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曾怀疑过工藤他自带霉运加成,为此还专门做了个避除厄运的御守当伴手礼送给他,当然小兰园子也送了。
嗯.....悟哥也送了, 第一个就被他抢走了。
然而,对工藤新一来说, 御守毫无作用,不仅如此,这两年他的倒霉debuff也更加严重了,渐渐升级为死亡debuff。
不过这个死亡倒不是指他会出事,而是男孩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人出事,小则伤筋动骨,大则粉身碎骨。
“所以说,你果然是背了什么诅咒在身上吧?”
当女孩问出这句话时,工藤新一无奈摆手,“可是我身边就有一个咒术师,有没有诅咒,难道她会看不出来吗?”
身边的咒术师·我:很好,小弟学会怼大哥了。
工藤新一月亮眼:没办法,谁让我身边有个动不动就噎人的咒术师呢。
啪——
这次他身边的咒术师没噎人,而是动手打了他。
工藤新一:......
不过好在,因为有津岛修栗在,这场爆炸案很顺利的便解决了,至少没伤到别人,就是警视厅那两个负责处理炸弹的大哥哥,他们俩看起来有亿点惊讶与不理解而已。
对此,工藤新一安慰二人,不就是非自然现象嘛,小场面,他见得多。
萩原研二:?不是,刚刚那小姑娘抱着炸弹跳楼了啊,她跳楼了!
工藤新一:emmm问题不大。
总之,在排除了一系列选项后,旅行地点定在了铃木集团建造的度假海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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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松岛,一座位于东京湾附近的私人岛屿,前主人被诈骗跳楼,导致这座海岛荒废已久,几经周转被铃木园子的父亲收购。
于是,铃木集团开始在岛上大兴土木,花费数年时间,将荒岛打造成风景优美的高档度假村。
由于来此地度假的,一般都是有身份背景的社会上层人士,所以整座岛屿的安保系统相当完善。
工藤新一对此给予高度评价。
“竟然连楼梯转角处都安有监控,而且保安一天巡逻两次,房间里的紧急呼救按钮也十分到位。”侦探少年高兴的说,“这次应该能轻松的放个假了。”
然而,天黑请闭眼杀手请刀人,工藤新一的死亡debuff又双叒叕的生效了。
午夜一声尖叫,惊醒了度假村酒店大半陷入沉睡的游客,当然还有一半在继续安眠,这世上总有一种人,他们连天塌下来都不会轻易惊醒,睡眠质量好到令人羡慕嫉妒恨。
而我和朋友却既不属于前者,也不属于后者,因为本来就在熬夜打斗地主,至于三个玩家的游戏为什么会多出第四个人,那是因为——
我们是一个四人小团体啊,谁都不能落下,所以尽管工藤新一再怎么不想叫地主,他最终还是被迫走单,局局三对一,他能赢才怪。
就这样,当同楼层的尖叫声传来时,脸上贴满纸条的工藤新一猛地撒下手里的扑克牌,他不会再输下去了,因为他要去参观第一目击现场!
我:等等,这一局的纸条也黏上。
工藤:雅蠛蝶——!
站在房间号是6012的房门口,里面的场景一览无余,惊慌失措捂胸口的浴袍女性,以及一名脸部着地,躺在血泊里,明显已经失去生命迹象的男性。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刚刚我只是去蒸了个桑拿,回来一打开门就看见这样的场景,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的丈夫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啊....呜呜没了他我该怎么办......呜呜......我...”
女人哭的断断续续,她边哭边叙述着事情的经过,其声音之悲戚引发了一片动容。
直到工藤新一冷静地询问:“你们,真的是夫妻吗?”
“当然是。”女人毫不心虚的回答,“我们是来度蜜月的。”
对此,工藤新一无意识瞥过门口橱柜上的卡片,再次问道,“你们来这里几天了?”
“三天!”女人回答的很快,没有犹豫并且十分肯定的说道。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就信以为真了,毕竟这里的入住信息对外保密,服务生也是轮班换岗,想要知道客户具体入住时间,需要手持工牌去一楼大厅查询。
而刚赶来的保安与侍从显然还没来得及得到一楼反馈来的情报。
所以,现在是少年侦探发挥他聪明才智的时刻了。
工藤新一对女人摇了摇头,他伸出四根手指道:“不对,是四天,这位先生至少在这里居住了四天。”
“你怎么知道?”
