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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剧同人)快穿之恶女也有春天——瓦泥沙【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15 23:14:07  作者:瓦泥沙【完结+番外】
  郑周焕附着他的耳提醒道:“崔奇浩。”
  “哟,这不是我的大舅子嘛?”崔奇浩趴在车窗上,醉眼朦胧地挑衅。
  徐道载坐了会,还是选择无视郑周焕的提醒,推开了车门。
  “您也是来捉奸的啊?”
  “怎么,我说错了吗?妹妹水性杨花,哥哥在这里假正经……哈,”崔奇浩不怕死地拍了拍徐道载的肩膀,“啊你知道……姜社罗今晚干嘛了?”
  徐道载不动声色,两人间的气氛越发紧张。
  眼见没有回应,崔奇浩凑上前压低了声音诡异地笑着:“我的探子拍到了她和一个男的一起进了美容室呢,这么晚,啧……是去室‘放松放松‘啊?”
  徐道载一手搭上他的手腕,漆黑的双眸冷如刀锋:“滚。”
  崔奇浩被酒精冲坏了头脑,他摘下眼镜不耐地试图掸开徐道载的手:“呀,你是什么立场啊?姜社罗不是你的对手吗?”
  “‘哥哥‘的立场。”语气嘲弄,眼里透出一丝狠劲,徐道载用力拧上男人的胳膊。
  崔奇浩软了手脚跪在地上,痛到失声。
  徐道载倾身凑近他的耳旁,压低的语调配上凌晨两点的风,怎么听怎么恐怖:
  “你觉得本部长的办公室,为什么有个可以完全放进去一个人的水箱呢?”
  后脖一阵凉意,崔奇浩扶着车门站起,哆嗦着后退。
  徐道载将郑周焕递来的文件扔在他的脚下,吓得崔奇浩一个激灵。
  他嗤笑一声:“解约吧。陪你玩几/把真当自己什么都不怕了?”
  崔奇浩酒醒了三分:“什……什么?”
  “你觉得我为什么纵容你?因为你对我有帮助吗?因为怕你吗?”徐道载冷笑着逼近。
  “都不是。”
  “就一点。因为我的妹妹。但是我的妹妹嫌你碍事,我应该就没有再忍耐的理由了吧?”
  身前的男人撕裂了平日里的文质彬彬的面具,棱角分明的脸上只剩肃杀的冷锐之气。
  崔奇浩脸色骤变。
  作者有话要说:护妹狂魔本魔——徐道载xi
  呜呜好帅
  ——
  名词解释:
  1【热玛吉】:全球唯一一项仅通过一次治疗就能显著达到提拉、除皱、紧肤效果的美容技术。我国正规的已经到了第四代,3到5wrb一次,贵在三小时就报废的探头。(据说效果不如埋线提拉,不开刀确实很完美了,卡戴珊家族的最爱)
  (很贵,性价比低,不建议做)
  【水光针】:利用皮/下注/射原理将小分子非联结性玻尿酸注入肌肤,深层补水(打一次菲洛嘉水光超过敷一百片面膜。是全脸盖章一样打不是打一针2333)
  ps韩国妹妹们皮肤管理非常好,会定期去打水光针,所以经常卸了妆会发现她们皮肤还是非常透亮。
  pps我们可以用美取悦自己,但是不要为了他人过度追求。“爱情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是内在美大于外在美。”
  2崔奇浩话里说“放松放松”其实暗示是,经常有名人和财阀二代去韩国高级整形医院室注/射/异/丙/酚来获得压力的释放(也就是通俗点的吸/毒)。
  ————
  挨个给你们揪过来亲亲!uaaaaaa!感谢在2020-04-0500:08:06~2020-04-0600:01: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99章 霸总妹妹:反告白
  徐道载砸来的那份文件里指名了daxitour的避税痕迹,崔奇浩不是傻子,直接知难而退,甚至畏惧到将偷拍的探子扔给了对方。
  徐道载将近期的照片格式化前,看到了身穿保姆服装的男人,站在了自己妹妹的家中。
  “柳恩浩,二十七岁,目标是预备神父,正准备考取神学院。”郑周焕推了推眼镜及时提醒。
  徐道载沉吟良久,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痕迹:“新型骗术?打着预备神父旗号让女性掉以轻心……不然为什么半夜会和社罗一同做美容?”
