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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厨娘发家记(美食)——一树山楂【完结】

时间:2023-12-01 14:38:04  作者:一树山楂【完结】
  方念真看得出,老黄表面上是在吐槽,实际上啊,心里暗爽着呢。
  想起那天和老黄会面的场景,方念真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黄莺一边翻桂花,一边好奇地问道:“掌柜的,您笑什么呢?”
  方念真摆摆手:“没什么,就是看你现在自己争气,又‘望父成龙’了,为你高兴呢。”
  黄莺也顾不得两人的身份,赶忙上前捂住了方念真的嘴。
  又慌乱地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听到,才凑在方念真耳边说道:“掌柜的,别说什么‘龙’,这不是咱们平头百姓能说的词。”
  自家掌柜的哪儿都好,就是这张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说出点惊人之语。
  方念真也凑到黄莺耳边说道:“这个也不让说啊?不至于吧?”
  黄莺压低嗓子:“我也不大懂,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说了吧。”
  “行吧,行吧。”
  两人正耳语着,就听见一声鞭子抽在地上的响声,很是刺耳。
  吓得方念真和黄莺都后退一步,“谁?!”
  作者有话说:
  今天闻了一路的桂花香,太幸福了!
第117章 孙家嫁女
  循着鞭子的声音, 方念真与黄莺向小院门外看去。
  一袭黑衣的曾月怡英姿飒爽地出现了。
  “哈哈,吓了一跳吧。”
  方念真松了口气,“你从哪儿进来的?门房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曾月怡指了指后面的墙, “你这院子里最好再养只狗吧, 我从牛棚那里翻进来的,那里是你院子现在最大的缺陷, 前面门房看不到,后面住着的一家子也发现不了。”
  方念真没有怪罪曾月怡, 曾月怡平日里看着不大干正事似的,但是武艺高强着呢,若她有心,从哪儿都可以进来。
  曾月怡此举也是好心,方念真随着她的脚步走去牛棚,小牛“发财”见她来了, 还以为是要来投喂好吃的, 高兴地“哞哞――”叫了起来。
  方念真没理它, 从后门绕了出去,这牛圈在院子里看是蛮正常的,因为上面搭了个棚防止下雨, 所以在外面看上去,比院墙还要高一截子。
  曾月怡指着那高了一截子的棚子,“若是贼人来了,这棚子反而可以让他搭把手,甚至挂一根绳子在上面。”
  方念真当即就让老钱往上面装上一整面的尖刺,用木头削出来即可。
  曾月怡走回院子就又舞起了鞭子, 给方念真和黄莺都看呆了
  方念真使劲儿地鼓掌叫好:“翩若惊鸿, 婉若游龙, 厉害!”
  黄莺又用手指头戳了戳方念真的腰,“掌柜的,你别总是说那个字!”
  曾月怡绽放出笑容:“想学吗?我教你。”
  方念真双眼放光:“这个看着就不好学啊,我能成吗?”
  “能!天道酬勤。”
  待黄莺再回来给二人倒上茶水时,就见自家掌柜愁眉苦脸地在院中央扎马步。
  “不是耍鞭子吗,怎么从蹲马步开始练啊。”
  曾月怡抱着臂膀围着方念真一圈圈地转:“什么事情都得从打基础开始呀,你学做菜的时候直接就能炒盘好吃的菜出来呀。”
  方念真认命地继续扎马步,罢了,扎马步也有助于她颠勺,双重收获。
  只是她这腿越来越不听使唤,怎么一个劲儿地哆嗦呢。
  曾月怡自然也看出来了,她常年训导镖局里比她小的师弟们,也深知一口吃不成个胖子的道理。
  “今日的马步就到这儿吧。”
  仿佛得了特赦令,方念真几步就扑到椅子上,毫无坐相地“瘫”了起来。
  歪了好一会儿,她才坐正了身子,端起晾了有一会儿的茶水喝了起来。
  曾月怡毫不留情地挑她的错:“你这身子可不行啊,这才多大强度,就给你累这样,以后小病小灾的岂不麻烦?”
  方念真拱手求饶:“曾大镖头,咱们慢慢来。”
  曾月怡问她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方念真就忽地想起来。
  “那日在葡萄园,你不是早早走了吗?后来那个女人你都没见到。”
  曾月怡疑惑:“哪个女人?”
  “啧,走路扭起来很有风情的那个,那日你们俩还在我店里对峙来着。”
  曾月怡垂下了头,很拽地歪了歪嘴角:“嗤,她呀。”
  方念真好奇地八卦:“你俩认识啊?仇人?”
  曾月怡眼睛看向远方,好似陷入了回忆:“我和她,以前是闺中密友。”
  “啊?!”
  方念真震惊,这,怎么看也不像啊。俩人一见面那场面,若是能实质化,眼神都能化为兵器杀人了。
  曾月怡对这段经历似乎也颇为感慨,但是又不愿多提,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没想到她也来了新云州。”
  方念真补充道:“她应该是随未婚夫来的吧。”
  曾月怡攥紧了手中的酒杯:“你说什么?未婚夫?”
