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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青梅嗅——醉里插花【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10 14:41:35  作者:醉里插花【完结+番外】
  高玉祁道:“嗯,我觉得这药还是下得不够重,书怡她还是拘泥于身份。”
  崔逢月惊讶道:“你还想下怎样的重药呢!”
  高玉祁一脸志在必得道:“逢月,这个你别管,表兄就求着你给我兜底便好。”
  “兜底?怎么兜底?”
  “自然是逢月力所能及,事后只需大元帅首肯即可。”
  崔逢月一脸的恍然大悟:“表兄,你这哪里是让我兜底,你明明是想让裴远愈给你兜底!”
  高玉祁道:“那对逢月来说不是轻而易举么!大元帅攻破井陉关之后,得知天雄军往京城去了,不顾身上的伤,日夜兼程好像不要命地往回赶,说是担忧京城皇权不稳,其实,他心中惦记的是什么,表兄明白得很!”
  说得崔逢月心中得意极了,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高大将军敢质疑裴大元帅的裁夺,那自个儿和他理论去吧!”
  裴远愈没有亲自去平吐蕃,最为紧要的自然是崔逢月和孩子的安危。但另外一层的缘由高玉祁心中如明镜一般。高文渊不按旨意合围井陉关反而起兵直逼京城,高家谋逆罪名做实,裴远愈不仅要将井陉关大捷的功劳给高玉祁,更要将平叛吐蕃的滔天之功给他,只有如此,日后,朝臣才无人敢质擢升高玉祁。其实保住高家,说到底,还是为了崔逢月的荣耀。
  “逢月,说这话有些见外了,表兄如今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了。”高玉祁故意示弱。
  “那我若是给表兄兜底的话,有何益处?”
  高玉祁一时有些发懵,她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只要她动动嘴,裴远愈怕是天上的月亮都要给她摘下来,自己能给她什么好处?
  “我如今将高句丽的珍贵食材运回京城,途径天雄军,我要食材无税银的路引。而且是你悄悄给我,不许叫裴大元帅知晓。”
  大魏规定,由东北进入京中的交易货物,均需在天雄军征收税银后发放路引入京。
  高玉祁会心一笑,她这个表妹,执掌中馈时就喜欢盘点银钱,如今定是瞒着裴远愈做起了各路的生意,还不知悄悄攒下了多少银钱。
  “这有何难,日后但凡是表妹的生意,途经天雄,都是无税银的路引。”
  “行,表兄放心大胆去办吧,你这个底,我定给你兜好了!”崔逢月爽快道。
  窗外阳光明媚,已经透过直棂窗洒在了床榻上,裴书怡才幽幽转醒。
  尚未睁开眼睛,只觉得还是有些头重脚轻,吃力地揉了揉太阳穴。定是昨夜喝多了。
  昨日白日,圣人突然降旨,要在裴府办私宴嘉奖高玉祁义薄云天,让她操持,她自然义不容辞。
  昨夜,想着高玉祁马上要离京戍边,裴书怡心中烦闷已经饮了不少,后来圣人、大元帅、崔逢月走后,高玉祁却懒着不走,说是此去怕是许多年不得见,硬是拉着她饮酒叙旧。她从来不知道高玉祁如此能说,从幼年说到豆蔻年华再说到如今的物是人非。这酒就这样一杯杯下肚,最后她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到床榻上来的完全没有了记忆。
  缓缓睁开眼,只见自己身着白纱寝衣,寝衣下是玲珑的曲线。定是贴身婢女碧月给自己换的。可为何只着一件单衣就如此燥热,莫不是昨夜的酒气未散?
  朦胧之间定睛一看,竟然有一精壮的手臂揽在自己的腰上,人吓得立刻清醒过来。慌忙转身一看,惊叫了一声,吓出一身冷汗,身后之人竟然是只着寝袴的高玉祁。
  惊慌失措地起身要下榻,身后的人应该是被她惊叫声唤醒,竟然不慌不忙的揽上她的腰,半梦半醒道:“书怡,再睡会。”
  裴书怡恼怒地挣脱他的束缚,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榻,慌慌张张地披上大氅,用力推了推床上的男人,压低声量狠狠道:“高玉祁,你给我睁眼!”
