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欢、金闫娜、蔡蔡相继转发了新女团的名字logo,aespa,表示期待忙内、老幺、小师妹等。
给新女团引流,展现家族爱,这是**授意,也是她们乐意带新人。
前前后后的一系列操作,aespa热度一涨再涨,家族粉、红人粉、TOP癌、吃瓜粉纷纷当起了接生饭,可谓是万众瞩目。
“她们未来会比你们更神秘。”dy粗略看过aespa的项目策划,知道几个年轻女孩不会像赵行欢几人会被分到各个领域去发展。为了配合概念,aespa的成员需要削弱个人属性,依附组合、**的IP属性。但整个组合而言,如果按照外界所说,NEUIE是**的亲女儿,那aespa就是**的亲孙女,公司的一家老小都要为其宣传。
许是新女团出了道,公司管NEUIE管得没从前严,这可正好合了赵行欢、金闫娜、李宥拉、蔡蔡的意。几人专心致志地为明年的回归专辑做准备。
她们要唱自己的歌。赵行欢将前段时间写的《prostrate》拿了出来,成员们皆表示会成为经典名曲。这首歌的编曲丰富复杂,李宥拉、蔡蔡觉得整首歌曲反映的是新冠疫情带给年轻人的痛苦和迷茫,有种悲悯情怀。大学知识的积累令蔡蔡填词能力日益增强,她将部分词做了改编。
赵行欢看完她写的词,认为她的填词水平胜过了自己,活到老学到老,等到了个时期,自己或许应该回学校继续念书,提升综合水平。
金闫娜听完《prostrate》的感受跟她们不一样,觉得这首歌充满了懒散、自由、放松的气息,一听完仿佛疲惫不堪的灵魂找到了栖息地。
赵行欢想的是好的音乐会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社会上的每个人承受着不同的压力,不论什么出身、学历、工作,当对生活感到悲观时,听完《prostrate》就会感到心情放松。且不同的人听会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阶段听会有不同的感受。
她们录完这首歌的demo,将其发给李秀满。李秀满说非常好,但不适合做主打。公司让她们征战欧美市场,早就给她们安排了回归曲,还有首纯英文歌。《prostrate》最后被收录了进去。
一年一度的圣诞节,是赵行欢的生日,按照国际算法,她今年二十四。她如今不喜欢过生日,不聚餐不办派对,就把它当成一个在平常不过的日子,三令五申地表明不需要应援集资,粉丝只能给她写信,将贺卡、明信片寄到公司。她看了信件内容,觉得不少粉丝文采飞扬,思想独到。她自愧不如。
凌晨已经过了,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公司回家,桌上的手机窗口弹出kkt消息,是罗渽民给她发来的——怒那,你还在公司吗?
她迅速回复了个嗯,接着又敲字:“怎么了?”
【罗渽民:上天台,给你看雪人。】
雪人?她惊讶地笑,迅速回复:“马上。”
前几天首尔下了雪,赵行欢公开的ins在评论区跟粉丝聊天,说想看雪人,于是罗渽民就趁着没事做在天台堆了雪人。
天台的门半开着,有微弱的光透过来,赵行欢也是信任罗渽民,否则哪敢深更半夜独自上天台。
“渽民。”她叫了声。
“怒那。”含笑的声音传来,少年朝她招手。
白天一直在下雪,踩着地面上有沙沙的声响。赵行欢这才发现罗渽民一手拿着小扫把,一手拿着蓝色塑料桶,头戴着探照灯。
“你这架势足,装备都齐全了。”她笑着赞叹。
罗渽民笑,这些都是他在**附近的百货超市买的。“这留给你来弄,小雪人还缺鼻子和眼睛、帽子。”他扬扬手中的塑料桶,赵行欢探头一看,里面有一根胡萝卜、一串蓝莓。
“你也太体贴了吧。”赵行欢感慨。
“这点小事而已。”罗渽民笑笑,有点喜悦,有点羞涩。
赵行欢用两颗蓝莓给雪人凑成了一对眼睛,剩下做成了衣服纽扣,当鼻子的胡萝卜很大,当帽子的塑料桶却很小,把扫把插进去雪人身体后,整体组合在一起,雪人有种丑萌丑萌的效果。
赵行欢、罗渽民二人笑了一笑。
“它会不会埋怨我们把它弄丑了?”赵行欢笑着说。
“不会。”
罗渽民伸长手臂,举着手机,跟赵行欢站在雪人旁了三张合照,接着将照片发给了赵行欢。
回到家,洗漱完躺进被窝,赵行欢看了看那几张合照,雪人在灯光照映下泛着亮光,而每一张照片,罗渽民站在她旁边都咧着嘴笑得极其开心灿烂。
她忽然发现这个少年笑起来特别好看。
第56章
这日,李洙赫发来消息的时候赵行欢正裹着毯子在家里看电影,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李洙赫:在哪儿呢?】
她懒洋洋地回复:“你猜。”
【李洙赫:在家。】
【李洙赫:我妈生病住院了。】
她瞪眼,飞速敲字:“阿姨怎么了?什么病?严重吗?”
