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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娇——原瑗【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16 23:07:31  作者:原瑗【完结+番外】
  下面的一群太监宫女都快要急得哭出来,可是树上的小祖宗却是自己玩得高兴。
  鹤语让他们退下,但一群人又怎么敢真的就将她一个人扔在树上?只能找个地方暂时藏起来,但眼睛都看着树上的人,不敢挪开半分。
  鹤语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她那时候也不过是个三岁的小奶娃,能自己吭哧吭哧爬上树,就已经是个极大的意外。现在她就像是一只树袋熊一样,把自己整个人都卡在了树桠中,一双胖乎乎的小手紧紧地抱着面前的枝丫,没一会儿,她那小胳膊就觉得又酸又痛,快要坚持不住。
  幸好,在这时候,小道尽头处终于走出来了一个小少年,穿着月白色的长袍,个头看起来跟她的太子哥哥差不多高。
  鹤语的视线被树冠挡住了一部分,只粗粗看了个身形,便将对方当做了自己兄长。
  所以,当那少年刚走到鹤语所在的树下时,鹤语:“哥哥!”
  她声音奶呼呼的,还甜滋滋,顿时就将从树下经过的少年吓了一跳。
  陆云青实在是没有想到会有人藏在树上,他抬头时,就对上了鹤语那双黑黝黝的大眼睛。
  下一刻,陆云青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树上的小姑娘憋红了脸,忽然手一滑,只听得一声可怜兮兮地尖叫,随后,树上的粉团子就朝着他砸了下来。
  陆云青几乎没多想,便已经直接伸手,将从树上掉落的粉团子接在了怀中。
  奈何他那时候也只是个小小少年,而小时候的鹤语,可真真当得起一声“团子”。
  面如满月,手臂似藕节,浑身上下,哪哪儿都是肉嘟嘟,看起来就是胖滚滚的小团子。
  这重量,可不是一个文弱的小公子能承受的。
  鹤语落下来,周围顿时涌来了一大群人,惊呼声也传开了去。
  “殿下!”
  “公主!公主没事吧?”
  “御医!快去请御医!”
  虽然鹤语从树上跌下来,有惊无险地被面前的少年接住了,但小公主受惊也够他们这一群伺候的人喝上一壶。
  鹤语已经被陆云青放在了地上,她身上一点伤都没有,顶多是刚才自己爬树时,蹭得浑身都脏兮兮的。
  “窝没事,泥萌别着急。”虽然只是个三岁的奶团子,但是公主殿下说话时,小脑袋还是很清醒的,就比方说像现在。她安抚了周围那些担心自己的宫女和太监后,转过身,看着此刻面色有些发白的陆云青,后者通过刚才那些此起彼落的惊呼声,显然已经知道了鹤语的身份,作势就要跪下来行礼。
  可鹤语在陆云青跪下来之前,就已经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的手。
  陆云青虽然想表现得若无其事,可是他还是低估了手折的痛。当鹤语刚碰到他的手腕,说让他不要跪时,陆云青感到一阵钻心的痛,忍不住闷声出声。
  小鹤语见状,不由一急,“小哥哥,你怎么了?”
  御医最后还是被请了过来,小太监拿着鹤语的腰牌,御医来得格外及时。
  这可是帝后放在心尖尖上的小金疙瘩,若是真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这一群太医院的人,怕是都吃不了兜着走。
  “刘大夫,快给窝哥哥看看呀,他的手,他的手好像断了……”鹤语带着哭腔道,刚才她才发现面前的少年的手有些不自然地垂下,她吓得直接红了眼圈。
  这可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让少年受伤,她心里很害怕。
  不是怕责骂,怕教训,而是怕因为自己的缘故,真让旁人受伤。
第121章 泄火
  赶过来的御医是太医院的院使,当听见鹤语这话,他眼皮一跳。这位公主殿下的哥哥,可不就是太子殿下?刚才传话的人可没有说是太子殿下受伤了啊!
  当拨开人群,走上前一看,刘院使才发现鹤语口中的“哥哥”并不是太子殿下,而是另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少年。
  陆云青年纪虽小,但做事极有规矩,浑身上下透着的那股子温和的气质,让他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有劳御医大人了。”陆云青在看见大夫过来时,哪怕手腕上此刻已经传来了钻心的痛,但他还不忘记站起来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等到这一番动静结束后,鹤语站在陆云青身边,似乎这才想起来关心他的身份。
  “你是谁呀?”鹤语问,能在宫中随意行走的少年,应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陆云青站起来作势又要给鹤语行礼,不过被鹤语拦住了,他唇角的弧度浅浅地被拉扯着,露出了一个看起来格外温和的笑,“草民陆云青。”
  “陆云青?”鹤语奶声奶气地重复着他的名字,其实即便是现在陆云青主动报上家门,鹤语也不知道她是谁。对于朝堂什么的,她是完全没有一点概念的,陆家的人是做什么的,她也半点都不知道。
  陆云青:“草民是太子殿下的伴读。”
  这么一解释,鹤语倒是明白了一点。
  “原来是这样,那泥就是窝哥哥的好朋友,那泥也窝的好朋友!”鹤语笑眯眯说,“云青哥哥,对吧?”
