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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贵人晋升路/清穿之瑞瑱贵妃/清穿之禛心顺意——苎沐苎【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22 17:19:06  作者:苎沐苎【完结+番外】
  舒舒温柔地教训了她一顿,没想到小悠悠的伤口刚好了,今天的她又开始调皮捣蛋,来霍霍她的梳妆台。
  小悠悠丝毫没有自己闯祸的感觉,她爬了下来,哒哒哒地跑到额娘身边,走路还不是很稳的胖墩墩,像只小熊一样,直接扑到额娘大腿上。
  “额娘,吃瓜瓜,瓜瓜……”小悠悠仰着脑袋,扑灵扑灵着乌黑明亮的大眼睛,一边软糯糯地撒娇着要吃甜甜的西瓜,一边津津有味地啃着自己的小胖指头。
  “你啊你,又吃手手,脏不脏啊!”舒舒气急败坏地喊道,小悠悠的手指满是螺子黛沾上的紫色颜料,吃到肚子里也不知有没有问题。
  因而舒舒大动肝火,此时的她像极了炸毛的母狮子一样,完全没有了神妃仙子的形象。
  小悠悠嘟着嘴巴,摇晃着脑袋:“不……脏,额娘脏。”她话还讲得还不太伶俐,这“脏”字就说得囫囵吞枣的,但舒舒一听就明白了,因此也更加恼火了。
  舒舒伸出手想把小悠悠的手指给拽出来,而小悠悠终于察觉到额娘生气了,见额娘的手伸出来,以为额娘又要打自己的屁屁,她的小短腿一迈,慌慌张张地越过额娘,哒哒地跑出寝宫。
  旋风似的跑到门外,觉得自己安全的小悠悠,转身面对追出来的额娘,一边往院子里冲去,一边回头对着怒容满面的额娘,吐了吐小舌头,扮了个愈加气人的鬼脸。
  别看胖团子的腿短,但跑起来的速度像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公鸡一样,特别的灵活、特别的迅速,而穿着花盆底鞋的舒舒,跑两步就追不上她了。
  “很好,爱新觉罗・怀悠,你很好,你现在多多跑一会儿,等额娘抓到你之后,看我会不会真的打你!”舒舒扶着腰,跑得那叫一个气喘吁吁。
  “皇阿玛……皇阿玛……”小悠悠跑着跑着,倏然间看到熟悉的身影,她立即奔到皇阿玛面前,扑腾扑腾地顺着皇阿玛伸出的手臂,爬到他胳膊上坐好。
  皇上弯腰抱起这个小炮弹,笑容满面道:“怎么跑这么快?也不怕摔倒?”
  小悠悠环住皇阿玛的脖子,又脆生生地喊了一声:“皇阿玛。”
  话落,小悠悠的大眼睛瞄了一眼额娘即将走过来的身影,眼珠子转了转,对着皇阿玛的笑脸亲香了一口,声音软软糯糯道:“皇阿玛,悠悠想你。”
  皇上听完小悠悠奶声奶气的撒娇卖萌,那俊容上的笑容愈加灿烂了。
  这时舒舒终于走了过来,她看着小悠悠有了皇阿玛撑腰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没好气地娇嗔道:“万岁爷,你看看你女儿的手,脏死了。”
  皇上这才瞧见小悠悠白乎乎的手上,那显眼的紫黑色墨迹,皇上声音温和道:“小悠悠刚刚是画画了是吗?”
  皇上倒是没有想到是螺子黛的颜色,还以为是画西洋画用的水彩颜料。
  小悠悠把她的小脑袋往皇阿玛的怀里拱了拱,也不说话,只是皱着浅浅的眉毛,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然后发出“牢匚亍焙苁侨侨诵奶哿爱的声音。
  舒舒看着作出委屈状的女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乖,额娘不会打你。”舒舒扬起和风细雨般的微笑,她张开手臂:“来,额娘抱你去洗手手。”
  皇上摸了摸小悠悠毛茸茸的脑袋:“小悠悠乖啊,听额娘的话。”说罢,他一手揽过舒舒,一手抱着胖女儿,走进寝殿。
  舒舒也没有坚持自己抱小悠悠,这个小胖妞现在快一岁半了,名副其实的沉甸甸,她抱上一会儿就累到不行。更何况小悠悠又是个喜欢乱动的宝宝,抱在怀里愣是没有一刻能安生下来,手和脚扭来扭去、胡乱挥舞个不停歇。
  就在这时,舒舒也见到了万岁爷身后跟随的蒋太医。
  她疑惑的目光看向万岁爷:你把蒋太医叫过来干啥?