  方念真没想到她如此激动,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似的。
  “她与我店对面的一个东家在一块儿,未婚夫是我猜的,不过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那层关系。”
  曾月怡眼眸低垂,方念真只观察到她握紧茶杯的那只手,用力到指肚都泛白了。
  良久后,曾月怡释然般抬起头:“骗子就是骗子,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日后我与她不是仇人,是陌生人,就当我没认识过她。”
  方念真心里猫挠一般的痒痒,却又不好打听人家的私事。
  她见曾月怡很是憋屈似的,就提出留她一同吃午饭。
  曾月怡爽朗地应了一声,“方掌柜可有好酒?”
  方念真院子里是没有的,她平日里不爱喝酒,当即又派了人去食铺里取两坛子来。
  两坛子应该够了吧?反正自己又不喝。
  曾月怡苦闷,不愿一个人留在院子里,小尾巴一样跟方念真进了厨房。
  因为要喝酒,方念真打算做几道下酒的小菜。
  刚刚去食铺拿酒,顺便让那人带了冷吃牛肉和牛板筋回来。
  她打算做一道葱油木耳花生,麻辣水煮鱼,一道脆皮豆腐,再来一道暖胃的汤,就做白萝卜牛肉汤好了。
  先把白萝卜牛肉汤炖上,其实这时候的白萝卜还没被霜打过,还不是最佳口感,但是已经有了丝丝甜味儿了。
  汤里面放的是大块的牛肉,还有一根大骨头来吊味道。
  葱油木耳花生最简单不过了,这道菜现在的难点就是刚炒出来的花生,已经被无聊的曾月怡左抓一把,又抓一把地吃掉一大半了。
  “你留点儿,一会儿还拌菜用呢。”
  曾月怡却不管,只把花生嚼得嘎嘣脆,“这刚炒出来没多久的花生好吃着呢,满口生香。”
  方念真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身边这么多女孩子,除了知晓胆子大一些,也就是曾月怡性格独特了。
  她极为注重衣裳的搭配,发带、荷包的颜色,都要与身上的主色调相辅相成。
  但是性格上又有些“痞气”,这个词在方念真这里不是什么不好的形容词,恰恰相反,她觉得曾月怡的“痞”让她获得了更多的自由。
  大家并不以一个古代传统女子的要求来束缚她。
  但是她又不坏,还很有“侠女风范”。
  反正方念真对她是好感度飙升,而且自家现在总是往京城运东西,“方记”与“致远镖局”的联系也就紧密起来。
  眼看着那盘子花生没剩多少了,方念真只能改了菜品,变成“醋泡木耳”了。
  麻辣水煮鱼,曾月怡是在方记吃过的。
  脆皮豆腐倒是头一回,之前方念真在夜市上推出过“铁板豆腐”,脆皮豆腐则是比铁板豆腐更升级的做法与口感。
  脆皮豆腐要想“脆”,就得在豆腐外面裹上一层鸡蛋和淀粉调制的面糊。
  之后下锅,小火慢煎,直到豆腐外面裹得面糊都“滋滋啦啦”起了小泡。若是用大火就不好了,外面倒是脆了,内里还没熟透呢,反而衬出来一股生豆子味儿。
  待到豆腐煎熟了,就倒入提前准备好的调料汁,为了不破坏豆腐的脆劲儿,这调料汁也就小半碗,下锅“呲啦”一声,迅速蒸发一些,也就没多少汁了。
  怕豆腐碎掉,方念真没有用铲子,拿了吃火锅用的长筷,一个个地把豆腐翻了一遍,让它们充分吸收酱汁的味道。
  之后转移到早就刷了一层油,已经热好的砂锅里。
  “葱花吃不吃?”
  “不爱吃姜,别的没忌口。”
  方念真就往豆腐上洒了一点点葱花提色。
  “做好啦,等我把汤盛出来,咱们就吃饭了。”
  曾月怡也是在方念真的宅子吃过饭的,亲车熟路地就把做好的菜陆续往饭厅里端。
  最后方念真端了热腾腾的汤上来。
  “先喝碗汤,再喝酒。”
  方念真这边给两人碗里盛汤,曾月怡就在那边往两个小酒杯里倒酒。
  “诶,我不喝的,我喝不了酒。”
  方念真还真不知道这具身子的酒量如何,上次在陆恒的庄子里倒是喝了,不过那“佳人醉”与饮料也差不了多少,也算不得什么酒。
  曾月怡抬了抬下巴,“你看这小酒盅,两个手指头都能捏住,你就喝这一杯,我再不让你喝了。”
  “好吧。”
  曾月怡听从方念真的话,乖乖地喝了汤,这牛骨萝卜汤是最先炖上的,牛肉的味道和萝卜的鲜甜很好地融合到了一起。
  本来曾月怡是抱着“不醉不休”的心态的,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方念真没法陪自己喝酒,还是因为喝了这碗汤,胃暖了,心也暖了。她反倒歇了醉酒的念头,只想着喝一点就成了。
  喝完了汤,曾月怡就豪爽地端起酒盅:“多谢方掌柜款待,我先干了,你自便。”
  说完曾月怡就仰头一饮而尽,这酒度数不低,方念真不知道她的口味,但是这酒是她镖局的人经常点的,想来她应该也不会讨厌。
  “这酒,够劲儿!”