  陆云青那时候没有妹妹,家中自然也没有说像是鹤语这般,甜滋滋地叫自己一声“哥哥”,他没有告诉面前的小公主,当他听见对方认错了人,叫自己“哥哥”时,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满足。
  哪怕刚才为了伸手接住小公主,双手无意间骨折,他也一点都不后悔,甚至隐隐的,有些高兴。
  从前他就只能听太子殿下说家里有个妹妹是多可爱,而如今,他也算是有妹妹的人。太子殿下不曾欺骗他,妹妹是真的很可爱。她的脸蛋,像是十五的圆月,她的眼睛,像是棋盘上的黑子,她身上的味道,又甜又奶,让人想要抱一抱。
  鹤语在小船上侧了侧身,她的手指间,还摘了一朵荷花。回想到小的时候,她总是很感慨。
  自打认识了陆云青后,她更想要跟哥哥们一块儿去上学,哪怕什么都听不懂,但她就是喜欢跟比自己大的孩子一起玩。
  陆云青从来不嫌弃她,那日她原本要给自家哥哥的冰糖葫芦,最后送给了陆云青,而后者,每次来宫中时,都会带给她宫外的稀罕玩意儿。
  那段日子,是真的两小无猜,快活得很。
  鹤语心里轻轻一叹,今日不知道怎么的,大约是在金银楼里遇见陆云青的缘故,她居然想了这么多关于自己跟陆云青的往事。
  眼看着时间不早,鹤语也知道自己“放逐”在这一片荷塘之中的时间有些太久了,正准备从小船上坐起来,回到岸边。
  可不料,就在这时候,忽然从岸上飞来了一人,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船头上。
  小船船身很狭窄,就算是平躺着,都难以躺下来两人。
  现在,谢夔忽然从岸上飞来,站在船上时,船身顿时剧烈摇晃了起来。
  鹤语被吓了一跳,在看清楚来人是谢夔时,不由皱眉道:“你吓死我了。”
  谢夔转过身,这时候在他的身后,是西坠的乌金。那轮落日,在坠落的最后散发出来的橘色的光线,细致地勾勒着在船头的人的身形,一笔一画,皆是神作。
  谢夔逆着光,鹤语有些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当然,她在这时候也没有看清楚谢夔眼底的翻滚的滔天巨浪。
  谢夔今日无意间在看见了鹤语和那位从上京而来的监察使后,直接回了军营,在校场上,挑选了好几个倒霉蛋,跟自己对练。
  钟世远紧跟在他身后,见状,想说什么,又知道现在不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看着自家大人在校场上发泄。
  侯伟杰闻讯赶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只听手下的人说节度使大人在校场上指导将士。他最初信以为真,还跑过来看热闹。结果,一看见校场上几个壮汉对打谢夔一人时,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大哥这是怎么了?”侯伟杰看见一旁的钟世远,开口问。
  虽然都是兄弟,但钟世远也知道有的事只要谢夔不开口,他就没资格开口。
  钟世远摇头,只是含糊道:“可能心情不太好吧。”
  侯伟杰立马明白过了是不方便多说的意思,他朝着校场走去,扬声对着站在了众多士兵中,此刻浑身上下都爆发着凶性的谢夔道:“大人,属下前来领教一二。”
  侯伟杰在说这话时,周围刚才被谢夔拎上来的将士们,纷纷松了一口气,朝着下面退走。
  他们也很郁闷啊,军中的将士们当然都想得到谢夔的指点,但是今日的节度使大人,实在是太凶猛,即便是他们一群人一拥而上,也没能讨到什么好处,反而被揍得有些惨烈,浑身上下都像是开了染坊一般。现在有侯大人出来顶上,他们自然是忙不迭要跑开。
  谢夔见到侯伟杰上来时,也没留情。
  他不想伤害鹤语,也不想用质问的语气去逼问鹤语的过往,可是忍耐还是在心里埋下了一把火星,只需要一阵风,就能熊熊燃烧
  谢夔只能选择在校场发泄。
  出拳,偏头,闪身,扭腰,再出拳,不躲,直撞,再打。
  在校场擂台围观的众人,就只听见“碰碰”的沉闷的肉搏声,看着此刻在擂台上的两个男人,毫不留情地快速出拳,扭打在了一块儿。
  在一阵翻滚后,终于,谢夔还是坐在了侯伟杰的背上,伸手狠狠地折着后者的胳膊,压得对方无法起身。
  顿时,周围的将士们的欢呼声,差点没直接穿破头顶的上空。
  谢夔脸上却是没什么赢了的笑意,他从侯伟杰身上下去,坐在了擂台另一边,接过钟世远扔过来的水囊,拧开后,仰头大口大口地灌着水。
  随着男人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那水囊里流出来的水在此刻也顺着他的喉结流下来,在头顶刺眼的阳光下,折射出了耀眼的光。
第122章 船漾
  很快,在谢夔身边,又多了个喘着粗气的男人。
  侯伟杰手里也拿着钟世远扔上来的水囊,“大哥心里不痛快?现在痛快了吗?”
