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愣了愣,然后问:“我身上的风元素祝福是不是你给的......你真的认出来我了?”
“呃......”温迪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就面对面和她一起坐在树上,“大概就是......你和我多接触一次,就会多一层祝福吧。”
白榆狐疑地看向他,温迪就这么直接说了?
“然后就是一层,再一层,多一层......”温迪不知道怎么有点心虚,然后笑起来,“嗯,这是你带给我的吗?”
――嗯,是没见过的心虚风神,想亲。
白榆眼神闪动了一下,“是给你的哦,不过你知道你的风元素祝福让别人以为我是你的眷属吗?”
她有点得寸进尺,想要从温迪这里知道更多的消息。
“这样啊,”温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什么不对吗?按璃月话理解来说没有问题。”
白榆还有点奇怪,眷属不就是眷属吗,还要分国家来理解?
但是她联想到璃月的原型,眷属在汉语中本来的意思,突然就明白了――家眷、亲属。
她虚着眼看着风神,又开始了,巴巴托斯。不撩她就不能过是吧,不过这次的手法似乎有些青涩。
温迪微微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看向白榆,然后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脸颊,在她嘴唇上落下一吻,“你想亲我了。”
白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望向他,眼神中饱含震惊和一些缱绻的情感,然后赶紧伸手捞滑下去的赤霞珠。
“你说得对。”白榆自暴自弃地回答。她把一瓶酒塞到温迪的怀里。
在这里她不用在乎自己说出一些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甚至没说的他都能意会到。
她从跨坐变成侧坐。听到旁边温迪传来的闷笑,伸手轻轻打了他一下,然后就听见他熟悉的反应:“嘶――疼。”
白榆偏头看了他一眼,温迪也改成侧坐在她身边,她想了想现在应该是他在坎瑞亚战争后沉睡修养的时间,不免有些担忧:“你受的伤养好了吗?”
温迪熟练地打开赤霞珠的瓶盖,听到她的话,动作顿了顿,“差不多了。比不了老爷子,但是也比其他人好很多了。”
他的话中还有一些不易察觉的悲愤,“你想去璃月旅游吗?不想去的吧,我可不想被老爷子打飞。”
“噗。”白榆笑出声。
她也打开了酒瓶,好心情地喝了一口。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她的话变多了,和他讲自己在稻妻救下了什么人,阻止悲剧什么的。
温迪时不时出声捧场,然后讲起特瓦林还在睡觉,根本叫不醒。风毕竟有净化的能力,不用太担心,等特瓦林醒了,应该问题也不大了,到时候他再想办法根除污染。
他说着说着,就感觉白榆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温迪也微微歪了歪头,蹭了蹭她的头发。
手上缠绕了一缕风,他有点疑惑地想:“索拉娅身体里怎么没有雷元素了?”
作为特殊的魔神,索拉娅身体里不缺各种元素,如果量少了,就会出现这种随地睡觉的情况。
随地睡觉只是一个调侃的说法,温迪吐了吐舌头,大概是她会在放松的时候身体进入待机。
不知道她是做了什么才会导致现在的情况,岩元素非常多,水元素和草元素其次,风元素他不会让她缺,剩下的火和冰元素还没有激活,雷元素是一丁点都没有了。
但是没有关系,无相之雷就在蒙德。
派上用场了呢,阿莱夫。
在蒙德待了这么久,是要交房租的时候了。
温迪盘算接下来的刷材料计划,然后就抱着睡着的索拉娅跳下大树。
睡觉当然要找个好地方,在树上和在他身上睡都会落枕的噢。
作者有话要说:
在卡池里捞到了2只珐姐,不亏,继续抽。
*赤霞珠是现实有的葡萄酒品种,描写来源百度百科。
雷元素在造给友人的青鸟身体时用掉了。
阿莱夫是无相之雷的名字。
第62章 间章三・旅行的特定条件(2)
白榆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懵,毕竟她在昏睡前的记忆还停留在树上。
而现在她在歌德大酒店的房间里,难道她是个一杯倒?
不至于吧,她的酒量应该没那么浅。
白榆环视四周,发现温迪躺在沙发上睡觉,睡相不能说好,四肢随意地耷拉着,不是规规矩矩地放好。
“温迪?”白榆叫了一声,温迪若有所感的动了动,但没有醒。
她下床,走到沙发前,又叫了一声“温迪”。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辫子,他的帽子不知道去哪了,白榆捋了捋他的呆毛。
温迪似乎是想伸手赶走骚扰他的手,奈何睡着手没那么听使唤。
白榆蹲下来,看他睡觉。没叫醒他,有很大原因是白榆的声音不够大,感觉有些不忍心。
她一只手支撑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戳了戳他的脸颊,然后身体向前倾,亲了他一口。
感觉很奇妙。像是亲了一口布丁或者果冻。
那种满足感非因为接触到对方的皮肤,而是像松鼠亲了一口松果,然后回头看到自己的洞窟里,满满的都是松果的安心与满足。
白榆站起来,看到桌子上放着两瓶酒,一瓶剩下的比较多,一瓶比较少。
她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
赤霞珠她昨天还没有尝出什么来,这才刚喝了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OO@@的声音。
某酒鬼已经循着气味过来了。
白榆:……是她唤醒指令的级别不如酒吗?
