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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剧同人)快穿之恶女也有春天——瓦泥沙【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15 23:14:07  作者:瓦泥沙【完结+番外】
  “落子不悔,落下的棋子便不能再反悔。曾经你也是这么告诉我的,”宋时真将酒一饮而尽,艳绝的脸上却是无波无澜,“殿下,人心也一样,一次给的心是不容易改变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该爱谁爱谁,别来烦她。
  她自己的人生便是一团乱麻,她不想、也无力去更改他人的人生了。这个剧本,就当她对不起宝镜了。
  “所以,我不愿和您合房了。”
  摇晃的烛火将画屏上两人的影叠在了一起,本是柔和暧昧的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奇怪。
  他本该舒一口气的。
  可是胸腔里却浮上了丝丝缕缕的痛。像是不属于他的情感,却让他喘不过气来。
  趴在门缝上听壁角的车内官满脸皱出了褶子。
  这第十六次的合房,竟是殿下被中殿拒绝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给我点面子!看我圆得这么辛苦!
第116章 中殿娘娘:南巡
  “殿下今夜还要歇在臣妾这儿吗?”宋时真抬首,望向那对结了郁气的双眸。
  重重檀香绕成一股有形的缥缈,层层叠叠地攀上他们的衣褶。
  李暄的呼吸急促起来。脖颈上青色的血管渐渐突出,他伸手紧紧抓住胸口的布帛,脸色一瞬惨淡无光。
  宋时真系好短上衣的衣带,许久没有听闻回答,她抬起头,手腕被这个男人一把抓住。顺着他筋脉凸起的手背向上看去,她对上了一双满是锐意的眼眸。
  他这是……发作了?
  宋时真心下一紧,扯过李暄的手腕悬了两指压下,闭了眼凝神分辨着。
  脉象虚浮,不像是过度焦虑或过敏而导致的呼吸急促。她冷了神色,一把将李暄按倒在床褥上,伸手开始扯他的衣领。
  “你……在这香中……”几乎快要气竭般吐出几个字后,李暄按住她喘咳着,“狠毒的女人……”
  “谢谢,不想死就给我把手放开。”没时间和他耗,宋时真干脆取过绣筐中的金剪,压低了声音抵在他的下颌。
  李暄的咳嗽越发大了起来,这番动静惹来了门外车内官恭敬而试探的问候:“殿下,您还好吗?”
  宋时真就着剪子,手指微一用力,便有清脆的裂帛之声响起。她的声音很冷,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告诉他你很好,让他退下。”
  这个女人疯了。
  李暄混混沌沌中挣扎着翻身而起,将她压制在了身下,一把夺过了剪子。鬓发微乱,一番动作让他几乎力竭:“中殿……这是要弑君谋逆?”
  生铁冷硬,却将他的手灼痛。
  李暄的视线模糊起来,豆大的汗顺着他的鬓角滚落。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反复地响,让他相信眼前的女人。
  不。是他疯了才对,这声音竟然要他去相信一个骂自己是猪的女人。
  手劲渐渐松懈,眼前恍若白光闪过,李暄痛苦地倒向一边,捶打着胸口,面色涨得通红。
  这是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没有时间了,必须立即进行有创通气。
  宋时真深呼吸,一颗心紧张得跳到了嗓子眼。她闭上眼,开始仔细回忆手术准备和过程。
  有创通气需要把气管切开通气,需要刀,干净的棉布,酒精和细管子。
  “殿下……”门口的脚步来来回回,眼见就要推门而入……
  从绣框中翻出的刀片,此刻被宋时真夹着,在烛火中微微颤抖。
  像是过去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像是只有几秒。那推门的动作被李暄的话语打断了。
  “衡善。”
  李暄望着身下这个女人冷如寒星的眼眸,像是极尽挣扎般说出了清醒时的最后一句话:“不要搅了……寡人的好事。”
  宋时真舒了一口气,心跳渐渐缓下来。她望着退去的人影,最快速度开始翻找。
  古代没有笔管、吸管之类中空的材料,倘若不能排气,李暄必死无疑。越紧张时她反而越发镇定,视线环顾半圈,定在了五斗柜上做工精巧的莲花漏上。
  一根细得如同现代医学中的软管一样的竹管连接着两个水壶,这是利用虹吸原理测定时间的工具?
  宋时真飞快拧下细管,用一旁的米酒净了手、器具和李暄的脖颈。
  她俯下身,食指按压着摸索着气管的位置,准而有力地用刀片割破了他的皮肤。
  红色的滚烫液体流出,李暄恍惚中望见了她取过一截细长的工具,倾身而来。
  像有生冷的硬物捅破他的皮肤,不适感让他闭着眼紧皱眉头。
  不过三秒,李暄便如同溺水之人重获氧气般大口地喘息着,宋时真望着细管那头水壶里冒出的气泡,蓦地松了口气,浑身酸软无力。
  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由于上气道的防御功能被破坏,细菌可以通过管路直接进入到下呼吸道,很容易就引起呼吸相关性肺炎的发生。
  这时代没有任何消炎药物,一旦感染,能否挺过去全靠他自身身体素质了。
  宋时真净了手,不顾自己额角的虚汗,去试他额头的温度。
  果然体温有些升高。
  她取过茶水,湿了巾帕,轻轻放在李暄的额头上。
  “殿下睡吧,待四更天时臣妾会为殿下包扎好。”
  李暄已然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侧着头,连嘴唇都是苍白的。
  如同生死间走过一场,周身一切早已模糊不堪。他顾及不得脖颈的痛楚,只觉这副残破的皮囊在她朗朗的视线中是如此污秽不堪。
  她实在聪慧过人又心智沉稳。
  在这深宫中,有几人敢赌上身家性命用剪刀抵上他的脖颈?