【李洙赫:年纪大了,高血压。】
不是绝症,她松了口气。回复:“你怎么不早说。”
【李洙赫:你前几天生日,不想跟你说。】
她问在哪家医院,他发了地址给她,是首尔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特种医疗中心。
电影被她关了,她简单收拾了下,穿戴整齐,驱车前往医院,中途在商店了买了份水果篮、低脂牛奶。
这家医院赵行欢曾来过,探望权至龙的时候,但上回她去的是新区,李洙赫妈妈住的是旧区,两个区位隔着几条七拐八弯的巷子。赵行欢给李洙赫打了电话,说自己找不到路了。
李洙赫倒也没多惊讶,语气含笑:“被困在哪个巷子了?”
赵行欢坐在车里,看了眼四周,找到标志性建筑。“西门这边,需要您的救援。”
权至龙停好车,进到巷子的时候,赵行欢正背对着他,举着把红伞,站在一家药房门口的不远处,一动不动,跟一只黑狗大眼瞪小眼。
他目光在她和狗狗之间扫了两个来回。“怎么还跟一只狗对峙上了?”
他现在有了喜欢的人,赵行欢见着他不尴尬,将过去的视作过眼云烟,杏眼瞪他。“你把这小黑解决了,我就不计较你的冷嘲热讽。”这狗一直跟着她,她赶都赶不跑,车子又开不进来,她只能提着东西在这等李洙赫。
她瞪人的时候,会无意识地流露几分娇嗔。权至龙戏谑着说:“怕狗?”
“它一点都不可爱。”傻不愣登地盯着她。
权至龙看一眼黑狗。“人家多可爱。”
赵行欢催他:“快点。”她对狗毛的过敏程度比较轻,不像香蕉、猫毛那样反应强烈。
权至龙熟稔地对着小黑狗说:“小黑,过来。”
小黑盯他半晌,又默默地看赵行欢半晌,摇着尾巴几步跑到他面前。赵行欢目露惊愕。
“回去吧。”权至龙蹲下身,爱怜地揉了揉小黑的脑袋。
小黑竟竟然很听话,转身就往回跑,很快消失在巷子里。
“你还懂‘狗语’?”赵行欢不敢置信。
权至龙接话:“刚学的。”
赵行欢评价:“你这是上火箭班了吧。”
权至龙被逗笑。
之前在这住院的时候,他见过小黑两次,喂了它炸热肠,小家伙就对他有了印象。
他随口问过护工,小黑是不是流浪狗,护工说不是,是附近一家居民家养的宠物,但自从主人去世后,它就成了无人看管的小黑,很温柔听话,只是不肯接受流浪猫狗救助中心的支援,每天都在附近徘徊寻找主人的身影,平日靠街坊邻居和路人的救济度日。
李洙赫撑着伞从医院出来,瞧见赵行欢、权至龙,笑着誒了声。“巧了,你俩赶一趟了。”
原本昨天权至龙就打算来看望李洙赫的母亲,但他最近忙着组合的回归曲,虽然bigbang大限将至,但作为队长,不到最后一刻,他仍不放弃。今天暂时忙完了,就过来探望住院的老人家了。
赵行欢使唤李洙赫:“拿东西。”
李洙赫听话地将她旁边的低脂牛奶提起,她则拿着小巧精贵的水果篮。二人往里走,七拐八绕,权至龙跟在他们身后,撑着把黑色的伞。
李洙赫看一眼赵行欢头顶的红伞。“你这种撑红伞的漂亮女孩,下雨天容易招鬼。”
赵行欢没被他吓到,反而微笑:“谢谢你对我颜值的肯定。”
李洙赫笑了声。权至龙无声地笑。毛毛细雨中,三人终于到了这家医院旧区的门口。如今疫情虽不如最初那般严重,但仍未消失,这一片区住的病人相对来说很少,除了进来的交通不便,但环境、设施跟新区没区别,李洙赫就索性安排母亲住这。
大厅的护工给他们三人消了毒,测了体温,做了进院登记,才让他们进去。
他们乘电梯直达六楼,这一层仍有医护人员做消毒检测。认出他们的身份,丝毫不惊讶。
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士过来,戴着口罩和医生帽,露出的一双眼睛清亮逼人。
李洙赫喊了声怒那。
孙青蓝与李洙赫十几年前做过邻居,剑桥大学临床神经科学博士毕业,在首尔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特种医疗中心工作八年有余。李洙赫对她介绍:“这是行欢。这是至龙,你之前见过的。”
权至龙对这位医学女博士很尊敬,客客气气地问好:“有一阵子不见了,怒那。”
孙青蓝看他。“你气色看起来很差,平时多注意休息。”
权至龙笑着点点头。
李洙赫对赵行欢介绍:“行欢,这是孙青蓝医生。”
赵行欢笑着问好:“您好,欧尼。”
“你应该叫她‘阿姨’。”李洙赫故意调笑。
81年的孙青蓝翻了个白眼。赵行欢对李洙赫道:“照你这么算,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叔叔。”
众人笑出声。
赵行欢看着孙青蓝,笑着说:“漂亮女生当然要叫欧尼了。”
“知道行欢为什么比你红吗?”孙青蓝对李洙赫说:“瞧瞧人家多会说话。哪像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赵行欢、权至龙闷笑,幸灾乐祸。
被损的李洙赫苦笑。
“不跟你们贫了,我还要去看病人。”孙青蓝说。