  高玉祁一脸无辜地睁开眼,悠悠道:“书怡,怎么了。”
  “穿上你的衣服,立刻滚!”他如此怡然自得,裴书怡已经脸色煞白。
  裴书怡顾不得一地狼藉,迅速从地上捡起高玉祁的衣物,扔到他身上,坐在暖阁罗汉床上,气得呼呼直喘气。
  高玉祁慢悠悠将衣物穿戴整齐,气定神闲地来到裴书怡跟前。
  还不等裴书怡发难,高玉祁忙道:“书怡,昨夜可否欢愉?”
  欢愉?!
  裴书怡颤颤抖抖用手指着他:“你……你……无耻!”
  高玉祁一脸为难道:“是,书怡,我应该阻止你,不该任由你酒后乱性!但我血气方刚的男子,如何经得起你那样撩拨。我只得顺水推舟……”
  “你说什么!我撩拨!怎么是我撩拨!”
  “书怡,你先别急,你定是记不得昨夜发生了什么。昨夜,你喝多了,抱着我不让走,说今日一别,日后难见。起初,碧月还劝慰拉扯,可到了最后……最后……”
  “最后怎样!”
  “最后你竟然上手脱了我的衣物,碧月已经没法再看,早就红着脸退出了寝殿。”
  裴书怡震惊了,竟然是她主动,她和崔逢月的酒品都很差,喝多不记事,喝多疯魔。且他都说碧月在身畔看着,说谎毫无意义。
  哆哆嗦嗦喝了口茶,高玉祁也坐在了罗汉床上,与她有两尺之远,任由她沉默不语。
  半盏茶的功夫,裴书怡才开口:“后来你就是搂着我睡了而已,别的……别的事情没有发生罢!”
  高玉祁打了自己一耳光:“书怡,我没有把持住!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责罚我吧!”
  这句话,把裴书怡最后的希冀给说破了。仍旧不死心,低头看见自己颈项胸前红梅点点,摸了摸耻骨,似乎有些酸胀。
第82章
  番外(二)
  裴书心中一阵哀嚎,不作他想了,该做肯定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全做了。
  高玉祁打了一耳光后,真诚地看着裴书怡,等着她更加狂风暴雨的反应。
  但他这次料错。裴书怡沉默片刻,静静看着他说到:“高大将军,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埋在心里,快回天雄军,守护大魏!”
  高玉祁万万没有想到,裴书怡竟然要瞒下来!但高玉祁是谁,统领大军的大将军,只犹豫了须臾,立刻就哭丧这脸:“如何是你知我知,往近了说,碧月知晓,我今日不回府,宫中定能知晓;往远了说,你若是有孕,还如何瞒!”
  裴书怡这才想起有孕一事,慌忙起身:“对对对,避子汤!”
  这下高玉祁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书怡,我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膝下无下无女,若不是你,我终身不娶,你忍心叫我无后而孤独终老么!既然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实,你不能就如此将我弃之不理!”
  裴书怡有些发懵,这不都应该是娘子事后怕郎君不负责任么,怎么到她这里就倒过来了?
  趁着裴书怡犹豫之际,高玉祁立刻起身,假意要走,边走边说:“不行,我要立刻入宫,到大元帅跟前负荆请罪,就说我高玉祁酒后犯浑,污了娘娘的清白!我定要给娘娘一个交代。”
  那不是要阖宫乃至大魏都知道他俩的事情了!
  “你回来!”
  “不,若是此事不给娘娘一个交代,我日夜难安,还如何守卫大魏!”
  裴书怡急了,一把拉住他:“你到底想要怎样!好好商量,别叫远愈知道!”
  高玉祁扶着她坐下,给她倒了盏清茶后才道:“书怡,我要啥,你一直都知晓,嫁给我,就真的这么难么!是我哪里不好,我都改!还是说,书怡你心中压根就没有我!”
