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礼淡声说:“好像不太够。”
“……”温杳一张芙蓉面更红,她低低“哦”了声,继续挑战自己底线,双手仍旧捧着他分明的下颌,她轻轻低头,再次粉唇印了上去。
这一次,她比刚才亲的要重一点,柔软小舌完全突破内心羞耻底线顶开他的唇瓣和齿关,她将舌主动伸进了祁肆礼的唇缝里,她这次闭上眼了,完全不敢跟祁肆礼对视,她舌在他口中探索着去碰祁肆礼静静蛰伏的厚舌舌面。
他一点也不回应,不知道是在享受她的主动,还是仍在生气。
温杳猜不到,只能尽心尽力地讨好,她一只手已经下意识摸到了祁肆礼的下巴,她柔软掌心托着他的下巴,另只手也已经绕过他侧颈,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她低着头,主动坐在他腿上,柔软的上半身主动贴着他,依附着他,她闭着眼,不算太生涩地主动舌吻他。
他一直没回应,最多就是张开了一点唇配合她。
温杳就这么一个人亲了他一会,他唇不会吮她湿润的舌头,也不会像往常一样碾压她的唇瓣交换彼此的唾液,他甚至连手都没有搂住她……她亲着亲着,突然瘪了嘴,然后立即从他唇上退开,把脸重新埋回他的肩膀上,她嗓音闷闷地,说:“我也生气了。”
祁肆礼眸底动了动,但并没太过热情开口,他嗓音仍旧很淡,“嗯?”
温杳指控他,“你又欺负我,我都这么主动了,你一点都不回应,祁肆礼,我丢脸死了……不想理你了。”
祁肆礼大手这才摸上温杳一边侧脸,指背刮过她烫红的腮来到她的耳朵,他用指骨压着她的耳垂,嗓音略低,“杳杳,撒娇要有撒娇的样子。”
“……反正不想理你了。”温杳真的很羞耻,刚才他一动不动,她像是个色情狂一样那么吻他,她羞耻心爆棚,不管祁肆礼还在生气的事,她想胡搅蛮缠。
祁肆礼静了一会,好似也忘了自己在生气,他好脾气地问,“怎么才能想理我?”
温杳小性子起来了,她蹬鼻子上脸,闷闷地说,“怎么做都不想理你!”
“真的?”他问。
“真唔唔――”温杳愤愤从他肩膀上台起来,正要冲他认真点头,却在下一瞬被他突然袭近,她柔软唇瓣立即遭到薄唇种种碾压,她听见祁肆礼边碾磨她的唇边,边问:“这样想理我吗?”
“唔嗯……”温杳根本没有机会说话,他薄唇将她上下唇瓣堵住,在分开吮吸她上嘴唇时,温杳摸到一丝说话的间隙,却在下一秒又被他伸进来的厚舌堵住。
她双手去推他的脸,又被他一只大手钳制住反绞在她腰后,温杳毫无挣扎余地,只能任由他厚舌填满她口腔。
他搅弄了一会她口腔,在温杳开始气喘时,薄唇又退开一点,他气息平稳,继续斯文追问,“这样想理我了吗杳杳。”
“你唔――”她刚想说话,他薄唇又再次堵上来,温杳大脑已经开始缺氧至迷乱,她什么也不能思考,唇瓣已经毫无意识地在回应他,轻吮他探进来的厚舌,吞咽两人交融的唾液,直到不远处传来两个女生毫无遮拦的说笑声,她才陡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什么。
祁肆礼的车是停在教学楼下,那两个女生应该是过来教学楼上课,车内开着灯,她坐在祁肆礼腿上被祁肆礼亲成眼眸迷离,气喘吁吁的模样,应该能从车外看的一清二楚。
想通的一瞬间,温杳腰都开始紧绷发直,她后仰头,试图躲开祁肆礼的薄唇,他一只大手去紧扣上来,不让她后退,她睁开眼,杏眸里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舌头用力推他的,在他吮吸的间隙,含糊地说:“唔有人来……唔……”
她不想被人偷拍到如此情热的一幕,如果传上校园论坛被全校学生讨论,她以后都没脸在学校上课了。
祁肆礼黑眸瞧着她,亲吻变得斯文,他退开一点,但薄唇还是若即若离含着她微肿的唇瓣,问:“想理我了吗?”
