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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露塔斯自己的体会，这个说法也没错。
这种对蝙蝠侠父子的深刻体会让露塔斯坚信这两个人的相处一定是火花四溅的，说不定还会有激情斗殴的存在。或许他们两个对彼此的感情很深，但问题也是很严重的。
光是现在，露塔斯就能掰扯出很多条来。
比如……
“我希望你们不是因为你私自去找夏洛特而吵架。”
达米安僵了一下，她答对了。
这种简单到了一定境界的世界真是让她感到无趣。
她看着达米安的眼神又变了变，靠在沙发上，开始擦头发。小少年半天没被搭理，抬眼看了看，发现露塔斯的动作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连那个歪着头拢起长发的姿势都跟塔利亚几乎一模一样。
“……你们好像都很喜欢她。”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了：“但是没有人告诉过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迪克和蝙蝠侠看起来都挺小心的，露塔斯还在电话里吼他。
达米安委屈得要命。
原本这三个人按照设定来说都是他最亲近的存在。
现在一下子感觉都被人抢走了。
而且那人还能开蝙蝠车！
别问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但是蝙蝠车就是很重要！
“我可以告诉你。”
露塔斯这么说，散开头发，托着下巴：“但是作为交换，你得帮我找个东西。”
“你想支使我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达米安很敏锐：“发生什么了？”
“不是什么大事。”
露塔斯说。
“抓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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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了一眼
卧槽进度好慢
第37章
达米安对这个活儿有点意见。
有意见是正常的，因为这家伙平时做的事情比这个凶险多了。更何况露塔斯甚至已经把嫌疑人给他圈定了出来，比如……
“虽然这破地方藏龙卧虎，但是能够在警察局里出入不留痕迹的飞贼，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是谁吧？”
“……你说哪儿是破地方？”
达米安先反驳了这一句，接着看露塔斯拿手机低头在刷：“你在和我说话，能不能有点礼貌？”
露塔斯简直笑出声了要：“你在跟我说礼貌？”
“……切。”
小少年知道她说得是之前他跑到大都会的事情：“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
“感觉，各种感觉，外加推断。”露塔斯说：“很奇妙，就知道是你的那种感觉。”
“啧，女人。”
达米安看起来有点嫌弃，穿着他的罗宾制服，咳了一声：“那……你先跟我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别想让我先干活。”
“你爱去不去，”露塔斯坚决不惯着他的坏毛病：“我之所以现在休息是因为我累了，不是因为我不知道是谁伸的爪子――如果我自己开始，你比我清楚后果。”
“你可是个警察。”
达米安皱眉：“你说这个话合适吗？”
“警察抓贼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合适的？”露塔斯反问：“至于抓捕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这是我能够控制的吗？”
“……”
小少年憋了半天：“我还以为你改邪归正弃暗投明了！”
“你注意点，我可是有编制的公职人员。”露塔斯说：“你才是还在影子里的那个。”
达米安的脸鼓了鼓，做了一点退让。
“你什么时候要那东西？”
露塔斯看看表：“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我要在凌晨四点前把证物准时放回物证室里。”
这简直跟催命没什么区别了。
罗宾掉头就走，爬上窗户之后回头问了一句。
“我看到你烧伤了……”
露塔斯正背对着他，将浴袍退到腰上，给他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背。
“切，”罗宾说：“这个恢复力还跟以前一样恐怖。”
