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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反派大龙是恋爱脑/被感化的反派大龙是恋爱脑——繁星春【完结】

时间:2023-11-11 23:17:03  作者:繁星春【完结】
  薛老板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正气道:“年轻人瞎说什么呢,我来这里,纯粹是因为我喜爱琼玉城的环境。”
  封玉一针见血道:“但其他人都不知道你在这里,你隐姓埋名这么多年,是为了躲仇杀吧。”
  就薛老板这个贪财爱给人挖坑的性格,不结仇才怪。
  薛老板面色一凝,显然是被说中了。
  封玉继续猜测:“以前你能肆无忌惮高价卖酒高价宰客,是因为岑寂能帮你兜着,但是现在岑寂隐退了,没人能庇护你了,所以你也只能隐退,我说的对吗?”
  薛老板用袖子挡住脸,连连叹气。
  封玉便知道自己说对了。
  他探究道:“你和岑寂,到底是什么关系?”
  薛老板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敏锐,坦白承认道:“他是我亲表哥。”
  “怪不得你能安稳活到现在,还没有缺胳膊少腿,原来是岑揺翎帮你兜底。”胡九清终于挑完酒,一边付账一边道。
  薛老板义正词严道:“我卖酒赚的钱和他八二分,他拿这么多银两,帮我不是天经地义?”
  胡九清凉凉道:“所以他真的是岑揺翎。”
  薛老板:“…………?!?!?!”
  薛老板崩溃道:“你诈我?!?!”
  胡九清不答反问:“岑揺翎为什么要隐退?”
  薛老板开始支支吾吾:“该走了,闻酒香也是要付银子的。”
  胡九清利落地把银票递给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追问:“他为什么要改名隐退?”
  薛老板捂着耳朵道:“我不听我不听。”
  封玉上前几步,强行把他的手放下来,沉声道:“清清问你话呢,老实点,乖乖回答。”
  薛老板嚎叫道:“你是什么人啊!我要告你欺负良民!”
  胡九清似笑非笑道:“那你猜猜,先倒霉的是正经付银子买酒的我们,还是贩卖假酒的你。”
  薛老板:“………………”
  你们都没有心的吗!
  他无可奈何道:“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他当年受了很重的伤,再也提不起坤序枪了。”
  胡九清面色一凝。
  坤序枪是岑揺翎的成名武器,当年一枪穿七将的恣意少年将军,是无数魔将的噩梦。
  眼看薛老板讲不出更多有用信息了,胡九清便对着封玉招了招手,放过了薛老板。
  目送两尊煞神离开后,薛老板拍拍胸口,小声嘀咕:“真是吓死我也。”
  不过很快,他又眉开眼笑起来,清点了一下所赚的银票后,哼着小曲去了前面,门上落下一张“暂时歇业”的牌子后,快活地关上大门,偷懒去了。
  又有一段日子可以潇洒了。
  --
  两人又逛了逛,吃了一些本土特色菜肴。
  胡九清惦记着芥子空间的那几坛酒,心里痒得很,天黑之前拉着封玉出了城,找了个荒僻无人的山洞,设下保护结界后,便兴冲冲地拿出了一坛酒。
  这坛酒足足有她半个人那么高,酒香纯郁,显然是陈年老酿。
  封玉还记得自己记在心中小本本上的注意事项:清清酒量不好。
  以这酒的烈性,恐怕不超过三杯,她就会醉。
  近些年来,喝醉了的胡小九越来越粘人,封玉不太能招架得住。
  封小玉担心地劝阻道:“清清,回青丘再喝吧,反正酒又跑不掉。而且这酒太烈了,万一你喝醉,荒郊野岭的,实在是不安全。”
  胡九清眨巴着大眼睛看他,无辜地问:“阿玉,难道你会丢下我不管么?”
  封玉毫不犹豫地回道:“绝无可能,你的安危永远在我心里第一位。”
  胡小九又问:“那你一定会保护好我,守好我对吧?”
  封玉觉得自己好像踩坑了,但还是回道:“嗯。”
  胡小九得到满意回复,笑弯了眼睛,道:“那不就行了,那我还担心什么呀,别人在荒郊野岭会担心会害怕,是因为没有可依赖可信任之人,但我有阿玉呀。”
  她笑意盈盈道:“阿玉就是我最坚实的护盾,有了阿玉,我还需要担心么?”
  封玉被她说的红了脸,不敢看她,害羞到声音都小了不少:“嗯……我是你的矛,也是你的盾。”
  我是你最锋锐的矛,也会是你最坚固的盾。
  胡小九开心地拿出大碗,还递给封玉一个,热情道:“阿玉也来啊!”
  封玉犹豫着道:“我还是算了……我酒量不好,我还是不喝了。”
  胡九清把碗塞到他手里,道:“先收着,想喝再舀。”
  说完,她自个儿先舀了一大碗,痛痛快快一饮而尽,大呼一声:“好喝!劲道!”