  她喝完了,才见方念真把酒盅送到嘴边,小小地抿了一口。
  方念真被辣的挤眉弄眼的,曾月怡被她逗的哈哈大笑。
  “你不是掌柜吗,进酒的时候都不试一下的?”
  “别提了,我都是让别人试的,他们觉得好喝的我就多进点儿。我实在是喝不出区别,都是辣嗓子。”
  曾月怡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醋泡木耳,被酸的龇牙咧嘴的。
  “方掌柜,醋也贵着呢,你放这么些可真舍得。”
  方念真闷声地笑,她是很爱吃醋的。
  凡是吃牛肉面,原汤的吃了一半,必须加醋和辣椒油。
  只不过刚穿过来的时候日子苦,没法子那么“豪爽”地吃醋。
  一坛子好醋的价格都能比肩一坛酒了。
  后来日子过起来了,她又没什么烧钱的爱好,就偏爱点口腹之欲。
  所以也就达到“吃醋自由”了,在店里做菜还有着严格的调味比例,在自己家嘛,当然是怎么喜欢怎么来了。
  “你这镖局的大当家,还知道醋是多少钱呀。”
  曾月怡摇了摇头:“当家当家嘛,当然得面面俱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哪样儿都是银子,不仅得开源,还得节流啊。”
  她刚刚还吐槽这道“醋泡木耳”酸得很,现在却好像上瘾了似的,一口酒,一口木耳地吃了起来。
  方念真每一盅酒都“陪”,但是每次都是挨了挨嘴唇,根本没有往里喝的动作。
  所以等曾月怡差不多喝完了一坛子酒,方念真那一盅还剩了大半。
  曾月怡眼神开始有些迷离了。
  “曾镖头,先不喝了吧。”
  方念真见她似乎是有些醉了,就把她手中的酒盅抽走了。
  曾月怡没有反抗,但是拿起了那个还剩了一点酒的酒坛子,抱起来就“吨吨吨”往嘴里倒。
  酒坛子口大,她是喝到了酒,但是也把衣服淋湿了。
  方念真看着剩了半桌子的菜,还有一身酒气的曾月怡,认命地紧急塞了几口菜。
  尤其是那道脆皮豆腐,因为装在了砂锅里,现在还温热着呢,外脆里嫩,好吃极了。
  感觉自己饱了,方念真找黄莺过来,让她把桌上的菜收下去,她自己则是守着已经伏桌酒醉的曾月怡。
  等到黄莺弄好了,两人合力架起曾月怡,把她拖到一个空房间内。
  方念真从衣柜里翻出一身衣服,这是上次她买的成衣,结果有些大了,一直就没穿。
  曾月怡长得高,即便是自己这件有些大的衣裳,也不一定合身。
  方念真把她的外袍解开,因为躺着的关系,曾月怡的里衣挤开了一个小空隙。
  方念真发誓她不是故意的,但是这个角度,她很难不注意到那个位置。
  她觉得自己隐隐约约看见了――缠了好几层的束胸?
  这是何意?女子练武的需要?
  方念真之前看曾月怡的胸是比较平的,还以为是自然发育的结果,没想到是她刻意隐藏。
  黄莺正走过来问要不要帮忙,方念真一伸手掌,制止了她,“没事,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在门口守着点。”
  黄莺听话地走到门口去,方念真想了想,还是没给曾月怡换里衣,只是把她已经浸湿的外袍叠起来放在了床尾,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还是让她自己换吧,自己就假装没看到她的秘密。
  悄悄地关上了门,方念真嘱咐黄莺:“我去趟店里,等曾镖头醒了,你告诉她,让她自便就行了。”
  …… ……
  曾月怡也并没有睡多久,一个时辰就醒了,她酒量本身还可以,就是刚才喝的太猛太急了,所以一下子醉了过去。
  醒来后除了有点头痛,倒是也没什么别的反应。
  曾月怡低下头看了看,盖着的衣裳并不是她自己那件,瞧这件料子还不错,又绣着花,应该是方念真自己的衣服。
  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衣襟湿湿的,想来是刚刚喝酒弄上去的。
  “这回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曾月怡懊悔地敲着自己的脑袋,她看见自己的衣裳被叠好放在脚下了,但是她拿起来闻了一下,满满的酒味儿,还很湿。
  最后,黄莺没什么活儿了,正在院子里鼓捣那些桂花,就见曾月怡做贼似的从房间里出来了。
  “曾镖头,您醒了啊?我们掌柜的有事,去店里了。”
  曾月怡敷衍地应了两声,就急匆匆地径自离开了。
  黄莺这才注意到什么怪异的地方,曾月怡佝偻着背穿着掌柜的那件杏色带碎花的衣裳,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似的,步履匆匆。
  黄莺不解地嘟囔:“穿这个颜色不是也挺好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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