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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娇——原瑗【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16 23:07:31  作者:原瑗【完结+番外】
  但任由谢夔想破了脑袋,也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在什么时候给鹤语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什么时候?”谢夔觉得就算是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再死。
  鹤语感受到现在跪在地上这人灼灼的目光,她就不明白了,明明现在谢夔还跪在地上,为什么还是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压迫感。现在男人的目光将她笼罩,她有些受不了,不过转身,背对着谢夔,脸颊是有些发红,“你还问我是什么时候?”鹤语深吸一口气,她咬着唇,“自然是在婚仪上,你,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你忘了?”
  谢夔忍不住仔仔细细回想起来,若是说迎鹤语过门那日,他没有回英国公府,而是在京城里自己的宅子里。后来,到了晚间,大家都去了公主府上吃酒。他那日其实心情很好,从前在上京时,有着英国公世子爷的身份,谢夔也算是在上京城中,最权贵的世家子之一,周围也有不少朋友。那一次,他回京,娶了心里有好感的公主殿下,见了老友,作为新郎官,喝了不少酒。
  不过,即便如此,到了婚房时,谢夔脑子里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他在三年前,跟鹤语唯一的正面交集,也就是在新房里。
  那时候,他规规矩矩地听着喜婆的话,挑起了鹤语的盖头,吃了半生不熟的汤圆,喝了交杯酒,做完了所有的流程,接下来满心满眼里,就只装得下一个鹤语。
  然后,等到新房里的下人都出去后,谢夔这才将鹤语抱起来放在床上,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她很香。
  哪怕他浑身都已经沾满了酒气,但还是能闻到从鹤语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气。
  在军中这么多年,谢夔也早就从上京城里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变成了说一不二的铁血的戍边军人。在军营里,没有女人,他即便是从未尝试过那些事,但跟一群老兵混迹在一块儿,多多少少也是有听说。
  从前觉得脏耳朵的那些事,如今放在他掌心里的小公主身上时,谢夔觉得完全不一样。
  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儿,在新婚夜时,见到貌美的新妇,哪还能当真清心寡欲,对眼前的人没有抱着一丝旖旎的心思?
  可是也是在这时候,谢夔就被鹤语一脚给踹下了床。
  直到鹤语身边的人将他给拉了出去后,坐在了旁边的厢房里,谢夔都还没能回过神来。
  他很懵,从被踹下床后,都很懵然。想了一晚上,谢夔都找不到答案。
  第二日后,他身份使然,不能在上京停留太久,便同鹤语一道,进宫辞行。没想到,从宫中出来时,就只有他一人。后来,也是全上京都知道的,永乐公主的驸马,独身一人回了朔方,而公主殿下,则是仍旧留在了上京,跟曾经未出阁时几乎没什么两样,甚至公主殿下大部分时间还住在宫内。
  谢夔从宫中出来后,只当鹤语是厌恶自己,这种认知,一直持续到今年年春,鹤语从上京千里奔赴而来。
  现在谢夔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他回想着鹤语刚才羞恼的声音,再结合到此前自己第一次跟鹤语做那事儿时,她哭红的双眼。
  细皮嫩肉的公主殿下,是真吃不了一点苦。
  她怕痛。
  所以……
  谢夔脑中在这火光之间,顿时灵光一现。
  他的公主殿下,不会是在说那件事吧?
  谢夔倏然抬头,看着鹤语的背影,他从地上站起来,在鹤语还没有回神时,凑到了她的耳边,声音低沉,但却带着笑意,“殿下,是觉得臣在那天晚上没把殿下伺候舒服吗?”
  他是因为觉得自己好像终于解开了自打三年前就一直困惑自己的问题,声音里这才忍不住带上了笑意。
  谢夔自认为自己已经换了一种能让面皮薄的鹤语能接受的方式说出这话,可没想到,这话直接将鹤语给吓得差点跳起来。
  这本就是鹤语第一次在谢夔面前坦白当年自己为什么将人踹下婚床,心里又羞又不知如何面对,偏偏谢夔冷不丁地凑到了她耳边讲话,那些话还是那般露骨。
  鹤语回头,那双眼睛瞪得像是一只兔子,几乎是在同时,她就已经伸手,捂住了谢夔那张嘴。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伺候不伺候的,这听着也太让人觉得难为情。
  鹤语在心底嘀咕着,却不料,现在被她捂着嘴的人,这时候却笑了。随后下一刻,鹤语就感觉了面前这还没有经过自己允许就从地上站起来的人,亲了亲自己的手心。
第172章 男色
  那令人有些战栗的触感从掌心里传来后,鹤语像是被火苗舔舐了手心一般,令她倏然一下就将手从谢夔的唇上收了回来。
  “你,你你……”鹤语面上又羞又气,对于谢夔的孟浪行迹,她在一时半会儿的时间里竟然找不到话来指责,就只顾着红了脸,心跳现在也很不争气地失去了往日的频率。
  谢夔双眸含笑地看着他的殿下,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舒坦。
  “原来殿下不是因为厌恶臣,才不让臣近身。”谢夔低头,像是不知道此刻鹤语的羞赧一般,他继续在鹤语的耳边低喃,“臣好开心。”
  鹤语却是要被现在的谢夔弄得快要找个地方藏起来,这种话干嘛说给她听?她一点也不想听!他开不开心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她也不想知道!
