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奇怪吗?拜托,比哈伯德帅一百倍的人的手虞窈都不牵。
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奇怪,温妮更是气得牙痒痒,但是人越多,她越会保持自己完美无瑕的淑女形象。
她也有一个计划。
没过多久,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就在众人有些疑惑的时候,温妮主动去开了门,热情地对门口的男人说道:“很高兴见到你,杰里。”
两人热情抱了抱,杰里笑容灿烂,而且特别亲切。他和哈伯德同样帅气,但两人走的路线不一样。哈伯德是高傲的,而他是热情的,对着大家打招呼说:“很高兴能参加大家的派对,谢谢你,温妮。”
“噢,杰里。你太可爱了。”温妮笑着夸他,俊男美女站在一起,着实养眼。
哈伯德眉头皱了起来。骄傲如他,一直都很讨厌别人拿杰里和自己进行比较。而且自己的女朋友邀请了自己的潜在竞争对象,这不是故意打自己脸吗?
第72章 真爱之吻五
杰里微笑打量着在场的人, 观察他们脸上各色神情,心中有些得意,但是直到他看见了站在一旁没什么表情的虞窈, 心里也升腾出一丝异样。
不知是哈伯德的缘故, 还是虞窈身上什么都不在乎的气质, 他反而想要了解这个女孩。
本来热闹的氛围完全被打消了。温妮将杰里迎到沙发前,贴着他坐下,笑眯眯地把他介绍给众人。一直到哈弗德时, 温妮想要装作镇定, 但是哈伯德脸已经完全黑了,她有点害怕哈伯德会当众掀桌,也没敢说话。
这个时候就更显得杰里性格好, 他朝哈伯德弯腰递手, 主动和他鞠躬打招呼说:“你好,我是杰里。”
哈伯德向来看不起他这样的人,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口气, 全当打招呼了,也没有和他握手的打算。
杰里也不恼,依旧笑着,还热情地和别人打招呼说话。因为他开心的氛围大家也放松了很多,很快party又能够继续下去了。
就这样温妮一边和别的男人亲密, 气自己的现女友,一边也没有忘记站在一旁的虞窈, 差使她给众人端酒。虞窈到厨房里去摆弄着酒架里的酒,想到上个世界里她也是和酒打交道。
不过也是这个世界的人幸运, 如果放到上个世界里,他们早就死了。
身后传来热烈的打招呼声, 杰里直接站在她的身后,亲切地问道:“你会调酒?”
虞窈没有理他。她当然会调酒,而且很会调酒,只见她动作凌厉又利索,很快配置好了一杯浓度较低的果酒,还在上面给自己放了一枚鲜艳欲滴的樱桃。
杰里心有所动,有点想喝,便伸手说:“你要给谁?温妮?先给我吧。”
虞窈懒散地倚着柜台,把酒杯端在手上,轻轻品了一口,依旧是那一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面貌,但因为她的气度和眼神倒让人显得有几分不同。
杰里越发觉得她有趣,就想跟她说话,逗她说:“你怎么回事,让你给大家端酒,你自己在这里调酒,也不愿分享给大家。”
虞窈轻轻抿了一口,舌尖满是酒的微辣和柠檬的清香。她嫌杰里烦人,直接说:“闭嘴。”话这么多,听得聒噪。
杰里还从来没被人这样说过,他也遇到过很多任性无理的人,但是也没有人会这样劈头盖脸地说他,并且真的让他有一种被上位者训斥的感觉。
杰里舔了舔下巴,觉得她寡淡的脸庞也别有一番风味,小声说道:“你真有意思。”
虞窈打量着他,杰里还以为自己吸引到他的注意了。只不过虞窈心里想的却是:面前的这个人似乎不需要她真爱墨水,就已经进入她设的局了。
哈伯德注意到了两个人一直在厨房,心有警惕直接进来了,看到杰里靠虞窈比较近,毫不客气说道:“走开,你这个肮脏的家伙。”
虽然被哈伯德用恶毒的语言咒骂,杰里也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微笑着走了出去,不愿和他起争执。
看到杰里走了,哈伯德赶忙问虞窈说:“你没事吧,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和我说,我帮你。”
虞窈嫌哈伯德和杰里烦,希望他们两个都不要来无缘无故打扰自己。她抬眼,终于把眼神放在了哈伯德脸上,神情冷淡,但像锋利的钩子一样,问道:“帮我?”