  事已至此,裴书怡袒露心扉:“我身份在此,如何能嫁你!世间有值得你疼爱的更好的女子!”
  “书怡,你听着,我此生非你不娶,你身份如何不重要!只要你肯嫁,事在人为。”
  天雄军节度府
  昨夜下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到今早,府内已是银装素裹。
  奴婢婆子们端着朝食、沐盆、衣物,从回廊鱼贯而至将军寝房门口,碧月依照往日的时辰在房门外等候,可今日却来早了——她忘了今日将军要入军营,夫人怎可能早起。
  她蹙眉看着这些婢女,低声嘱咐道:“将军和夫人还未起身,动作放轻些。”
  伺候的婢女们更加小心翼翼地立在了寝房门口的回廊上,就连呼吸都有意放轻了。
  将军是三月前成婚。据传,夫人是将军从京中献捷归来路上所救,一同救回来的还有两个四岁的孩童,一男一女。
  此女子姓徐。身旁从未有过女人的大将军竟然对她一见钟情,带回了将军府请旨京中,要将她册封为一品将军夫人。奏折送入京中,好巧不巧,这女子竟然是太皇太后失散多年的手帕交。徐娘子竟然被册封为太后娘娘的义姐,依照公主出降规格嫁给了大将军。天雄军里,偷偷仰慕高玉祁的娘子心都碎了,躲在家里哭天抹泪。
  大将军也在奏折中禀明,若不是先营救两个孩童,绝对不能碰上夫人,所以这两个孩子就是他们的红娘,收两个孩子为义子义女。本来大魏武将收义子成风,不稀奇。稀奇的是圣人降旨册封两个孩子为从一品郡王和从一品郡主,羡煞旁人。
  别看现在大将军夫人蜜意柔情的,可不知为何,成婚当日,酒席散去,洞房花烛,叫了一次水后,大将军连同夫人身边的陪嫁婢女碧月齐齐跪在了房门口。
  碧月明白其中的缘由,哭笑不得。
  当晚,高玉祁洞房之时过快,脱口而出说男子第一次,自然不会持久。这下可露馅了。原来那日在京中裴书怡喝多是真,一应衣物皆由碧月伺候,待裴书怡熟睡之际,按照崔逢月的指示,用重物压着裴书怡的耻骨,一早起来自然酸疼。而高玉祁是在清晨时分才装装样子躺上床去。
  可裴书怡再生气这几人合谋起来诓骗她,如今也是木已成舟,再说,都是为了她将来的幸福。因此,高玉祁和碧月也就跪了两盏茶的功夫收场了。
  可府内的侍从婢女可开眼了。高大将军,面对强敌眉头不皱一下,治下甚严,不苟言笑的,竟然在新婚之夜跪到了房门外。府内乃至天雄军都传遍了,大将军原来是惧内的。
  婚后,大将军对夫人更是宠爱异常,节度府一应大小事务,皆由夫人打理。高家在北方产业甚多,夫人白日里劳累,到了晚上还伺候大将军,大将军特意嘱咐,早起不许吵闹,让夫人多睡。若是夫人未醒,节度府天大的事情,也只能留待她醒后处理。
  如今寝房内,依旧春情旖旎。高玉祁自开荤之后,尝到了这人间极乐,体会到了其中的妙处,日日雄风大展,毫无节制。
  裴书怡浑身酸痛地躺在了高玉祁怀中,意识正朦胧之际,便察觉到高玉祁的意图,他正在搅乱春水。
  裴书怡慵懒地从他怀中挣脱,平躺在了床上,娇声道:“子瑜,我还想睡。”子瑜是高玉祁的字。
  “你睡你的。”睡觉又不影响。
  高玉祁亲亲她的眼,魅惑喑哑道:“乖,我今日要去领地巡视军务,几日不能回府,你别动就好,嗯。”
  裴书怡心软,只得闭上眼睛,任由他为所欲为。
  半个时辰后,高玉祁穿戴整齐,给裴书怡掖好被角。
  “书怡劳累,好好歇着,我让他们今日谁都不许来搅了你的好眠。”
  裴书怡的嗓子都沙哑了,懒得回应。搅乱她好眠的罪魁祸首如今满面春风。
