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机会啊,感情没有处出来就算了,还将人给往外推。
“傅爷爷,和傅大哥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要出去住的,工作比较方便。”盛卿下意识的维护,“而且我也没瘦啊,还长胖了。”
她照镜子看,脸蛋是真圆润了些,气色很好,用小文的话就说一看就是经期正常的健康美。
这都是傅在州的功劳,她虽然没有在家里,可每天姜姨都会带着做找的饭菜给她。
盛卿和傅在州说了不用,可傅在州就是搬出傅爷爷,她理亏的没法拒绝。
久而久之,好像就成为了习惯。
“爷爷说的是,我以后会照顾好小卿妹妹的。”傅在州很乖的点头。
傅爷爷听着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太对劲,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直到将他们看得都不好意思了,他这才是笑呵呵,很是开心。
“好好好,没瘦就好。要是把我们家小卿给养瘦了,我的拐杖就伺候到你身上。”傅爷爷拉着盛卿的手去坐好,“小卿呐,这些都是你爷爷叫带回来的特产,他说你爱吃,我让厨房做了,今晚要多吃点。”
“傅爷爷也是。”盛卿拉开椅子扶着他坐好,“还有傅大哥也是。”
傅在州勾着嘴角,“好。”
餐桌上,傅在州还会夹菜给盛卿,而盛卿已经习惯的吃着没有拒绝。
傅爷爷是过来人,哪里还看不出苗头,心里高兴的还多添了一碗饭。
他刚回来,饭后聊了一会儿在临城的趣事,精神不济的去睡觉了。
太晚了,傅在州送盛卿回去,送到了家门口。
“傅大哥,进来喝口茶吗。”盛卿邀请,平常因为是晚上就客套没进的傅在州这回进去了,盛卿愣了下,也没有拒绝。
小蜗居被盛卿装饰得很温馨,还有一个懒人摇椅在客厅。
“家里有点乱。”盛卿有些不好意思,她捡起落在地上的小玩偶。
其实也不是乱,甚至打理得很干净,就是她在地上铺满了软毛毯。
盛卿居家的时候就喜欢坐在地上画线稿,她还喜欢买很多可爱的小玩偶,也喜欢摆在地上,所以看过去有种凌乱的温馨。
“没有,你家里很舒服。”傅在州很高大,他一进来好像是侵占了地盘。
粉丝的小兔子在他手中把玩,有点滑稽搞笑,还别样的反差。
盛卿去倒了一杯白开水,她不喜欢喝饮料,家里就是白开水。
“你先看剧,我去将花枝剪一下。”她翻出了剪刀去处理花瓶里的玫瑰花了。
傅在州百无聊赖的换着影片,余光却落在了盛卿的背后。
似乎察觉到他侵略性的目光,盛卿有种如芒在背的紧张感。
其实她来剪花枝,何尝不是一种借口,莫名有点害怕共处一室。
“小卿,过来一起看一会儿。”傅在州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就像是一个暗示。
盛卿犹豫了几秒,她还是过去了,只是坐得有点远,中间隔着一个人的位置呢。
她看着影片,根本不懂演了什么,有些心不在焉,眼神很想去看傅在州。
忽而,身边的位置一沉,傅在州的气息将她包围,他靠过来了。
盛卿僵持着没动,直到腰搭上了傅在州的手,她偏头,正好是傅在州低头。
两人近在咫尺的对视着,呼吸都沉了,谁也没动,电影在放着却如无声。
他们慢慢靠近,温度逐渐攀升,好像被彼此的心跳声罩住咚咚响的乱了大脑。
在唇瓣要贴近的那一刻,电影里的一声尖叫,把他们给惊醒了。
两人错开了视线,立马分开。
说不清是懊恼还是庆幸,总之,尴尬的回不到了刚才的气氛正好。
盛卿面红耳赤,含羞双眸水汪汪的很很勾人怜惜,傅在州的耳朵也很红。
客厅里只有影片的声音回响,静悄悄,似乎还有暧昧和情动在流淌。
如春风细雨,涓涓流水,滋润着两人的心。
“咳,我先回去了,你早点睡,别熬夜创作。”傅在州站起来有些落荒而逃。
稳重自持的傅董,人生第一次遇到了令他羞耻的事。
盛卿怔了下,尔后轻笑了出声。
她捧着发烫的脸,将自己埋在了软乎乎的抱枕之上,嘴角笑意久久不能抚平。
“好害羞啊···”
盛卿根本不敢去回想刚刚的事情,差一点,差一点他们就亲上了。
但是想到傅在州也害羞的面孔,她转而又滋生了甜蜜。
傅在州回到车上,解开了两颗扣子,想要散掉身上热量。
他握拳抵在唇边,看着盛卿编的平安结挂着车上,他上扬的嘴角怎么也收不住。
差一点···
傅在州摸了摸唇角,笑意从眉眼倾泻而出。
第10章 别闹,傅先生10
该说不说,晚上的氛围暧昧,很容易滋生谈恋爱的念头。
但是到了白天,这股情绪下头也很快,还是努力工作最为重要。
盛卿进入华彩签的合同是可以接私活,只要不是和公司的设计一样就好。
如果要用公司的布料等,那么公司会抽取三成费用。