哈伯德咽了咽口水,说:“当然,绝不食言。”
虞窈将樱桃放进嘴里,轻轻笑了笑,说道:“我讨厌他,你去解决了他。”
“解决?什么意思?”哈伯德没有听清楚。
虞窈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酒精让她有了一些醉意,说话也愈加直接起来,直接说:“我不喜欢他,杀了他。”
面前的哈伯德脸色大变,而门外的杰里也一直没有走。他站在墙边,听到这样的话,本能觉得心里发麻,脸上也有冷汗浸出。
“不敢了?”虞窈笑了笑说,“不敢就不要在我面前晃,胆小鬼。”
哈伯德被哽住了,他张嘴想要解释:“不是不是,只是,但是……”其实自己也没有什么借口可说,他确实不敢。
他只得转移话题说:“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让你很生气?我就帮你揍一顿,把他揍个半死。”
虞窈将杯子放到桌上,没什么兴致道:“打个半死,无聊。”
门外的杰里一会儿心惊,一会儿又怀疑虞窈是不是真的神经病。可能真的只是神经病的胡言乱语,他在心里祈祷着,上天似乎听到了他的祈求声。他听到虞窈笑了一声,语气轻快:“骗你的,我知道你胆子小,怎么敢杀人?”
哈伯德大喘息,紧张地看着他:“笑话?开玩笑的?”
“你觉得呢?”虞窈只是留下这一句让人难辨的话语,便指示哈伯德干活说,“你想帮我就帮我把这些酒抬到客厅里去,我不想做苦力。”
她走出厨房,看到杰里明显匆忙的背影,嘴角有嘲笑的弧度。
温妮看到明明她让虞窈干活,但是却是哈伯德帮忙的。她脸色更差了,愈发黏着杰里,而哈伯德也不知是破罐破摔还是想要气温,也一直黏着虞窈,这两人在这里发癫,周围的好友都有些不知所措。
这边温妮让杰里喝酒,那边哈伯德问虞窈渴不渴。虞窈此刻有些头晕,闭着眼睛不想说话,倒让哈伯德有机可乘。他伸手想要环住虞窈,可是手刚刚快要碰到虞窈的时候,手臂肌肤上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忍不住惊呼。
再一看手臂上一片血泡,好像是被火烤着一般。 Party也无法再继续下去了,温妮毕竟担心自己的男朋友,便要找家庭医生来看。哈伯德气在心头,懒得理她,便想驱车回去。
可是他这样开车又不安全,温妮就劝告他不要冲动,两人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虞窈头晕,觉得正好可以溜走,就去一旁的桌子上找到自己的包,背上包就要溜走。
临走之前,杰里走过来问她:“伊芙,我是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如果有的话我会道歉。”
虞窈没有说话,杰里还是不死心,提议说:“你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我送你吧。”
这种务实的话让虞窈的脚步停了下来。因为她回去还要坐公交车,可是现在头很晕,坐公交车会让她想吐,她又没有钱打车,走回去又不现实。如果真的有免费司机,不用白不用。
本来杰里只是随口一说,他想到虞窈这么讨厌他,肯定会拒绝他。没想到虞窈真的点头了。他愣了愣,只好说道:“好,你等我。我收拾一下东西,拿了钥匙就带你走。”
此时的温妮和哈伯德正吵得面红耳赤,看到他回来了,温妮分神问了他一句:“杰里,你要干嘛?”
