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在她白皙疲惫的眉间飞逝。
顾锦洲觉得她很累了,需要休息,手臂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低沉的声音哄着:“宝宝,该去睡觉了,你通宵第二天会头疼。”
苏阮阮温润柔软的眼眸眨也不眨地说谎:“不头疼,那都是以前的老毛病了。”
顾锦洲轻啧一声,直接端着她往卧室走。
“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写经文的方式,宝贝配合我。”
“嗯?好哦。”
苏阮阮趴在顾锦洲卧室的大床上,白皙柔软的身躯和冷黑色床单映衬出一幅糜艳秾丽的画面,她不知道这样要怎么写经文,困倦的眼皮微垂着。
“宝贝可以闭上眼睛,但是千万不要乱动。”顾锦洲极致冷静沉稳的声音说。
苏阮阮没有闭眼,她看到男人清贵修长的手指执着毛笔,极品羊毫蘸了蘸鲜花碾碎成汁的红色颜料,诡异的行为中透着一丝讲究。
直到白玉无瑕的美背有些痒,像是小蚂蚁在爬。
她瞳孔缩了一下,贝齿轻轻咬着唇瓣。
原来…原来他要在她的背上撰写经文。
意识到这一点,苏阮阮的头皮发麻,脸蛋羞赧不已,巨大的刺激感令她眼眸湿润,干净白皙的眼尾逐渐变成跟颜料同样的媚红色。
她紧紧闭上眼睛。
半晌后,细弱的声音闷哼说:“你要弄,那就快点。”
赤着上半身的男人不减半分优雅清贵,低哑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不弄宝宝,只要你好好睡觉。”
苏阮阮睁开湿润水媚的眼眸,看了他一眼后,阖眸陷入梦乡。
闹腾大半天,原来只是想哄她睡觉。
顾锦洲……
我死之前的没有你在身边的那段日子,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
翌日清晨。
顾锦洲亲自送弟弟顾锡远和妹妹顾苕溪上学。
顾锦洲上小学的时候,顾长晓和顾夫人在家的话也是亲自接送,他们不仅仅是培养继承人,也是在认真养自己的孩子。
有顾锦洲这尊玉面修罗镇压,龙凤胎没有赖床,吃早餐的时候很乖,在车上很安静没有碎嘴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两个哑巴。
顾锦洲站在校门口,昂贵低调的冷黑色马甲彰显他清贵公子的气质,完美的模特身材散发着致命吸引力,上到八十老人下到三岁小孩都在蠢蠢欲动问他要手机号。
“如果放学没有大人来接,孟叔会来接你们,如果是别的司机来接,你们要打电话跟孟叔确认。不要乱坐车,不要乱吃垃圾食品,否则我把你们吊起来打。”
龙凤胎搞怪的朝他敬了一个礼,圆润嘟嘟的小奶膘Q弹。
目送那辆独一无二定制版迈巴赫开走,龙凤胎松了口气。
顾锡远:“我听孟爷爷说,阮阮姐姐上小学都是哥哥接送。”
顾苕溪:“豁!这谁受得了?阮阮姐姐真强大!”
顾锡远:“阮阮姐姐很乖,应该不会挨哥哥的挨打。”
顾苕溪:“可能哥哥只会打我们。”
此言一出,两个小人站在清凉的晨风中萧萧瑟瑟。
-
苏阮阮睁开惺忪的睡眼,意识到顾锦洲在摸自己,她勾着男人的脖子亲了几下,亭亭玉立香香软软的小女人无意识的献媚,顾锦洲眼神暗了暗,喊了一声宝贝,声音像是在滚烫的沙子里滚了一遍,哑的不像话。
“不要吗?”她问。
“宝贝想了?今天我们要去一个地方,晚上回来再补偿你。”
“……”苏阮阮立马钻进被窝,谁想了!反正她没想!
顾锦洲是不是转性了?昨晚和今早的气氛那么好……在恩恩爱爱这方面上,他不是那种特别能忍的人,兴致来了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的疯批劲儿令人害怕。
洗完澡后,苏阮阮走进顾锦洲的衣帽间,这里有很多她穿过以及吊牌没摘的衣服。
有顾锦洲的地方,就有苏阮阮的生活痕迹。
她穿了一件素雅大方的蓝色碎花裙,黑色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后,涂完防霜后,拿了墨镜和一顶草帽,跟顾锦洲出发了。
“我们要去哪儿?”
“白马寺。”
-
即使是工作日,白马寺依旧香火鼎盛,因为这里有一位得道高僧。
“为什么我们不能见云善大师?”
“对啊,为什么他们可以。”
“他们比我们后来!”
“佛祖面前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吧!”
“别用有缘人这套打发我们!”
小沙弥淡定的跟两个穿金戴银的香客解释:“他们跟云善大师早就约好了见面。”
“放屁!预约短信呢拿出来瞧瞧,别以为我们好糊弄!”
同样是财富的持有者,为什么人和人差距那么大呢?
小沙弥:“他们捐了十位数的香火钱。”
“……”
第49章 白马寺,求佛珠,修罗场!