  皇上牵起舒舒的手,微微蹙眉道:“朕早上听说你请安时,身体突感不适。正好蒋太医来给朕请平安脉,朕来茹古涵今,就顺便唤他随行,来给你看看。”
  闻言,舒舒一脸无语地瞅着万岁爷,她只是吃西瓜太凉了,干呕了几声,现在身体活泼乱跳的,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把蒋太医给请过来吗?
  **********
  安谧的寝宫内,蒋太医取出脉枕垫在舒舒的手腕下,又覆上一层洁白的绢帕,开始给舒舒进行诊脉。
  须臾后,舒舒两眼怔怔地盯着眉开眼笑的蒋太医。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瑞贵妃有喜了,娘娘的脉相……呃,滑实有力、气血充足,微臣仔细诊了下,娘娘有身孕的时间,恰恰好是……呃……整一个月了。”
  蒋太医的声音很是不平静,好像是高兴地都发颤了,简单的几句话,说都说不连贯。
  锦思几个听完蒋太医的话后,一个个欢喜得不知怎么好,眨眼间,寝殿中的气氛是一片喜气洋洋啊。
  只舒舒还是没恍过神来,她看着满脸皱纹、老态龙钟的蒋太医,心想:莫不是蒋太医年岁大了,该要退休了?不然怎么老眼昏花、糊里糊涂了,她怎么可能又有宝宝了?
  舒舒收回看蒋太医的眼神,转而犹疑的目光望向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万岁爷,他在得知自己有身孕后,亦是一脸欣悦的表情。
  舒舒上下打量着万岁爷,尤其是他的下半身,紧紧盯着看了好久,那露骨的眼神简直是不矜持啊。
  舒舒的面色依旧是无波无澜的样子,只心内潮涌万分:难道万岁爷真的是真龙天子,天赋异禀,那个绝育药对他没有效果……
  就在舒舒脑子里的思绪千回百转好几回后,才发现寝宫内遽然变得一片宁静,转眼间,寝殿内只剩下舒舒和皇上两人。
  原来皇上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舒舒带到床榻上,他的双手快速地解开舒舒的衣裳,没两下,舒舒的上半身就只剩有一件绣葡萄纹样的花绫纱肚兜。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啊?”舒舒回过神来,立即气哼哼地拂开万岁爷的手。
  皇上那双幽邃如深海的黑眸,直勾勾地凝视着舒舒,在曦光中,舒舒的肌肤莹润如温玉般,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揉搓一番,还有那花绫纱的粉色肚兜下,掩盖不住的诱人丰盈,都深深吸引着皇上的目光。
  可偏偏舒舒芙蓉似的清艳无瑕容颜,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凭添一丝“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高傲姿态。
  乍然间,皇上抓起舒舒的手腕,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怀中,似笑非笑道:“朕是想剥开你的衣服,来检验检验你是否怀有身子了。”
  说毕,皇上嗤笑了声,他顿了顿,接着薄唇贴近舒舒的耳畔,声音低哑道:“毕竟你也知道,朕现在再怎么喂饱你,你都生不出孩子了。”
  听着万岁爷这没羞没臊的话,舒舒反而不在意自己有没有怀孕了,她瞪圆了一双美眸,愤然作色道:“胤G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跟别人生的?你是傻瓜吗?居然还质疑我……”
  舒舒忿忿不平地斥骂道,同时双手也不闲着,用力地拍打着皇上的胸膛:“这么大个圆明园,我连只公蚊子都没见到,唯一认识的公的,就只有你养的,那只叫敦和的蒙古獒了。”
  闻言,皇上阴阳怪气道:“你不是见过朕的那些兄弟,上个月你在养心殿时,见到朕的八弟,还对他笑得十足开心,你忘记了?”
