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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娇——原瑗【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16 23:07:31  作者:原瑗【完结+番外】
  从前谢夔就算是没事,也都是在军营中。
  现在,这是怎么了?
  谢夔看着眼前鹤语这呆呆傻傻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不由失笑:“我陪我家娘子,为何会没有时间?”
  他这句“娘子”说得顺口极了,好似原本就是这样。
  可是鹤语听着,耳朵却是染上了绯色。
  “油嘴滑舌。”鹤语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鹤语心头在这一刻跳得有些快。
  谢夔笑了笑,没有再辩驳。
  鹤语果真是对出门极有兴趣,刚用过早膳,她就忙不迭地催促着谢夔快点,她想要出门逛逛。
  这时候袁管家过来给鹤语汇报先前她想要的葡萄架凉亭的进展,听见袁管家说,她想要在隔壁搭建的葡萄藤已经做好,就等着夏日结果子。
  鹤语拍了拍手,“不错不错,袁叔你办事儿效率真高。”她一脸赞赏。
  袁管家笑眯了眼睛,他是先英国公夫人的人,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谢夔成家立业。如今,见到自家少爷跟公主殿下关系和睦,再高兴不过。但凡公主殿下想做的事,袁管家自会尽心尽力。
  袁管家这时候过来,还有一事禀告。
  “给少爷和殿下准备的马车,已在门口候着,东西也都收拾好了,只管少爷和殿下出门游玩,这几日,愿少爷和殿下玩得开心。”袁管家说。
  谢夔点头,“麻烦袁叔了。”
  袁管家:“少爷说笑了,这本来就是老奴分内之事。”
  只有一旁的鹤语一头雾水,“我们什么时候要出去好几日?”
  谢夔看着她,“不想趁机出去走走?灵州城只是朔方一处辖地而已,周围还有很多城镇,你来了这么久,不想去看看吗?”
  鹤语听见这话,眼中露出惊喜。她原本以为谢夔就只是带着自己去灵州城里转一转,没想到,还可以去更远的地方。
  “想想想!”鹤语忙不迭点头,她来不及思考谢夔如何有这么多时间陪着自己,就已经先转头看着身边的珍珠,让对方赶紧去收拾行李。
  珍珠刚了转身离开,谢夔却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背后变出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他伸手递到了鹤语跟前。
  “喝吧。”谢夔说,“不喝药的话,今日的行程,那就算了吧。毕竟一路颠簸,殿下若是因为没有喝药,身体出了什么岔子,臣可担待不起。”
  这一出,有些太过突然。
  鹤语完全没有准备,她不由捏了捏自己的拳头,目光若是能化为实质的话,这时候的谢夔指不定都已经被她“唰唰”的目光扎成了筛子。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
  前一刻给她画了大饼,后一秒,竟然就要用前面的大饼来拿捏她!
  可是现在她偏偏就被这张大饼吊着胃口,近在咫尺,若是不尝一尝,势必会遗憾。
  鹤语:“!!!谢夔!”
  她咬牙切齿地叫着眼前人的名字。
  谢夔当然听出来了鹤语语气里带来的情绪,他面不改色,手中端着的汤药,甚至都没起一丝涟漪,很是平稳。
  “臣在。”谢夔说,他眼底笑盈盈,“殿下,喝吗?”
  鹤语:“!!!”
  等到鹤语气势汹汹从谢夔手中接过那碗苦涩的汤药时,珍珠刚好收拾了包裹出来。这一刻,在鹤语身边服侍了好些年的大宫女,就看见了自家殿下,竟然二话不说,一仰头,就将从前打死也不肯喝一口的药汁,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珍珠直接愣在了门口。
第102章 免职
  鹤语还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壮举”已经被婢女看了个正着,她此刻只剩下对谢夔的满腔恼意,重重地将手中的空碗朝着谢夔手中一放,“行了吧?!”她愤愤的声音里,又掺杂着点小小的不易让人觉察的委屈。
  这世界上,除了谢夔,还真是没人能这么精准地拿捏自己。
  她要气死了!
  回应鹤语这话的,是一颗带着甜味的梅子糖。
  谢夔就像是刚才在鹤语跟前变出一碗药一般,又在她面前变出了一枚乌梅糖。
  “甜的,殿下要尝尝吗?”谢夔的手很是自然地放在了鹤语的唇边。
  鹤语:“……”
  这人怎么这样!
  她很想要有骨气地拒绝,可是现在嗓子眼里蔓延上来的苦涩的味道,让她对眼前的甜滋滋乌梅糖毫无抵抗之力。
  就在鹤语现在脑子里天人交战时,谢夔的声音又再一次落进了她的耳朵里。
  “殿下吃一点?”谢夔拿着乌梅糖的那只手,又凑近了些。
  鹤语抬眼,“你这是在求我?”