赵、权、李三人跟她道过别,去到李洙赫母亲的病房。房间里只住着她一个人。
见到赵行欢,她喜悦溢于言表。“洙赫说跟你是朋友,我开始还不信。”
赵行欢在她床边坐下。“是吧,他也是走了狗屎运,跟我这种无敌美少女做了朋友。”
李母乐不可支。李洙无奈地笑笑。跟寡言内敛的他不一样,他母亲是个开朗健谈的人,他就知道叫行欢过来,对方会很高兴。
李母看向权至龙:“至龙有女朋友了吧。”
李洙赫叹息,来了来了,永不缺席的催婚,明明前几天刚催过。
权至龙点头嗯了声。
李母视线落在李洙赫身上。“洙赫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这方面也该留意留意了。”
李洙赫不说话。赵行欢看他一眼,随口道:“叔叔也确实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叔叔?”李母重复一遍,旋即哈哈笑。
李洙赫:“赵行欢,我是88年的,四舍五入一下,跟你一样是90后。”
“我们不一样,我是95后。”赵行欢声音清晰地纠正:“四舍五入一下,我还是00后呢,跟你隔了三个代沟。”
李洙赫哑口无言,气得不想理她。
李母笑眯眯的:“我看洙赫跟行欢很聊得来啊。”
赵行欢、李洙赫默契地对视一眼。后者轻咳了声。“妈,我们年轻人的事,你就别管了,我们会自己看着办的。”
门被推开,来了位五十出头的男人,穿着棕色夹克,戴着皮质手套,嘴角扬着弧度,看起来很有精神,李洙赫朝对方喊了声舅舅。
男人应了声,对病床上的姐姐嘘寒问暖了番,见她没大碍,便放了心,接对着李洙赫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几年没见,洙赫都成大后生了。”
李洙赫:“……”我们前几年见的时候,我就是大后生了。
权至龙都快笑死了。赵行欢眼里掠过笑意,她算是知道李洙赫隐藏的幽默细胞从哪里来了。
舅舅跟权至龙打了声招呼,随即看向赵行欢,觉得眼熟:“我在电视上见过你,你叫?”
不用李洙赫介绍,赵行欢立即起身,彬彬有礼:“赵行欢。伯父您叫我行欢就行。”
“我去年看你在电视上差不多一米六,现在一看,都有一米七几了。”舅舅打量赵行欢,目光和善。
十七岁后就一直一米六七的赵行欢煞有其事地说:“您眼神真好,这一年我确实猛涨个儿。”
权至龙、李洙赫笑出声。舅舅笑呵呵。
众人陪着李母聊了好一阵,见她露出疲态,李洙赫嘱咐她休息,细致地给她掖好被角,一行人离开病房,舅舅还在守着,说他在医院静静地陪会儿长姐。
舅舅平日神龙不见摆尾,在李洙赫从小的记忆里对方是家族里那种‘没什么正经工作却常年在外不知道忙什么的亲戚’,多年来对方只与他母亲保持着联系,他不再叨扰,说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联系他。
他和赵行欢、权至龙下楼,准备去吃晚餐,到了停车场,权至龙接了个电话,是李宥真打来的,问他在哪儿。他如实相告,顺便问李宥真要不要跟他朋友一起吃个饭,担心对方不自在,补了一句:“人你都认识,洙赫、行欢。”
李宥真犹豫半晌,说好。
李洙赫坐赵行欢的车,跟在权至龙的车子后面。车子抵达目的地,赵行欢率先推开门下车。
天气寒冷,因为先前下了雨,地面便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路况湿滑,赵行欢一个不注意,脚往前一滑,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儿。
李洙赫、权至龙下意识笑出声。
权至龙想去扶赵行欢,但见李洙赫先他一步,就止住了动作。
赵行欢对这突发情况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一边起身一边打李洙赫。“叫你笑我。”
李洙赫任她打,扶她起来,笑得肚子疼。“叫你心眼坏,倒霉了吧。”
“我心眼哪里坏了。”赵行欢冤枉。
“你叫我叔叔。”李洙赫幼稚地记了仇,不服老。
“我不吃了,我要回家。”她衣服都搞脏了,整个人不舒服。
知道她想换装,权至龙说:“达美怒那的服装店就在附近,我可以叫人给你送衣服过来,几分钟的事。”
李洙赫附和:“来都来了,别白跑一趟。”
犹豫片刻,赵行欢跟二人进到饭店。这是一家中餐私人会所,以精致的私房菜闻名,权至龙从前跟成员来过一次,知道除了西餐,赵行欢喜欢吃中餐,便定了包厢,青白灰的设计,装修风格优雅高贵,古老特色与新时代的基因并存。赵行欢随手将包放电动餐桌上,下一秒又将其搁椅子上。她衣裤脏了,不方便入席,权至龙跟服务员要了张垫子,铺在椅子上,示意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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