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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青梅嗅——醉里插花【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10 14:41:35  作者:醉里插花【完结+番外】
  世纪长吻在裴远愈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中生硬地结束。如果再吻下去,裴远愈想吃的就不是饭了。
  如此漫长的吻,让分开时两人都气喘不止。崔逢月看上去要更惨兮兮些。脸色酡红,眼尾湿漉漉,艳红的唇微肿,傻傻发懵地看着裴远愈。
  裴远愈面色如常,微微喘着粗气,但看不见的地方更狼狈。
  赶忙拉着她坐下,胸膛起伏,手略微不稳地给她倒了一杯菊花茶,不顾她戒糖的习惯,加入许多冰糖,用小勺搅拌加速冰糖的融化和快速降低水温,喝了一口后才递给她。刚才走了许久,也被这一长吻夺去呼吸,她需要糖补充能量。
  她直到喝完,才发觉茶中有糖。
  “逢月,喜欢吗?”
  “不喜欢。”
  裴远愈当场愣住。
  “太甜了,我怕胖。”悬着心放下,松了一口气。
  “我说喜欢我吻你吗?”
  她红着脸点点头。
  崔逢月左手的中指被套上了硕大的钻戒:“我本来想着让你立刻回香港和我结婚,你怕是不肯放弃攻读研究生。”
  他霸道但对她却尊重,不想把她当成金丝雀养着,与她更大的自由。
  “那裴先生愿不愿意等等我?”
  “不想等,怕你跑了,但不得不等。”漫长的两年。
  崔逢月笑靥如花,原来一往情深的滋味果真是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敲门声适时响起,进来的是王东。
  他手中拿着几卷宣纸洒金的菜单,写着“时令.养生套膳”。
  “裴生,请您选餐。”
  “让崔小姐定。”
  缓缓打开菜单,墨香扑鼻而来。百合莲子炖山珍、福寿全满坛香、黑松露千层藕片、桃胶珍菌卤味饭,每一个名字都那样苏雅别致。
  随便指了其中一张,王东会意离去。
  “好吃么?”
  “嗯,真的不错。”常年很少吃主食的崔逢月竟然吃了两碗桃胶珍菌卤味饭。
  “那以后你要吃素就叫主厨到家里做。”
  “太麻烦了,以后想吃,我们可以到这里来。”
  王东贴着门能听到他们说话。麻烦?裴远愈外出就餐才麻烦。今天西厢房的是个雅间都被包了下来,每个雅间上的是不同的套餐,而吃到裴远愈口中的,是从东厢房两个包间其中一个送来的。裴远愈叫王东不要过分担心,但他哪里敢放松,万一有人想下毒岂不是要坏事。
  “暖烟和书怡姐呢?”
  这时候才想起来。
  “她们在隔壁,放心,书怡会照顾好你同学。”
  一顿饭下来,宾客尽欢。
  停车场,沈暖烟看见了崔逢月手上的钻戒,打趣道:“逢月现在我要说他不适合你来得及吗?”
  “暖烟……”
  “不逗你,他对你很好。我真心替你高兴。”
  “谢谢暖烟。他过不了几天就要回香港,我不回学校了。”
  大四了,宿管早就不查宿舍了。
  车内,崔逢月被裴远愈抱在怀里,不舍分开。崔逢月有些无聊,一直玩弄着他修长手指。
  一直隐忍的男人倏然攫住她的手,握在温暖的大掌中。
  亲亲她毛绒绒的脑袋,极尽克制。
  “逢月,安分些,不然,我把刚才在包间内想做的事情在车上做完。”
  “你讨厌。”娇嗔地推推他精装的胸膛。
  “讨厌,怎么讨厌,一会试试,看看逢月到底是讨厌还是喜欢。”
  “越说越出格,前面还有人。”
  “他们都听不见。”
  掩耳盗铃的本事他最好。
  车子刚在裴家东山墅门厅前停稳,引擎都还没有熄灭,崔逢月就被裴远愈急不可耐地从车上抱了出来。
  “都别跟着,留在一楼。”
  把她抱到自己三楼心跳如雷,但气息平稳。
  一直闭着眼的崔逢月发现自己脚着地才睁开眼,是到了裴远愈的卧房。刚想说什么,裴远愈单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了下来,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摩挲,渐渐滑了下去。她瘫软无力,闭着眼整个人靠他。
  等她再睁开眼,已经在床上,不作寸缕。
  她纤细的腰被他的长臂禁锢着,下意识地用两手抵住他的胸膛,掌下一片炙热,连同他“咚咚咚”强有力的心跳。他纹丝不动。
  她的唇软软嘟嘟的,如同果冻,越是攫取,越是香甜。他舌根一卷,把下意识企图拒绝他进攻的小舌尖软化,变成了嬉戏,夺取她口中的甜美与空气。
  “别拒绝。”低喘魅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还带着一丝虔诚的祈求。
  崔逢月此刻面颊绯红,唇瓣红肿,竟然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她真的是昏头了。
  她怎么就同意了呢?应该是他的淡笑,成熟的男子笑起来,眉眼间的风情气度勾人心魄,那样的笑不似毛头小伙的阳光清新,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和睿智,她难以自拔。
  崔逢月再睁开眼时,阳光已经柔和了许多,金黄色的,洒在院子的玫瑰花上,好像镀上一层金边,肯定已经是下午。他仍旧沉睡着,把自己拥在怀里。
  没有意料中的难受。原因恐怕只有一个。思及此,崔逢月有些别扭,想起身。谁知被他的臂膀更加有力的圈在了他怀里。
  “想去哪里?有哪里不舒服吗?”属于男子的气息环绕着她。
  “没有。我是你第一个女朋友吗?”崔逢月从来不拖泥带水。
  爽朗的笑声在她头顶盘旋。
  “笑什么笑,要不是你太……太会,我才不问!”