他说出这话后,第一个发出置疑的不是瘫坐在地上的浴袍女性,而是守在门边的侍从与保安。
什么?这个满脸纸条的小子怎么回事,明明下面人还没把消息传上来,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不信这种一看就输了一晚上的人,能推理出正确答案!
工藤新一:......
“因为门口壁橱上的卡片。”工藤新一拿起被房间主人随手搁置的彩绘涂卡,镭射质地使其在灯下随角度变幻映出不同的颜色。
“这是度假村邀请知名艺术家定制的季节餐卡,每日晚间用餐时,若是点了相应的主题套餐,主厨便会亲手发放,一天仅此一张,这里一共有四张,所以至少点了四次晚间套餐,也就是四天。”
女人被男孩的话噎住一瞬,但很快她又继续辩解道:“是、是啊,我先生提前来了两天布置房间,他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我是三天前刚到的。”
“可是你的先生看起来并不缺钱。”工藤新一继续。
“什么?”
“我是指,这里明显是一个单人套房,虽然因为是高档度假山村,御松屋的单人间也足以抵得上一般酒店的双人房,就连床也是2米×2米2的加大尺寸,但是!”工藤新一看向门口好几个十w一双的手工皮鞋。
“像他这样有钱的男性,可不会订一个单人套房来为妻子准备什么浪漫的惊喜,而且,一个有女性居住的客房是不会如此单调的。”
这一点工藤新一很熟悉,因为他父母都是喜欢到处旅游的人,根据他的经验,有女性在的地方,哪怕只是格调冷清的酒店套房,也会到处充满生活的气息。
比如,洗手台上会摆满各种化妆用品与洗护面霜,地面上不免掉落几根长发,吧台上会放有旅行买来的纪念品,又或者仅仅是简单的一束,用作装饰的鲜花。
“小朋友你在说什么?”被问责的女性故意装傻。
见凶手还不肯承认,工藤新一叹气:“这位先生其实是单身。”
女人正想辩解,可紧接着男孩又给出致命一击:“死者左手食指带了一枚戒指。”他点了点自己手指的相同位置,“这里佩戴戒指是在释放一个信号。”
单身可撩或是单身主义,当然具体哪个,就要结合佩戴者的个人行为来揣测了。
搞不懂年轻人时尚的脑花·女:......抱歉,他只是个活了一千多年的小脑仁罢了,他不清楚什么单身戒指,而且这么大的屋子竟然是单人间,唉,人类近来真是越来越奢侈了。
“所以真相是——你就是凶手,女士。”
说完,工藤新一看向身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安保人员,“入住记录调出来了吗?”
侍从回神,想起半分钟前耳机里的回复:“调出来了,6012的客人是六天前入住的。”
工藤新一点头:“作案者的动态应该都会被监控实时记录,接下来只要将监控作为证据保留,案子就可以解决了。”
羂索:......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说实话,羂索认为自己还算聪明,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咒术界苟了一千年也没被人发觉,当然就算曾经被人发觉了对方也没能找到他。
毕竟他作为一个脑子,要是不聪明早就把自己玩废了。
但是,他终究只是一个脑子而已,一个依靠他人躯壳活了一千年的老古董,老古董偶尔会跟不上先代科技发展也很正常,哪怕他能看到附身者的生平,但观看跟实操又是两码事。
人类发展的实在是太快了,不过百年,高楼耸起,电子产品遍布生活,随着近代教育的普及,原本只想着吃饭睡觉找伴侣的人类也越来越聪明。
只不过,这是不是也太聪明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说法确实有很多不合逻辑的漏洞,但他没想过这么快就能被人戳破啊。
关键是,戳破他谎言的还是一个看起来不大,满脸小纸条的小男孩,这年头小孩头脑都这么灵活的吗,不到十分钟就给破案了,这真的是正常孩子的智力水准吗?
