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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太子今天也在演深情——妖殊【完结】

时间:2024-03-10 17:17:57  作者:妖殊【完结】
  秦O再一次震惊与皇后的无耻,一国皇后如此颠倒黑白、栽赃陷害,还说讲什么规矩、律法?
  恶意害人性命,谢未央难不成还是她害的?
  是了,太子爷不能跟谢家有龃龉,害人的是太子妃,那谢家跟太子就没仇了不是?
  谢皇后这是掩耳盗铃么?有没有问过刚刚死去的谢行云答不答应?
  “太子妃,接旨吧。”
  赵嬷嬷居高临下的站着,等着秦O屈膝跪拜。
  秦O怎么会跪?她得多窝囊才会跪?
  秦O笑了,满眼讽刺:“赵嬷嬷,皇后娘娘昨晚睡得好吗?谢家郎君可有入梦找她喊冤?”
  赵嬷嬷眼眸骤变,怒道:“太子妃抗旨不尊,罪加一等,来人,动手!”
  知道秦O会武功,赵嬷嬷带来的几个太监脚步沉稳,明显是练家子,大步上前就想强迫秦O就范,最后两人手里拿着一人高的木板子。
  看这架势竟然是想就地对太子妃行刑。
  霍栎和玉筝挡在秦O面前,他们可不在乎什么皇后,只要秦O下令,面前之人都可杀。
  秦O无故被牵连,被太子半是威胁半是强迫的失了身,正巧有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呢。
  伸手夺了霍栎的剑,没有将剑抽出来,带着剑鞘狠狠的刺出。
  秦O继承了秦炬的体质,天生力气比旁人大,加上常年习武,哪怕不用剑刃,那一击也是力道十足。
  “唔,啊……”被击中的太监瞬间一脸痛苦惨叫。
  秦O一肚子火气,下手自然不会留情,带着剑鞘的剑被她当做了棍子,击、刺、抽、打,几个太监在她手中扛不住三招就疼得在地上打滚。
  有不死心的还想偷袭秦O的脚,霍栎一脚下去,咔嚓一声直接把手都给踩断。
  “啊啊啊……我的手……”太监尖细的声音凄厉刺耳。
  两个拿板子的太监被打趴下,在场还能站着的也就一个赵嬷嬷了。
  赵嬷嬷连连后退,又怒又惊:“太子妃你敢抗旨,你是想造反吗?”
  “你不能动我,皇后娘娘不会放过你的。”
  “皇后娘娘?”秦O将染血的剑杵在地上,好笑的看着赵嬷嬷:“一个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春药的皇后,这消息要是传出去,足矣被废后吧?”
  赵嬷嬷瞳孔颤动,秦O继续道:“皇后娘娘自身都难保了,竟然还有心情来我这里耀武扬威,赵嬷嬷,你说我要是杀了你,皇后跟我谁先有事?”
  赵嬷嬷脸上的皱纹都在颤动,惊恐又激动的盯着秦O:“你不能这样,你是太子妃,皇后娘娘有事你也逃不了。”
  “再说了,皇后是谢家女,她绝对不会有事的。”
  秦O情绪阴冷:“世间没有绝对,夜路走都了,哪儿能不见鬼?”
  秦O将剑丢回给霍栎:“赵嬷嬷一把年纪了,也不想折在我手里吧,回去告诉皇后娘娘,我不是她的出气桶,兔子急了还咬人,别欺人太甚。”
  打了人,放了狠话,秦O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够强势了。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对皇后做什么,一是宣帝不会坐视不理,二是谢家还虎视眈眈,她就算有怨气,要的也不过是平静。
  只要皇后愿意无视她,她可以做一个一点儿存在感都没有的太子妃。
  谁都别来招惹她最好。
  “噗呲……”
  鲜血飞溅,直接洒到了秦O脚下,而刚刚张嘴准备放狠话的赵嬷嬷长大着嘴,愤怒不甘的表情定格在脸上,脖子却被划开一条深深的口子,鲜血如注,宛如迸发的喷泉。
  秦O表情一愣,下一刻被人保住远离了那片血雨。
  高大的身躯紧贴在她背后,腰上的手像是要把她的腰肢折断。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温热的唇若即若离的碰触她的肌肤:“你是太子妃,她对你不敬,该死!”
  气息如蛇游走在肌肤上,秦O不觉得赵嬷嬷该死,但他真的很可怕。
  想要挣开他的拥抱,却在看到神情戒备的霍栎之时卸了力道。
  缓缓闭上眼眸:“妾身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杀人还全身而退,殿下还是亲自给皇后娘娘解释吧,不然这条命又得算在我头上。”
  别什么锅都往她头上扣,她不背。
第95章 漂亮无害,还有那么点儿诱惑
  秦O用了两天才压下去的怒火,自太子出现那一刻就重新燃了起来,且越来越浓烈,冲击得太阳穴都隐隐作痛。
  不见面就算了,一见面就是杀人,还这般紧紧抱着她,真当她好欺负?