  李暄缓缓睁眸,一把握住那替自己拢过被角的手指,俊眉微拢。
  不知怎的,脑海里走马灯般闪过那些曾经对她说过的羞辱话语——
  “内有太后、外有领相,中殿有这么踏实的靠山,很高兴吧?你会得到你和家门所需要的一切,但是不用期待寡人的心了。这是你绝对无法拥有的。”
  可如今,这颗早已残腐的心,竟在胶着的沉沉夜色中,被交泰殿中的一双明眸迷惑了。
  他阖上了眼,再无神思去回忆,指间不经意地锁住她的手。
  烛火哔剥声中,李暄淡淡的呼吸丝丝绵绵,于耳畔起落,心便也沉静了下来,她仔细打量起他来。
  这清俊的面容和记忆中的那人一模一样,古装的扮相更是俊秀不凡。
  都敏俊。
  有多久没有记起这个名字了?宋时真撑着下巴,手指描摹上他的轮廓。
  那人总是有着懒洋洋的聪明和慢节奏的性感。
  四百多年,一直用着看穿命运的眼光老成地活着。这样的人,却对她率性而为了。
  就像一个一直控制很好的人,不可避免地失误了。
  从此,她看到了那颗动人的火热心脏。
  在他的怀里沉沦,缱绻。
  拥有过都敏俊这样的男人后再失去,这辈子便都忘不了了。
  她不恨系统,但也不会愿意去继续下去了。
  心下涩然,宋时真的手指顿了顿,覆上了他的眼睛。
  “一会儿就好,让我难得安静地,好好地想一想他。”
  ——
  医者仁心,若非尹明珠的扎实技术,宋时真也不会胆大妄为至此。
  她一夜未敢闭眼,不时地替李暄换着巾帕。
  时近破晓,天光熹微。
  宋时真替李暄处理好伤口,垫了厚厚的布巾,又命门口暗中守护的金济云取了貂绒围领掩着,才躬身行礼。
  幸而李暄平日并未忽视锻炼,这让人心惊胆战的一夜到底捱过去了。
  久而不闻命她平身的话,宋时真抬首,却正巧望见李暄下意识地推了下鼻骨。
  这个动作,一瞬将她的思绪拉回到了几百年后的世界。那个与李暄有着同样面容的男人,身着米白的高领羊绒毛衣,坐在办公桌前。金边眼镜下,一对俊眸专注地望着文稿。
  是的,好像李暄的鼻梁上本该有一副眼镜一般。
  她有些困惑,仔细思索片刻,心头是一阵怅然。
  李暄将她扶起,侧身对着车内官面无表情地吩咐:“寡人这几日都宿在中殿这里。”
  衡善低垂着头,褶皱的脸笑成了一朵花:“小的这便去安排。”
  李暄觑了眼跪坐着守了一夜的主事,命车内官将那一方见了“落红”的方帕递去。他红了耳廓,声音微哑:“不赐汤。”
  说罢,朱红的龙袍翻飞,掠过了交泰殿前的石阶,向着大殿行去。
  宋时真垂眸。
  今晨好些事情来不及和他说清楚,不曾想李暄果然和她思虑的一样,发现了药汤的问题。他不信任千秋殿里的宫人,因而选择宿在她这儿。一方面定是要质问她的医术,另一方面,也许是另一种形式的“□□”。
  定是担心她将这隐疾透露给她那权倾朝野的父亲,尹大衡。
  宋时真抬头望了望那人挺拔的背影,吐出一口浊气。
  呼吸急促窘迫综合征的发作有很多种原因。
  肺外因素中最可能的情况是药物中毒。
  药汤是大妃娘娘备下的,说是为了缓解李暄的同房焦虑,想必并不单纯。
  她倒是记得自己的父亲近日正在私造武器私募军队,妄图等自己生下储君后废黜李暄,弑君夺位。
  难道这药汤,被父亲动了手脚?
  若真是如此,她死前也要和尹大衡先断了父女关系。这头脑拎不清的人还总觉得自己拿了主角剧本,最为可怕。
  她这个女配还不知能不能回去现实世界呢,总得先在这个剧本中保下性命吧?
  劝尹大衡回头是不可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怎样才能避免连坐?
  现代有高科技人才为国效力将功折罪的说法,那她若是能靠这妙手医术悬壶济世,李暄是否也能饶她一命?