当然不是,只能说恭喜羂索一上来就抽到了SSR级别的工藤新一,单抽出金,可喜可贺。
羂索:……
真要脑子命。
第91章
看热的人逐渐打着哈欠散去, 保安手持通讯器有序清空场面,侍从拨打报警电话请示警方。
然而就在众人都认为真相已经大白,女人就是唯一的凶手时,一句熟悉的女性话音响起:“不对, 你说错了。”
来自之前瘫坐在地板上的那位女士, 所有证据都指向的真凶。
她一改前不久的慌张, 将一缕刘海挽到耳后, 微笑着看向工藤新一道:“虽然你很聪明,但凶手确实不是我。”
工藤新一皱眉,眼前的女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明明五分钟前还是口不择言、乱说一通的普通路人甲,现在倒像是剧情里阴险狡诈的幕后反派了。
这种笑得几乎快将嘴角裂开的表情,简直就是反派标配好不好。
而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工藤新一注意到, 一直位于他身后的津岛上前一步, 与他站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这样, 一旦女人做出什么加害工藤的行为,少女可以在第一时间出手制止。
毕竟, 自进门以来, 女人就一直身穿浴袍瘫坐在地上, 完全不知道她浴袍之下有什么, 除了两条腿之外, 说不定藏着杀害男人的凶器呢。
一把水果刀,一并小匕首都有可能,只不过......这么一想, 如果是用刀刺入的话,女人身上应该被溅到鲜血才对, 而她的浴袍崭新如初,看来凶器并不是刀具。
工藤新一仔细观察着女人的一举一动,虽然如今房间内只剩下两名保安,其余人都去疏散客人了,就连小兰园子也在侍从的安慰下,先一步回到了客房,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对方有机会逃脱。
先不说整座度假村相当完善的安保系统,再者,他身边还站了个津岛修栗,真的有人能从津岛手中逃脱吗(除了她家大人),反正工藤新一是不信。
不知从何时起,少女竟然成了他每一次直接A上去的底气了。
拜托,修栗真的好强一保镖,有她在,滚动洗衣机就不在怕的!
我:......
“这位女士,你说自己不是凶手,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工藤新一问道。
“当然。”脑花女颔首,然而就在她准备继续说下去时,某人却不按常规出牌。
工藤新一举手制止了她的发言:“你不用跟我说,待会儿等公安的人来了,留着跟他们说吧。”他到时候一起听,现在,他有更想知道的问题。
羂索被他的话一噎,当即脸上的笑意都有些扭曲,活了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这么要脑子命的小鬼。
确认过眼神,是待会儿要第一个刀掉的人。
工藤新一观察到,刚刚女人撩起头发后,原本被厚重刘海遮挡的额头露出一角,那上面有一道整齐的横切线,一直延伸到被剩下的头发遮住的整个前额。
横切线泛着血红,根据外观判断,应该是被很锋利的短刀直接刺入,而且痕迹看起来很新,极有可能是死者在其额头上留下的新伤。
可是,将这样一道极为可怕,又深可见骨的伤势顶在头上——
“你为什么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工藤新一摸着下巴,他对微表情的分析如今已经驾轻就熟,这个人是真的不怕疼。
“而且,这么深的伤,为什么会一滴血都不流呢?”
在工藤新一问出这两个问题后,脑花女不笑了,而是转了转眼球,将视线缓缓移到男孩旁边的少女脸上。
四目相对,空气有一瞬间的诡异。
我看着‘她’,终于意识到自踏入这间房间起,便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
眼前这个女人,明明就已经死掉了。
虽然她的瞳孔会正常的放大缩小,眨眼频率正常,肢体动作不算僵硬,也会伴随着情绪的激动,有略微的呼吸起伏,可我对死亡的感知极其敏锐。
毕竟,我可不是纯粹的人类。
妖怪识人的方法不光靠外表,更多的是气息。
死亡的味道好浓重啊,浓重中又有点熟悉......我想到了什么,某个位于记忆角落不起眼的小人物被搜刮了出来,五年前的那场姐妹交流会,最后一次见面时,他就是这样的气味。
“加茂......圭介?”
女孩子呢喃出声,而她的话成功让整个房间陷入可怕的寂静。
羂索睁大双眼,目光中划过不可置信,千年来,极少有人能识破他的伪装,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他,这可是连五条悟都做不到的事。
不过惊讶过去,惊喜的情绪上涌,脑花目光热烈的盯住面前的女孩子,不愧是他精心挑选的容器之一,这样的天赋,这样特殊,真是太好了。
而且 ,她绝对是五条悟的软肋。
其实,只要确定这一点就可以了,为了他今后的总计划,脑花先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把最强关猫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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