  显然,太子并不知道什么叫收敛。
  哪怕秦O一言不发,太子还是牵着她进屋,然后坐着让她一起吃饭。
  一顿饭没吃几口,肚子倒是气饱了。
  放下碗筷漱了口,太子终于说出他的来意。
  “东暖阁已经布置好了,你去看看没问题就搬过去吧,过几日下雪会更冷。”
  秦O蹙眉:“好端端的搬什么?”
  太子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件让秦O脸色瞬间难看的事情:“那天之后你没喝避子汤?”
  “啪。”
  秦O手中的茶杯瞬间碎裂,瓷片扎入掌心却不觉得痛,只有满腔怒火要冲开血管,眸中怒火焚烧:“多谢太子殿下提醒,稍后我就喝,绝不让殿下为难。”
  秦O的怒意和屈辱感显而易见,她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那一日的事情等同于被强迫,她本就难受,现在竟然还要被追问有没有喝避子汤,当她什么人?
  她没想那么远,也没人提醒,又不是故意不喝,谁稀罕要生他孩子?
  楚云绛的眸中闪过晦暗之色,低头凝视着指尖:“就这么不情愿给孤生孩子?”
  秦O怒意一滞,一时间没想起来回答。
  楚云绛缓缓道:“你腹中说不定已经有了孤的孩子,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为了孩子也要顾一下自己身子,东暖阁里地暖,搬过去对你身体好。”
  秦O一口怒气堵在心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胸闷气短。
  扶额:“才两天,怎么可能有孩子。”
  她压根儿没想过生孩子这种事,给他一说,无中生孩,搞得她憋着一口气难受极了。
  所以他不是来追着让她喝避子汤,居然是想要她生孩子?
  前一个可气,后一个可笑,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好到可以生孩子了?
  “那你怎么肯定就没有呢?”
  秦O:“……”
  沉沉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还是说你不愿给孤生孩子?”
  心知肚明的关系,这么问不是自取其辱?
  偏偏他有脸问,她还不能直接答。
  “殿下今天就想说这个?”
  楚云绛点头,秦O立刻回答:“我在西院住习惯了,身体也健康,不需要搬。”
  东暖阁紧挨着太子寝殿,她搬过去做什么?他被人刺杀的时候好挡刀吗?
  为了孩子什么的,她一点儿没放在心上。
  她看着不像是能当娘的,他更不像是个能的当爹的。
  就太子这动不动就杀人的德性,再生一个小暴君吗?
  楚云绛也不急,慢条斯理的将手擦拭干净:“既是如此,那孤明白了。”
  然后,秦O就看到尚青书带着一群人往西院搬东西。
  那熟悉的家具跟秦O在太子房间看到的一模一样,秦O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太子:“这是做什么?”
  楚云绛却极为喜欢秦O这幅震惊的样子,浅浅一笑,潋滟生辉:“OO不愿搬去东暖阁,那孤就搬过来,父母总是要住在一起的,不然孩子多可怜。”
  秦O听完笑了,给气的。
  什么玩意儿?
  哪儿来的父母?哪儿来的孩子?
  看尚青书他们这架势,明显是早就准备好,只等太子一声令下就搬来。
  秦O冷笑一声,搬,爱搬就搬,难不成她还能被威胁了去?
  但是当她看到自己屋子大部分物件都替换成太子的物品,而某人还毫不客气的躺在她床上之时,秦O还是有些被刺激到了。
  什么屈辱,什么愤怒,什么憋屈,都给怒火焚烧了一把,最后渣渣都不剩了。
  她能怎么办?生气、发怒、打人、还是杀人?气到最后,憋死自己,越气越难受,最后全都化为了无奈。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真是欺人太甚。
  但凡他不是太子,早就成了她刀下亡魂了。
  也是这时秦O才发现,太子竟然已经可以如此轻易的牵动她的情绪。
  易怒、被人左右,兵家之大忌。
  而她居然差点儿把脑子都丢了。
  她看着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的太子,目光扫过他的身躯,最终落在他脸上。
  秦O不是第一次打量太子容颜,不管看多少次都不会否认他的俊美。
  五官精致,漂亮却不女气,是那种浓墨重彩都绘不出来的绝美,气质冷然,矜贵华丽。
  有着青年的锋芒,少年的桀骜。
  没有故意露出杀意之时,他就是个好看的贵族公子,尤其是这般躺着的时候,漂亮无害,甚至……还有那么点儿诱惑。
  拜太子所赐,那天给了她解药,让她清醒的记得一切过程,脑海中不可描述的画面清晰又刺激。
  忽略气血上涌导致的脸颊发烫,秦O点了点眉心,思考再思考。
  无奈、憋屈、愤怒,气愤、杀意……
  太多太多情绪糅杂在一起,最后竟是奇异的冷静了下来,心口一空,忽而自嘲一笑。
  她不该生气不该愤怒的,这两年在神都,被皇后为难,被世人嘲笑,她没生过气,哪怕当初被生母上官韵算计,她也没怒到这般神志不清,甚至有想要不顾一切厮杀泄愤的冲动。
  而现在气过了,冷静下来仔细思考,追究原因,不过是……她在抗拒。
  出现了侵占她心神的威胁,她本能的在抵抗着,想将那些排斥出去,而这个威胁就是太子。
  秦O并非不开窍的姑娘,十三四岁青涩懵懂之时也曾仰慕过人,但那感觉消失极快,并没在心间留下痕迹。
  而太子并非她喜欢那种,可他太过分,蛮横的在她的领土之上划下属于他的痕迹。
  一次次的牵手、一次次的亲吻,愤怒生气是真的,可掩藏的那羞涩和别扭也是真的。
  自军营长大,她身边都是男性,但太子是不一样的。
  而就是那一丝微不可见的异样,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却偏偏在那天晚上促使她去了偏殿。
  然后被他威胁,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在脑子和情感都没跟得上的时候就被他吃干抹净。
  现在人冷静了,后悔也完了。
  继续抵抗?
