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他长得天怒人怨。他这张克妻短命又漏财的脸,连队友们都看不下去了!】
宁蓿:……
齐二:!!!
宁蓿敷衍道,“有机会会劝他服下美容丹的。”
吃瓜系统还想继续吐槽齐二这张衰脸的时候,突然哦豁了一声。
宁蓿手里喝着纯情修勾提供的热汤,随口问,“怎么?”
【“三千界修士交流地”进行了一部分更新。发帖人的修为能显示了。】
宁蓿,“……”
【现在,他们都知道你只有练气修为了。】
宁蓿,“……”
很明显,这个更新,是冲着“搬瓜”来的。
吃瓜系统语气乐观,【问题不大,反正短期内他们拿不准我们的身份的。】
【这叫什么?】
【这叫做极限逃生。】
【以极低的修为,挑衅修真界高修为的大能们,这难道不嚣张吗?这难道不刺激吗?】
【还有谁敢这么做?】
【没谁了!】
齐二:嚣张倒是挺嚣张的,刺激也挺刺激的,但咱就是说吧,也挺找死的。
宁蓿问,“你之前只说了短时间内安全的事,那长时间呢?”
吃瓜系统嘿嘿一笑,不答反问道,【你已经心里有答案了,不是吗,宿主。】
宁蓿没有回答。
她心里确实已经有了答案。
唯有在安全时间内提高修为,成为让他人忌惮的存在,才能解决眼下之局。
第53章
此时,“三千界修士交流地”,整个论坛都沸腾了。
一方面是因为自论坛创立的这么多年来,就一直没有更新过,结果今天毫无预兆的就更新了;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第一次得知了搬瓜的修为。
不是想象中的化神,也不是更高的修为,而是练气,一个不被众人看在眼里的低级修为。
谁能想到,搬瓜还只是一个初入修真界的小芽罢了。但就是这么一个小芽,将花斋上下搅的天翻地覆。
偏偏,花斋还对他毫无办法。
这一次的论坛更新,只更新了发帖人的修为。显然,这是冲着搬瓜来的。
知道的信息越多,揪出他来的难度就越小。只是,谁能想到搬瓜只有练气?练气期的修士实在是太多了,想要在这么多的练气修士里找出搬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一天,“三千界修士交流地”的整个页面几乎都被“搬瓜”这个关键词占据了。
【搬瓜居然只有练气期?他哪来的勇气和花斋叫板的?】
【笑死,还以为是哪个不出世的大佬,原来只是个上蹿下跳的小丑罢了。】
【花斋这时候应该快呕死了吧,被一个练气期的玩弄于股掌之间。】
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修为是衡量一切的准绳。搬瓜的修为,比大部分混迹论坛的修士都不如,因此原本追捧搬瓜的纷纷脱粉。
冷嘲热讽的有不少。当然,也有不少忠实拥簇者为他说话。
【修为低怎么了?这肯定只是一时的。】
【搬瓜知道这么多秘密,肯定有不被大众所知道的大本事。】
【修为高的大能也不见得跟我们分享这么多秘辛啊,人家都不带搭理我们的。我不管,反正我永远支持搬瓜。】
【修为低,花斋还不是拿他毫无办法?这不是更能证明他的厉害了吗?】
论坛上发生的一切,很快就由吃瓜系统转述给了宁蓿。
吃瓜系统兴致勃勃道,【宿主,你怎么看。】
宁蓿,“……”她能怎么看?她没什么看法。
此刻,她正忙着参悟吃瓜系统之前传给她的天阶功法,没空理会这些小事。
吃瓜系统看出来她没空,乐颠颠道,【宿主,我很闲,那我帮你回了?】
“随你。”
很快,那个最唱衰搬瓜的帖子里,出现了正主的身影。
搬瓜,【修为算什么?最多五年,我必化神。】
此言一出,本就热闹的修真界论坛变得更热闹了。
【练气到化神,五年?还是做梦比较快。】
【哈哈哈哈,我还说我五年从金丹到大乘呢。这种大话谁不会说啊?】
【搬瓜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但我却没有了当初那种崇拜他的那种心情了。滤镜全碎的痛,谁懂?】
【原来他修为比我还低,此刻,我的心情很复杂,甚至瓜吃着都没以前那么香了。】
【倒也不必如此现实,他爆瓜,和他修为多少有什么关系?只要搬瓜一直分享瓜,我就会一直支持他。】
【老底都被掀了,他还敢爆瓜?】
事实证明,搬瓜还真敢。
子时刚结束,搬瓜就发了一个新帖。
花斋掌门差不多已经被锤死了,再也没有挣扎的余地,所以,这一次的火力,还是全部集中到了花斋的老祖身上。
这一个新贴,贴名尤其炸裂,【勾臣,一个活了三千多年的老雏男。】
看到这个帖子后,众修士纷纷震惊。
什么,搬瓜居然又作死作到了花斋的吉祥物身上?这是什么绝佳的勇气啊!
