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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听见凶器的声音[九零]——姜一白【完结】

时间:2024-01-30 23:09:55  作者:姜一白【完结】
  “别,用不着,你正常点儿,再这样我要找你哥了。”
  林u禾在心里撇撇嘴。
  这怎么还总是告状呢?
  不对,他为什么总要找林清钰告状啊?他明明可以自己收拾她。
  撒娇!这一定是在撒娇!
  林u禾见软的不行,只好老老实实地实话实说:“我想再观察观察凶器,万一有什么线索呢,成不?”
  晏昀嘴角抽动,“就这?不能直说?搞这么恶心?”
  林u禾:“……,晏队,大直男是找不到对象的。”
  晏昀把布袋子递给林u禾,一脸嫌弃,“我不需要。”
  林u禾频频摇头。
  他们晏队没救了,没救了,估摸着是要孤独终老了。
  林u禾抱着布袋子转身就跑,生怕晏昀反悔似的。
  晏昀敛起表情,慢悠悠晃到广场的长椅前坐下,大长腿交叠在一起,一手撑着头,看着林u禾跑远。
  这丫头对凶器格外感兴趣。
  田琳见林u禾要走,还以为是有什么事情,想跟去看看。
  晏昀叫住她,“田琳,楚良的事,还得麻烦你去查。”
  田琳说:“可是u禾她……”
  “没事,”晏昀笑笑,“她需要独处空间,随她去。”
  田琳困惑地看向林u禾。
  抱着布袋子,去享受独处时间?
  田琳不太懂,但看晏昀气定神闲的样子,她也没多问。
  虽然他们晏队脾气不算太好,但从来不会坑他们,听他的就对了。
  林u禾抱着布袋子,本想躲进广场的厕所里。
  想法是好的,但看着老式厕所,林u禾还是没有走进去的勇气,毕竟她是要说话的。
  林u禾选了一处没人的长椅,见左右都没人,她才对着布袋子,压低声音说道:“刮胡刀刮胡刀,熨斗熨斗,你们说的两个人究竟是谁,是白大褂吗?”
  熨斗:“我不是破熨斗吗?破熨斗不懂。”
  林u禾:“……”
  凶器还怪记仇的。
  林u禾好声好气道:“不是的,我刚刚是为了得到你,不然晏昀不松手呀,对不对?”
  听林u禾这样说,熨斗的气场都变了,“果然,哥的魅力不减当年。”
  果然,男人的自信永远都在。
  林u禾微笑着奉承,“是呢是呢,你快和我说说,杀人的到底是不是白大褂?”
  熨斗说:“既然你问了,我就好心好意告诉你。”
  林u禾连连点头,“你说你说。”
  熨斗底气十足道:“我不知道谁是白大褂!”
  林u禾:“……”
  啊!
  啊!
  气人的男人们!
  林u禾努力按下解剖熨斗的心,尽量平和道:“白大褂是刮胡刀提到的?刀兄弟,你知道吗?”
  大约是听林u禾的声音还挺好听的,像个小女孩,刮胡刀很腼腆,“我年纪还小,应该是你弟弟,姐姐,白大褂是我说的,他把我带去过医院里,没带熨斗大哥去。”
  刘希成死后,凶手便将刮胡刀拿走,刮胡刀跟着凶手的时间更长一些。
  林u禾却不敢轻易下结论了,“你说的白大褂,是男人吗?是楚良?”
  “具体的名字不知道,护士姐姐是管他叫医生没错。杀人的不是他,他当时把我交给另一个人了。”
  楚良的确出现在现场了。
  可他交给的另一个人又是谁?
  刮胡刀弟弟继续说道:“我那次是白大褂先进去,控制住人类,接着会有另一个人走进去,白大褂把我交给另一个人,自己继续控制住人类,另一个人杀了人。”
  林u禾问:“你知道他的姓名吗?或者他有什么特征?”
  “有些虚弱,咳嗽,好像在生病。”
  林u禾忽然想到,果篮版麻绳也提过凶手曾经咳嗽过。
  但菜刀妹妹和麻绳都没提过曾有两个人。
  至于生病……
  林u禾思索了一会儿,见林u禾不说话,刮胡刀甜甜地问道:“姐姐,有帮到你吗?”
  林u禾回过神,给出肯定的答复,“有的,谢谢你。”
  “帮到姐姐就好啦,姐姐可以把我留在身边,我不仅可以刮胡子的。”
  林u禾觉得刮胡刀想得挺多,凶器怎么可能留在她手里?
  不过……
  等等,她不会是被刮胡刀撩了吧?
  林u禾:“……”
  人生中第一次有弟弟来撩她,却是一个刮胡刀。
  好难过。
  林u禾干笑两声,将刮胡刀敷衍走,她又掏出圆珠笔,想着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家,就客气了些,“圆珠笔爷爷,您是什么时候杀的人啊?”
  “啥?”老头吹胡子瞪眼,“爷爷?我也就是你叔叔的年龄吧?现在的年轻人,真没礼貌!”
