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阮心虚地搂着他脖子,叽叽歪歪,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反正他全部受着就行了。
不一会儿。
厉少爵的电话打到了顾锦洲这里。
他解释了一大堆,最后想邀请顾锦洲和苏阮阮吃饭,赔礼道歉。
顾锦洲眼底泛着寒光,“不必。”
厉少爵也有自己的傲气,既然对方不接受自己的诚意,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不远处的沙发。
苏阮阮戴着耳机在听歌,她在微博搜索了‘苏澜儿’的名字,发现她出道仅仅一年涨了千万粉丝。
没有绝佳的演技,没有无双的美貌,全凭小说剧情对女主角的偏爱,很快苏澜儿就会成为内娱顶流,坐拥万千粉丝。
同时厉少爵和容修等一众舔狗,会为了赢取苏澜儿的芳心明争暗斗,最后在苏澜儿需要换肾的时候握手言和,一起嘎掉苏阮阮健康的肾给苏澜儿换上。
呵呵。
这辈子谁想割掉她的肾,顾锦洲会让他有来无回。
苏阮阮有自知之明,光凭她一个人没办法改变命运,必须紧紧抱住顾锦洲的大腿。
但是吧,抱大腿归抱大腿,欺负顾锦洲归欺负顾锦洲,他好像也挺喜欢被她踩在脚下的感觉,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癖好。
叮叮叮——
微信提示音响起。
穆心儿:嗷嗷嗷!救我!
苏阮阮立马打字回复:怎么了??
穆心儿:我在顾风砚的公馆里写论文[暗中观察.jpg],他骂我蠢!
苏阮阮:真的?三哥性格非常好,我从来没见他骂过人。
穆心儿:他没用嘴巴骂,他用眼神骂我蠢!我突然压力好大,我还是去医院堕个胎吧!阮阮,你要跟我说,公主请堕胎!
苏阮阮:…我呸!三哥除了用眼睛骂你蠢,没做别的吧?
穆心儿:没,反而是我气不过,咬了他的肩膀还是胸肌……他离开书房,不知道去哪儿了。他会不会去厨房找菜刀,要剁了我吧[救救我.jpg]
突然穆心儿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苏阮阮点开听。
顾风砚温润清淡的声线响起:“阮阮是我,我没有去厨房找菜刀,只是给她切了一盘水果。我要把穆小姐的手机没收一会儿,让她专心写论文,晚点你们再聊。”
苏阮阮笑着笑着咳嗽起来。
顾锦洲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
“好像有点烫。”
“……我只是口水呛到嗓子了。”
从小一起长大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大概就是你的竹马说你生病了,那你八成就是生病了。
晚上苏阮阮有点发烧。
第25章 一声哥哥,顾锦洲永远为她心软
顾锦洲用额温枪‘滴’了一下苏阮阮的额头,38.9°,确实发烧了。
他吩咐刘妈:“喊家庭医生过来吧。”
刘妈:“是。”
顾锦洲调高了室内的温度,又给苏阮阮掖了掖被子。
苏阮阮眨巴着雾蒙蒙的眼睛,脸颊泛着两抹不正常的红晕。
“锦洲哥哥,我不吃药,太苦了。”
顾锦洲像是没有听到,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声说了一句‘乖’。
什么都可以答应她。
但是顾锦洲不会拿她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苏阮阮伸出白皙如玉的小脚,隔着昂贵冷黑色西裤蹭了蹭顾锦洲的大腿,来自病弱小绵羊的勾引。
顾锦洲薄唇勾起,几乎要笑出声。
“病宝宝,安分一点。”
这时家庭医生来了,苏阮阮快速收回小脚。
她只是普通感冒,医生开了两种药就离开了。
顾锦洲握着水杯,沉声道:“吃药。”
苏阮阮摇头,病弱的脸颊衬得那双眸子漆黑无辜,她柔软的声音响起:“哥哥。”
顾锦洲薄唇抿直,洁白禁欲高领裹着的喉结攒动,心中无法言喻的开心。
她从小没有父母,开口第一声喊得是‘哥哥’,而非爸爸妈妈。
就是这声哥哥。
顾锦洲又当爹又当妈。
苏阮阮已经很久没有喊过他哥哥了,可想而知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不亚于最爱的时候死去的白月光。
顾锦洲攥紧了掌心的四颗药。
“要不用退热贴,她只是普通感冒。”
刘妈坚决反对:“少爷,小小姐的身体重要啊!”