  “什么啊??”舒舒讶然地看着面色古里古怪的万岁爷,她纳闷道:“什么时候啊?你的八弟长什么样的?”
  皇上冷峻紧绷的面容波动了好几下,听到舒舒的疑问,他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皇上闷声笑了自己一会儿,清咳了一声,才呐呐地说道:“你那日,突然对朕的眼镜感兴趣,最后还直接抢走了。”
  舒舒扬起小巧白皙的下巴尖,迷茫的眼神转动了会,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模糊印象。
  “想起来了吗?你那天还说你很欣赏八弟,就喜欢像他那样,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皇上说着说着,心中越发憋闷了,脸色也难看起来。
  听着万岁爷有些阴郁的话,舒舒噗嗤一下笑出声,说到眼镜,她就记起来了。
  那日在养心殿,舒舒见到了一个青年男子,他穿着一身端肃正经的王爷朝服,但清雅笔挺的鼻梁上,突兀地架着一副骚里骚气、边框是豹纹的眼镜。
  这不伦不类的一幕,让舒舒的视觉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在此之前,她还不知道清朝有了眼镜这个东西。后来才知道万岁爷也有佩戴眼镜,但只是偶尔在点灯熬油地批阅奏折时,才会佩戴上。
  舒舒当时根本不觉得那个王爷的样貌,是什么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只是觉得甚是滑稽可笑。
  于是舒舒笑得不能自已,但怕伤害那个王爷的自尊心,硬是憋得笑不露齿。
  然而站在一旁的皇上却误以为,舒舒被八弟卓越脱尘的风姿所迷惑住。
  因为当时的舒舒,她脸上展露出的笑容娇羞且美好,梨涡轻漾,笑颜如灼灼桃花,明媚得让人难以转移视线。
  “我连他的样子都没看清,怎会说他长得温文尔雅。”舒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万岁爷这脑子整天在想些什么啊?
  还有她当时说的欣赏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完全是没有对照物,她是想让万岁爷,在床帐内学着做一个“正人君子”,而不是像个粗蛮的壮汉野人一样,老是弄得她死去活来。
  “真的?”皇上的语气还有点余怒未消,想起他那时候的心情,就像是喝了一整壶金桔香橼乌龙茶一样,酸涩到不行。
  舒舒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真的不能再真。”
  听到舒舒肯定的回答,皇上宛若冰山的俊容上,方才有了一缕笑意。
  皇上与她碰了碰额头,两人的脸颊亲昵地磨蹭着,温情脉脉良久后,皇上捡起舒舒散落在床榻上的衣裳,又给她仔仔细细地穿好。
  “对了,我真的怀有宝宝了吗?”舒舒蓦然想起他们开头讲的事情,两人终于回归到正题上。
  皇上缓缓地摇了摇头,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总是有人暗中做些小动作,想要谋害你。”
  “朕想让你假装怀有身子,抓出那些个鬼鬼祟祟之人,来个一劳永逸。”皇上漆黑浓密的眼睫微敛,他的声音温和平静,但其背后的意思,让舒舒的内心不由地产生一丝畏惧。
第133章 扶摇直上
  瑞贵妃有孕的消息,犹如旋风一样,很快在圆明园中席卷开来。
  纵使圆明园中议论纷纷,但表面上依旧是平淡无波澜,清清净净地度过一日又一日。
  这天清晨朝阳时,早上还是灼光璨彩的晓日,临近正午时,突发一场罕见的瓢泼大雨。天色黑沉沉得吓人,暴雨如无数条鞭子一样,恶狠狠地抽打着江南烟雨般的圆明园。
  这样剧烈的狂风暴雨,这样密集阴翳的云层,使欣欣然、暖融融的盛夏圆明园,旋而转变为深秋中那阴森}人的光景。
  鹭春一只手举着瑞草纹油纸伞,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穿过院子,迈过一座碧藤垂蔓的卷篷石拱桥,踏进了地势开阔、豁然开朗的“坦坦荡荡”宫苑。
  疾风卷着劲雨不断敲打着屋顶绿瓦,惊得飞檐下的铁马和风铎叮当作响。