  偏偏现在谢夔胆子大得很,不仅仅自作主张站了起来,还从身后将她抱住。现如今,鹤语整个人几乎都在谢夔的怀中。
  她当然想要逃出身后那个滚烫不已的怀抱,但她才刚动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了谢夔的闷哼声。
  鹤语这才想起来对方胸口处还带着伤,若是自己强行挣脱的话,说不定谢夔右胸上的伤口又会崩裂。如此一来,鹤语就有些不敢动了。她知道刚才谢夔的那声闷哼,说不定都是假装的,要知道昨日老军医在给他包扎伤口时,那么刺激的药粉撒在他胸口的那个大大的血窟窿上,都没能让这男人出声。如今这种时候,她不过才动了一下,谢夔就痛得忍不住了吗?
  鹤语不信,但心底又是真的舍不得让谢夔再受伤。
  即便是只有一丁点可能是真的,她也不忍心。
  “你究竟还想要这样抱到什么时候?”鹤语在忍耐了片刻后,见谢夔竟然还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不由闷闷道。
  这人到底知不知羞啊,青天白日,一直这样抱着自己,成何体统!若不是看在他还是个伤患的份上,她,她才不会这样。
  现在一切都敞开说了明白,谢夔心情好得很。
  听见怀里的人小声的反抗声,谢夔轻笑出来,他没有再逗弄鹤语,那双从鹤语身后环过去,圈住了她的细腰的手臂,在这时候松开。
  现在谢夔已经不忧心鹤语厌恶自己,他更想知道当初鹤语为什么会选择自己。
  所以,谢夔现在直接问了出来。
  鹤语震惊抬头看着他,那脸上就只差清清楚楚地写上一行字――
  你有毛病?
  这种已经过去的事情,鹤语想不明白为什么谢夔如此乐此不疲地想要一探究竟。从前她也没有发现谢夔竟然是这般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呐。
  “殿下?”谢夔见鹤语久久没有反应,不由催促道。
  他现在都还没有穿上自己的上衣,就这么直直地面对着鹤语,那样子看起来好似鹤语不说明白,他就不会离开那般,带着明显的勾引,不加掩饰。
  无赖。
  鹤语不由腹诽。
  “……没什么,只是当初父皇和母后都问我有没有中意的男子,因为云青哥哥的事,我想你也知道了,我没什么喜欢的男子。母后便让画师送来了上京城里适婚男子的画像……”鹤语说到这里时,忽然咬住了下唇,没有再说话。她的面颊上,此刻又不禁染上了一层令人晃神的可爱的绯色。
  谢夔福至心灵,在这一瞬间明白了鹤语那后半句没能说完的话。
  “所以,殿下是在上京众多男儿中,选中了臣?”谢夔说,他现在心情很好,难得忽视了鹤语话里的那句曾经令他吃味不已的“云青哥哥”四个字。
  这话听起来好像一本正经,但是谢夔言语间的笑意,压根就掩饰不住。
  可能现在若不是考虑到身边的人,谢夔怕不是早就已经放声大笑。
  鹤语:“……”
  她是真的很想让谢夔住嘴。
  可谢夔现在说的就是事实,在那么多画像里,她一眼相中了谢夔,的确是因为谢夔的这副皮囊。
  后来,在去皇寺里相看时,那时候她看见的谢夔,身形颀长,宽肩窄腰,那身姿风度,担得起一句“玉树临风”。
  也是如此,两次“观望”,让鹤语确定了自己的驸马人选。
  她的确是自己相中了谢夔。
  或者说,她相中了自己以为的“温文尔雅”的谢夔。
  虽然现在鹤语没有说话,但谢夔就从她的神色,已经在心里确定了七七八八。
  谢夔从前从未觉得堂堂一介男儿,皮相有什么重要的。世间男子就该顶天立地,建功立业,凭自己的本事给身边的人带去安定。所以,重要的是秉性和本事,至于皮囊这种东西,实在是没必要太过看重。
  可如今,谢夔心里陡然之间转了个大弯,他忽然觉得,自己这张脸也挺重要的。
  若不然,怕是他家的殿下,压根都不会多看他一眼,也压根都不知道他是谁。
  谢夔想到这里,忍不住有些想要弯起唇角。
  “多谢殿下喜爱。”谢夔不由开口对着鹤语说。
  鹤语早就被他这种无赖的行径弄得面红耳赤,“你闭嘴吧。”
  谢夔点头,当真听了她的话,闭上了嘴。
  可是,他的视线,却始终没有从鹤语的身上挪开。那双平日里看人分明就冷淡锐利极了的眼睛,在此刻满是柔情。
  “殿下,陆公子求见。”
  就在鹤语同谢夔现在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时,珍珠硬着头皮,到门口通禀道。
  她知道这一次,若不是驸马出现,她们说不定早就凶多吉少。而且,她家殿下分明就是喜爱驸马的,若不是因为从前的陆公子的出现,也不会引得她家殿下跟驸马吵架。现在好不容易看见两人和好,珍珠不知道陆云青又来凑什么热闹。
  可是这位现在是朝廷此行派来边关的监察使,她不过一个小小婢女,又开罪不起。
  当珍珠这话传进房间里时,鹤语和谢夔对视了一眼。
  谢夔的那双眼睛跟一汪深潭似的,几乎叫人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只不过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来,他的动作,却明显得要命。
  谢夔直接伸手,重新将手臂揽在了鹤语的腰间上,“殿下。”谢夔低头,几乎是咬着鹤语的耳朵在说话,“又要抛下我,去见他吗?”