  郑周焕摇摇头:“没准是玩得好的保姆呗,据说他经常一人打几份工呢。”
  徐道载手指覆上下巴,摩挲着冒出头的胡渣。烦闷的心绪让他无法集中精力:“把这周计划安排给我。”
  “还有姜社罗的。”
  ——
  和韩泰航空的合作达成,加上获得融资的三千亿,姜社罗成了一派理事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私下的高级聚会被定在了周末,宋时真加班处理了oneair手头余下的事物,揉了揉后颈,拎包前往。
  豪华的包间内绿植掩映,专业的女服务生侍候着餐食,寒暄间理事们入座。
  她淡淡扫视了下,八位男性,无一不是优越感极强,言语间各自炫耀着家庭生活和权力财富。
  “我们姜代表,虽然人美能力强,但想必独自生活很寂寞,才需要不停地换对象吧?”开了菜,氛围热闹起来,左侧的理事替她盛了份奶油浓汤,不怀好意道,“听说和崔代表解除婚约后,姜代表人气依然不减啊!”
  宋时真垂眸,望着乳白色的汤汁没有说话,捏住高脚杯抿了口葡萄酒。
  “我们姜代表可是个妙人啊。上次郑会长的公子闹脾气拖延起飞,还不是姜代表温声细语给劝好的?”
  马理事抓着酒杯意图和她碰杯,宋时真的指尖摩挲着杯柱,不冷不热地转移话题:“品红酒的时候,手指触碰杯壁会让酒温升高,失去口感,马理事不会还需要我来指导您用餐礼仪吧?”
  言下之意,所谓再高级的私会,不过也是爬上来的暴发户的自娱自乐,她半分瞧也不起。
  马理事被她骄矜的姿态一噎,打了个哈哈,言辞间透出威胁和轻视:“姜代表够辣,女人嘛,对工作不用像对品鉴美食一般较真了,想必和哥哥们合作你会很……”
  “愉快”两字尚未吐出口,徐道载本部长推门而入,灰色西装质地高级,衬出他的身高腿长。
  他的眼里似乎只有餐桌顶头的女人,完全忽视了他们的寒暄。这样的气势压来,让马理事等人面色沉了下来。
  男人在餐桌前站定:“姜社罗是我妹妹,更是一个能力强有事业心的事业女性,不该因为性别受到歧视。”
  这句冷硬直接的话语如同一壶烧开的水从在座各位的头顶淋下,一时惹怒了所有的人。
  马理事尚不知姜社罗已经转变了风向,似乎是盼着他们手足阋墙般,挑衅地用粗粝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姜代表有个好哥哥啊?”
  “那不然呢?”宋时真站起身甩开马理事的手,将手中剩余的液体倒在了洁白的桌布上,慢条斯理地洁了被覆过的手背,才挽上徐道载的胳膊,讥讽的话语随之落下:“承认女人比你们优秀,是捅了你们祖坟吗?”
  一句话惹得人跳脚,对面的成理事看出了端倪,拍着桌子将发泄对象转到了徐道载身上:“呀,你知道姜社罗的放纵差点让oneair损失多少?要不是韩泰的单子,她能挤进来和我们进餐?你不要被这个狐媚子骗了!”