他是真的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啊!
等等,勾臣神君已经三千多岁了,居然元阳尚在?
他们一时不知是该感慨神君眼光之高,连一个女修都看不上,还是该感慨他自控力之强了。
毕竟,三千年元阳不失,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偏偏,勾臣神君做到了。
众修士看到帖子名之后,选择马上点进去看。此时不凑热闹,更待何时?这可是比之前那些瓜,更吸引他们的存在啊!
只见搬瓜的正文是这么写的。
【为什么元阳尚在?当然是因为他不行啊。】
一石惊起千层浪。
什么?堂堂渡劫神君,居然……
修士们兴奋,惊讶,满足。整个论坛都将因为这个贴而无眠。
当然,无眠的修士里,肯定有一个是瓜主本人。
此时,天涯秘境。
吃瓜系统正一脸震惊的朝宁蓿说,【宿主,你越来越会了。居然连假瓜都会放了。】
宁蓿放完瓜后,再次全身心地体悟天阶功法。
她闭着眼,表情平静。
吃瓜系统没说错,这是一个假瓜。
勾臣神君没有不行。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搬瓜之前爆的都是真瓜,所有关注搬瓜的修士也都知道搬瓜只爆真瓜,因此看到这个贴的第一时间,修士们都下意识会以为是真的。
这就足够了。
难道勾臣还会亲自下场打假吗?
他不会的。
一方面,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澄清这种事,另一方面,这种事也没法澄清。
这让他怎么澄清?他元阳尚在是事实。
光这一点,就足够无数人遐想了。有些事,只会越描越黑。勾臣活了三千多年,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吃瓜系统激动到搓手【宿主,可以啊,勾臣估计都要气死了。】
他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但他偏偏就是毫无办法。
吃瓜系统恶狠狠道,【气死这个狗东西。】
要不是勾臣勾结……论坛也不会专门更新了这个东西。既然敢针对他们,那勾臣就要做好被打击报复的心理准备!
一直在偷听的齐二:……
麻木了,真的麻木了。
他们都敢捏造神君的假瓜了,而且这还不是普通的假瓜,而是就连神君都会在意的事。
试问,这修真界,还有这对主仆不敢干的事吗?
第54章
这段时间对花斋而言,可谓是多事之秋,先是宗门高层接连被曝出大瓜无数,接着是花斋的门面又被爆不行。
看到搬瓜最新发布的帖子后,宗门里的小弟子们私底下难免会谈论到这件事。
“神君他居然……”
“嘘……谈论这件事,你不要命啦。”
“只是私底下谈谈而已,有什么关系?”
“真是看不出来,神君竟……怪不得之前与桃神女直接向他示好,他都没有接受神女。”
“神君心里应该也很为难痛苦吧,那可是与桃神女啊。谁让他……”
小弟子们窃窃私语的时候,勾臣所住的山头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灵气波动。
这股灵气波动强烈,眨眼之间就将一半的山峰都削平了。那些仙木奇景,奇花异草瞬间灰飞烟灭。
整个花斋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数分钟后,空气里依旧弥漫着神君出招后的威压,这威压久久不散,今人心颤。
众弟子们边怕到瑟瑟发抖,边忍不住揣测神君的心思。
神君这是被戳中了痛脚,所以才大发雷霆的吗?
