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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东阳之风【完结】

时间:2023-11-10 23:22:23  作者:东阳之风【完结】
  “对啊,朝堂都还发通告呢!到底是谁,还没个定论,你们在这里瞎猜什么!”
  “前些年,闹饥荒,云王菜市口搭了粥棚济民,你们谁没吃过她家的粥,这才多久你们就忘了?”
  忽然,天空闪过一层黑影,正在谈话的百姓,感受到一阵阴冷的风吹过。
  以季语白马车为核心,四周地上,屋檐上,站出来几排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有备而来,拉起箭弩朝着马车射去。
  刀剑无眼,快如闪电。
  嗖,箭矢破空,御林军护在马车周围。
  刚刚还在维护云王的百姓躲闪不及,胸口中了一箭,砰的往后栽倒,灰白的眼球死不瞑目的看着明亮的天空,地上流下满滩的血。
  “刺客!”
  “躲开!”
  “啊!”
  街上百姓瞬间乱成一锅粥,尖叫哭泣声不绝,地面上已躺下满地的尸体,血腥味浓得令人作呕。
第85章
  ◎祈求◎
  百姓惊慌失措的哭闹声、刀兵相接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进马车, 即便不看,也知道来的刺客人数非常之多。
  季语白端坐如松,双目微闭, 并未被这种事情干扰。连日她单独出行,都未碰到刺客,今日刚一封城门捉拿云王,刺客便涌出这般多。
  云王大约是被逼急了。
  不过,季语白也不敢太过掉以轻心,她派金容过去询问过丰田村的村民,不止有一个村民见到了阴兵, 而是有不少村民晚上都看到了。
  季语白不信什么阴兵过境,她更加怀疑,这些所谓的阴兵是云王藏在莫家村荒山的私军,因不得已的原因转移地方。这些私军去了哪里无人所知, 或许离开上京城了, 或许还潜伏在上京城周围。
  她倾向于潜伏在上京城周围。
  如果一旦云王离开了上京城与这些私军汇合后果不堪设想, 她深深的缓口气, 一定得在三天内捉住云王,以最快的解决上京城潜在的危机。
  宫玉桑一双眼睛往季语白身上看,两人之间明明只隔了两步,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
  她不再会做出将他护在身后的动作,仿佛他的死活季语白不关心半根汗毛。
  莫名的委屈,以前她是怎么样对他,现在又是怎么样对他。
  季语白不理他, 他只好主动说道:“鱼鱼, 我有点怕。”
  季语白没理会开演的宫玉桑。她微微撩开窗帘, 朝外望去, 刺客与御林军打成一片,刺客一直往季语白这边突围,而御林军死死守住防线,双方不分伯仲。
  她的眼睛往四周看,黑衣人数目有上百之多,各个招式凌厉。仔细看也能看出细微之处,这些黑衣人似乎中间夹杂了几个武艺略逊的刺客,她暗猜,云王不会在府内养刺客,毕竟容易招人眼,这些刺客应当是养在上京城外。
  她忽然发难,又紧急封了城门,打云王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对方手上人数不多,被困在城里,全城都在搜捕,如此一来,很快就会被捉到。
  云王不得不狗急跳墙,将武艺高强稍微能派上用场的人全用上来。
  只要季语白一死,云王的危机自然解除。
  接着,她视线落在能藏|人的犄角旮旯、屋檐拐角旁,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那些地方没有藏黑衣人了,这百来人是她们这次的全部。
  季语白舌尖抵在下颚,双颊微微使力,一声尖哨从嘴巴脱出。
  黑衣人们动作微顿,互相看一眼--
  上当了。
  以牛师傅为首的青衣卫从周围飞身而出,加入战斗。
  她们招数凌厉,杀气腾腾。
  这一批青衣卫,其中有人是当年跟季国公上过战场,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几十条人命,气势骇人。
  很快就扭转了局面,黑衣人被打的几乎快无还手之力。
  这些刺客其中一人大声道:“快走。”
  季语白立刻锁定了声音的来源,那人招式略逊,眼尾有些下垂,看起来有一定年级了。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朝着牛师傅说话,等等,牛师傅是个聋子,接着忙顿住,对着牛师傅旁边一名青衣卫副统领吴青道:“吴青,捉住长得最矮的那个刺客!”
  吴青年级约莫三十多来岁,武艺高强,是下一任青衣卫总统领。
  “是。”
  那名年级稍大的刺客,惊慌的往后逃,被吴青截住去路。有其他十多名刺客要相救,纷纷被御林军与青衣卫,联手逼退。
  “不用管我,你们快走。”那名矮的刺客吩咐道。
  这些刺客放回去,就是对方的有生力量,季语白绝不可能放任这种事发生。她声音如冰道:“留三个活口,其余杀光!”