  “嘴巴放干净一点,理事们。”徐道载冰冷强势的目光落下:“不想像金振民理事那样被下放,就做好当一个理事该做的。”
  他带着姜社罗转身,片刻,清冷的声线复又降落在他们头顶,如同凌虐的风雪袭来:
  “不然,不管是非法交易还是收受贿赂,我都会查个底朝天找到证据。”
  那种被维护着的滚烫感细细灼烧着宋时真。
  下一秒,男人带着她径直离开。
  出了包厢门,她被徐道载急促的步伐带着,站在了空无一人的走廊前。
  徐道载的眼神糅着难得一见的愠怒和嫉妒,他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举过胸前,漆黑的眼珠直直盯向她罂粟般开合的红唇。
  在触碰到这般焦灼的视线后,宋时真僵在原地。
  “手放在异性朋友的肌肤上,未经家里允许和别的男人的母亲相见半夜做美容,甚至让他来你家做保洁……姜社罗,你到底想怎样?”
  像是一阵燎原的妒火扑面而来,男人嘶哑的嗓音让她的心跳快要蹦出胸口。
  半晌,他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越界,不耐道:“还有,这样的场合不要再来了,不适合你。”
  她双唇微动,像是想要解释什么。
  徐道载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皱着眉道:“也不要说别让我管你的话。”
  宋时真有些迷惑,这样躁戾的徐道载她是第一次看到。那么这份关心,还是如他所说,属于该死的兄妹范畴吗?
  这个认知几乎让她心头泛起难过。
  徐道载低着头,专注的目光滞留在自己的脸上。
  宋时真突然想起,自那日不愉快地分别后,她便叛逆地换了唇色,今日涂抹的,是初秋枫叶的橘红色。
  是了,他连自己的面容都无法看清,又怎么会听出她的期待和紧张?
  “以后,oneair就拜托你了,”宋时真努力地平息着心脏的节奏,抬起头与他对视,“今天理事间的私人聚会,我是来提前说明情况的。”
  徐道载的瞳孔有一瞬的紧缩:“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宋时真垂下头,夸张漂亮的耳坠像星星般耀眼,反将她那勉力的笑容衬出真实:“我一直是个边缘人物不是吗?因为一直在意别人对我的’空降‘标签,甚至连户口都不愿上在你们家。”
  这是她前不久为了卸任而整理资料时发现的,姜社罗从未试图利用门户优势在oneair站稳脚跟,相反,恨不能撇清和林会长家族有关的一切。
  徐道载松了手劲,神色有些复杂。
  “可是知道了哥哥的病后我没法欺骗自己了。太可怜了,我们。我想温暖地拥抱你,想告诉你,病情不会好转,也不会恶化了,但生活会有好转的。你不用把自己逼的太紧。”
  “oneair会更好的,如果有你的话。”
  宋时真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将关心圈定在他喜欢的兄妹范畴内。
  “姜社罗。”男人眯起眼,像是被激怒般,齿缝里吐出她的名字。
  “知道吗?冲动自/杀的人周期为十三秒,你曾经在这十三秒内拉住了我的手,徐道载。”这些日子里,那些属于姜社罗的回忆时不时地将她的心捆缚着。
  此刻,宋时真的呼吸急促起来。
  十年前的巴黎。
  年轻的女孩站在每日路过的亚历山大三世桥上张开双臂用力呼吸,身后的镀金雕像和大小皇宫也黯然失色。
  桥身镀铜骑士座下的飞马振翼欲飞,奔向如同一片盛开的玫瑰般的雾粉色天空。
  极致的瑰丽景色下,好像百年历史的荣衰不过须臾,而此刻她所有汹涌的情绪太过不值一提。
  成年父母各自所谓的爱情是对孩子的二度伤害,她可能注定要用一辈子的时光去修补灰色的少年时代。
  别的女孩的二十岁在做什么呢?
  女孩翻坐在古老的石栏上。
  光线渐渐消退,脚下柔软起伏的塞纳河水此刻如同低垂夜幕下的巨大漩涡,倾涌着可怕的诱惑——跳下来,跳下来。
  如果可以摒弃曾经生母那边的长辈们嫌恶的眼神,如果可以生为男孩子,人生是不是就会容易很多?是不是就不会被妈妈抛弃?