  林u禾:“……”
  她明白和圆珠笔老头的相处之道了。
  林u禾说:“抓紧说,不然剁了你。”
  圆珠笔老头:“呵呵,早这么客气不就好了。我嘛……唉,我杀的人,该杀。”
  年纪大就是好,似乎了解一些内幕。
  林u禾好奇道:“为什么说该杀?”
  “唔,好多年前的事了,有人把我当成礼物送给小楚良。可小楚良很惨嘛,他爸生病了,不能出去干活,很凶的一个人,天天打骂他们兄妹俩。”
  “他妈倒是身体健康,但是挺奇怪的,他妈在他爸面前都不敢说话的,每次他爸发飙揍人,他妈都只在一边看着,她也不心疼俩孩子。”
  “后来吧,他爸越来越过分,就总想对他妹妹做点儿啥,当时他妹妹还没得病呢!他妹妹抵抗的时候就拿着我……唉,挺惨的,先插进眼睛里,又插进太阳穴了。”
  刮胡刀倒吸一口冷气:“相比较起来,用我把脖子捣烂,温和多了。”
  熨斗也说:“还是我的更温和,只不过是做顿烤肉而已。”
  林u禾:“……”
  她希望它们三个半斤八两的就不要比较谁更残忍了。
  不过……王平和不知名受害人的死,的确更残忍些。
  像是葛月牙和刘希成的死,还在正常范围内。
  从刘希平开始,走向就不太对劲。
  林u禾说:“打扰一下,所以是楚良的妹妹杀了他们的亲生父亲?后来呢?她没被抓走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没警官去过,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警官。啧,原来警官都是些小毛孩。”
  林u禾拧眉思索着。
  刮胡刀惴惴不安道:“姐姐,这些线索能抓到凶手吗?凶手太残忍了,得尽快抓到他才行。”
  “怎么可能抓到,”熨斗说,“她现在连我烤了谁都不知道,哦,不过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是了,我就记得烤肉挺好吃的。不过那味道是真恶心,往后一个月我肯定吃不下饭。”
  刮胡刀:“……”
  熨斗大哥成功让它也吃不下饭了。
  林u禾眉头紧皱,似乎还在沉思中。
  熨斗大哥叹口气,“靠她抓到凶手是不行了,这事果然还是得找男人。”
  “姐姐可以的,姐姐很厉害,熨斗大哥你不要这样说。”
  “你啊,就是被她的美色迷惑了,哥得教你,女人是最不可信的,她们善变!可千万不要迷恋女人!”
  “……”
  林u禾还在思索时,田琳站在不远处,喊了她一声,“u禾,查到一些楚良父母的事情,要过来听吗?”
  林u禾怔了片刻,立刻收起凶器,抱着布袋子朝田琳跑过去。
  不远处,警员们围成一圈,正在讨论什么。
  林u禾和田琳气喘吁吁地加入他们。
  “楚良的父亲也得了恶性淋巴瘤,和楚欣的病一样,这个病有遗传的几率,但几率没那么大,楚欣挺倒霉的。”
  “楚良的父亲得病后,他妈就跑了,不愿意照顾他们了。我们查到的情况是,他妈再嫁后又离婚了,现在不知道人在哪里。”
  “然后楚良的父亲又骗了一个女人回家,也就是楚良的继母。继母一开始不知道楚良父亲生了这种病,后来知道了,也没跑,就继续在外面上工,给一家人赚工分。”
  “我们找到了楚良以前的老邻居,楚良和楚欣兄妹俩挺惨的,他爸的脾气好像一直不怎么好,曾经在邻居面前活生生掐死过一只猫,兄妹俩经常挨揍,这事邻居们都知道。”
  “后来他爸自尽了,他继母料理了他爸的后事,一直把楚良供到上大学,现在已经再嫁又生孩子了。我们已经联系过她,她说自己和楚良没再联系过。”
  “至于楚欣,她已经得病三年了,医生的意思是,她最多再活一年。不过她之前状态还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了。”
  楚家的事让所有人心里都不太是滋味。
  虽然楚良很有可能是凶手,但这样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
  这也是心理变态的人最终走向万劫不复之路的重要原因――童年悲惨。
  出去调查的警员交换过情报,一时没了方向。
  田琳问:“晏队,咱们还是得先找到楚良,可是楚良能去哪儿?”
  晏昀看向地图,思索了会儿,没立刻回答,反而看向林u禾,“你怎么看?”
  其余人一齐看向林u禾。
  他们好像已经习惯听林u禾的建议了,林u禾说的话,基本都能说中。
  林u禾默了一会儿,才说:“三个地方。”
  田琳挺诧异。
  她现在一头雾水,想不通楚良会去哪里,林u禾竟然还能给出三个地方?
