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入。
“我真的什麽都没做啊啊啊――就,那天是生日,所以我就,就,就......”我咬着唇,努力憋气,“你从哪来的照片嘛,吓我一跳,周助,快点回答我......”
“啊,是迹部给我的哦。”不二周助笑了笑,他很快就摸到了。他温和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美梨乃在英国的活动竟然这麽丰富。”拨|弄。他笑了笑,“我那天可是在手机这边等了你一天哦,美梨乃,你要怎麽补偿我。”
我闻到了,他好大的醋味。
迹部景吾,我恨你一辈子啊啊啊!
我下意识想去捏他的手腕,眼睫轻颤,“我忘记了,那天..那天是我的生日,成年礼很隆重,我有些高兴。”
慢了下来。我顿了顿,“那天我第一次喝了酒,头很晕,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不对,我表哥也在场的,你不信他吗。”慢|磨。我想了想,“有丶有他在,我怎麽可能胡来,呃,你相信我呀呜...”
不二周助握住我乱动的手腕,“意思是,他不在你就会胡来了?”
我 : “才不是――”
“除了表哥,还和谁去的?”他开始审问我。
我不是很想张嘴说话,可是又不得不回答他,男人在这种时候是必须要哄的。被探|开。我努力想了想, :“是和几个英国的好朋友.....我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她们,你应该还有印象...唔。”
不二周助找到了。
“唔,这样啊,”他气定神闲地笑,“男的还是女的,我可以知道吗?”
“当然是女生...不是,也有,也有两个男生...”
揉。我断断续续地回答,“你都认识的呀,我之前给你看过她们的照片..她们是我在英国的幼驯染...”
我在英国的玩伴有很多。
就连迹部景吾也算一个。
不二周助轻笑,“我想起来了,所以生日那天没有时间回复我的电话,却有时间去逛男模店。”继续压,“我还在这边傻傻的等你电话,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蠢样,美梨乃。”
我揪住他的衬衫衣角,手指泛粉,“对不起,那天我好像喝多了,”狠|按。我抿唇,“是第一次喝酒,才喝了一杯就..”
“这样。”不二周助用左手抚我的脸,我差点忘记他是有两只手的,“那位鸣宫为什麽也在啊,我看到他po的照片了哦,美梨乃给他送蛋糕,他看到了。”
半截指。
我 : “什麽?”
先开,後送。
救命,他究竟知道多少――我知道我男朋友一直很介意鸣宫凑。几乎是惩罚性的mo。没想到他居然还记了这麽久。
我咬唇 : “..他看到什麽了,什麽意思?”
不二周助E手为我整理了一下头发,随後笑了一下,“他看到你喝醉的样子了。”
我失神地看着他,呆呆愣愣的。
不二周助笑了笑,却并不温柔,“我好嫉妒,我都没有看过你那个样子。”加指,继续。
真是可怕的占有欲啊――我有些恍惚,又打起精神,“你想看,我现在就可以喝酒啊...你又不让我喝酒,”我莫名觉得委屈,是他自己不想看的。
“是,我不想让你喝酒,”不二周助搂住我,“喝酒对身体不好,你身体很差,还喜欢熬夜。”又|送|一|根。“所以我生气,也生气原来你的很多面都并不属于我――至少我从未见过你喝醉的样子。”
我下意识抱住他的脖,“才不是,才不是啊――”伸入不二周助的发丝,柔软,清香,是我喜欢的味道,和那天他俯身吻花|蕊时一样,“才不是,我全都属于你。”他愣了一下,继续。我哽咽了。喝过的酒此刻皆以其他方式落出,“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後不去就是了,骗你是我不对....”
“你以後会回英国吗?”揉。不二周助忽然笑了笑,终于问出最关键的事,“我很早就想这样问了。”
异国恋很苦。
光是时差的存在,就足以让两个人永远没有办法好好进行正常的交流。
他自己是没有问题的,不是不能克服,但是美梨乃不可以――
如果是美梨乃,他舍不得。
我咬唇,趴在他怀里,闭眼,“我不知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永远不想和你分开..”
不二周助吸|气。
“没关系,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她在失|控,“不哭了,乖,别抖的这麽厉害。”他拍拍美梨乃的手。收|缩。空出的手慢慢抚着她的长发。指|被|绞。不二周助温柔安抚她,粉色长发宛如丝绸般美丽,一寸寸缠绕住他。
“周助学什麽都很快,你去哪里都会很好的...”
“对,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吗。”他摸摸我脑袋,“因为要保护裕太,也因为自己很感兴趣,我去学了跆拳道,又学了游泳,剑道,马术,还教会了裕太游泳。”
我下意识想撒娇 : “原来裕太游泳也是你教的,我,我也想要学,你下次教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不二周助抱起我,我们似乎离开了沙发,随後坐在了床边,“不错,是我教他的,但是,有些东西,我只会教给你一个人。”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是什麽?”