“我先回去了。”杰里披上外套,拿起自己的车钥匙,说,“嗯,正好也送她回去。”
他没有明说“她”是谁,因为即便自己对虞窈产生了一些兴趣,也不愿让大家认为他和虞窈在一起。毕竟在他看来,天之骄子又怎么会和普通平凡的女孩在一起呢?他觉得掉了身价。
虽然他没有说,但是众人透过温妮家的落地窗看到虞窈上了他的车。温妮脸色更差了,她没想到不管是哈伯德还是杰里,这些她为自己准备的人统统都拜倒在虞窈那么一个平凡人的脚下,这怎么不让人生气。
哈伯德更是气愤不已,虞窈都没有坐过他的车,居然先坐了杰里的车,杰里算什么东西。他的车又小又破,哪比得上自己的敞篷汽车。他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手突然受伤,没法送虞窈回家。
那边吵得热火连天,这边车里氛围却倒还算正常。虞窈坐在车里,闭着眼睛半睡半醒。杰里确实贴心,车里放着温柔的音乐,他一边平稳地开车,一边想着今天这些荒唐的事情。
他将虞窈送到家门口,打量着她的家。索林先生并不穷,为什么虞窈这么寒酸,只是因为她在家里不受重视而已。
虞窈回到家,索林先生已经到家了,梅芙已经穿上美丽的衣服,而雅芙的脖子上也带上了闪耀的钻石。索林先生将特意包扎的桦树树枝递到虞窈面前,有些歉意说:“我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这是我从路边折的。”
“谢谢。”虞窈接过去也没有说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等到夜深人静,一家人都睡着了,她从小阁楼上蹑手蹑脚地下来,拿着树枝跑到花园里。
她凭着记忆在花园里找着伊芙母亲的坟墓,却发现根本就找不到,可能母亲没有葬在这里吧。虞窈没办法,有些累了,坐在花园角落的石头上拿着树枝在地上漫无目的地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她抬头看向天空,今晚的月亮很圆很美,照在她的身上却显得有些孤独。
没关系,没有坟墓她就创造一个坟墓。她自己辛辛苦苦拿了个小铲子,挖了大半夜,挖了一个小小的坟。这个坟不是给谁的坟墓,而是给自己的坟墓。毕竟是辛辛苦苦挖的,她才不便宜别人呢。
虞窈给自己造了一个小坟墓之后,便将树枝插在坟头上。她有些累了,想自己如果是真的吸血鬼就好了,可以躲在暗无天日的棺材里躲一躲,烦心的时候就睡觉,睡到天荒地老,再醒来又会是一个新的世界。
她突然想到在第一个世界里,自己的上司昔拉曾经用雪给她堆了一个坟墓。她还记得自己从坟包里爬出来和昔拉斗嘴的场景。
可是现在没有雪,也没有昔拉。人们都常说寂寞如雪,她觉得自己的寂寞如同暴风雪。
第73章 真爱之吻六
虞窈有些难受, 眼底也略显湿润,但是她明白,自己绝对不会哭出来。这不是劝诫, 这是命令。
因为焦躁, 虞窈无意识地将右手的食指放入嘴旁, 在思索时,她嘴角的尖牙一咬,咬破了指头。鲜血顺着指尖潺潺流下, 她的心里倒轻松了几分。流血也比流泪好, 流血说明她没有被打垮。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认为流泪会让人羞耻的人,从本质上来说,她只是恐惧流泪, 流泪会让她想到非常不好的事情, 但具体是哪一件事情她又想不明白。无所谓了,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丢失的记忆数都数不过来。
鲜血滴在虞窈新堆的小坟上, 也渗入了树枝上。这根树枝似乎有了灵性,它在虞窈的注视下,快速地长成一棵大树。
只不过这棵大树大是大,但是形状倒有几分诡异,它没有什么叶子, 树干也是纠缠、搅在一起,像恶魔的手掌。在深夜中显得有几分可怖。
虞窈倒没有什么感觉, 她也不指望这棵树给她遮风避雨,长在这里当吉祥物算了。
因为小花园本来就没有什么人进, 早已经荒芜,再加上虞窈是把坟墓安排在角落里的。刚开始的几天并没有人发现这件事情。家里的人都将重点放在了一则新闻上。
据报道, 他们所处的这个国家的国王,这周末要为自己的王子挑选一位王妃,邀请不少家境优越的姑娘前来参加晚宴。索林先生作为政府里的官员也在邀请名列当中,家里已经乐翻了天。
索林太太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两个身强力健的女儿穿着鲜艳的裙子,严厉地教导她们礼仪规范,教她们该如何跳舞,两个女儿像陀螺一样转来转去。
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虞窈,索林夫人警戒问她:“你想要干什么?”
梅芙被裙子勒得气喘吁吁,还不忘嘲讽虞窈说:“她肯定是想偷看,想要把我们的舞姿给偷学去。”
雅芙用手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嘲笑说:“哼!那是没可能的,她哪有资格和我们一起去参加舞会。”
虞窈看她俩勒得连话都说不全了,提醒说:“裙子太紧了,可以松一点。”
索林夫人却认为她是在嘲讽,怒不可遏。这个国家的女孩参加宴会时穿的裙子都是这样,要把腰勒得细细的,裙摆撑得大大的。她觉得虞窈是在嘲讽她两个女儿胖,显摆自己很瘦。
“滚出去!你这只肮脏的老鼠,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索林夫人完全没有了在外人面前的淑女模样,对着虞窈破口大骂。梅芙和雅芙想要上前来打虞窈,可惜她们的裙摆太重,自己又被勒得实在走不动路。只得作罢,用仇恨的眼神看着虞窈。
虞窈完全没有感觉,她知道面前的三个人都被她气到了。不是谁的声量大就代表谁赢,也不是谁的声量大就代表谁更神气。看这三个人被自己气得吱吱叫,虞窈反倒神清气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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