-
事实上,勾臣那边刚收到来自与桃的传音。
与桃神女的语气一如当初,甚至温柔中多了几分她不自知的怜悯,“勾臣,你当初拒绝我的事,我原谅你了。”
她曾怨恨勾臣许久,若早知此事的话,这份感情,她应该早就放下了。
勾臣听完传音后,轻轻一捏,手里的传音玉瞬间化为粉末。
他语气阴冷,“练气期的搬瓜,是吗……”
被点名的“搬瓜”本瓜正和队友一起往秘境中心处赶去。
就在几分钟前,秘境中心爆发出一阵强光,那阵强光在黑夜里显眼无比,持续了数分钟才消失。
在秘境里的弟子,大部分应该都往那边赶过去了。
宁蓿等人刚走出没多久,就听到了右侧传来的打斗声。
她本不欲多管,但这时候吃瓜系统却突然出声道,【宿主,帮她一把。】
宁蓿边说,“突然这么好心?”边往那侧扔过去几张爆裂符。
吃瓜系统嘿嘿一笑,【这可是个大乐子。】
宁蓿,“???”
偷袭女修的几个修士被爆裂符的攻击伤到,他们第一时间服下疗伤丹药,怒喝道,“是谁?”
回应他们的,是宁蓿这几个时辰以来苦练的“星河倒转”。
星辰之力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朝他们攻击而去。剑气即将碰到他们的那一刻,轰轰烈烈地爆炸开来,银色的星光化身最致命的气刃,从他们身上穿过。
瞬间,三个偷袭者,一死两伤。
活下来的两个修士见他们来者不善,恶狠狠地看了眼宁蓿后,不甘不愿地撤退了。
那两个修士离开后,浑身是伤的女修朝宁蓿抱拳道,“在下云上镜-辛葵,多谢道友相助。”
辛葵?
宁蓿问吃瓜系统,“这谁?看着有点眼熟。”
吃瓜系统第一时间给出解答,【这是云上镜的大师姐,一个巨型冤种。】
【你觉得她眼熟,是因为你之前在山洞的石像上见过她。】
宁蓿恍然。原来是被天涯名认证为天才的修士。
她抱拳回礼道,“道友客气,我是问心宗宁蓿,他们都是我的队友。”
说完,她问吃瓜系统道,“为什么说她是巨型冤种?”
吃瓜系统啧啧两声,解释道,【她幼时无意间吃下过一株八品灵草,说起来,她气运是真的强,居然连八品灵草都能被她碰到。她那时候还以为她吃的杂草。】
【可恶啊,这八品灵草现在已经在这方小世界消失了。最后一株就这么被她吃掉了,浪费啊!】
宁蓿,“……”
“然后呢?”
吃瓜系统,【宿主我知道你急,但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宁蓿,“行。”
辛葵惊异地看了宁蓿一眼,接着很快就若无其事道,“道友,秘境凶险,可否同行?”
事实上,她不惧秘境凶险,只是想知道那道神异的声音还会说什么罢了。
至于能听到他人心音一事,她很快就接受了。
宁蓿,“可以,你应该也是想去秘境中心?那一起吧。”
吃瓜系统这时候继续说,【这株灵草被服下后,和她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奇异的变化。】
【她的血肉,拥有了医死人,肉白骨的作用。】
辛葵:???
宁蓿及其他人:!!!
不愧是修真界,什么神奇的事情都有。
宁蓿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她自己知道吗?”
【她应该不知道。】
【她对她目前的困境一无所知,是个十足十的傻白甜。】
第一次被说傻白甜的云上镜大师姐:……
她垂眸看着脚下,一脸若有所思。
年少时,她确实服下过一株枯草,那时候,她已经饿了整整三天,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服下那株枯草后,她的饥饿感一扫而空,那时候她并没有多想,如今想来,这事确实透着一点不同寻常。
宁蓿,“然后呢,这和她冤种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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