他手|指挑|开我的睡袍系|带,“是这个。”
带*号的都是网络土味情话。其实助子哥没打算do的,但是弄着弄着发现自己忍不住了。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二苏旧局丶浅忆丶22385777 10瓶;留侯夫人 7瓶;安普丶嘀,杰西卡! 5瓶;梨花白 4瓶;冻虾椰椰蛋堡 3瓶;甲乙丙丁丶Rinnki丶樱庭空丶樾鱼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0章
我的腰带松松滑落。
屋里只开了几盏昏暗的小灯。
这是我男朋友的公寓,是我男朋友的卧室,却被他纵容地处处都塞满了我的东西,处处都是我的气息。
我喜欢这种被他纵容的感觉。
我身边有很多人都喜欢纵容我。
但我只看得到,也只喜欢不二周助的纵容。
大到衣柜和游戏机,小到床头的玩偶,但凡能够成双成对的东西,我都要和他一起用。比如拖鞋,牙刷,毛巾,当然还有现在被他撕|破,扔在地上的情侣睡衣。
他那件是蓝色的,我这件是红色的,上面有漂亮的小动物图案,男朋友愿意陪我穿这种可爱类型的睡衣,我一直很高兴。
此刻,不二周助垂眸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 :.........
他素来都很淡然的呼吸开始逐渐紊|乱起来。
表情也很奇怪。
......是看呆了麽。
公寓外的潺潺流水声一时间都有些遥远,现在刚刚入夜,从房间里可以隐约看见外面闪烁的霓虹灯,非常美丽。
我看着他滚动个不停的喉结,眼睫颤了颤,下一秒就想缩进被子里。
......下意识的,害怕。
窗外红色绿色的霓虹灯光交织,宛如绮丽的序曲,时不时还有喷泉声,忽远忽近。从公寓二楼可以眺望到对面的东京塔,地理位置非常好,阳台有很多障碍物,适合小孩子躲猫猫。
但我没有躲成功。
卧室里,鱼缸中的金鱼游来游去,是上次一起买的,我的那一条是红色,他的是金黄色,“看鱼干什麽...?美梨乃,看着我,好吗。”带着莫名的喘。
我的手完全被掣肘住,不能遮挡,“我明天...还想要金鱼,要一起去买吗.....”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麽东西,总之乱七八糟的,眼泪还糊在脸上,眼睛始终都不敢去看他的脸。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嗯。”掂了掂手中的,不二周助的表情才慢慢有些呆滞,刻意闭起来的眼睛也睁开了。
之前喝醉的那一次也不是没碰过。
但谁会记得。
当时,因为她吓哭了,他完全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事,不二周助只记得她的眼泪,她茫然哭泣的样子,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钝痛,席卷而来的情绪只有怜惜和不舍。喜欢她,爱她,不想再让她掉眼泪――至少除去在()上的情|趣游戏,其他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再让她掉眼泪了。这是不二周助在很久以前就下定决心要去做到的事。当时就只有这种情绪而已。至于,这种手感什麽的......也早就被他遗忘。
所以。
嗯。
第二次,各种意义上的难以把握。
我 : “啊.........居然握不住。”
他也 : “啊......”
我突然吓到了 : “周助......怎麽,你流鼻血了?”
他淡淡笑笑,有些牵强 : “...没事,我们继续。”
......真丶真的吗,真的没事吗。
你看起来好像很有事的样子啊――
舔|食间,隔壁公寓的一家人回来了,有小孩子的声音,我下意识想往被里缩。
但依旧没有成功。
说起来,这套新睡衣又没用了,回头还得去买新的,和他在一起真废睡衣。被笼罩,左右全部被享用了个遍。想起那天,去买这两套睡衣的时候,我看着一红一蓝的颜色,对他说「这样也算是嗑到这对cp了」。我咬着唇,嗓子里发出呜|咽。很明显,当时我男朋友根本不懂这种红蓝出cp的网络用语是什麽意思,他茫然了一秒,我只觉得他的样子好可爱。
不像现在,好......
像进食的兽。
但...