接着纵身一跃，消失在了窗外。
露塔斯把浴袍拉上，看看夜晚的哥谭。
“破地方。”
“这地方不错。”
红罗宾低头找着大都会和哥谭里比较有名气也有口碑的餐厅：“据说这几天这里在卖限量的冰激凌，海蓝色，叫人鱼之泪――这玩意女孩子们都喜欢。”
“……”康纳听着对方的话，有点受不了：“不就是盐味的冰激凌，叫什么人鱼之泪――我每次都会想到卡尔德和他的小伙伴被绑起来，哭两下滴在冰激凌上然后再卖这个画面。”
红罗宾，也就是提姆・德雷克深深地叹气。
这家伙就是这样，和浪漫绝缘的。
“说真的，康纳，你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我的想法不重要’这事儿。”提姆将平板放到一边：“明明很多时候你这想法还是挺牢固的，但是在很多真正该派上用场的时候就是下线。”
“……我又怎么了。”
这位钢铁直男说：“而且夏莉也不喜欢这个。她就没要求过说想吃这种东西啊。”
“……”
提姆深吸一口气：“你就买完了然后给她送过去，再看看她的反应就行――别说她喜不喜欢康纳，她根本不出门，你怎么就能以这个为依据做判断？这个逻辑放在数学课上都算是充分条件不足吧？”
康纳想了想，好像也是。
“我记得你之前也带过她做的东西回来，里面不是有不少甜点吗？她不喜欢怎么会一直做呢？”
“她跟我说闲得没事情干所以打发时间……”
康纳反应了过来：“我就说我说了我不吃这个她怎么还是一直做……”
提姆想哭。
这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真是奇迹。
他又看了两页餐厅，看完之后给康纳标上，接着就要回自己房间去了。
“啊，抱歉哥们儿。”康纳补了一句：“刚刚夏莉说的那句话……不是针对你的。”
他说得是之前在他跟夏洛特视频的时候，提过要把红罗宾作为朋友介绍给她的事情。
夏洛特的脸皱巴巴的，抱着自己的小柯基，犹豫了一下。
“怎么说呢，谢谢他上次救了阿瑟娜。但是……”
她的鸳鸯眼眨了眨。
“我这儿又不是蝙蝠洞，所以就不用罗宾一个接一个地来报道了吧。”
又俏皮又委婉。
又坚定地拒绝。
“噗。”
军火库窝在托德那儿，看到夏洛特的描述都要笑翻了：“哈哈哈我要笑死了，罗宾跑到她那儿不知道干什么，结果前一秒被吼得吓掉下来下一秒就被亲爹临走――这是什么悲惨世界简直笑死了哈哈哈。”
他忍不住拍了两下墙：“我说，你当罗宾的时候也这么多悲喜剧吗？”
“……后者不那么多。”
被问的年轻男人没那么热衷于回忆自己之前的故事，而是在专心致志地破解密码：“你为什么执着于在哥谭寻找喜剧――就算那玩意存在，喜剧的内核也只是悲剧而已。”
“呃，我只是觉得我以前认识的罗宾皮实欢快得很。”军火库说：“而现在这个好像也很是活泼。”
听到这话的托德仄仄的：“可能因为是亲生的，所以待遇不太一样。”
这话听起来酸得很，但是托德本人没有那么大的情绪，专注在自己眼前的事情上而已，显得话轻飘飘的，更多了些讽刺味道。
“行吧，看来你是真的很不感兴趣――你现在手头又是什么活儿？”军火库问：“我看你好像研究这个很久了，上次你好像就一直在破解。需要帮忙吗？”
“不用。”
托德说：“是我以前弄的东西，加了六层密码，每一层要是被破坏都会自我销毁。”
“……然后你把密码给忘了？”
“不只是密码。”托德面无表情：“我连这里面是什么都忘记了。”
隐隐约约知道很重要，必须解开，但是有关这东西的一切都忘得清清楚楚。
听完托德的解释，军火库想了一个可能。
“跟你上次受伤……失忆有关吗？”
“或许是，但是更大的可能是不是。”他往后一靠：“麻烦得要命。”
他像是有点赌气的样子，一定要较劲把这玩意解开。军火库耸耸肩，看看表。
“时间到了，我要去接夏莉一起出门了，回见。”
“她不是不能见生人？”
“我们开车出去，她在车里等着就行。”军火库随手拿了件外套：“这衣服借我一下，我来不及回家换了。”
被借衣服的家伙有点微妙地皱皱眉。
“就借一会儿，顶多俩小时。”军火库说：“我总不能就这么全副武装地出去吧？谢了哥们儿。”
他说完就跑，而托德看着他的背影，把没说的话补完了。
“你确定她不会因为衣服是陌生人而过敏吗……”
话音未落，程序滴滴滴响了两声，开始自动解码。他看过去，发现里面是不少文件和图片。而当缩略图一张张被读取出来之后，画面上的脸和他之前刚刚说的人息息相关。
“夏洛特・阿斯特拉・康斯坦丁和……”
他皱眉，读出了两个名字。
“……夏洛特・玛丽・康斯坦丁？”
“唉，我有点想大姐了。”
夏洛特抱着阿瑟娜，看着军火库跑过去排队，买了冰激凌回来――那个冰激凌是海蓝色的，在阳光下好看得很：“我大姐也很喜欢这种颜色很柔和的东西。”
阿瑟娜爬上来要舔，被军火库捞过去，把自己的给了它。
“我总听你说起你大姐，结果一次都见过，说实话有点可惜。”军火库说：“光看照片就觉得你大姐真人一定很美。”
“那当然。”
夏洛特这么说：“不过她性格更好啦。”
她咬了一口冰激凌：“啊，这个味道不错，我喜欢它！”
