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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亡夫遗产后——予乔【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08 17:25:16  作者:予乔【完结+番外】
  花掌柜有这个心,又不是没这份能力的,她要是当真说通了家人要去,喜春就定下让她去!
  不到一日花掌柜就来了,喜春见她脸上的笑,就知道她家中这是应下了,当即就应承了下来,又细细给她说了一遍这回去要观察和寻合作的商户的事,打听做买卖人的名声、信誉等,花掌柜出发前一日,喜春还从账上给她划了几百两银子的费用,叫她拿去花。
  路程车资、客栈、吃食、打听等,出门样样都要银子。
  花掌柜到底是女子,没叫她一步到位去走了相邻几个府城,先一个府城一个府城的走,走完一个就回来,把情况交代后再去另一个。
  哪里到底能叫她数月见不着家人的。
  金银楼阁里调过来的掌柜要先交接,过几日才能来胭脂铺帮衬,喜春这几日亲自去填了这个空缺。
  一大早,她把平日自己要用到的都装进了匣子里头,正收拾着,周星星也拖着自己的竹篮子来了,竹篮子在地上翻了几个个,在地上倒腾了半晌,随着主人到了喜春跟前儿来。
  见喜春在装东西,周星星也要,他指了指自己的篮子:“装。”叫喜春往他篮子里装。
  喜春要哄人,随手再他篮子里放了两张手帕子,周星星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等喜春收拾好,要提着自己的匣子走人,他赶忙提着自己的篮子要跟上。
  再过几月就三岁的孩子,这个时候已经学会要撵路了。
  喜春要去胭脂铺里顶替花掌柜做几日事,哪里能带个孩子去的,怕冲撞了他的,喜春赶忙回头把人先搂在怀里,指着他的篮子:“星星,这个菜篮子不好,装不了东西,去找爹,找爹给你换一个。”
  周星星听懂了找爹几个字。
  他“哦”了声儿,拖着自己的篮子刚出门,周秉已经站在了门口,长臂一挥把人抱起来,“走,爹带你去换一个。”
  说着还看了喜春一眼。
  父子俩刚转了身,喜春提着自己的匣子就走了。
  这回正遇上了,喜春要去铺子上先掌几日事,不好带了他去,只得先诓骗了人,做完事就早些回来陪他玩。
  胭脂铺一大早就开门了,每日一大早由伙计宋虎开门儿,两年轻的小娘子洒扫,宋虎跟另两个小厮把收下去的贵重东西从库房里抬出来,对一对撤下去时记上的单子,交给两位小娘子摆或,又去库房里清点一回存着的东西。
  胭脂铺嘴角存着的花水和匣子多,算下来可是好大一笔了,有这贵重的东西放在库房里头,花掌柜可谓是十分小心了,丁点风险都不敢冒,一日早,一日昏,各清点一次,几个小娘子和活计也知道轻重,半点不敢大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2章
  库里的东西清点完,喜春正好到了,问了句:“怎么样?”
  宋虎把单子递过来,脸上挂着笑:“没问题,都对得上。”
  喜春接了单子也没看,笑道:“行,都去忙吧。”
  铺子上的小厮一日多是负责搬抬等粗活,引客人进门,真正跟客人推销的还是两位小娘子,他们胭脂铺子,主推的还是胭脂水粉,如今花水出来,一日进来采买花水的小娘子们也多。
  喜春见小娘子们口齿伶俐的招呼着客人,言谈客气热情,心下也十分满意。
  一上午,小厮帮着搬抬,小娘子招呼客人,喜春手里也有活计,铺子上胭脂水粉种类多,还有面脂面膏等,供货的商家多着,缺了甚,要添甚都是掌柜去联系,定下数目,远的商户要掌柜定数目,算计每日的售出数目,喜春半晌都在忙活这头。
  忙过了,晌午了。
  铺子里也没客人了,喜春去了后头洗了手,回了前边,叫他们都去用饭。
  宋虎几个都是在街边小食铺买的饭菜回来,顺便守铺子,两个小娘子离家近,家里早就备好了饭食,走几步路就到了,回家用。
  喜春今儿出门没带丫头,想着在外头将就用一用,等下晌早些回去,还没出门,就见门口停了俩马车,周秉抱着儿子走了下来。
  喜春步履匆匆,迎了出去:“你们俩怎的来了?”