  一开始他确实是乱了章法的,毕竟知识需要实践才能彻底掌握。但他天生就是掌控者,不到五分钟,迅速找到了掌控感。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到她。
  将她转过身来,细细地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逢月,安心,此生我就你一个。你就这话,我就当你是夸我了。以后会更好。”
  躺得太久,崔逢月起来给他把衬衣整理好。整理领口碰到了他的胳膊,绷起的肌肉如同石头一般硬。
  崔逢月转移话题:“你的胳臂那么硬!”
  “长期搏击和举枪训练的结果,怕吗?逢月。”
  崔逢月摇摇头,肚子还不适时地叫了一声。
  裴远愈按下床边的按钮:“阿生,立刻备好晚饭。”
  说完看见了被单上的一抹红,起身抱起她望浴室走去。
  “逢月,你刚才舒服吗?”
  咬咬嘴唇,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笑笑并不回答。
  他刚才其实感觉到了她的热情,他其实也沉迷其中。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快速洗好,两人坐到了餐桌前。
  裴远愈挥挥手,管家阿生领着所有人离开。
  “逢月,别去学校住了,就住这里,不然我不放心。”
  崔逢月边吃边皱皱眉头:“学校里很好,有什么不放心的。”
  “逢月,抱歉,你知道我的身份,你就是我的阿克琉斯之踵,我怕得很。我下周就回香港,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两名保镖。他们就是悄悄跟着,不会引人注目。”
  崔逢月看着他一脸凝重,知道没得商量,笑笑道:“这里离学校太远了!”
  “你学校附近竹溪园有套别墅,已经收拾好了,只是没有这里舒适,看你方便,愿意住哪里就住哪里,阿生的徒弟阿夏会留在这里给你做管家,有什么吩咐他去做就好。”
  相见时难别亦难,热恋之中的情侣,分别在即,一刻也不愿意离开。这几天,崔逢月多数是在床上度过,他真的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快乐,无论是心理上或是身体上的。
  日日太过颓废,崔逢月嚷嚷着下午要出去散散心,裴远愈带着她往帝都北六环风景如画的P区射击场去了。
  裴远愈枪法精准,无论是手枪,步枪还是冲锋枪,把把十环,看得崔逢月仰慕不已。
  小姑娘崇拜的目光让裴远愈特别受用,朝她招招手。
  “来,逢月,我教你。”
  崔逢月整个人被环在了他怀里,手把手地教她上膛射击要领。可崔逢月却被他的袖箍吸引。袖箍套在他的胳膊上,但凡用力,肌肉线条更加明显,如此张力,让她想入非非。
  裴远愈早就留意到她心不在焉,放下枪,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想什么呢?”
  崔逢月回过神来,耳语。
  裴远愈眼睛一闪而过的得意,立刻衔着她粉嫩的唇,柔情蜜意地吻了起来。
  “好,现在就回去试试。”
  提议者却一脸酡红。
第92章
  现代篇(十)
  王东已经在一楼客厅等了裴远愈两个多小时,阿生也叫佣人把凉了的饭菜撤下去重新准备。
  裴远愈四点回到家,抱着崔逢月径直进了卧房,再也没有出来。这时候,谁敢去打扰。
  射击场带回来的袖箍现在套在不着寸缕的裴远愈两个胳臂上。他将崔逢月抱在腰际,春情正盛。
  在射击场,崔逢月就想看到他的胳膊被袖箍勒得青筋暴起,肌肉硬如磐石的样子,胳膊肌肉的线条勃发出勾人心魄的力量感。她如愿以偿。
  裴远愈也意识到为什么刚才崔逢月撒娇求饶般对他说:“抱着我做好不好。”情人间耳语的情趣,他哪里能够拒绝。
  射击时,袖箍固定了衬衣,而现在,限制了他的随心所欲。抱着她的双臂开始发力,没有弹性皮革的袖箍不会扩大,反而因为肌肉膨大而缩紧,每次他力量的输出,都要力图突破袖箍的限制,这样的绷紧感让他心悸无比。
  裹着火的眼神看着崔逢月,喑哑说道:“你说,你是不是小坏蛋。”
  崔逢月笑意盈盈:“我坏,我俗。”
  再过十五分钟,她就笑不出来了。
  地毯上洇湿一片,仍旧有水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她如同早春刚暴出青芽的嫩叶被风吹雨打般,双手下意识地搂着裴远愈的胳膊,悬在空中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她已经在火树银花的巅峰神志不清,任由裴远愈为所欲为。
  裴远愈的胳膊已经被袖箍勒出了明显一圈高低差,被袖箍圈住的地方血液流通受阻,周围却是青筋暴起。但他早就不受此禁锢,更加肆意妄为。
  “逢月,喜欢吗?”