她应了薛季的邀请去给他私设衣服。
说实话,盛卿一来感慨薛季这个有钱人的好相处,二来也很疑惑她连名气都没有,居然会选择她设计的衣服。
但是能多挣钱没有人会拒绝,盛卿又不是清高之人,光是在荣城生活,每个月的花销都很高,她还想努力一把买房子呢。
虽然这个目标过于难以攀登,可梦想还是要有的嘛。
盛卿开着公司提供的一辆代步车,偶尔她也要去服装厂看布料。
布料质感很关键,款式设计再好,布料跟不上,看着比拼多夕夕盗版的还不如。
薛季给她的地址是一片江景房,风景格外好,独栋的小别墅装饰豪华,从外表看时尚设计感十足,确实很符合薛季的风格。
盛卿有密码,她进去之后,感应的大门自动锁上。
前院先是一小片花园,还有两块打球场地,再然后就是房子入门。
盛卿没发现有人,一楼大厅安安静静,她发信息给了薛季。
薛季没有回复,她有些疑惑,但也没想过是薛季在耍她,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薛先生?薛少爷?薛季?”盛卿站在客厅里喊了两声,最后一声还拔高了音量。
奈何依旧安安静静的,只有挂在墙上的钟在摇摆,发出哒哒的声音。
盛卿等了一会儿,主人家不在,她也不好乱坐乱走。
只是时间渐渐流失,过了约五六分钟这样还是不见人,盛卿也着急了。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盛卿在一楼走动,没发现有人,她只好冒昧的去了二楼。
二楼的布局很有格调,只是她没闲情逸致看,满心都是在担忧会不会出事。
其实她也担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事,可终究还是担心过多。
怎么说他们也相识了半个月,面对陌生人都会有担忧,更何况是朋友。
盛卿走着,看见有个玻璃门,外面是通往一个露天泳池,因为是背对着,她走进大门时没看到。
这门是打开的,看样子是进去过。
盛卿去看,薛季还真的在蓝色泳池,盛满的水里看见了薛季飘在水面。
初看这一眼,实在是吓人,像是溺水后飘上来了,什么情况都会发生。
“薛季!”“盛卿跑到了泳池边去喊,神色很是着急。
如果不是薛季已经睁开眼睛,然后游到了岸边,她都会急得下水去看。
“盛卿,你过来了?“薛季摘下眼镜,他被水打湿的头发软哒哒,往后一拨时,露着他这一张妖孽的脸,笑容神采奕奕。
盛卿是有些气闷的,她紧紧抓着包包带子,“薛季,你这么一个人飘在水面。”
要是发生点事,家里也没人,到时候都没人知道,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怎么办。
盛卿在气他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生命脆弱,完事都要小心些才好。
“你生气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游着游着我就想要体验一下冥想是什么感觉,好像是任性了些。”薛季抓着楼梯一踩就上去,哗啦的水落地。
他全身就穿泳裤,身材好,皮肤看着白,紧实的薄肌,很有力量感。
盛卿有些尴尬的偏过脑袋,视线落在了别处,脸颊飘起淡淡绯红。
现代人穿泳装嘛,其实也不说没见过,而是没见过像这样身材和脸一样极品的男人,像是行走的衣架子,气质也好,让她灵感爆发。
有次她和朋友去海边,朋友还说去看帅哥的身材,结果那天放眼望去不是白花花的大爷,就是光屁股的小屁孩,朋友大失所望。
“本来我只是想游一会儿,会在你来之前收拾好,没想到陷入冥想太久忘记了时间。”薛季注意到盛卿的反应,他笑起来格外骄阳。
他走过去长椅拿过毛巾擦头发,随后搭在了肩膀上,“实在是很抱歉啊卿卿,还让你担心了。”薛季垂眸看着盛卿,讨好的表情。
相貌就是一张王牌,他长得是真犯规,水汪汪桃花眼,睫毛翘着还浓密且长,被他这样卖乖的看着,实在是会控制不住的心软。
盛卿将滑下的头发挽过耳边后,被他这样盯着看,脸上的滚烫要藏不住了,软了声音,“我也没等多久,就十来分钟,只要你没事就好。”
比起幻想的出事,人好好的,她这点也不算什么,而且也没是去什么不好的地方等。
“卿卿真是太好了。”薛季一笑,恣意飞扬的他展开手将盛卿抱在怀里。
他长得高,胸膛也很健硕,这一抱就将盛卿全都拥在了怀里。
盛卿是被他忽然的举动给懵住了,还没做反应,就被薛季抱得严严实实。
而且他还没有穿衣服,盛卿就是实实在在的碰上了他的肌肉和蹭到了水珠。
他太热了,像个暖炉,就算是刚从水里出来,这水也发烫。
“怎么办,卿卿太好了,我都想要把你打包带回家里,谁也不想给看见。”薛季低下头凑近了盛卿耳边,半似玩笑半认真的话。