  不成,今晚得好好同李暄谈个条件。
  开玩笑,他这条被自己救回来的命可值钱了。
  思索间已有人来禀:“大妃娘娘请娘娘一叙。”
  ——
  李暄撑着额角,微眯着眼,高高坐在龙椅之上。
  底下跪了一地的官员,祝贺声山呼海啸而来:“愿殿下早日诞下元子。”
  李暄懒懒地振了振袖角,那双狭长双目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右侧满面春风的尹判。
  他开玩笑般道:“寡人近日听闻平坡一地连日大旱,百姓遭遇了百年难遇的饥荒。”
  便有大臣附和:“臣等愿缩衣紧食,为平坡献力。”
  “寡人真是拥有一群优秀的臣子啊。”
  此话一出,心怀鬼胎的守旧派们纷纷心底暗笑。还好尹判大人有远见,他们早已将囤积的粮食挪了个地儿,不然岂不是都要被殿下拿来充公?
  正当得意时,头顶飘来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却让所有人心头一凛——
  “那么……身为国之表率的人臣们,在这样艰难的时刻,却不用我国出产的优秀衣料,而只寻找明国的丝绸,百姓们该作何感想呢?”
  尹判抬起头,狐狸一样的双眼暗自打量起龙颜。
  那分明是笑着说的话,却像利刃一般扫射而来,配上冰而锋锐的眸光,叫人胆寒。
  这是给颗蜜枣后再敲打他?
  尹大衡沉咳一声,躬身拱手,正欲脱解,就听得主上殿下道:“寡人决定南巡,亲眼看看寡人的百姓都过着怎样的日子。”
  尹大衡皱眉:“臣等担心殿下的龙体……”
  李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低沉的声音透出几分似是而非的挑衅和愉悦:“对了,寡人要带着中殿一起。”
  “顺路去温阳行宫疗养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赶紧去!
  一起泡温泉!
第117章 中殿娘娘:替身?
  去温阳行宫一事本是大妃娘娘的提议,让身体不好的主上殿下前去调养,李暄却借口将自己拐上,无非是戒备,也是对独居朝野的领相尹大衡的掣肘。
  不出数日,御驾已然一路南下,到达了平坡。
  十人相抬的龙辇前后跟着数列官兵和宫人,一路浩浩汤汤,顺着平坡的官道平稳缓慢地前进着。道路两侧跪满了伏地跪拜、期待面见圣颜的百姓,连同驻守的官兵的眼神,都不住地向这尊贵的龙辇飘去。
  原剧中的李暄就是因为在平坡视察饥荒时偶遇了借用巫术之力假死重生的前世子妃许烟雨,开启了两人八年后的缘。
  区别不过是,如今,多了个自己。
  宋时真垂下眼帘,拨弄着珍珠替她在指甲上画的小花,穷极无聊。
  倘若不是那夜李暄喘疾突发,宋时真甚至想一辈子被李暄扔在记忆的角落,只要能够好好活着。
  救了他,他便异常好奇起她的一切。诸如这般大胆行事的医术是师从何人,为何她能够发现药汤的问题等等,甚至将她捆在身边。
  这让她不胜其烦。能好脾气地应对,绝对是出于他这张脸。
  这龙辇坐得她骨头都散了。宋时真伸出手,无意识地拨弄着穗子。
  帘外蒙蒙雨丝沾湿了她的袖管,一直未曾开口的李暄睁了眼,就听得跟着车的衡善惊喜道:“殿下,您一到平坡,这旱灾便停了,眼下居然落雨了,这就是王的气运啊!”
  宋时真不着痕迹地嗤了一声,极轻,却让李暄眉梢挑起:“中殿似乎并不认同车内官所言?”
  既然你问了,那姐姐就要好好教教你了。
  笃定他一时无法治她乱言的罪,宋时真撑着下巴道:“天气是自然现象,一年之中哪能天天风调雨顺呢?总得有干旱和洪灾的时候。只是这些自然发生的事,到了别有用心的人口中,就成了和君王德行联系起来的事。臣妾就从不信这些虚头巴脑的……”
  这一串大胆的话砸下来,让凝神偷听的车内官吓得脸色煞白。他疯狂地给中殿娘娘使眼色,后者只是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当然,为此困扰的君主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撤乐,减膳,降囚罪,祈雨……好像做了就能感动上苍一样。”
  真是惊世骇俗之言。
  李暄揉着额角,只觉得中殿不说话还好,有几分沉静的柔美。开了口便如同杜鹃春啼,妙语连珠,一套套带着讥讽的歪理简直惑人心智。
  他也确实厌恶这等行径,因此也并未动怒。
  尹大衡那派的确将各地频发的灾害推给他,认为是王和后阴阳不和造成的,以此逼迫他同中殿圆房。
  如今看来,中殿倒比她父亲真实的多。
  李暄抬眸,望向她精致的侧脸:“寡人总觉得,中殿和以往很不相同。”
  “那是您以前从未正眼瞧过臣妾的原因吧。”
  一句话让李暄闷哼了声,别过视线。
  这对璧人看在车内官眼里,颇有种小夫妻打情骂俏的别致。他笑出一对大门牙,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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