  她喝的满面红光,越喝越上头,越喝越来劲,封玉根本劝不住。
  后来,喝的有些醉了时,还非要拉着封玉干碗。
  “阿玉阿玉,快喝一碗嘛,我们碰一杯!”胡九清拉着封玉衣袖,软着声音说。
  夜里的郊外有些冷,山洞尤其,为了保暖,封玉收集柴火,点燃了篝火,此时,篝火仍然在噼里啪啦地烧着,封玉时不时往里添加一些柴火,好让它一直燃烧。
  暖黄的火光打在胡九清面上,温暖而温馨。
  封玉还是没能抵抗住来自胡小九的劝诱,跟她碰了一碗,然后当即醉出了原形,绕在碗沿上不动了。
  胡小九也醉出了原形,抱着酒坛子,整个下巴都埋了进去。
  她看到迷迷糊糊的小黑蛇,用大尾巴一勾,便把他从碗上勾了过来。
  但勾过来的时候没有控制好力度,一不小心让封小玉掉进了酒坛子里,飘啊飘地往下沉去。
  胡小九把几条大尾巴同时伸进去,好悬勾住了他,让他躺在几条大尾巴组成的“床”上,熏熏然睡着。
  封玉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卷住毛茸茸尾巴,不动了。
  胡小九趴在酒坛上睡着了,连下巴浸在酒坛里都没能察觉。
  封小玉也醉的不省人事,被酒泡的昏昏然。
  篝火没人来添续,不久就变得黯淡,在最后一根柴火燃尽,篝火熄灭,山洞陷入黑暗时,不知是不是受醉酒影响,也不知是不是受到龙涎草影响,封玉做了他自出生以来的第一个绮丽梦境。
  作者有话说:
  玉的第一个春梦(doge),也是第一次梦遗(doge),点击下一章,就看打开新世界大门的红红玉=w=
  Ps:小修了一句话,不用重看w
第45章 开窍
  封玉做了一个难以描述的梦。
  梦里的他简直不像他自己, 梦里的清清也同平时不太一样。
  梦中的封玉浑身燥热,脸颊通红, 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梦醒之后, 他瞬间弹起来,惊恐万分:怎么办!他好像尿床了!
  这对封玉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哪怕是懵懵懂懂的幼年时期, 他也从来没有尿过床, 这还是他第一次……封玉内心的羞耻感快要把自己烧死了。
  封玉紧急看了眼周围,暂时呼出半口气:还好还好, 平时那个地方都有鳞片当着,这次也一样, 虽然有溢出来的, 但还在能处理的范围之内。
  他赶紧把自己身上的“罪证”消灭干净。
  小黑蛇从雪白狐尾上弹起的幅度过大, 惊动了还在熟睡的胡九清, 她小声嘀咕了句听不清的梦话, 头往旁边一栽, 继续呼呼大睡。
  封玉的心情从她出声起就跌宕起伏,见她重新睡着,总算松了一口气, 一骨碌从酒坛里爬出来,又小心翼翼把沾了酒的大尾巴拔.出.来,羞的全身通红, 又是用清洁术又是用清水, 既要小心翼翼不惊动胡九清, 又要快速干净地把尾巴清理干净, 着实费了很大功夫。
  等清理完, 封玉累出一头汗。
  他吸了吸鼻子, 有点悲观,还有点绝望,他觉得自己肯定还是受到了不明毒物的影响,大夫都说从尿.迹能简单判断出一个人的身体状况,可是从颜色浓稠来看,他和以往完全不一样。
  他一定中了很严重的毒,所以才会连体征都变了。
  封玉眼泪汪汪地把胡九清搬到稻草垫上,哼哧哼哧连酒带坛一起处理干净。
  做完这一切后,天已经亮了。
  胡九清翻了个身,眼皮颤了颤,仿佛快要醒了。
  封玉大骇,做贼心虚的他急急忙忙给胡小九下了一个昏迷法诀,然后不敢多待,在周围放了些防御法宝、布了些防御法阵后,便一溜烟跑了。
  他得伪造一下无事发生的样子,首先,得再去找薛老板买一坛酒。
  ……
  “???”
  来到店门口后,封玉傻眼了。
  只见最香酒肆大门紧闭,门上还挂了个暂停营业的牌子。
  这人怎么回事,开店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封玉顾不得许多,咬咬牙,跑到后院,顺着翻进去,结果没能找到人。
  薛老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连人影都瞧不见。
  封玉想要不然他把银钱留下,再留张字条,这样就算薛老板回来发现少了一坛酒,也没法发现端倪。
  他想到就去做。
  然而天不遂龙愿,藏有地下酒窖入口的屋子被下了重重禁制,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强行破开,就算真的要破开,也要花费很大代价。
  他等不及,也等不起。
  封玉孤独地站在空无一人的院中,难过地想,这件事,终究瞒不住了。
  --
  胡九清醒来时,脑袋发蒙,宿醉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退,她脑壳还有点疼。
  在看见背着荆条眼泪汪汪看着她的小黑蛇时,头更疼了。
  “阿玉,你这是在干嘛?”胡小九茫然地问。
  封玉沉重地道:“清清,我做了件错事。”
  他低了低头,往前挪了挪,方便胡九清伸手就能拿到荆条,然后眼一闭,沉声道:“你打我吧!”