  谢夔的薄唇已经快要抿成一条线,听闻这话,没有回答,只是眼中的阴霾,似乎又多了几分。
  “看起来是还不痛快,那我再陪着大哥打两场?刀枪剑戟,随大哥挑选,我都奉陪到底。”侯伟杰见状开口说。
  谢夔却在这时候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算了,不必了。”他说,看了眼日头,“时间不早,我先回城。”
  说完这话后,谢夔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侯伟杰摸不着头脑,他从校场擂台上下去后,看见钟世远还抱着双臂在下面等着自己,走过去,皱眉道:“难道大哥是因为监察使过来的事儿?不应该吧?每年朝廷不都会派人过来吗?但是你们今天不就是去主动见那监察使吗?在什么情况?有那么不愉快吗?”
  钟世远想到那位监察使的脸,不由叹了一口气。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拍了拍自家兄弟的肩头。
  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哪里有什么不愉快?顶多是他家大人心里在较劲儿罢了。
  现如今,谢夔早就换洗了一番,穿着干净的衣服,站在鹤语身下的这艘小船上,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在小舟里,是他的妻子。
  “回来就听人说你在这里,怎么想到一个人划船?”谢夔收敛了眼底的情绪,从船头走下来,走到了鹤语身边。
  他身形高大,在这小船之上行走,惹得小船也忍不住摇晃。
  鹤语已经从小舟里坐了起来,因为谢夔的动作,她不得不伸手扶着小船船身,这种在水上荡漾的感觉,令人心头很不踏实。
  “嗯,就是想要一个人静静。”鹤语随口道。
  小船很小,谢夔两三步,就已经走到了鹤语身边,他坐下来,“怎么了?”他问。
  鹤语有些惊讶于谢夔的敏锐,但她心头的那些事,不适合对着谢夔倾吐。
  想到这里,鹤语不由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从前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谢夔在下午的时候,已经了解到了陆云青从小就是太子的伴读,这也就意味着,在鹤语的小时候,今日出现在金银楼里的那个男人可能还真是陪伴了她不少时间。
  现如今听着鹤语这话,谢夔自然是将那句“小时候的一些事情”理解为了“跟陆云青的一些事情”。这个认知,让谢夔的心情变得不太好。
  “小时候?殿下似乎还没跟我提过你的小时候。”谢夔轻笑着说。
  鹤语有些不舒服,这小舟太小,下面也没有铺上一层软垫,她坐着觉得硌得慌。
  鹤语一动,谢夔就注意到了。不等鹤语回答,谢夔便已经直接伸手,将人从原本的位置上,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让鹤语感到舒心。再加上现在她是坐在了谢夔的腿上,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就直接靠着身后的男人,语气听起来有些兴致缺缺,“没什么好提的,就是每天睁开眼睛,想着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没有任何烦恼,就算是有烦恼,我还有哥哥,父皇和母后也不会责罚我。”
  可谓是顺风顺水,从未遇见过挫折。
  谢夔抱着鹤语,低笑一声,“是么?”
  他其实很想问问鹤语有几个哥哥,这些哥哥里面,是不是有包括一个叫陆云青的男人。
  可是这话他自己都知道离谱,无法问出口。
  “当然。”鹤语不知道此刻谢夔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还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在皇城中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公主殿下,“我可告诉你,当年我在宫里,可没人不敢听我的话。所以,谢夔你以后也得听我的。”她说。
  抱着她的人此刻低笑一声,看着自己面前那近在咫尺的雪白的耳垂,谢夔忽然就张开嘴,咬了上去。
  他用虎牙细细地咬着,那力道不轻,但也算不得重,但总归能够将那抹雪白的耳垂染上惊人的绯色。
  “怎么听?这样行吗?”谢夔在说这话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手,钻进了鹤语的裙底。
  那只粗糙的大手,顺着鹤语光滑细嫩的小腿,节节攀升。
  鹤语如今被他抱在怀里,反而是方便了谢夔行事。
  鹤语此刻已经感觉到谢夔身体的变化,她一张脸红透了,可是一挣扎,就会带着身下的这艘小船也来回摆动,她只能暂时先按住谢夔的那只作乱的大手,“不行!”鹤语急急道,“这是在外面!”鹤语想要摆脱谢夔的亲吻,可是她如今就坐在谢夔怀中,即便是想逃,也逃不掉。
  谢夔此刻低头亲吻着她的后颈,细细密密的吻,激得她浑身战栗不已。
  “谢夔……”鹤语说这话时,声音也变得颤抖,还带着可怜的哭腔。
  她压根不是谢夔的对手,也按不住谢夔的那只大手。甚至很快,谢夔直接反手拿捏住了她的那只小手,带着她的手,一起朝着裙底深处探去。
  鹤语着急地要挣扎,但是下一刻,她就被谢夔放平在了的小船内。
  “没人看见。”谢夔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自从他在看见鹤语跟陆云青在一块儿时,他心底就已经在咆哮,在叫嚣,想要狠狠地占有眼前的女子,好似这般才能证明她如今是真的在自己身边,跟旁人,早就没了关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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