  周星星在爹怀里朝娘伸手:“抱。”
  喜春把人接了来,怀里软软的胖儿子贴着人,软软的在她耳边哼唧呢:“娘坏。”
  他一转个身,换个篮子,娘没了。
  周秉略略无奈的解释:“换了篮子就兴冲冲的要来找你,满府上下找了一圈儿没找到人,在家里已经哭过一场了,晌午连牛乳都不喝了。”
  他只得把人给带了来。
  这就是当爹和当娘的不同了,周秉自问带儿子的时间也不少了,夫人忙的时候都是他带着的人,玩具尽他玩耍,还陪着他玩,在府上走,结果娘不在身边半日就闹着不干,他去汤池庄子上时一日不见,也没见他哭着闹着要爹的。
  这当爹的就比不上当娘的不成?
  “是吗,真是娘的傻儿子唉。”喜春心头肿胀,酸酸甜甜的,伸手在他软软的发顶上拂过,没当娘之前,喜春不理解当母亲的心态,但是当自己成为了母亲后,她却是能理解了,有一种恨不得把全天下都捧到他面前来的心理。
  好一会儿,母子两个才亲热够了,喜春问:“你们用过饭了吗?”
  周秉摇摇头,周星星不肯连牛乳都不肯用,更阔论用饭食了,他没用,周秉自然是没用的,“等你一起用。”
  他伸了伸手:“来兰钰,爹爹抱着。”
  周星星的分量可不轻。
  周星星还不乐意,周秉只得朝他说:“娘累了,爹抱你,让娘休息休息。”
  连着说了好几遍,周星星仿佛听懂了一般,这才肯到爹的怀里去。
  “我没事儿。”喜春轻轻朝他笑道,周秉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几个伙计正用饭呢,见东家跟小公子来了,本是要上前问个好的,喜春阻止了,“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出去用饭,把铺子守着就是。”
  “夫人放心。”宋虎当先答了话。
  在门口堵着也不是事儿,上了马车,喜春问他:“想吃什么?”
  周秉道:“去酒楼里,之前我吩咐了玉河过去定了一桌,这会儿怕是快准备好了。”
  别的酒楼食肆如何,周秉不敢评价,但自家的铺子上头,干净方面却是能保证的,其他铺子上头的,偶尔吃一回也就得了,有妻儿在侧,几乎不用想就定了下来。
  喜春也不挑:“行。”
  周秉父子突然出门,府上的车马没有早早备下,只得随意备了一架来,比平日的要窄一些,这会儿一家三口正合适,脚旁还有个篓子模样的东西,喜春把篓子给捡了起来,看起来像是打鱼的篓子一般,她晃了晃篓子:“这是什么啊?”
  “问他。”周秉指了指眨着眼,天真无邪看着他们的周星星。
  他把篮子换成了篓子。
  篓子里还有两条手帕呢。
  这点他记得清楚,篮子换了,但手帕还在,没忘。
  “下晌还要去?”
  “还有些没理清呢,还得去忙一会儿,待会你们父子俩先回去,我忙过了就回来。”
  周秉没说应还是不应,等用过了午食儿,把人送到了铺子上,他也抱着人下来了。
  “周夫人来了。”
  “周东家也在呢。”
  胭脂铺上围了一堆的人,喜春挑了挑眉,对着朝他们看来的人和声和气的笑笑:“怎么都在铺子外边,是要挑胭脂水粉吗,去里边看看?”