顾锦洲和苏阮阮跟云善大师见了一面。
真的就只是见了一面。
云善大师把装着佛珠的盒子递给顾锦洲,就露出一副‘你们去玩吧’的和蔼表情。
顾锦洲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多谢大师。”
刻着字符的紫檀佛珠在男人清贵如玉的腕骨绕了几圈,不信神佛的男人戴上了佛珠,荒诞又优雅,彰显出香江太子爷的独一无二的松弛感。
“这串佛珠上的字符是根据你的生辰八字刻得,我的命格好,戴在我身上可以最大程度增加你的福运。”顾锦洲说。
“好厉害啊。但你怎么不为自己求一串转福运佛珠?”苏阮阮把佛珠串从他手腕捋下来,攥在掌心左看右看,雪白纤细的手指衬得它像古老传说中的神秘圣物。
“人不能太贪,我求你幸福就好。”
苏阮阮重新给他戴好佛珠,闷闷沉沉的声音问:“锦洲哥哥,如果我在惹怒你的情况突然死了,你会为我伤心难过吗?”
顾锦洲英俊的脸庞瞬间变得阴沉沉。
“苏阮阮,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
这时一对男女走了进来。
苏澜儿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他们。
厉少爵深邃凌厉的视线从苏阮阮身上掠过,最后定格在顾锦洲的手腕上。
他沉着声,不疾不徐问道:“满香江都知道顾家太子爷不信神佛,如今怎么戴了佛珠?难不成遇到了什么事?”
苏澜儿心中也很好奇。
大部分的生意人都迷信,顾太子突然信神佛也没什么奇怪的。
顾锦洲阴鸷的眸子戾出一抹没有温度的淡笑,“我的女朋友、即将订婚的未婚妻、未来的妻子近日睡得不太安稳,兴许这串佛珠能够保佑她睡个好觉。”
厉少爵原本就冷沉的眉宇,此刻冷到了极致,心中涤荡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暴躁,他自己都不清楚这股暴躁是因为什么。
苏澜儿挽住了厉少爵的手臂,难道是她的错觉吗,总感觉少爵在看苏阮阮……
苏澜儿浅浅笑着,“阮阮,你昨天怎么没跟大哥回家?他很生气很烦躁,晚上都没有吃饭。”
苏阮阮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言笑晏晏,声音很平淡地说:“苏晟尧生气烦躁,不是因为我不回家,我对他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他吃不下饭,是因为你生病了,你的肾病能够治好吗?”
苏澜儿唇角微微勾起,“谢谢你的关心,医生说我的肾病不严重,可以治好。”
如果苏阮阮不惦记厉少爵,不在爸妈和大哥面前搬弄是非,她可以不计前嫌接受苏阮阮成为她的妹妹。
苏阮阮并不在意苏澜儿的回答,她看向顾锦洲,小声说饿了。
顾锦洲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带着她离开了。
苏澜儿垂眸,克制自己狂跳的心脏。
如果不是苏阮阮突然回到了顾锦洲身边,她可以追到顾锦洲的。
那串佛珠,也会变成顾锦洲为她而求。
厉少爵的眼神隐晦不明,薄唇勾着玩味的弧度:“苏阮阮明明不喜欢你,又何必假惺惺关心你。”
苏澜儿回过神,淡声说:“我现在是病人,我们又曾经朝夕相处了半年,如果苏阮阮连一句关心的话都吝啬,那真是折辱了她顾家小公主的傲气。”
“苏阮阮应聘了《双生王妃》的舞蹈指导,我是这部剧的女主角,正好我可以帮大哥劝她回家。”
-
顾锦洲和阮阮在白马寺吃完素斋后,就马不停蹄赶到海英贵族私立学校接龙凤胎。
顾苕溪:“再见嗷!妈妈的好大儿!”
顾锡远:“明天我们再接着玩过家家,我还当爹,你当儿子!”
顾锡远和顾苕溪的雄心壮志,在看到顾锦洲那一瞬间,全部化成齑粉被扬得一干二净。
顾锦洲拧着眉头,还没开口说话,龙凤胎已经眼泪汪汪抱着苏阮阮的大腿求庇佑。
苏阮阮捏了捏他们热乎乎胖嘟嘟的小奶膘,温静恬淡的脸庞笑眯眯,“有没有好好听课?”
“有!”
苏阮阮又问:“有没有吃垃圾食品?”
“没有!”
苏阮阮看向顾锦洲,跟龙凤胎同款的水汪汪眼睛:“锦洲哥哥,你看他们今天多乖啊,完全值得奖励!”
顾锦洲冷峻的眼神有松动的迹象。
顾苕溪跟着说:“锦洲哥哥,我们很乖!”
顾锡远不甘示弱地说:“锦洲哥哥,我们超级很乖!”
顾锦洲:“……”
烦。
他打开车门,掐着他们圆滚滚的腰身塞进安全座椅里。
苏阮阮为他们调整了一下坐姿和衣服。
龙凤胎‘欺软怕硬’,他们完全不敢烦顾锦洲,一个劲儿的跟苏阮阮说话。
顾苕溪眨巴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卖萌,“阮阮姐姐会在家里多住几天吗?我们周末可以去银湖庄园玩吗?”