  京中
  一晌贪欢之后的崔逢月躺在了裴远愈怀中,一夜未沐浴,云雨初歇他还没有出去。
  原因崔逢月急于受生女儿,沈暖烟建议敦伦过后不要沐浴,更易受孕。
  裴远愈笑着说:“逢月,若是真的想更快受孕,我还有更好的法子。疏不如堵。”
  崔逢月觉得有些不适,扭动这身体,想要获得自由,不料却被裴远愈禁锢得更紧。
  “逢月,别动。”
  本还有些睡意朦胧,蠢蠢欲动的它,让崔逢月顿时清醒了。男子于早间更容易动情。
  “不要了。”
  昨夜到现在叫了三次还是四次水,她于极乐之巅已经神智不清,已经记不得了。
  “那是谁昨日火急火燎地跑到紫宸殿,见到我恨不得立刻扒光拆骨入腹。”
  啵地一声响,崔逢月狠心用了蛮劲挣脱他得束缚,胡乱拿起架上的大氅,遮住春光:“弄棋,伺候沐浴!”头也不回往湢室去。
  裴远愈勾唇得意一笑,起身往另外一间湢室走去。
  昨日裴书怡来信报喜,已有三个月身孕,且这胎又是双生。崔逢月想着两年过去自己肚中仍无音信,急得坐上肩舆,在紫宸殿口无遮拦地怪嗔裴远愈不够勤力。
  其实,他并不想叫她生子。大师说他天煞孤星的话言犹在耳,能有地藏奴和观音奴已经是上天垂怜。
  幼年丧母,青年丧父,可见并不是上天垂怜他,是崔逢月几乎用性命换来他在这一世不再是孤家寡人。
  他不敢让她在置于生子的险境之中。他怕。这世间,没了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没有她。
  二人坐下用朝食。
  “逢月,是不是想念馨儿了?”馨儿是王蓁蓁的女儿,两月之前送她往扬州与王玉玉团聚。
  “有那么一点。”
  “那不如叫上沈医女,往扬州去探她,正好游玩一番。”沈暖烟与曾泌刚成婚不到三月,两人正是浓情蜜意之时。
  喝着鸡汤的崔逢月抬起头来,审视的目光看向裴远愈:“远愈哥哥这打的什么主意?”
  “哪有什么主意?是瞧着逢月前段日子为了生意疲累,正好歇歇。”
  她从不和他开口要生意上的便宜,总是舍近求远。她和高玉祁要天雄地界无税银路引在她的第一批食材入京不到一日,就知道这生意背后的东家是崔逢月。
  当时她推波助澜让高玉祁娶了裴书怡,裴远愈就猜测她定是要了好处的。他后来说服太后娘娘,明面上,裴书怡往东都伺候太后,后又给她该信徐换了身份嫁给高玉祁,一是合了太后心意,徐远山明面上后继有人,重要的是,如此他与裴书怡明面上不再是姐弟,不掉入天煞孤星的魔咒。
  “远愈哥哥怎么知道我生意之事的?”
  他若想,这大魏哪里有他不能知道之事。
  裴远愈笑笑道:“逢月如今怕是京中首富了,日后可要让为夫有软饭可吃的。”
  “哟呵,裴大元帅,你裴家柜坊遍布天下,日进斗金的,这是和哀家哭穷?”
  捏了捏的脸蛋,裴远愈道:“所以,裴家生意你也在打点,又要掌管后宫,既有地藏奴、观音奴和馨儿,你再生儿育女,你我二人的闲暇时光岂不是少之又少?”
  这两年,崔逢月看出他是怕自己生育在往鬼门关走一趟。
  “嗯,今后我也不急了,顺其自然,若是能怀上,就是老天爷给的福气,定能叫我平安无事的。”
  裴远愈执起她的手,用力捏了捏,算是允准。
  不料崔逢月表情有些痛苦。
  急忙松开手:“是我捏疼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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