温迪迷迷糊糊地走到了桌子前,“这是什么味道……赤霞珠?”
然后就感觉自己的嘴边被怼上了一个玻璃杯子,撞得他牙疼。
杯子微微倾斜,甘美的酒液倒进他的唇齿中。
“咕嘟咕嘟……”
白榆看他有时因为喝不及,还用手捧住,干脆就松开了手。
喝完一杯酒的风神,眼睛闪亮亮又十分乖巧地看向她。
白榆另外拿了一个杯子,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赤霞珠的味道不怎么苦涩,反而很顺滑,瞬间花香果香就充盈了口鼻,然后才慢慢浮上来一些酸甜。
酸大于甜。像是野外没有驯化成功的野果,虽然没有那么甜,却独有一种风吹日晒积累下的韵味。
白榆喝完这一杯,就看风神抱着半瓶酒“吨吨吨”。
她不打算再喝了,温迪的脸颊上泛起了一些红晕,放下了酒瓶。
这还好是个魔神,普通人身体哪经得起这么喝啊。
“我昨天晚上给你打了一些小零食,”温迪说,“可以治疗你昏睡的毛病。”
“……零食?”白榆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睡过去,好像直到现在也就只有三四次吧,应该其中大部分还是在温迪面前。
这是病么?貌似有一种叫昏睡病的疾病。
温迪掏出来了一把亮晶晶的东西,“吃冰糖吗?酥酥麻麻的呦。”
白榆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一堆复苏棱镜,温迪还在自己的口袋里掏啊掏。
“你什么时候打的无相之雷……为什么打这么多啊。”白榆迟疑着拿起了一片复苏棱镜,棱镜折射的光芒在棱镜中心组成了一个无相之雷。
这个方块雷球看起来居然有些委屈。
无相之水和无相之岩的掉落物白榆都吸收过,棱镜在她手中,就像是雪花融化一样消失了。
一瞬间,白榆感觉自己像是在炎热的夏季,喝了一口冷藏的气泡水。
确实很零食――指为她带来精神上的愉快,也很酥酥麻麻,指蹦跳的雷元素。
“没了。”温迪把最后几个复苏棱镜放在桌面上,看到白榆吸收的场景,若有所思。
白榆看着他的动作,将一片棱镜放进嘴里。说实话,她还没尝过无相系列的味道。
几乎是轻轻咬了一下,棱镜就发出了酥脆的声响,碎在了她的嘴里。
白榆惊慌地想要吐出来,但是那些碎片,不出意外的全都融化了。
融化了啊,那就没什么好慌的,不会扎嘴。
温迪捧起来桌子上的那一堆复苏棱镜,双手上扬,复苏棱镜像是下雪一样落在白榆身上。
“我们去雪山吧!”温迪提议。
“……”白榆对他的提议没有意见,但却很想打他。
复苏棱镜碰到她的身体就直接融化了,她现在全身都酥酥麻麻――指被棱镜电的。
白榆追着身姿矫健的风精灵在房间里跑了几圈。
可恶,她突然反应过来,他们两个这行为,加起来都不到十岁。
“干点正事吧,巴巴托斯!”