  “是!”青衣卫与御林军齐齐发声。
  不消片刻,刺客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中,季语白眼里映着一抹接一抹的血色,好似眼睛也染了妖艳的冷酷的红。
  宫玉桑的目光一刻不曾离开过季语白身上。
  她双目含威,气质如霜,紧紧抿着唇。
  说话做事杀伐果断,头脑清晰,令人心底里生出拜服感。
  这样的女子,堪称豪杰。
  他心里生出握不住的惶恐感。
  若她铁心要分割,他又怎么留的住。
  热闹的街上,安静非常,肃杀一片。
  刺客活捉三人,其余全部伏诛。地上倒了满地的尸体,血流汇成小溪。吴青踩着血迹,拧着矮个的黑衣人走到季语白马车前,单膝跪地:“摄政王,人捉住了。”
  季语白走出马车,目光落在黑衣人露出的惊慌的双眼上:“或许是熟人。”
  吴青治住那人,抬手轻轻一拉,蒙面黑巾底下露出一张脸。季语白仔细瞧瞧,疑惑道:“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那黑人听闻此话,不由的松口气。季语白并不知道她是谁。
  “刚刚那些黑衣人以她号令为准,这人身份不简单。属下回去严加审问。”
  身边帘子移动,宫玉桑从马车里走了出来,他仔细看了几眼地下那黑衣人,那黑衣人做贼心虚,头不住的往下低,吴青抓住她得头发往后扯,逼她仰头。
  一会后,宫玉桑笃定道:“我见过她!是云王府上的人!好像叫张··”
  黑衣人肩膀猛的一震,接着颓然坠下,不肖明说,她的已经告诉大家宫玉桑的话是真的。
  这人是云王府上的。
  若说,昨晚之前还是猜测云王跟刺客有关,今日黑衣人就是可证实云王与刺客有关系。
  随后,不知道宫玉桑处于什么目的,他补充了一句:“好几月前,她驾着云王府的马车送宫玉卿来皇宫。”
  黑衣人:······
  吴青恭谨道:“若宫玉卿与此人接触过密,应当将两人同时放入监牢提审。”
  季语白对宫玉桑的话打了折,居高临下问道:“张某,你与宫玉卿是什么关系?”
  黑衣人眼中充满的迷惑,她是云王府的没错,姓张也没错,可她从来没送过宫玉卿来皇宫,两人连话都没说过一句。
  对面的人久久不回答,季语白目光在黑衣人脸上逡巡片刻,猜到些许,懒得浪费时间,朝着吴青道:“你带她下去。”
  吴青问:“宫玉卿呢?”
  季语白:“交给其他人审问。”
  吴青:“是。”
  嗖,嗖,嗖三声破空声。
  一直蛰伏在暗处的鬼怪终于张开獠牙。
  季语白早有防备,迅速抽出刀。
  突然,
  后背一紧,一股大力将她推下马车。
  噗嗤,箭弩没入血肉,宫玉桑前胸,腰腹的箭擦身而过,但左臂中箭,砰的砸在马车上,宫玉桑颓然坠落下来。这三只箭很刁钻,即便季语白在躲过的时候也会受伤。
  季语白快速伸出脚勾住宫玉桑的腰肢,接着往上一提,将他拉入怀中。
  伤口流了许多血。
  宫玉桑紧紧揪着季语白的衣裳,他感到喉咙被一只只手扼住,空气被一点点的挤压出肺腑,胸都快炸开的痛。
  这次他并非是想博取什么,而是,见到箭矢破空而来时,满脑子都是季语白。
  想也没想的就替她挡了箭。
  青衣卫们反应很快,仅凭一箭,就将暗处的三条毒蛇给揪了出来,连通黑衣人一起掼在地上。
  季语白将呼吸急促的宫玉桑,推倒大惊失色的跳下马车的青竹手上,大声责备:“宫玉桑你到底想干什么,一直添乱!昨晚故意用刀弄伤自己不够,今日,还想故技重施挡箭骗我心软?!
  以我武艺,没有你,我一样的可以躲过箭矢。”
  吴青脸色巨变,指着宫玉桑的伤口道:“摄政王,这些箭矢有毒!!!”
  季语白低头一看,宫玉桑流出鲜红的血液下,渐渐冒出暗红的血液。
  瞳孔震动!
  自上次宫玉珠中毒后,季语白下令严查过一次制毒箭的药剂、箭头等等原材料,通通销毁。因而上次灵慧寺遇刺时,刺客占据优势都只用刀剑砍杀,无法使用毒药将她杀害。
  哪里出了错漏,为何对方还有毒箭。
  或者说,这是对方仅剩的几只毒箭,留着不用,等关键时刻用。
  “前方有医馆,去找大夫过来。”季语白这下顾不着生宫玉桑的气,想想若是这几枚箭伤了她,如今中毒的便是她了。
  刺客的毒极为霸道,前面的宫玉珠中毒后,到现在半年了,举整个御医署之力,都未调配出解药。
  虽说宫玉桑是出于不纯目的,可也是真真正正帮到了她。
  吴青上前一步,在宫玉桑的脉搏上搭着,接着,她声音颤抖着说道:“摄·政·王··,殿下···毒气攻···心···可能···”
  她的话没说完,可众人听出了意思。
  “闭嘴”青竹抱着宫玉桑软倒在地上,放声哭起来:“殿下···哎哟,我的殿下!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红竹也跪在了一旁,眼泪哗哗的流出来。
  季语白责备的话堵在了口中,魂飞了天外,满脑子都在想不可能!