  他自己也会一些医术,在等她醒来的时间里,对自己的身体检查过很多很多次,但都没能查出问题。
  但,查不出问题,才是最可怕的。
  胡九清目光一扫,便发现消失不见的酒坛,猜测道:“你把酒都喝完了,觉得过意不去?哎呀,不过是一坛酒嘛,这有什么,快起来。”
  说着,她伸手就打算去把封玉扶起来。、
  封玉却避开她的搀扶,连鳞片都在泛红,小声道:“不、不是,不是把酒喝完。”
  他闭了闭眼,羞的实在说不出来,干脆以头抢地,生无可恋道:“反正,你惩罚我吧。”
  胡九清哭笑不得把小黑蛇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摸了摸他光滑的鳞片,笑着道:“这是哪里来的不说明白事情来由就主动要求被惩罚的小倒霉蛋啊。”
  封玉一方面觉得能这样趴在她膝盖上还被温柔抚摸真的太棒了,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这样是欺骗了她,很是羞愧。
  他内心天人交战了一会儿,终是抬起头,眼瞳湿润润的,看起来有点可怜:“清清,我……我的身体好像又出问题了。”
  ……
  片刻后,一狐一蛇再次来到了森林戏园。
  岑寂打开房门,看见是熟人,挑了挑眉,散漫道:“这是爱上演戏剧了,还想再来一次?”
  胡九清摇摇头:“不是,是有问题想问你。”
  她把封玉往前一推,道:“阿玉,你来说。”
  封玉实在不好意思当着胡九清面说,脸都憋红了,嘴里都没能蹦出字来。
  而且他其实信不过岑寂,之所以来这里,完全是因为胡九清说岑寂的医术水平不错,可以当半个医仙用,硬带着他来的。
  前有岑寂探究视线,后有胡小九催促视线,封玉牙一咬,心一横,眼一闭,含糊不清且小声且飞快地说:“我出现了白色的体.液……”
  胡九清只捕捉到了几个关键字眼:“白什么液?”
  虽然只听了个模糊大概,但岑寂也是有过相同经历的,几息之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明白是一回事,理解又是另一回事。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封玉,问:“你爹没教过你?”
  这种事,为人父母的都会教导孩子吧。
  封玉被戳到伤疤,不高兴地道:“我双亲早亡。”
  岑寂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胡九清问道:“岑园主,阿玉这是怎么了?”
  岑寂回过神来,意味深长道:“说明他是健康的。”
  他转身朝屋里走,懒散道:“叫胡玉对吧?跟我来,胡姑娘在外面稍等片刻。”
  因为两人都改不过来顺口喊习惯的昵称,所以来了魔界后,两人对外的化名就成了胡清和胡玉。
  封玉戒备地跟着岑寂进去,见他坐到一张椅子上,指了指对面,道:“坐。”
  封玉问:“坐下来干什么?”
  岑寂看着警惕十足的少年,轻叹道:“别这么警惕,坐下来吧,我不会害你的,我若想对你动手,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
  封玉眼神微动,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他们知道他的身份了。
  但又想,怎么可能呢,那位薛老板看起来并不是个碎嘴的,应当不至于这点小事也要和岑寂说吧。
  封玉抿着唇,没说话。
  岑寂给他倒了杯茶,沉吟了下,开口:“唔……就从最基本的常识和你讲起吧。你这种情况,是正常现象……”
  他徐徐讲着,震撼了封玉。
  他年幼失怙,爹死后,再没人和他讲过这些常识;而在他爹活着的时候,他还小,封颂直也很忙,没空和他讲这些。
  胡家的哥哥们一个个大大咧咧,早就脱离了这段尴尬期,加上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以及他身边总有个胡九清,不方便说这些,便也没和他说过这些。
  导致这么多年来,封玉对这方面的知识储备,近乎于空白。
  封玉越听越震惊,越听越震撼,感觉整个人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等听完出去的时候,他的脚步都是飘着的。
  胡九清冲过来扶住他,担忧地问:“阿玉,你怎么了?”
  封玉语气飘忽:“我没事。”
  岑寂悠悠然走出来,慢悠悠道:“他确实没事,给他点时间消化一下。”
  胡九清狐疑道:“消化什么?你给他吃了什么药?”
  岑寂意味深长道:“醍醐灌顶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小子要是还想不通,那他不得不怀疑胡玉的本体其实是混了龙血的木头。
  胡九清:“?”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胡九清发现封玉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讲话时不爱直视她的眼睛不说,还经常回避她的视线,脸上也总是泛红,让胡九清怀疑是不是这里的天气太干燥,对他的皮肤造成了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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