  秦O有些手痒,想起藏起来的长刀了。
  “咔嚓,咔嚓……”
  秦O听到有什么裂开,那是神都三年一层一层累积在她身上的枷锁。
  上官家、梁家、皇后、帝王权势、流言蜚语,规矩尊卑、一层一层的枷锁扣上,无形中将她束缚得死死的。
  她每天想的就是安稳的躺着,她谁也不惹,谁也不要来惹她。
  安分守己,低调收敛,生怕被人注意到,生怕自己做错事给父亲带去麻烦。
  三年了,她被束缚在这一方天地太久,都忘了她是一只边塞的鹰,忘了她是会飞的。
第96章 如你所愿
  秦O站在门口很久,久到下人们全都退了出去,留下一室静谧,就到太阳开始往下落,霞光刺眼。
  但也可能很短,短到思绪放空,短到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短到太子手里的书本一页都没有翻过去。
  明明两个人一个在屋内一个在门口,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谁也没看谁,也没交流,却好像展开了一场无形的拉锯战。
  不知道要个什么结果,也不知道什么才叫输赢。
  突然,不知道从哪儿飞来一只老鹰,在天际盘旋了两圈,忽而振翅往更高的地方飞去,直击云霄,勇往无前。
  秦O的目光不自觉的追随,仿佛自己就是那一只鹰,看着它冲到更高的地方,俯瞰大地,诺大的神都尽在眼底。
  脚下是渺小的大地,身处广袤的天空,头顶是无边无际的空旷。
  有风吹来,吹走心中烦闷,吹走所有顾虑,感受着心口宛如翱翔在天际空旷神贻,秦O突然就笑了。
  抱着手臂转身看向屋内看书的某位太子:“楚云绛,要不要去赛马?”
  楚云绛抬眸,素来沉稳的眸子里浮现了一丝诧异,许久未开口的嗓子有些干涩:“OO想赛马?”
  主动邀请,还真是稀奇。
  秦O笑着,长身玉立,气势张扬:“我们比一把,谁输了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楚云绛目光冷淡中透着不可忽视的侵略凌厉,秦O不闪不避,就这么看着他,毫无畏惧。
  这一刻,楚云绛有些相信自己的太子妃是那位潇洒桀骜的秦家三郎。
  坐起身,眉眼染了丝丝笑意,郑重道:“如你所愿。”
  想要赛马就得出城,现在天色不早了,但这不重要,城外多的是地方住。
  两人换了骑装,带着一对护卫就出门了。
  出了城门半里,两人相视一眼,战意满满,下一刻不约而同的挥动马鞭,比赛开始。
  “驾!”
  “驾!”
  惊蛰和身旁的霍栎也看了对方一眼,两人没仇没怨,但就是天生的看对方不爽,相看一眼莫名就来了胜负欲,也赶紧带人策马追上去。
  从城门到象山别院,本来需要四五个时辰的路程,愣是在两个时辰内跑到了。
  雪风刺骨,吹得脸颊生疼,可血却是热的,热到身上躺下一波又一波的汗水。
  汗水留出,很快被风吹干,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秦O却是很开心,难得的畅快。
  象山别院门口有一棵高大的楠木,不知道经历了几百年的风雨,非常的粗壮高大,翠绿如荫。
  秦O将马儿放开,把火把往地上一插,坐到楠木树下的草地上。
  大大咧咧的姿态,没有丝毫嬷嬷教授规矩的影子。
  她是秦家三郎,军中的少将军,在黑龙关可没有教她行不露足笑不露齿的嬷嬷。
  身旁多了一道气息,是太子走过来坐下。
  杂乱的草地,随意的坐姿,少了太子殿下的矜贵优雅,却多了少年郎的朝气不羁。
  他看着她,浅色的眸子宛如漂亮的琉璃,盛满了光芒。
  眼睛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内心,不同于平日里死水般的空洞,里面光芒闪烁,那是火光的倒映,如湖面倒映着烈日,波光粼粼,璀璨亮眼。
  这一刻,他应该也是畅快的。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才比她大四岁而已。
  天色已经到尽了,今晚天上没有星星,但秦O觉得它比任何一个晚上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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