“喜欢就行。”军火库摸着阿瑟娜的毛：“不过我有点奇怪，为什么你跟你大姐一个名字――就算中间名不一样，姐妹同一个名字也有点太……？”
这话也是军火库第一次问，夏洛特又啃了一口，这么回答。
“据说是因为我小时候总听到爸爸妈妈这么叫她，所以就以为这是我的名字了。”她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个解释：“但是我觉得解释不通――任何人都会觉得叫自己的才是自己的名字，不是吗？”
“或许是你爸妈懒得起名了，觉得你们俩用一个就很好。”
“我只能这么说服自己了。”夏洛特啃了一口蛋卷：“可是在家的时候他们只叫我‘阿斯’，只有外面的人才会叫我‘夏洛特’或者‘夏莉’。”
这感觉就好像是她们两个人争抢一样东西一样。
“我大姐和我的关系是非常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夏洛特说：“只是有时候，尤其是在大姐去世之后，我会经常这么想。”
“就好像我和另一个人争抢‘罗伊・哈珀’这个身份一样？”
夏洛特顿了顿：“他已经把名字改掉了。”
并且从快手这个身份毕业，成为了另一个代号为“红箭”的人。
“可不是，我们都对‘快手’这个词敬而远之，恨不得成为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军火库说：“但是你们俩却都很喜欢‘夏洛特’这个名字。”
夏洛特觉得这家伙话里有话，果然，不一会儿，她就听到军火库这么问。
“不过我们两个已经分得这么明显了，夏莉。”
“为什么你没有叫过一次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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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组修罗场选手
罗伊・哈珀（军火库）vs威尔・哈珀（红箭）
真假初恋组
第38章
这个……
被当面直球地问这个问题，夏洛特的脑袋是有点当机的。她眼睛眨了眨，试图在一片空白没有答案的思绪中捋出一点能让彼此都满意的答案来。
但是……
做不到。
就在她还在吞口水的时候，军火库无声地撇撇嘴角，把怀里的小柯基放回她腿上。
“我们回去吧，天已经晚了。”
他说：“我明天出发，一会儿还要回去收拾下东西。”
夏洛特有那么点点丧。
因为她要发表论文的原因，连带着军火库的任务都被牵连到了――他原本的任务搭档似乎被调来保护自己，而军火库不得不一个人孤身上路。
这让夏洛特有点担心，不过抱着狗，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罗伊・哈珀这个名字让她的确很复杂，不是分辨谁是谁的那种复杂，而是……
她抿了抿嘴唇。
“……任务中小心点。”
“好。”
军火库说：“我机灵着呢。”
这话夏洛特以前也对当时的快手，后来的红箭说过。
而无论是红箭还是军火库，他们两个大概都不知道，每次他们对这句话的回答都相似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这固然是有克隆的原因在的，只是放在了夏洛特那儿，她总会被反复提醒
她还在和红箭在一起的日子。
叫军火库“军火库”而不是“罗伊”，是因为这对她自己来说更舒服些。
每次想起“罗伊”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脑子里第一个想起的还是……
斥责、愤怒和争吵。
这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温暖的手盖在了她手上，把她从愣神的状态中叫了出来。军火库一边开车，一边拍了拍她。
“别理我，我没什么。”他说：“你怎么喜欢怎么叫吧。”
夏洛特嘴唇动了动，但也没说出什么来。
“说真的，名字就是代号罢了。”军火库反倒开解她起来：“深究起来没什么特别的意义。所以我知道是我就行，对吧。”
不是的。
夏洛特在心里反驳。
每个名字都有它自己的意义。
纪念也好、祝福也好、企盼也好。
那是一个生命到达这个世界时被赋予的最初的内涵。
名字不仅仅只是代号。
夏洛特其实心里很清楚这点，但她哪怕再清楚，也没办法叫他的名字。她只能轻轻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过了两秒钟再坐直。
“……？”
军火库还没来得及回味呢：“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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