  宫玉桑抬手拉住季语白的裙摆,季语白垂头望去,宫玉桑漂亮的瞳孔已然涣散,衣裳洇出血迹。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伤口不算深,可血液确实是触目惊心的红。
  心抽的痛起来,她感到心悸,呼吸紊乱起来,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鱼鱼。”宫玉桑声音虚弱,断断续续,漂亮的脸蛋因疼痛而扭起来,有几分狰狞:“我知道这样做很卑鄙,你能不能原谅我。”
  作者有话说:
  倒数第二片刀子
第86章
  ◎解毒◎
  红竹闻言跪在地上朝着季语白磕一个头:“摄政王, 求您···原谅殿下最后这一次吧。从前的事,他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犯了。”
  青竹也同样带着哭腔指责道:“您到底有没有心啊,殿下都这样了。这···可能是他···最后一个愿望。您要让他带着遗憾离世吗?”
  吴青等人也不忍心, 劝道:“这···摄政王,殿下孕期亏了身体,生产时又伤了体质,这关确实难过,要不,您就软软话?”
  周围的人全都投过来劝说的视线。
  无形的压力落在季语白的肩头,虽不是谴责, 却胜似谴责。
  对方弱了,快死了,所以就得让她违背本心说话么?
  宫玉桑握紧季语白衣裙的手,重重的拉扯, 他似乎在用最后的力气求她原谅。
  季语白不是铁石心肠, 不是狼心狗肺,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蹲下身, 看着眼睛失去焦距的宫玉桑,对方的眼瞳里映得她冰冷的脸蛋。
  宫玉桑似乎已经失明了,看不到她。
  季语白捏着宫玉桑的下巴,指尖轻微摩挲着问:“桑桑,这次中毒不会是你安排的吧?”就像在水荷镇请刺客刺伤季语白,将鱼头箭一事栽赃给董相一般。
  宫玉桑涣散的眼瞳彻底晦暗,阴戾的气息从眼眶里爬出来。
  深情被辜负!
  他的痛苦比箭伤还让他难以忍受。
  这种疼像是用刀一下又一下的刮着头骨, 剧痛!
  又像是将他的灵魂撕成一片又一片。
  季语白的话又仿佛是一把大锤, 而他是一面镜子, 砰的, 一声。
  他听到身体碎裂的声音--
  破镜无法重圆。
  他拽紧了季语白的裙摆,用绝望而阴寒的眼睛望着季语白。
  到了这个份上,应当死心,应当放下,然而,他却抱着微末的希望苦苦挽留:“不是。”
  医馆的大夫来了,她擦着汗给宫玉桑把脉,哆哆嗦嗦道:“伤不严重,但殿下毒已入肺腑,小人···医术浅陋···请摄政王饶恕。”
  “殿下···”青竹和红竹撕心裂肺的哭泣。
  “你没有心,殿下为你而死。最后一个愿望都不满足。”青竹哭了,或许是情绪失控,或许是知道宫玉桑即将过世,全然不顾场合他将事情全吐露了干净:“当初在景园小筑那件事情,若非为了亲人活命想得到青衣令的秘密,你以为殿下会心甘情愿委身于你。对,他是误用了五石散,可用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呀!常人不是说,无知者无罪么。”
  宫玉桑为了青衣令嫁给她,在得到青衣令的蛊王后,没有以此做要挟而是将蛊王给了季语白,可她真的被骗怕了。
  红竹吓白了脸:“青竹别说了。”
  激动之下的青竹哪是红竹能够拦得住的,他继续说道:“殿下怀孕后不想要孩子又有什么错,难道您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孩子即便生下来也不过是沦为了君后的棋子。殿下童年时过得苦,他不想让孩子重蹈覆辙,又有什么错!”
  红竹又急又气,拉住青竹:“你快住嘴呀!”青竹的功夫高,红竹制不住。
  “他是吞吃了堕胎药,可最后他想通了,几乎是用命在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呀。每日三碗苦药,喝得都要吐也要喝,差不多半年人就像泡在药罐子里。
  没错,他用身体有恙这件事来谋得您心软疼爱,那只是因为他喜欢你,想得到你更多的怜爱罢了!他是犯错了,人不能犯错么?犯了错就要被判死|刑么?
  那还设什么监牢,将犯错的人直接推出去斩首完事了。我觉得殿下最大的错不是刚刚那些,而是--
  他真正的喜欢上了你!”
  青衣卫们经历过一场战斗,又被季语白与宫玉桑的瓜撞了腰,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一个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一个是皇帝的嫡亲哥哥。
  甚至有人后悔,为什么要生出一双耳朵,听得这么清楚,为什么不快点走。
  当然也有人吃瓜吃的非常兴奋,除去躲在一旁的百姓外,牛师傅首当其冲,她听不清楚拉着吴青一个劲的问,发生了什么。
  地上,宫玉桑躺在青竹怀里,无力阻住什么,艳丽的五官更为艳丽,如牡丹花花期将过使劲绽放最后一丝美丽,美的更为惊心动魄,摄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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