“想唔……想……”温杳真的怕那两个女学生走近看到车内她跟祁肆礼吻的这么潮湿,话含糊逸出两人相贴的唇缝,脑袋也止不住地点。
祁肆礼松开她的唇瓣和双手,温杳余光已经扫到两个女生的身影,她立即伸手去关灯,车内陷入黑暗的一瞬间,温杳还下意识把身体附低,双手揪住祁肆礼的西装外套,把脸紧紧地埋在祁肆礼怀里。
两个女生说笑着从车子跟前路过,交谈甚欢没丝毫停顿,显然是没注意到祁肆礼的车。
温杳在祁肆礼怀里松一口气,才开始慢慢平复被亲的紊乱的呼吸,她脸还烫着,唇角都是湿的,她用手去擦唇角时,祁肆礼大手摩挲她的细腰,说:“想倒卖戒指的事没有完,杳杳。”
“……”温杳滚烫的脸还贴着他的胸膛,她小声嘀咕道:“我都撒娇了,你还想怎么样?”
祁肆礼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说:“晚自习下课我来接你。”
温杳不满,被亲的通红的面从他怀里抬起来,小声说:“你早上说让我缓一缓的。”
“嗯。”祁肆礼坦然承认,随后他示意了下她,嘴里说跟他高洁品性背道而驰的话,他说:“但这里脾性刚硬,不像我本人这么好说话,杳杳。”
作者有话说:
741:到嘴的老婆,我还能让她跑了?
杳杳:你目的原来在这(つД`)ノ!!
――――――
谢谢捏: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茶梓 2瓶;桑桑 1瓶;
第56章 入睡
◎助兴。◎
温杳一张脸不能再红, 天气渐冷,她裙子不是轻薄纱裙,而是柔软偏厚的棉布裙, 但仍能感知到,她双手撑着他肩膀腮红红地要远离他。
祁肆礼大手禁锢着她的腰, 不让她离开一点。
两人各自衣衫规整,温杳全身温度却像是被宽衣解带似得在上升,她小声骂他, “流氓。”
祁肆礼好脾气“嗯”地应下这声称呼, 温声问她:“要不要我晚上来接你?”
温杳身前紧贴着他,昨晚刚体会过,眼下难免浮起一点情热, 她咬咬唇, 脸通红, 小声说:“只许……今天一晚,明天后天、以后周内你都不许再在晚自习过来来接我去你那过夜。”
“嗯。”祁肆礼大手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说:“听老婆的。”
“……你现在还不可以喊老婆!”温杳窘地去捂他的嘴。
“不用在意一场仪式和一张结婚张, 杳杳。”祁肆礼拿开她的手,在昏暗的车内看着她轻咬的唇, 他说:“公平起见, 你也可以喊我老公。”
“我才不喊。”
温杳推开他, 不跟他多说, 伸臂捞过副驾驶上的背包,另只手推开驾驶室的车门, 她动作轻便跳下车, 本要再对祁肆礼挥个手, 但余光扫见不远处又有学生过来教学楼这边, 思及刚才在车中跟祁肆礼亲的情热,她立即顿也不打,站稳后就快步走向了教学楼。
祁肆礼目送着温杳进了教学楼,才伸手拿过中控台上刚才就震动个不停的手机。
唐雎在兄弟群里疯狂@他,要他出来喝酒。
他刚跟温杳在一起没顾得上他,十几分钟的时间唐雎发了数十条,眼下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祁肆礼在唐雎又一条催促的消息蹦出来时,回了过去:【别刷屏了,来了。】
唐雎喝酒的地点在自家【盛唐】会所,祁肆礼到的时候,唐雎跟顾临都喝了两瓶。
他走过去坐下。
唐雎见祁肆礼来了,立即几步过去,在祁肆礼身边坐下,上下打量他,“二哥,你可终于记起兄弟来了!你昨天出院,我想着约你出来聚一聚,看看你恢复地怎么样,结果给你打十几个电话,你一个也没接,你干嘛呢?不会是把兄弟电话拉黑了吧?”