  鹭春忐忑地走进娘娘的寝殿中,殿内的气氛却与外头风雨如晦的场景截然相反。
  寝殿内是一片的安谧宁和,幽幽萦绕着宜人淡雅的沉水香,四周的美人觚里各插着数枝挺拔秀美、清新悦目的白鹤芋花。
  华丽舒适的玉石弥勒榻上,慵懒地斜倚着一位瑰丽美艳的大美人,她正闲闲地捧着一本书卷看着,她旁边蜷缩着一只高贵优雅的纯黑色猫咪,贵妃空暇的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猫咪黑亮软滑的短毛。
  鹭春走进贵妃娘娘面前时,那只叫“黑加仑”的乖顺猫咪,立即对着鹭春发出一阵低沉且微弱的吼声,显然鹭春的到来,打扰到它和主人了。
  贵妃娘娘将手中的书卷放下,伸手摸了摸黑加仑那毛茸茸的脑袋,小猫咪顿时不再低吼了,乖乖地像只小暖炉一样窝在主人身边。
  贵妃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鹭春,语气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娘娘,博古眼镜店的掌柜送来了一封信和新的眼镜样品。”鹭春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狭长的黄花梨匣子。
  贵妃不紧不慢地从底部打开木匣子,瞬间有一股浓郁怡人的茉莉花芳香,静静地飘散在周围。
  然而匣子里面呈现的不是洁白清新、幽香袭人的茉莉花,竟然是几颗零散的宛若珍珠般茉莉花骨朵。
  所以那浓郁的茉莉花香味并不是真的茉莉花散发出来的,而是琉璃瓶中的茉莉花清露,溢出来的气息。
  身侧的黑加仑起了好奇心,蹭了过来,一双如翠绿宝石般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几颗小花骨朵,猫爪子跃跃欲试。
  贵妃笑盈盈地扒拉开小猫咪,伸手拿出盒子中的琉璃瓶子。
  贵妃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瓶中的茉莉花清露后,方才慢悠悠地展开信纸看了起来,须臾后,她放下信纸,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舒舒有了喜脉实在是出乎贵妃的意料,毕竟贵妃是见证了皇上服下绝育药的过程,也不知舒舒是怎么怀了皇上的孩子的……
  然而……不管是不是确切的消息,皇上在其中的作用都是不言而喻的。
  但只是含苞待放的蓓蕾而已,有必要现在就摘下碾落成泥吗?
  贵妃暗暗思忖着:不过瑾若送来的东西还是有用处的,可以借她人之手,搅浑这一池清水,从中能得到一些乐趣,不是吗?
  静默了良久后,贵妃娘娘嗤笑了声:“想来李玉娥才是最焦心如焚的人,本宫就发发善心,助她一臂之力好了。”
  贵妃顿了下,蓦然开腔道:“鹭春,来……你走近一点。”说罢,她美艳的容颜上漾起了一缕温婉十足的微笑。
  鹭春附耳过去,将贵妃娘娘接下来所说的话,牢牢记在心中。
  随后鹭春便急匆匆地走出寝殿,殿门被她阖上的瞬间,一道惊雷轰然炸起,鹭春的心不由地颤抖了好几下,她仰头望向天空,只见遥远的天幕上,一半是灰沉沉的乌云,一半是被霹雳划破的亮空。
  这样在一线之隔下,有着阴阳之差的天际,就像是那有着一念之差的人心,一念而从善,一念而从恶,成佛成魔只在一念之间。
  **********
  转眼就是几天后,到了齐妃娘娘的生辰日。
  这日,有着桃花源意境的武陵春色中,从苑外到游廊中,全部挂上了喜庆的绛红色万寿灯和天灯,宫人们皆换上了簇新的衣裳。
  齐妃娘娘除了在武陵春色中举行寿宴外,还在生辰宴之后安排了一场戏曲表演。
  圆明园中来参加的妃嫔们在享受完美味佳肴后,又齐齐往戏苑的方向走去,娉婷的身姿婀婀娜娜走在落英缤纷的桃花树下,一时间是姹紫嫣红、百花争艳啊。
  每年齐妃的生辰,都照例邀请了皇上,但皇上并不是每次都会赏脸参加。
  没想到在锣鼓喧天、笙歌悦耳中,皇上居然大驾光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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