  谢夔看着她不肯服输的模样,心里觉得很是好笑,但现在又不敢表现出来,面上一本正经,点头:“嗯,求你。”
  谢夔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自己手指间的那颗糖,被鹤语含进了嘴里。
  小公主一边露出满意的神色,一边还不忘记保持骄矜,“味道还行。”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底的笑已经有些遮掩不住。
  谢夔和鹤语坐在马车上后没多久,马车就穿过了灵州城的闹市区。外面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听起来很是热闹。
  “想看就看吧。”谢夔见身边的人脸上有些跃跃欲试,开口说,“这里是朔方,没上京那么多规矩。”
  鹤语凑到了车窗前,伸手掀开了一点竹帘
  外面的集市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大家都穿着不同特色的服饰,有中原人,也有很多外族部落的年轻人。
  在这么多人里,鹤语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穿得格外鲜艳的彩月族女子的服饰,她有些惊讶,“彩月族的圣女,还没有离开吗?”
  谢夔顺着鹤语的视线朝着外面看去,解释道:“春日宴后,各个部落的人都会在灵州城里停留一两日。一是最近边贸集市已经开始,朔方的每座城池里到来的商队可能不同,他们也想要逛逛。二是在灵州城东街的不少商铺,也有这些大家族和部落的产业,一年一次的春日宴,也是他们过来查账收账的时候,自然就会更多留几日。”
  鹤语在一旁听得认真,“原来如此。”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又开口问:“对了,我还没问你,昨天春日宴上,王家是怎么处置的?还有,你怎么才回府没多久,就知道那什么小月族的族长叛变?还跟匈奴人联手?”
  “这很简单。”谢夔坐在位置上,正准备开口,但忽然,谢夔瞧着此刻坐着距离自己颇有些距离的鹤语,心里有些不满,外面的热闹有那么稀罕吗?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鹤语不明所以,现在她的好奇心占了上风,所以,谢夔说什么,她便下意识地照做。
  “快说快说。”鹤语催促道。
  谢夔则是低头看着此刻自己黑色的衣袍跟身边鹤语的宫纱交叠在一块儿,唇角不由一弯,不再卖关子,直言道:“王锦虽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朵兰蛊惑,但他也的的确确造成了宴会的混乱,跟匈奴人勾结,罪不可恕,已押入大牢,听候发落。王芙虽也是被蛊虫控制,但行刺皇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按律应当流放。至于王令之……”谢夔暗叹一声,其实他身边鲜少有尸位素餐之人,朔方境内的每个位置上,坐着的人都在兢兢业业做事。
  “王令之虽说在政务上没有任何纰漏,但是治家不严,已经被免职。”谢夔说。
  鹤语伸手卷着裙边上的流苏,一时间没说话。
  谢夔:“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严厉了?毕竟,王令之其实也没有做错什么。”
  鹤语抬头,挑眉,“你怎么会这么想?”她说:“一个人能做出多大的事,不是看他的长处是有多厉害,而是看他的短处。就像是一只木桶,能担得起多少水,不是看最长的木板,而是取决于最短的那一块。就像是王令之,哪怕他是有治国之能,但却连家中的晚辈都教导不好,若是有朝一日,他家里的人真被他溺爱骄宠得无法无边,不知大邺律法,做出勾结外敌的叛国之事,哪怕王令之有本事坐上丞相的位置呢?最后仍旧是要落得个诛九族的下场。
  而今日之事,也是如此。王令之做不好教养儿女,行差踏错,声名不保,完全就是咎由自取。既做不好教养儿女,那何必为人父母?”鹤语淡声说,“正所谓,‘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家国为?’”
  谢夔坐在旁边,听着鹤语的声音缓缓传进自己的耳朵,他眼底笑意深重。
  “殿下说得极是。”谢夔说。
  奈何鹤语没在意,只是催促道:“别拍马屁,我不爱听,你继续跟我说说那个小月族的事,我还不知道呢。”
  谢夔诧异,“可是昨日我听钟世远说,他过去拿人时,你早就将那位金夫人抓了出来。”
  鹤语脸上露出一丝赧然,“这不是歪打正着吗?”
  她没想到钟世远居然连这点小事也要汇报给谢夔听,她将自己听见那位小月族的夫人是如何扰乱人心的事给谢夔讲述一遍,然后道:“我那时候哪里有时间跟她解释那么多,她不听话,我只好先将人抓起来,总不能让一个人,影响了所有人。”
  这魄力,饶是谢夔也不由佩服。
  谢夔现在在看向身边的人时,眼中的光芒,似乎变得更加炙热了几分。
  他从前只见过鹤语抚琴的一面,只知道她是上京城里最漂亮的,也是身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但却不知道,在鹤语身上,还有很多他不曾奢求过的一面。每一次,他身边的人,似乎都能给自己惊喜。也让他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嫁予他为妻的殿下,不只是个只会撒娇,只是娇蛮的小公主。
  他很欢喜。
第103章 火花
  “快点,该你了。”鹤语见谢夔久久不跟自己解惑,不由用自己的膝头去碰了碰谢夔的膝盖。
  她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但谢夔的感受大不相同。
  “我只是怀疑宴会上可能有人会被都拉克说服,或者是威逼利诱。所以,回去后,第一时间听了蔡御医和府上的大夫们对看松轩的众人的伤情和中毒情况的汇报。经查出,是朵兰在王锦身体里下了俯首蛊,控制对方在酒水中下毒。整个宴会上,除了我和子然知道都拉克想要里应外合,必然会率兵前来。所以,我因为知道等会儿会上战场,所以没有饮酒,但在宴会上的其余人,哪里能在席间不饮酒?查出来,也就有这么巧。
  小月族的金族长,虽然也有受伤,但却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谢夔说。
  鹤语:“所以你就这么断定了?”