顾临也看向祁肆礼,他比唐雎眼睛好点,再加自家兄弟喝酒,会所包厢的灯没整那么鬼迷日眼,明亮得很,他一眼看见了祁肆礼喉结下方缀了一颗面积小但异常鲜艳的草莓,他把酒杯递到唇边,眸中明了地无声笑了笑。
祁肆礼没理唐雎这话,只说:“让服务生送来壶茶。”
“你来这只喝茶?”唐雎瞪大眼,虽震惊但按了服务铃让服务生来送茶水,“你什么时候滴酒不沾了哇?”
祁肆礼淡声:“一会得开车去学校接杳杳,酒驾误事。”
“……”唐雎沉默,当时温杳联合他二哥大嫂褚思思搞祁松年一手的事在上流圈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祁家二兄弟真是娶了一对活阎王,联合搞自家的集团。
唐雎跟顾临知道日报上的嵇姓女子就是温杳母亲,也能理解温杳偏激的做法,当时他跟顾临都以为祁肆礼跟温杳两人算是彻底掰了,没曾想两人眼下竟能再次重归于好,甚至比以往还要如胶似漆。
不过唐雎也能想通,他二哥不愿意放手,温杳呢,心里爱着又心软善良,恰巧遇上祁松年放走嵇雪自己自杀这事,温杳能想通他二哥在这件事情里纯纯无辜,那两人的感情路自然而然还是顺的。
让唐雎沉默的是,他二哥眼下要把人接回家里去住,他挠了挠头,问:“嫂子现在不住校吗?温奶奶不是也度假回来了,二哥你还接人干嘛?”
说着,唐雎注意到了祁肆礼喉结下方的一颗红色草莓,他忍不住“卧槽”了声,猛地跳站起来,手指着祁肆礼的脖子,对着顾临惊道:“吻痕?!!!草!顾临你快看二哥身上有吻痕?!!!”
“……”顾临宠辱不惊道:“早看到了,你至于这么惊讶么?”
唐雎眼睛仍旧瞪得极大,“当然惊了!顾临你身上有吻痕我都不至于这么惊讶,但是是二哥,圈子里对他的称呼都是祁二和尚哎!一个和尚怎么可以有吻痕!!哪个女人弄的?真是胆大妄为不知廉C嗷嗷――”
“耻”字才发一个音,唐雎腿上就挨了一脚,高定皮鞋鞋底软,但架不住祁肆礼没收一点力道,疼的唐雎嗷嗷叫了一声,抱着腿倒在沙发上,他看向祁肆礼,皱眉不解道:“二哥你踹我干嘛!!!”
服务生敲门进来送茶,祁肆礼拎着茶壶到了一杯茶水,递到唇边,抿了一口,眸眯了眯说:“祁二和尚这个称号,我没记错的话,是你先叫的,唐雎。”
“……”始作俑者唐雎哑口无言,传出去的契机,唐雎还记得,是祁肆礼二十二岁生日,唐雎特意找了一个顶顶漂亮又干净的女大学生想给他二哥,让他二哥开开荤。
他也是胆大妄为,想着兴许他二哥不知道女人滋味有多好才过的跟和尚一般清心寡欲,等到开了荤,自然也能多多交起女朋友,到时候兄弟喝酒各自带着一群漂亮妹妹多爽。
于是祁二生日当天,唐雎把漂亮妹妹推过去,喝多了酒的祁肆礼避地不能再快,当时那妹妹的裙角擦到了祁肆礼的西装边角,他冷着脸,直接脱掉扔在了沙发上,再然后,祁肆礼冰神态冷冰着把他揪到走廊上给揍了一顿。
那时候还年轻,祁肆礼是真的动手,一拳差点把唐雎的晚饭差点弄出来。
唐雎捂着受伤的胃,不理解自己为了兄弟好,怎么反倒被兄弟教训了一顿,他搭着顾临的肩膀喝起闷酒,喝醉后仍委屈便满口胡话说祁肆礼就是个和尚,以后再不喊二哥,直接喊祁二和尚。
当时他喝醉忘记了生日趴上还有不少富家子弟,之后祁二和尚的名号就被一些跟祁肆礼相熟的人喊起来了。
唐雎喝酒也断片,那段时间的大小聚会同龄的富家子弟看见祁肆礼,不相熟的仍旧喊祁先生喊肆礼,相熟的直接喊起祁二和尚,唐雎不解,去问顾临,顾临跟他说起他私自给祁肆礼起外号的事,吓得他当即从宴会上溜走,躲了祁肆礼一个周。
之后祁肆礼没计较他起外号的事,唐雎也慢慢松了口气,今天这事祁肆礼重新提起来,唐雎又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他二哥不会打算秋后算账来找他起外号的事吧?