第173章 心机
  他这话说得暧昧又低沉,甚至现在谢夔可不仅仅是说话那么简单,他的唇瓣,此刻有意无意一般,轻吻着鹤语雪白的脖颈。男人滚烫的呼吸,在实质性地触碰到怀中的人时,带起了怀中人的战栗。
  鹤语在最初听见谢夔的话时,她脑子里明明是想问自己什么时候为了去见陆云青而抛弃了他,可是这话她都还没有问出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上,传来了一阵麻酥酥的痒意。
  她的呼吸之间,完全已经充斥着属于谢夔的气息。对方就像织了一张蛛网,而如今的自己,早就已经在这一片有些看不见的蛛网上了。
  这时候的鹤语,哪里还来得及问话?当即脑子里就只剩下一片空白。
  鹤语挡不住谢夔的这点手段,忍不住呜咽出声。
  谢夔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啊!”鹤语惊呼一声,然后目光担忧地看着谢夔的右胸处,唯恐看见那雪白的纱布上现在出现刺眼的血迹,“你疯了。”鹤语低喝道,“你还要不要命?!”
  鹤语就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都已经受伤,但这男人似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安分。
  现在抱着她,伤口又崩裂怎么办?
  谢夔很满足地感受着现在鹤语对自己的担忧,哪怕现在鹤语开口骂自己,他也是觉得高兴的。
  若是真不在乎他了,又何必在这里跟他多费唇舌?
  谢夔轻笑出声,“自然是要命的,臣还要留着这条命,跟殿下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鹤语耳朵猛然一红。
  什么,什么白头偕老?
  这,这这也就算了,那,那什么儿孙满堂又是什么!
  她答应,答应跟他生孩子了吗?
  她如今算是看出来了,谢夔这人惯会得寸进尺。
  谢夔看着鹤语现在红透了的一张脸,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凑上前去,响亮地在她的面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他现在就只是单手抱着鹤语,用的那只没有受伤的左臂,不会拉扯到胸口的伤处。
  珍珠现在站在门口,一张脸上的颜色简直有些变化多彩。
  她当然是希望看见自家殿下和驸马快快和好的,也想要让陆云青亲眼看看她家殿下和驸马感情可好的样子,让他彻底死心。可是,可是现在眼前的结果,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啊!
  珍珠想的是这位上京来的陆公子,走到房间里的时候,自己感受自家殿下和驸马之间那种旁人都插不进去的亲昵感,让对方知难而退。
  可是现在,珍珠偷偷抬头,看了眼跟自己一起站在门口的陆云青,耳边传来房间的亲吻声,她忽然心里又觉得眼前这人是有点可怜了。
  珍珠心里叹气,她也不知道自家殿下是怎么回事,她不是都说了陆公子过来见她吗?怎么,怎么还,还不开门呐!不开门也就算了,这,这现在关着门,又弄出那样的动静,叫人想不要多想都很难。
  这一次珍珠是真误会鹤语了,鹤语面皮那么薄,又怎么会在白日里想着那些事儿?
  现在作乱的人,分明就是谢夔。
  分明就是谢夔不想放过她,拉着她一起胡作非为!
  片刻后,谢夔抱着鹤语亲够了,这才觉得心头的那股醋劲儿终于消散了不少。他将鹤语放下来,可是现在鹤语已经被他刚才的亲吻亲得浑身发软,若不是有身边的谢夔伸手扶着,她可能就要软倒在地上。
  谢夔看着如今趴在自己胸口红着脸喘气的鹤语,他忍不住低笑一声,“怎么这么不禁逗?”
  鹤语:“???”
  她跟前靠着的人已经自顾自开口了,“那看来还是要多练练。”
  鹤语:“!!!”
  她咬了咬牙,回头她再找谢夔算账!
  鹤语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模样后,这才坐回到位置上,对着门外已经等候了许久的珍珠道:“让人进来吧。”
  无伤城的事虽然隐秘,但陆云青自有他能知道这里出事的渠道。
  当陆云青收到消息时,几乎马不停蹄地直接从灵州城里赶了过来。
  他身边的阿福心疼他不会照顾自己身子,他家公子分明前一刻都还在医馆,当知道公主殿下出事后,又不听医嘱,这般着急地连夜赶路来见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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