白榆气鼓鼓地坐在床上,对温迪喊出了所有风神眷属的经典台词。
雪山上天气非常寒冷,比白榆预想的冷很多。
好在虽然他们一个魔神加一个名不副实的魔神,虽然觉得冷,抗冻能力却很强悍。
白榆口中呼出来的白气如云似雾。
“温迪!”她喊了一声,温迪正蹲在会发热的地脉镇石旁边,听见她的声音,转身看向她。
然后就发现在他试图解谜打开取暖源的时候,白榆已经滚了一个超大的雪球。
黑色短发的少女搓着手,原地蹦了两下跺了跺脚,往自己的手上哈热气。
柔软麂皮皮质的束腰把她的腰勾勒的很细,两条背带在胸口的位置向两边微扩,从肩头搭下来的背带末端上扣着两个金属的调节扣。
露单肩的白色打底衫,在领口一圈里的位置藏了细碎的蕾丝抽褶,像是不胜众多花朵而溢出来的花瓶。
现在她灰黑色的眼珠看着他,高光像是舞台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了一样,见他转过来了,她指了指自己旁边雪球。
旁边的那个雪球模样更像是一个史莱姆,上面被她画了Q版的脸,旁边还别着一朵塞西莉亚花,两颗不知道她从哪里找的绿色石头当成是眼睛。
温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手一抖转对了最后的机关,橙黄色的暖光扩散开,暖意流遍了他的全身。
虽然他们也能忍受这样的寒冷,但是有热源也总比没有好吧。
温迪转身,向白榆跑过去,抱了她满怀。
“你干什么啊哈哈哈。”白榆回抱他。
温迪不管不顾地蹭了蹭她的脖颈,然后在她的耳下的侧颈咬了一口。
他记得她这里有一颗痣来着,不过这个身体没有。
然后他感觉怀里的人抖了一下,抱着他腰侧的手微微抓紧,她声音很重的吸了一口气。
“你的披风好暖和。”白榆说。
她松开了温迪,在自己的储物戒指中翻找,其实安奈特是有一个风衣外套的,只是之前为了方便行动白榆都没穿。
穿上外套后果然感觉温暖很多。
就是有点重,她在外套内袋中摸了摸,掏出来了一个扳手。
又掏出来了一把小工具钳。
这大概就是敬业的机械师吧。
温迪想了想,从她手里拿过了钳子,把玩了一会儿,又在周围捣鼓了一会儿。
他们在雪山中的湖泊岸边,没过多久白榆就没能抵抗住钓鱼的召唤,拿着简单的鱼竿开始钓鱼。
她曾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跑到钓鱼点钓三条鱼。
后来年终总结的时候,她还把自己钓鱼数专门晒了出来。
在她钓鱼的时候,温迪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木箱,还有一块很大的毛毯,在湖边搭了个简易的营地。
白榆无愧是个钓鱼佬,勾了一条鸩棘鱼上来。
两个人就开始煮鱼。白榆还算熟练的把鱼身上不能吃的东西都去掉,丢进了温迪搭起来的简易锅里。
“这些东西都是从哪来的?”
温迪:“嗯……从周围营地借的。”
还是向愚人众的营地借的吧。白榆认出来了地毯的花纹,就是经常在愚人众那里看到的那款。
温迪无所谓,冰神从坎瑞亚的事后,就决心采取行动。愚人众是她伸向世界的手。
虽然默许了冰神的行为,但是借点东西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两人喝了一锅鱼汤。
他们的旅途有点像两个江洋大盗,不图钱不图财,就是图好玩。
连白榆最后都搞不清他们是谁陪着谁胡闹了。
晚上两个人挤在一个帐篷里,黑暗的环境中布料摩擦声和外面风雪呼啸的声音分外明显。
温迪靠近她,他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他也和索拉娅躺在风雪中的帐篷里。
准确的说是索拉娅的帐篷里,他是凑数的风精灵。
“索拉娅。”温迪清澈的少年音在帐篷中响起。
白榆轻轻应答了一声。
暖呼呼的身体贴过来,白榆也向他那边凑了凑,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在风雪中,相互取暖的小兽的情景。
“索拉娅,我们还会有下一次相见吧,然后还有下下次。”
白榆愣了一下,只是在黑暗中没人看到。
温迪感受到一只纤细温暖的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捏了捏他的脸颊,“有的。”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温迪感觉到了她说话时的气息。
白榆的手摸到了他的头发,解开了他的小辫子,像是无聊又像是别有用心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一次一次将他的头发捋顺。
温迪握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耳边,然后感觉衣料擦过他的皮肤,白榆的手微微用力,亲了他一口。
“睡你好有罪恶感。”白榆轻声说了一句,她能感觉到,好像这个时间点的她和温迪还没到那个程度。
她说完这句话后,空气静了一瞬,转而就是感受到温迪的头发擦过她的脸颊,头埋在她的脖颈。
“你想么?”他闷声地问。
……更有罪恶感了。白榆默默地想。
也不是非睡不可。
温迪嘴唇贴着她的嘴唇,勾着她缥缈缱绻的想法。
她的手指习惯性的拨弄着他的头发,捋着顺着,按着他的脖颈,一寸一寸的摸到他的腰封。
手指插/进腰封和衬衫的间隙,来回抹着他的腰。
“唔……”温迪发出了一声,“你舒服吗?”
白榆上衣的金属搭扣压在她的腰下,她感觉自己被冰了一下,好像还有一个在她腿下。
她把手伸到自己的腰下,想要把那个金属扣拉出来,然后碰到了温迪的手。
温迪握住了她的指尖,大腿曲起压在她的腿上。
作者有话要说:
(吐魂)突然关机导致丢了稿子,只能在凌晨一点生死时速……写到2点的时候觉得自己要嗝儿了,只能今天早晨继续爬起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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