  林u禾说:“首先,楚良生母的住处,应该就在市里,一定要尽快查清楚,找到的她。其次,刚刚在楚良家里发现几个病患的资料,我担心这些人费力有楚良下一个目标,要找到这个目标,然后去保护他。如果楚良真的去杀人,我们也能顺便抓住他。”
  “最后,”林u禾看向晏昀,声音冷静,“要找到楚欣的位置,抓住她。”
  秋风刮过红扬广场,绿叶添了黄色颜料,秋意甚浓。
  冷风簌簌地刮过,风声之下,广场鸦默雀静。
  所有人都看着林u禾,心跳像被人拖拽住似的,越跳越缓。
  晏昀看着林u禾,拧眉剑眉,“你确定?”
  “u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楚欣她……”田琳吞了下口水,艰难道,“楚欣已经死了。”
  林u禾的反应却十分平静,“我们没见到尸体,就不算是死了。再说,从头到尾就只有楚良说楚欣已经死了,谁真的看见了?”
  “可楚良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田琳不解,“而且你说过,楚良行凶,大概是受了刺激,他妹妹死了,不正好能刺激到他吗?”
  林u禾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说的是心里变态的人,在受到刺激后,会开始杀戮。”
  田琳彻底听不懂了,“楚良难道不是?”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林u禾的声音掷地有声,“我怀疑楚欣也参与了杀人,他们二人都是凶手,至于心理变态的是他们之中的谁,或者两个都是,不好说。”
  林u禾一席话,比夏日最响的惊雷还要让人震撼。
  田琳脑子跟不上林u禾,左看看右看看,试图找个明白人给她解释一遍。
  但放眼看去,除了晏昀还算冷静,其他人都和她一样傻乎乎的,好像在听故事。
  “凶手的杀人方法越来越残忍,葛月牙和刘希成二人还算正常,王平的死就格外残忍。这种情况,可能是他的心理变化越来越大,也可能是凶手根本就是两个人,所以风格不同。”
  林u禾简单解释道,“我在楚欣房间看到一些生活过的痕迹,如果她已经去世半个多月,房间里的痕迹是谁留下的?当然,也可以说是楚良怀念妹妹,事实究竟如何,还要找到他们以后再说。”
  田琳看向晏昀。
  看起来只是普通地看他一眼,其实是求救的。
  u禾的小脑瓜,实在不是他们能理解的,每次都语出惊人。
  偏偏她每次说的都是对的,田琳想想就后怕。
  晏昀道:“找一个人和找两个人没什么区别,更何况要找的人都一样。现在要确定三件事,楚良生母的住处,楚欣
  是否还活着,还有楚良可能攻击的人。散成三组,抓紧去查。”
  林u禾思索道:“楚良家里找到的患者名单一共有三个人,一个一个去找可能来不及……我记得是两男一女?”
  晏昀点头,“一个是高中老师,挺有名气的,一直体罚学生。一个自己开了家店,卖服装的,做生意不太实诚,经常挨骂。还有一个是火柴厂的女工人,刚离婚。目前只查到这里,还没时间查得更多。”
  “被杀的人基本都有些毛病,比如葛月牙,她重男轻女,一直向范雨欣索取。希成他在外面有人了。还有王平,对表妹不负责,还诬陷表妹怀了别人的孩子,甚至把新女友带回家里。”田琳分析道,“这三个人里,前两个人都有小毛病,应该是他们二人之一吧?”
  林u禾思索了会儿,却摇摇头,她若有所思道:“离婚的女工人有孩子吗?”
  晏昀拧了下眉,“你的意思是,楚良和楚欣痛恨抛弃孩子的人?”
  “葛月牙对范雨欣很不好,刘希成有外遇,对孩子也是一种伤害,至于王平,就更不用说了,他甚至不想承认孩子。”林u禾解释着,“所以我在想,除了B型血外,他们是不是还有这个共同点。”
  晏昀拿出BB机,“我现在去打电话查一下,田琳,你带人去查楚欣和楚良母亲,你们先走,不用管我们。”
  田琳点点头,带着人匆匆离开。
  林u禾则跟着晏昀去了公共电话旁,他打了好几通电话,才得到结果。
  “她有一个女儿,三岁,孩子判给丈夫了。”
  女工人叫吕秀梅,是火柴厂的工人,和丈夫是相亲认识的。
  她结婚时年纪已经不小了,有24岁,在新市,24岁未婚的女性已经是大龄剩女。
  吕秀梅是被家里人催着去相亲的,爹妈下了死命令,再不结婚就断绝关系。
  他们说自己丢不起那个人。
  吕秀梅虽然不太喜欢相亲的丈夫,但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只好草草结婚。
  日子凑合着过了几年,吕秀梅和丈夫始终没磨合好。
  在厂子里其他女工人的鼓励下,她决定离婚开始新生活。
  虽然父母还是以死相逼,但吕秀梅实在是过够了这种苦日子,偷偷把婚给离了。
  这两日她爹娘正在闹上吊,逼着她去复婚。
  林u禾与晏昀来到吕秀梅家。
  她没法回父母家,父母一直逼着她复婚,她要是回去了,非得被父母押送到前夫家不可。
  吕秀梅租了一间出租屋,一个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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