  被看过的人摆摆手,还朝里头指:“周夫人,你快看看吧,有人到你家铺子上闹事儿呢。”
  喜春还没开口,里边一道呵斥传来:“放你娘的屁,你才闹事儿!”
  朱夫人站在铺子口,手里捧着十来瓶花水,说是家里用不上,要退。
  售卖出去的东西如何退的?何况送来的这些花水外头脏的、缺了角的,还有开了半瓶儿用过的,各种样式都有,周家的胭脂铺又不是当铺,自然是不收的,两个小娘子好声好气的解释了,朱夫人不听啊。
  “花水就是在你们铺子上买的,又没用,你们收回去再卖一次不就得了?”
  她还要求原价退给她。
  一瓶儿花水如今的价目是七俩银子一瓶儿,她带来的这些瓶儿数能换百来俩银子,还有几个胭脂水粉,都指给他们看过的,说要退。
  她也想去当铺上当啊,但当铺不收这些啊。
  人当铺上只收有价值的,名人的书画、古董、摆件、金银,甚至旧衣裳都收,但要折一笔费用,朱夫人捧着这些花水去,人家当铺是不收的,说是容易损坏,能买得起花水的人家都直接买新,折旧的价目若非价格极低,才会叫普通的姑娘们买回去,这东西并不受欢迎。
  他们想做一做善事,收了,再以极低的价格卖出去,朱夫人不干了。
  一瓶一俩银子,她一袋子才十来俩,跟朱夫人心里价目相差得实在太多,狠狠骂了一番当铺黑心,抱着一袋子东西直接到了周家胭脂铺。
  她想得挺好的,这东西没用过,又是周家的,叫周家退给她也是合情合理的。
  朱夫人还不知道,给她出了一俩银子的小掌柜还挨了大掌柜的训,“半两银子就够了,你还给一两普通的姑娘谁有几俩银子的零花的?能二两银子卖出去顶了天了,有钱的谁要这种损耗了的?还不够丢脸的。”
  喜春走了进去,两个小娘子顿时松了口气,“夫人,我们都说了不收了,这位夫人非是不依,要我们照旧退给她。”
  喜春没让周秉进来,一群三姑六婆的,叫儿子学了去不好。
  她点点头,说了声儿“知道了”,回头对着朱夫人也和声和气的,朝她伸手:“朱夫人既然想来退东西,可有买卖单子?叫我瞧一瞧的。”
  朱家的东西都是别人早前送的,朱家搬到小院子里,这些东西也被移了过来,搬抬的时候没有注意护着,磕得坑坑洼洼的,哪里有甚单子的。
  朱夫人自然是拿不出来,她把东西往前推了推,“我虽没有单子,但这东西总归是你家的吧,你看看,我们可没动,里边的花水都是好的呢。”
  喜春正好挑着手从里头挑了瓶儿用掉了半瓶儿的花水来。
  摆在了朱夫人面前,她说不出全好的话了,这半瓶儿水是她一早从女儿朱月手上抢来的,家里的都吃不上饭了,她还用七俩银子一瓶儿的花水,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有人前仆后继的供着他们呐。
  “是、这半瓶儿是、是老鼠把瓶儿口给弄漏了的。”
  喜春顿时把花水放下,抽了绣帕出来擦手。
  朱夫人早前多骄傲的人呐,像喜春这等商户人家的夫人在她眼里那就是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铜臭,不懂规矩,看不上眼的,认为他们大字不识,粗鄙得很,现在对调了个,早前她高高在上,如今她身上没了绫罗绸缎,一个小小的商户娘子倒是在她面前装模作样来了。
  朱夫人心头气得很,又把东西推了推:“赶紧给我结账吧。”
  “结账?”喜春捂着嘴儿笑了:“夫人怕是开玩笑呢,这满府城里,可没有听说过售卖出去的东西还要照原退银子的,人家退那是没有丁点损耗,夫人你这,夫人怕是不知道这些瓶儿一个值多少银子吧,这一个瓶儿在外边杂货铺里就要卖一二俩呢,花水铺子上的瓶儿还是特意请人烧纸的,如今这些都成这样了,原价是不可能了。”
  朱夫人还道:“可你们是卖的花水,又不是卖瓶儿,瓶儿好坏有甚关系的,花水在不就行了。”
  两个小娘子涨红了脸,哪有这样胡搅蛮缠的人。
  喜春仍旧是笑眯眯的:“若是朱夫人能叫没了瓶儿,只有花水,还能原价卖出去,我给你退了如何?”