不然那一脚怎么踹这么重?
唐雎边揉着小腿,边拿眼瞧祁肆礼。
他二哥神色似乎也不像是秋后算账的样子,但那一脚是?
唐雎想不通,也憋不住,他皱着眉头问,“二哥,你踹我这么重干嘛?我起外号的事,你秋后算账也不至于要搁在四年后的秋后吧?”
祁肆礼姿态松懒坐在沙发上,手捏着茶杯,偏头静静瞧唐雎,开口,“来,你再骂一句你嫂子我听听。”
顾临在一边看好戏,闻言轻笑了一声。
“WOC――”唐雎反射弧太长,这才反应过来祁肆礼话里的意思,他结巴了,“二哥你跟嫂子做做做做做了啊?”
唐雎开始回想自己刚才是怎么说温杳的……胆大妄为不知廉耻……他默了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庆幸着祁肆礼不是年轻那会,要是年轻那会,当着祁肆礼的面骂他的老婆,唐雎眼下已经被拉到走廊上被狠揍上一顿了。
唐雎后怕完,又忍不住好奇,不揉小腿了,步伐矫健走过去,再次挨着祁肆礼坐着,他一脸神神秘秘,说:“二哥怎么样?是不是特别S――”
“爽”字发了一半的音,意识到这个字用在祁肆礼跟温杳的那事上是对温杳的不尊重,为了生命着想,唐雎果断止住,干咳一声换了一个字,“是不是特别好?”
祁肆礼瞧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慢条斯理抿着茶水。
这让唐雎轻轻皱眉,不对啊,他十八岁第一次跟女生上床,那美妙记忆到现在还印象深刻,提起来还能心神荡漾片刻,但他二哥面上平静,一点怀念的神态也没流露,像是昨天并没怎么舒坦……
难道是他二哥怜香惜玉没做完一次,又或者他二哥不熟练此道,昨天败兴而归?
唐雎越想越觉得是后者,在他眼里,祁肆礼平日里应该是片都不带看一张的,想到此,唐雎立即殷勤道:“二哥,为了你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我一会给你弄来一沓片子,你好好看看好好学习,先别着急拒绝我!二哥,你要是不谙此道,嫂子以后都可能因为得不到满足,抛弃你!!”
顾临喝到嘴里的酒差点因为唐雎的话喷笑出来,“哈哈――”
唐雎看向顾临,莫名其妙道:“你笑什么?二哥多看片掌握技术后,那以后幸福生活绝对直线升上好吧,而且,技术不好,我又不会嘲笑二哥。”
祁肆礼此时并没看向唐雎,他伸手摸向西裤口袋,拿出手机,搁下茶杯,点开通讯录,找到唐伯父的备注,径直按下拨号键。
坐在祁肆礼身边的唐雎对祁肆礼的动作一清二楚,看见他二哥拨给他爸的一瞬间,唐雎脑子里“崩”地一声断了一根弦,他直觉不妙,第六感让他猛地一下扑过去,手不能再干脆利落摁了挂断键。
他扒着祁肆礼的膝盖,仰着头,不知道错在哪里但道歉准备错,他用手沾了下口水抹了抹眼底,哭丧着脸说:“二哥!饶我狗命!别给我爸带电话!球球!”
顾临在一边笑的胸前震动,唐雎边求情边用眼神杀过去,顾临止了止笑,没止住,再次朗笑出声,说道:“哈哈哈你真是自作自受!”
祁肆礼拨开埋在他膝上假哭的唐雎,也没再继续拨给唐雎父亲,他把手机塞回西装裤,看了眼腕表,快要温杳晚自习下课时间了,淡淡道:“再跟你们聊十分钟,一会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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