  人在抑郁的时候是不断往下坠的。像是有无数双手拖拽着自己,世间色彩皆被阴霾吞噬,让她只想放弃挣扎,一跃而下。
  倒数十下后,她的脚尖缓缓抬起。
  倏而,她听见身后淡漠的声音传来:“活下去吧。”
  回身望去,年轻男子的唇色有些苍白,玫瑰色的夕阳让他双颊镀上了一层浅淡的粉,他黑色的眼珠像是无法聚焦般投向了沉寂的天际线,额角的纱布洇出了些许褐色的痕迹——如同刚做完什么手术一般,他看上去甚至比自己糟糕的多。
  是在国内双方相见礼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徐道载,父亲情人的儿子。
  手腕被箍得生疼,徐道载的手背青筋毕露,在她没有反应过来前,用极了力量将她往后一拽。
  金色的浮雕滑过眼帘,猎猎的风声将相拥的两人包裹着。一瞬,高大角柱上的精致路灯依次闪烁着,点亮了古朴的桥面,投下一对男女漂亮的剪影。
  深蓝的苍穹,灰白的飞鸽,金光熠熠的雕塑,还有他瞳孔中的黑。
  大块的色彩如油墨般堆砌在她的眼中,她的心跳紊乱起来。
  ……
  “你没有认出我,明明当时车祸伤得那么严重,你还是拉住了我的手……”宋时真的眼睛里是强烈的悲伤,大团的水汽欲坠不坠,“那时,你也是想在桥上结束一切的吧。”
  无法恢复的额叶损伤,终身无法辨认哪怕是最亲密的亲人。
  徐道载是满身灰暗的人,却总想着点亮别人。
  “是你告诉我要活下去,所以我想活下去,不止是想超越你。我想帮助你……不要毁掉自己。”他们之间,从来只有牵制,没有输赢。
  宋时真看着徐道载空洞的眼神渐渐聚焦,那瘦削而凌厉的下颌线转向了自己。他的眼神终于柔和起来,像是脱离了这场不堪的回忆。
  心跳渐渐加速,奔涌的血液顺着毛细血管流向周身,宋时真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
  像是鼓足了最大的勇气,她伸手捂住了徐道载的眼睛:“对不起……在那一刻,对你产生了不该有感情。”
  对不起,因为害怕看到你眼里的惊愕和退却。
  雏鸟情结也好,想要回报爱和温暖也罢。姜社罗就是喜欢上了这个默默守护了自己十年的男人。
  她也想将他从深渊里救赎出来,哪怕为此招致他的厌恶。
  心脏的跳动声快要穿破耳膜,宋时真看着徐道载将自己的手收入掌心,唇瓣微张。
  浓烈而炽热的目光坠落下来,她听见了男人与平日不同的喑哑嗓音——
  “对不起,应该是我先表白才对。见你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你了。”
  在她堂皇的视线中,两片凉凉的唇瓣倾覆而下。浅尝辄止般,徐道载勾唇,拇指摩挲着她被晕染开的双唇:“我喜欢你今天的唇色,很喜欢。”
  就像十年前因相见礼坐在餐厅中,她拘谨地别过头去,熔金般的落日余晖覆在她娇艳的唇上的色彩。
  那是徐道载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姜社罗的面容。
  像一株带着刺盛放的野生玫瑰。
  妩媚明艳。
  甜腻的气息让空气升温。
  徐道载箍住她纤细的腰肢,胸腔起伏着,清越的嗓音也变得炽热:“我有认出来你,虽然不是每次,但经常都能认出来。”
  “你的步伐很端正,不会惧怕任何事。”
  ……
  他还说了什么,宋时真都记不清了,真正让她坠落的,不过是一句这位面孔识别障碍患者的内心剖白——
  “在我眼前,姜社罗永远是最美的二十岁。”
  作者有话要说:不说了,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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