盛卿回神,她红着脸将他推开,可手撑在了薛季的胸膛,她还脑海里有个念头,身材是真好啊,尔后越发面红耳赤,还心虚。
“你在乱说些什么,我又不是快递,还打包。”她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薛季顺着她的力道松开,心里很明白,这是盛卿对他包容的极限了。
要是太过火,温柔的女孩子也会炸毛。
“你当然不是快递,无价之宝。”薛季抱着收,抵着下巴认真说。
盛卿心里就算有小火苗,都被他这像是及时雨的话给浇灭了。
“别贫嘴了,我今天可是来给你量身段设计衣服的。”她在转移话题,可不想再听薛季说这些和暧昧牵扯到的话了。
盛卿明白这不过是大少爷的打趣,万万不会当真,可放纵自己去听也不好。
有些话听多了是会潜移默化,久而久之挂念着,容易当真。
她或许没有别的想法,可会有一种“独占欲”衍生出来。
“好了好了,全听卿卿的安排。”薛季摸清了她的性格,顺着话说不再乱来。
“你先去换一身衣服。”
盛卿和他熟悉了,知道薛季的性格好,说话也带着几分熟稔。
“好好好。”
薛季笑着点头,乐见其成。
要知道他做到这一点可真不容易,盛卿似乎对谁都温柔,但是心里有着一扇门,要想打开走进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卿卿这个称呼,还是他死皮赖脸,插科打诨要来的。
二楼客厅。
薛季穿了身休闲服出来,头发吹干了,白色背心下有种大学时期的风云人物学长。
他要是回到学校,还真分辨不出他已经二十多岁了。
“卿卿,过几天是周年庆,我缺少个女伴,你要和我一起出席吗。”
薛季展开手让盛卿量,垂眸看着她认真的表情,莹白的小脸很可爱。
“女伴?”盛卿量好之后做数据记录,抬起头,“你还会缺女伴吗?”
她真没有什么阴阳怪气,单纯好奇问这一件事。
因为薛季一看就是那种风流大少爷,游戏人生,换衣服比换女伴还快。
“卿卿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洁身自好来着,哪里来的女伴,我连初恋都没交出去呢。”
薛季大喊冤枉,难道他看着就是花心肠子?
虽然确实经常被误会左拥右抱,完全不缺女人,可他还真没有。
薛季是按照继承人培养的,要是随随便便一个人,什么时候被设计喜当爹都不懂,抱着孩子上门,进不了薛家,光是拿到的钱就不少。
况且他已经站在一个高层次的地位,每天要应付的事情太多,实在是感不起兴趣。
他找女人,也没几个有他好看,被嫖了还要花钱包养,亏大了。
“啊?”盛卿的表情大为震惊,不敢置信,憋了好久才憋出这句话,“你···实在是罕见。”
这样的人她目前见过傅在州是,现在又多了一个,感觉观念都要动摇了。
依他们的身份地位,不可能的事偏偏还发生了。
甚至盛卿觉得他们应该是玩得最花,富豪的各种极限刺激的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见她量好了,薛季走去吧台,自己调一杯饮料给她,“说实话,曾经我想去试试看的,然后受邀参加了一个局。”
“你试试看味道怎么样。”他推到了盛卿面前,盛卿点头,她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好喝!你还有这个本事呢,好厉害。”
“偶尔学着玩玩,你喜欢就好。”薛季一笑,他走在了对面给自己调一杯度数底的酒,香味弥漫,“那场面就像是一群没有开化的动物发情期来了挤在一起,不分男女,只管好用就行。”
盛卿喝饮料的动作一顿,她咽下去,想了想赞同点头,“你描述得好形象。”
“我坐在一旁,只觉得很恶心,散发着各种恶臭味。”薛季说起来时依旧嫌弃,“有个男的,被玩得差点没了半条命,而参与的人可能就有你意想不到的人,白天依旧光鲜亮丽的在网上活跃。我看见后制止了这闹剧。后面因为让我反胃了好几天,顺手让他们家的产业缩水。”
后面那句他说得云淡风轻,可确实是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
盛卿听得一愣一愣,她明白,这个世界上的黑暗之处,但也仅限是网上看到,可听到真实度拉满的人说出来,心里却很难泛起惊讶。
“所以,我可不是那群暴发户豪门,称为富二代这种低级的人群。”
薛季说得很傲气,他要玩也是玩弄权势,而薛家几代传承的底蕴给他这个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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