  他的问话拉回了她的意识:“我,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而这样的话刺激了裴远愈,激烈不断持续加深,旖旎的春情不仅充斥着整个房间,大有蔓延到门外的趋势。
  崔逢月已经两次意识不清,独留人间清醒的裴远愈。其实,他的后腰也已经绷紧到了极点,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发力,他的低吼伴随着极为清脆的一声“啪”,崔逢月再度意识不清。等她缓过神来,才发现,袖箍竟然断了,如此强有力的肌肉爆发力。
  揽着她的腰下了楼,给她把餐桌的椅子挪开让她坐下,自己才坐在她身旁。
  王东趁着裴远愈开始吃饭,赶紧说:“裴生,香港那头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还请您及早回去。”
  裴远愈只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逢月,快吃。”
  崔逢月只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他要回去了。
  “怎么了,不想让我回去?那不如跟着我去香港?”
  “我还要读书,MBA就读两年。”
  也好,去了香港,她就没有这么自由了。
  “嗯,这两年我会经常过来。”
  “远愈,我想和你说点事情。我本名不叫崔逢月。”泪已经流了下来。
  将她拦腰抱起到了书房,自己坐在书桌前,崔逢月坐在了他的腿上。
  “嗯,逢月接着说,但不要哭了。”
  “我本名叫杨珂,出生于香港,1989年父母被枪杀在东涌码头的渔船上,远愈,帮我查查到底是为什么?”
  “你知道父母是做什么的吗?或者说六岁之前还有什么记忆吗?”
  “我不知道父亲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很少回家,六岁之前的记忆就停留在和爸爸妈妈去海洋公园的欢乐以及父母被枪杀的悲痛。”
  揽紧她,心乱如麻。
  心中一声长叹,裴远愈才说:“嗯,交给我,香港先不要去了,让我把危险都排除了。记住,你往后就是崔逢月,只能是崔逢月。”
  “我明白的。”
  临行的清晨。
  “我已经嘱咐阿夏了,往后你吃素食的日子,京兆尹的师傅会到家里给你做,书房的保险柜里头有现金和银行卡,密码你都知道的。喜欢什么,看中什么,不要犹豫买下来就好。要紧的是,出门一定要小心,保镖一定要带上。”裴远愈已经嘱咐好几次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他们都等着你。”
  捏了捏她的脸:“小没良心的,要经常给我打电话。”
  裴远愈的私人飞机比原定计划晚了两个小时才起飞,原因自然是依依不舍的离别,他三次出门三次返回别墅。
  两年,裴远愈的双城生活繁忙、幸福同样隐藏着丝丝的不安。他没法开口说出崔逢月父母被害的真相。
  这两年,崔逢月情场、学业双丰收,她研究生成绩仍旧排名数一数二,已经申请了香港大学、悉尼大学、剑桥大学和斯坦福大学的博士学位。
  已经是下午四点,东山墅的裴家别墅里头还是静悄悄的,只有卧房里头旖旎的春情刚刚散去,崔逢月被裴远愈揽在怀里,摩挲着他胳膊完美的肌肉线条,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
  “两年了,保险柜里头的钱你怎么还没有用完?”
  他在保险柜里头放了八十万的现金,崔逢月还在舞蹈室教习舞蹈,她喜欢舞蹈,也喜欢东山墅的舞蹈室,那一面空着的墙上,已经挂上了崔逢月舞蹈时候的油画。那是裴远愈特意请外国著名画家给她画的。
  其实教习学生舞蹈的钱完全够她生活,但是保险柜里面的现金确实少了。两年前,她偷偷拿了钱,加上她的积蓄,在五道口附近买了一套将近100平方米的房子,现在已经房价已经涨了50%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告诉裴远愈自己是买了房子。
  “都用了不少了,又给了一些给我妈妈。”
  她的养母得到德国实验室的照顾,身体状况越来越好,其实都是裴远愈的安排。
  “逢月就是勤俭持家的典范,不买奢侈品,不买华丽的衣服。”
  “我还是学生呢!起来了,都好几次了!”看着他又蠢蠢欲动,崔逢月有些吃不消了。
  “起来干嘛,才四点多,在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起。想我了吗?”他问了无数次了。
  “裴生,你怎么在我面前这么啰嗦,问来又问去!”
  “小没良心的,把我一个人扔在香港,日思夜想的。”
  “裴生,你现在好像个怨妇哦!”
  “哦,刚才是谁求饶了?怨妇还能让你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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