“......周助,你,怎麽又流鼻血了。”
淡定流鼻血的样子。
居然也很帅。
眯眯眼早就睁开。
“嗯,没事,继续。”
.....啊,嗯,不愧是他。
下意识的,我回应了他的拥抱。
他的怀抱很温暖,从高中在广播室外面第一次抱我时,就是这样。
从沙发走到床边,这个过程里我始终都被不二周助抱着,他已经洗过澡,漱过口,唇齿间都是清雅的香味,就连吃过的莓|果也变得和他一样。
高中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每个星期一,我都喜欢在绿荫下的球场边看不二周助踢足球,看他笑着流汗,和同伴拍手庆祝进球,随後他温和地提出建议,“我们可以再踢的分散开一点――”就像他现在轻轻对我说,“可以再弓长|开一点吗。”他像一朵漂亮的花,高高的,从枝头俯视我的花。
我喜欢这样的他,他这样温柔又强势的话语也自然而然地魇住了我,哪怕不知道他指的具体是哪里,索性都面向他开。
上面被吻到失神。当然,即使我都这样听话了,不二周助也并不会那麽轻易就揭过之前英国男模的那个话题。他笑了,“我怎麽记得,英国男模秀也会跳脱衣舞?果然很适合成年礼观看。”下方亦有指,趁虚入。不愧是不二周助,他此刻已经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方才那对灵活的唇齿又开始咄咄反问我了。他缓慢送,问,“你说对吗,美梨乃,真的很好看吗,我很好奇呢。”
听到他又提起英国男模店,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怎麽......怎麽还在聊这个啊。好大好大好大的醋味。继续扩。我男朋友真的......吃醋都能吃到让人觉得很可爱的地步。我咬唇,“....我那天喝醉了,什麽都不记得.......”狠|按。从始至终,我都只有这一句解释,所以只能换来他更过分的对待。
床头是翻开的一本地理杂志,上面有红笔圈画的痕迹,做着详细的注解――是我男朋友的笔迹。
“你知道我根本不想听你说喝醉了什麽的,这是借口吧美梨乃?”比之前要快一些,有些急|切,似乎已迫不及待。
晚上洗澡之前,他抱着我,两个人一起看这本地理杂志,为暑假的旅行做着完备的攻略,这个时候,他看起来还是十足的绅士温柔。
他做这些笔记的时候,也会一心二用,温柔地用手摸摸我脑袋,梳理我头上的呆毛,夸我可爱。一只手握笔,一只手抱我。
不像现在。
一只在上,一只在下。
“所以男模店都有什麽内容?可以和我好好解说一遍吗,美梨乃?”不二周助似乎是铁了心要治我,想从我嘴里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真是太可怕了。总感觉他会是那种等到七老八十了,都会冷不丁附在我耳边提起一句“英国男模店”的吃醋精。抽|送。在这一点上,不二周助并不像我爸爸。
我爸爸喜欢用“你再敢去那种奇怪的地方我就打断你的腿”这种低级的玩笑话来吓我。
上下都被占。
某种程度上,我爸爸还在把我当成小孩子呢,他远不如不二周助了解我。
不二周助大概是全世界最了解我的人。
枕头上面遍布我的眼泪。
他明知故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含泪逞强 : “..啊,没有...我...这是喜极而泣...”
死都不愿意承认我是个菜鸡。
他轻轻笑了一下。
我 :.........
这是对我的嘲笑吧......是吧是吧是吧?
我怎麽能忍。
在这种事上被压制已经让我很不服气了――
虽然我哭的一塌糊涂,但我的嘴巴并没有死去,还能说点骚话,干扰他的兴致。
“......有的人适合穿西服,有的人适合穿和服,而你,你适合什麽都不穿....哈哈哈...至于我菜,菜又怎麽了,所以你()我干嘛,你为什麽要()我啊,哈哈哈,尽管我可能有错,但你就可以用你命运的手指来审判我?嗯?你以为你()的只是我的游戏角色?不,你()在我柔软脆弱的心上,你()灭我的热情,你()灭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你小嘴一张手指一抽,你知道给我脆弱的心理造成了多大影响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自己爽。”
不二周助沉默了一秒,忽然笑了一下,很显然,他的兴致并没有被打扰,“你还真是...”
“还有力气说这麽多话吗。”
慢|磨。
“你好像有点不知死活哦,美梨乃,很好,我被你挑衅到了。”
我 :救命啊。
不二周助知道怎样对他自己最有利,知道我的每一个开关,知道能真正杜绝我去男模店的最优办法。
简单的恐吓对美梨乃起不了一点作用,他会耐心的,一点点的磨。
就好比我今天白天去做美甲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耐心地守在我身边,因此被店员小姐姐夸赞,说现在这种男朋友真的很稀有。
在球场上他也向来是如此。
可这种温和的耐心一旦放到其他地方,比如()上,就显得尤为可怕。
总之我输了,再不认错我会()的。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能E起来手的。
毕竟我平日里真的很虚,又很娇气,连简单的亲亲都会哭,我的手握着他的手腕,被带动起来,“...我不知道,我全都没有看...就算他们站在我面前跳什麽脱|衣舞我也不会看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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