顾锦洲从‘阮阮牌迷魂汤’回过神来,连哄带骗让苏阮阮吃了感冒药。
刘妈这才放心离开。
苏阮阮吃完药就睡着了。
顾锦洲从书房拿来一本法语书,坐在床边的沙发看了起来。
方便照顾她喝水,上厕所。
顾锦洲根本没心思看书,他时不时就要摸一下苏阮阮的额头,这是他从小捧在掌心长大的小姑娘,爱之如命。
“哥哥知道你在苏家受了很多罪,所有欺负你的人,都会得到惩罚。一定很疼吧,他们一定把你弄疼了,我为什么不在你身边,我应该在你身边的,阮阮…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的眼睛猩红,疯狂。
指骨软绵绵的触感,把顾锦洲从狂暴肆虐的情绪中拉扯出来。
原来是阮阮无意识握住了顾锦洲的食指。
他佝偻着腰,轻轻嗅吻着她的手,牙齿咬着她的手指缠磨,很轻很轻。
如果苏阮阮醒着,可能会把自己孩童时期的磨牙棒无私奉献给顾锦洲,反正都是他选的,他应该不会嫌弃自己的审美。
手机震动声破坏了室内温柔旖旎的氛围。
顾锦洲迈着步子去了阳台。
接通电话后,他把手机拿远。
顾夫人:“臭小子!你干得那些混账事我都知道了!你背着我们,在阮阮十八岁生日表白,被拒绝了你还不要脸继续表白!阮阮十九岁你就哄她当你的女朋友,跟她同居三年,如今还哄着她跟你结婚,你真是无耻啊!”
顾锦洲:“妈,我有分寸。”
顾夫人:“你有什么狗屁的分寸!”
顾锦洲:“起码我不会让她怀孕,除非阮阮自己想要孩子。”
他搬出来住,就是想独占苏阮阮,怎么可能要孩子分宠。
顾夫人:“你神经病啊!她今年才二十一岁,你就要哄着她生孩子!”
顾锦洲揉了揉太阳穴,单手撑着精瘦的腰身,凉薄的声线叹了口气,“妈,我没哄着阮阮生孩子。”
顾夫人:“我不管,你带阮阮回家!立马回家!”
顾锦洲:“她感冒了,养好身体后我带她回去。”
顾夫人:“现在天气这么好,她为什么会感冒?是不是你没有照顾好阮阮,干脆你们搬回来住,这样我们也可以照顾阮阮。”
顾锦洲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顾夫人深知儿子霸道的性格,有些事情他拿定了主意,天塌下来都无法更改。
但是如果阮阮想回家住,顾锦洲不同意也得同意。
卧室里的病弱宝贝哼唧了一声,
顾锦洲挂了电话,回到室内。
“要喝水吗?”
“嗯。”
顾锦洲扶着她的脑袋,喂她喝了几口水。
苏阮阮:“不喝了,水很苦。”
顾锦洲尝了一口,不苦,很正常的水味儿。
“再睡一会儿好吗,醒过来给你喝蜂蜜水。”
“不是很想睡了。”
苏阮阮双臂很乖地垂在被子上,湿漉漆黑的眼眸害羞腼腆地眨了眨,白嫩病弱的脸颊浮现一抹期待的笑容。
“想喝奶茶。”
“哥哥。”
“阮阮想喝奶茶。”
顾锦洲俊美如斯的脸庞扭曲了一下,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是阮阮喊他哥哥。
“病好了之后可以喝奶茶。”
苏阮阮深知顾锦洲说一不二的性格,再怎么撒娇都没用。
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了。
顾锦洲摸了摸她的脑门,继续坐在沙发上看书,这次能看进去一些东西了。
苏阮阮翻身,握着手机刷微信。
刘清:苏老师,你为什么不跟龙腾娱乐合作了?
刘清:苏老师,你方便接电话吗?
刘清:苏老师,我们真的很喜欢你的舞蹈。
刘清:苏老师,如果你不跟龙腾娱乐合作,那你跟我合作吧,我想以私人的名义买下你的舞蹈。
刘清:既然你创作出了那支舞蹈,它就拥有了灵魂,应该在舞台上大放光彩!
苏阮阮内心有点纠结,她不想跟龙腾娱乐合作,但刘清的话又非常触动她。
“顾锦洲。”
她喊了一声,甚至都懒得扭一下头。
谁宠出来的懒宝贝?