苏阮阮:“应该可以多住几天吧,具体看锦洲哥哥的意思。你们想去银湖庄园玩,随时都可以去啊。”
顾锡远:“阮阮姐姐!今天食堂有一道炸鸡柳很好吃,我们没有吃够,可以要求厨师叔叔给我们做吗?”
苏阮阮白皙柔静的眉宇变得凝重起来,龙凤胎屏气凝神期待她的回答。
“你们表现的那么乖,我们今天当然可以吃很多炸鸡柳啦!”
“我没说你可以吃炸鸡柳。”顾锦洲出声道,视线专注冷静,连呼吸都是冷冷淡淡极致干净。
龙凤胎玩自己的手,玩自己的衣服,再不然就是看向窗外。
哥哥好严厉哦。
他对阮阮姐姐,比对他们还要严厉。
爸爸妈妈都没有这么严格管控过他们的饮食。
真不敢想象阮阮姐姐在大哥手下过着怎样的生活,不会只能啃胡萝卜和菜叶吧?!
晚上。
餐桌上多了一道炸鸡柳,苏阮阮悠闲地吃了几口,但这并不妨碍龙凤胎脑补她吃糠咽菜。
于是洗完澡后,龙凤胎把自己喜欢的零食和饮料全部塞进篮子里,提着给苏阮阮送过去了。
苏阮阮非常感动,有两款零食还是她小时候喜欢吃的,但她拒绝了龙凤胎的投喂。
“姐姐不需要你们的零食,你们留着自己吃吧。”
“不不不!阮阮姐姐一定要收下,大哥虐待你的时候,你饿不着肚子!”
顾锦洲站在苏阮阮身后,高大英俊的男人居高临下凝视着他们,鼻息间喷薄出淡淡的愠怒。
“虐待?”
“你们听谁说的?”
第50章 阮阮是被金主包养的丑八怪小三?
龙凤胎吓得尖叫着跑走了。
留下苏阮阮一个人面对疾风。
顾锦洲弯腰,修长的手指晃了晃篮子,准确挑出阮阮小时候爱吃的两款零食。
“吃吗?”他问。
“我已经刷牙了,而且我现在不喜欢吃小时候的零食。”
顾锦洲好脾气地放下零食,愠愠淡淡的眼眸看不出多余的内容,只要他想收敛自己的情绪,那就能收得一干二净,高居上位者的掌控力和自控力登峰造极。
“宝贝,说说我虐待你的事吧。不让你吃炸鸡柳,不让你吃垃圾食品,就是虐待?是不是明天你就会离家出走?”
苏阮阮跪坐在床上拍打小枕头,以备睡觉。
听到他责备和讥讽的语气,下意识反驳。
“锦洲哥哥,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也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离开你。”
“那你上次离开我是因为什么?”
非要说一个原因,苏阮阮说不出来,大概是被小说剧情降智了吧,一心想要去苏家,送上门给假千金打脸。
“锦洲哥哥,我们快睡觉叭!”
“…早晚被你气死。”
苏阮阮鼓了鼓雪白的腮帮子,她都已经好声好气哄了,顾锦洲还要用那种刻薄冷漠的腔调说话,她也不想哄了。
“你大人有大量,怎么可能被我气死!你要是被我气死了,那也是你心眼小!”
清脆的声音落下,苏阮阮就后悔了,因为顾锦洲漆黑的眼眸变得猩红阴鸷。
“啊——!”
她尖叫着往外跑。
顾锦洲眼疾手快,手掌摁着她的背押在床上。
随后给她翻了一个面,毫不费力扯掉裹着香媚嫩肉的睡裙。
苏阮阮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双手变成涡轮增鸭,拍打顾锦洲的肩膀,还打到了他的脸。
顾锦洲轻松握住她两抹皓白纤细的手腕,床头摆放着玫瑰花汁和毛笔。
他低垂没有温度情欲的凤眸,执起毛笔在她身上撰写文字。
“顾锦洲!”
“锦洲哥哥我错了!”
“我不应该骂你心眼小。”
冷黑色禁欲床单,极致雪白细腻的肌肤,糜艳媚红的玫瑰花汁,相互映衬出极度舒适养眼且秀色可餐的画面。
呜呜……顾锦洲这个狗男人花样越来越多了!
极品羊毫在她身上游走,密密麻麻的痒意,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就像一缕缕情丝钻进体内,勾生出她许多的爱意和欲念。
“想要吗?”男人的声音沙哑慵懒,眼神却冷静干净,游刃有余地掌控着局面和节奏。
“想,想要锦洲哥哥。”
“说错了。”
“唔…想要坏东西。”
“乖宝宝。”
滚烫低哑的声音伴随着密集的吻落下。
-
清晨。
粉色库里南内。
等牛奶和糕点变得凉了一些,顾锦洲哄着苏阮阮吃了几口。
她皮肤又白又嫩,嘴唇和下巴被吻得痕迹斑斑,像是遭受了什么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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