  那她就是个人才,喜春都忍不住看在过往的恩怨上请她进铺子帮忙了。
  朱夫人一听她这话的意思就知道喜春这是不干了,她要是原价能卖得出去,她就不来这一趟了。
  她一副周家铺子占了大便宜的模样:“行了,一瓶儿五两,你现在就给我结。”
  喜春扬声朝外头喊了句:“诸位客人,朱夫人要处理这些花水儿,一瓶儿五两,你们有买的,同朱夫人买就是了。”
  “不要不要,老鼠都打掉了半瓶儿了,还要五两,这不是抢钱是什么。”
  “我也不要,瓶儿子都坏了。”
  喜春素手指了指周家门口的街上,给朱夫人指了个地儿:“朱夫人,你就站在那块去儿,问问等下要进铺子采花水的小姐姑娘们要不要买你的,虽然借了我们周家的贵宝地,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不收你占地费了。”
  人家晌午的那些小食摊摆摊儿还要收费呢,她一个子儿没收她的。
  外头的周秉见她进退得宜,一张小嘴儿伶牙俐齿的,忍不住掩面笑了笑,周星星见状,也捧着自己的小脸傻乐。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傻乐什么。
  但他这个年纪,正是喜欢跟人学的时候,经常看大人做一个动作,就跟着学一个动作,周秉大掌在他小脑袋上拂过,“你娘凶不凶?”
  他是带着笑说的,话中也尽是笑意。
  “咦。”周星星不明所以,小孩回答问题,答案是很好猜的,在周秉又问了他两声儿后,他小脸认认真真的点头:“凶呢。”还加了个呢。
  里边又说了几句,朱夫人气势汹汹的提着一袋子花水走了,喜春还在后头喊了句:“朱夫人别走,有人出一两银子了。”
  朱夫人走得更快了。
  想让她贱卖,门都没有。
  围着的人逐渐散了,有人进门挑了胭脂水粉,还顺手买了瓶儿花水走,“还是铺子上的花水看着舒服,朱夫人手上的那些,又是老鼠啃过,又是不知道哪儿唬的脏污,一两银子都不值。”
  喜春笑笑没说话。
  人潮过了,两个小娘子这才好说话:“叫她不要脸皮,当真以为自己不要脸就无敌了,也只敢耍没脸没皮了,她要是敢闹敢撒泼,回头就能请了巡逻的衙役送她去衙门待两日的。”
  喜春也知道朱夫人这一趟就是专门过来耍无赖的,她只要不撒泼,他们也没法子把她扭送去衙门,好声好气解决总比闹一场,请了衙役来,把事情闹大的好。
  朱家如今落难了,正是可怜的时候,喜春也不愿落了个欺负人的名头在。
  “行,不管她的,以后她再来,就把门口那块儿地儿留给她,就当是提前给她发个年节红封了。”
  周秉忍不住摇头。
  也不知道他的夫人小嘴儿里哪来的这么多词儿。
  还年节红封?朱夫人这等人,又想耍无赖又要面子的,叫她当街站街上兜售贱卖东西,叫人围观曾经的官太太落魄,比叫她去给人洗衣裳羞辱多了。
  她倒是会戳人痛处。
  过了这一回,这朱夫人怕是再也不敢在她面前来耍赖了,便是其他有心的,看了朱夫人这个前车之鉴,怕也是不敢来找事儿欺她的了。
  谁想去外边叫人评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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