顾锦洲直接钻进被窝,把温软的少女搂进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她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了,似乎连骨头都没有了,手掌随便一握,雪白的软肉滑腻地露出指缝。
苏阮阮:“我想把舞蹈的版权卖给刘清,但她是龙腾娱乐的编舞老师。”
顾锦洲:“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出了什么事儿老公替你兜着。”
每回他自称老公时,苏阮阮的心肝都会颤上一颤。强烈的道德感让她没有办法喊顾锦洲老公,幸好顾锦洲没有丧心病狂在床上折磨她喊老公,否则她会崩溃。
第26章 感冒刚好,就羊入虎口
苏阮阮同意把舞蹈版权卖给刘清。
刘清也非常爽快,直接转了五万块给她。
处理完一件事情后,苏阮阮安心地放下手机,感受到男人温热修长的手指在身上游走,她闭上眼睛假装要睡觉。
果然顾锦洲不摸她了,亲了亲她的额头,掖好被子。
他就算再畜生,也不会在阮阮感冒的时候做那档子事。
除非被惹火了。
黎明的时候,苏阮阮的体温又烧上来了。
黑色发丝黏在雪白湿漉的脸蛋,被唤醒的双眸雾蒙蒙,柔弱迷茫,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顾锦洲捏了捏她的嘴巴,哄道:“宝宝张嘴,你又发烧了,把感冒药吃了。”
闻言。
苏阮阮紧紧闭着嘴巴。
顾锦洲俊美凛冽的脸庞沉了沉,也不敢用力捏开她的嘴巴,于是自己含着感冒药,撬开柔软烫热的唇齿,喂了进去。
苏阮阮苦得掉眼泪,无声无息,惹得男人心疼不已。
但还是反复四次,把药全部喂进她的嘴巴。
病气柔软的少女细声细气抽噎,骂他是混蛋。
顾锦洲亲亲她的嘴巴,强势霸道又温柔缱绻啄吻她的唇瓣,“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小可怜。”
小可怜闭上水汪汪的眼睛,嘴巴里苦苦的,已经讨厌到闭上眼睛不想看他了。
顾锦洲哑然。
每次阮阮感冒,他就要当一次混蛋,已经习惯了。
“阮阮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孩。”男人低哑的声音轻轻呢喃。
“我不是!我才不是!”苏阮阮睁开漂亮水润的眸子,燃起两簇亮亮的火苗。
顾锦洲又陪她聊了几句,才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吃了感冒药,又闹了一会儿,病恹恹的少女睡得无比沉。
反而是顾锦洲,高级昂贵的白色衬衫湿了几块,被她身上汗水蹭湿的。
有洁癖的男人半抱着温热的少女,连裤子都没换,阖眸养神。
顾锦洲初中投资狂赚几千万,高中开始帮忙打理家族生意,大学成为神级操盘手名誉华尔街,直到成为全球最顶尖的那一拨神豪大佬。但就算再厉害的男人,也会被老婆握着弱点睡觉,顾锦洲手臂搭在额头上,真是甜蜜又痛苦。
早知道,就不把她心爱的小熊玩偶扔在露营地了。
-
昏昏沉沉躺了三四天后,苏阮阮神清气爽地踢开被子,舒舒服服泡了澡。
顾锦洲正在书房办公,还不知道阮阮已经醒了。
她慢悠悠吹干头发,走去衣帽间挑衣服。
准备约穆心儿出来玩,先给她透露一点容修出轨苏澜儿的事。
“咦?”
苏阮阮翻了四五个衣柜,发现自己露腿露胳膊的吊带全都不见了!
她连忙跑出去问刘妈。
刘妈:“少爷应该知道放在哪儿。”
苏阮阮犹如雷劈。
这段时间顾锦洲对她太温柔了,以至于她忘了顾锦洲令人发指的占有欲。
吊带什么的,在顾锦洲眼里是伤风败俗。吊带穿在苏阮阮身上,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顾锦洲!”
苏阮阮推开书房的门,里面非常黑。
踩着凉拖的白玉脚趾紧了紧,不敢进去。
“嗯?”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很奇怪,不像平时那么沉静冷冽,慵懒的腔调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含糊,有点无助和迷茫。
苏阮阮顺着声音走过去,身后的门自动关闭。
“顾锦洲,你怎么怪怪的?你快点把灯打开,我看不见你了。”
“阮阮义无反顾回到苏家,在长达半年的时间里,我都是这种状态。”
苏阮阮鼻头一酸,在黑暗中伸手去摸他。
顾锦洲准确无误握住了她的手,把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双手急不可耐揉搓着她温软白皙的身子,睡裙刹那被推到了心口。
仿佛刚才刻薄审判苏阮阮的男人不是他,沙哑滚烫的声线颤抖道:“宝宝来的正好,帮帮我。”
晶莹忏悔的泪珠挂在少女漂亮呆逼的脸蛋上。
她打算跟顾锦洲交心来着。
谁知道对方发出了色色邀请。
苏阮阮:“……”
顾锦洲牢牢掌握着主动权,沙哑磁性好听的声音说阮阮帮帮我,压抑的声线夹杂着痛苦的狂欢,好像他求而不得快要死了,实际上他三两下就得逞了,只是嘴巴喜欢说漂亮话哄苏阮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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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练了一个多小时的腰和腿软开度后,苏阮阮躺在黑色大床上,柔媚的姿态洋溢而出。
顾锦洲擦着湿漉的短发,突然后悔没有在书房开灯。
他丢下毛巾,抱着柔情媚态的小女人,像是渴求骨头的野狗,想要再来一次。
苏阮阮赏了他一脚。
“滚!”
顾锦洲养尊处优惯了,但明白省吃俭用的道理,他笑着亲了几口,不再闹她。
“我的吊带裙呢?”
苏阮阮一开口就是娇滴滴的媚嗓儿,她自己听了都觉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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