  谢夔:“没有,我只是派人先去了小月族在灵州城的府邸,找出来了些东西,这才将人拿下。”
  那些东西,自然是金族长还没有来得及销毁的跟匈奴人的来往信件。
  鹤语回忆着钟世远到来的时间,她不由心中一惊。若是这样的话,谢夔手下的人办事效率,可真是非同一般。
  谢夔见鹤语又想到了昨天的宴会,他皱了皱眉,不想让她想太多,不然又会觉得恶心不舒服。
  “春日宴上的事你不用操心,已经结束。不如,看看袁叔给你准备了什么话本子。”谢夔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座位下取出来了一叠话本。
  鹤语惊讶,“袁叔这么贴心?”
  谢夔笑了笑,没有告诉身边的人,袁叔怎么可能知道她喜欢看话本子?还不是因为他被迫朗读了那本什么穷书生跟富家小姐私奔的故事,知道了公主殿下这么喜好。
  鹤语翻了翻,选出来一本《午夜志怪》,“这个看起来好像不错。”
  谢夔挑眉,“想看?”
  鹤语“嗯”了声,正准备打开,却不料谢夔在这时候先她一步,将她手中的话本子拿走了。
  “你又做什么?”鹤语皱眉,“让我挑选,又不让我看?”
  谢夔:“马车上看书,不怕伤眼睛了?”他在说这话时,已经打开了话本子,随后清了清嗓子,没有偏头看身边的人,只说:“给你念,行吧?”
  谢夔是想到当初自己给鹤语万分不情愿念话本时,对方就说过,从上京来北地这一路上,都是她身边的两个婢女轮流给自己念话本子。如今,这辆马车里,就只有他和鹤语两人,念书这种事情,自然而然地,就被谢夔接手了过来。
  鹤语听见这话,狐疑地朝着谢夔看去。
  但后者像是没收到她的目光,就只盯着手里的话本,开口念了出来。
  鹤语盯着谢夔看了会儿,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被《午夜志怪》里的男狐狸精勾引良家女子的故事吸引了去,聚精会神地听着。
  当听见男狐狸精喜欢上了山下猎户家的小女娘,整日跟田螺姑娘一般,围着心上人转悠时,鹤语忍不住道:“好像这种日子也不错?”
  谢夔听见这话,不由一顿,手中的书页一合,“你喜欢这样的?”
  鹤语掰着手指头,“对呀。你看,这个男狐狸精,第一,长得好看。第二,还能上山打猎,都不需要家里的小娘子操劳,这说明他有本事养活家里人。第三,他打猎回来后,还要承包院子里的所有家务活,这多贤惠啊!你就说说,这谁能不喜欢?”
  谢夔紧抿着唇,他还不知道自己就这么一问,鹤语真能给自己列举出来个一二三四。他微微沉了眼,“花枝招展的狐狸精,能有什么好?”
  鹤语不知道他忽然跟一个话本子里杜撰的男妖精较什么劲儿,睨了谢夔一眼,“狐狸精长得好看,就已经是很大的优点了!”哪怕什么都不做,放在家里当个摆设,也不错。
  “就因为好看?”
  “不然呢?”鹤语反问:“世人都爱美,这话本子里不也说了吗,这男狐狸精,‘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此神仙中人。’这得多好看?”鹤语说着这话,眼里带着几分憧憬,她都想见见这种恋爱脑的男狐狸精。
  谢夔随手将话本朝着一旁一放,闭口不言。
  鹤语回过神来后,曲肘捅了捅身边的人,“你继续啊,怎么停下来了?”
  谢夔:“不想念了。”
  鹤语:“?”她不知道谢夔这是在耍什么小性子,不过也无所谓,“那你给我,我自己看。”
  谢夔怎么可能还让她接着看什么男狐狸精,再看,人的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不行。”谢夔说。
  “你这人怎么这样?”鹤语正看到兴头上,男狐狸精赢得了猎户女儿的好感,结果这时候跟猎户女儿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出现,两人竞争,都想要博得小娘子的好感。最后谁输谁赢,她都不知道,她怎么能在这时候“半途而废”?
  见谢夔不给自己话本,鹤语眼尖地看见了被谢夔放在另一侧的本子,她倾身过去,就要自己去抢。
  可鹤语还是低估了谢夔的反应。
  在她刚要够着话本时,谢夔忽然伸手,就将话本取走,他高举着手臂,让鹤语直接扑了个空。
  鹤语瞪眼,那张小脸上,也因为此刻情绪翻滚,变得有颜色了许多,看起来格外娇俏。
  “你给不给?”鹤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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