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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的位置上，林素素早已站了起来，不断地鼓着掌。看到两人望过来，林素素两只手比出大拇指，保持着大拇指tຊ的手势，将胳膊举过头顶，比了个大拇指心！
向思鹿和柳筱刚擦干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却是笑着也回了个大拇指心。
直播间也许多人又哭又笑。
“这种追星成功的范本，我又欣慰又嫉妒！”
“她们真的做到了。所以，努力能被人看见的。”
“被人看见个屁，她们两个本来就是长得比较好的，占了长相优势罢了。卡位也不过就撑一轮而已。”
“前面挑事大家一起举报一下。有没有发现，镜头一到林素素，画风就变得欢乐了。”
“大拇指比心，林素素你简直要笑死我。真有你的林素素！”
接下来，华念星随机采访了几个淘汰的选手，一公就彻底落下了帷幕。
离别总是充满了伤感，尤其是，所有人需要在中午12点前离开。林素素熟悉的小伙伴虽然没人淘汰，但是房间里一直络绎不绝，很多淘汰的练习生都来找她告别。
赵晞本来是趁有空来找林素素学声乐，谁知，从头到尾没讲到两句。当最后一个练习生离开后，她才笑道：“林素素，你这人气，可真是让人羡慕啊！”
林素素扔了一个本子过去：“行了，给我戴高帽也减不了半分作业。这上面有每日练习计划，先照着练，有不懂的来问我。”
赵晞接过本子翻了翻，眼睛睁得越来越大：“这么多？这些练完就能唱好歌了？”
“这只是基本功练习，给你打好基础，让你以后能使用正确的方法唱歌。后面还有进阶课程，以及高手课程等等。”林素素拿起自己保温杯。
“这只是基础？“赵晞眉越蹙越深，“有没有，那种比较快的办法。”
“有。你现在躺下，闭上眼，等半个小时。”
赵晞忿忿地合上本子：“哼，除了做梦就没别的法子了？”
“当然有。”林素素一本正经，“你变成秦思。”
赵晞撅起嘴，拉过旁边吃吃偷笑的秦思：“不许笑！来，你教教我，你怎么唱歌的？”
秦思清澈的眼睛眨啊眨：“就张开嘴，跟着歌词唱下去就行了。”
林素素扑哧一笑，一手拉起一个：“走，去吃饭吧！”
上午经历了告别，但是下午任务要继续。2点的时候，大家又在活动室集合了。
依旧是熟悉的阶梯长凳。不同的是，面前的空地上竖起了一面墙，墙中间有个缺口，不过现在缺口是被线拦着不能进去。
“果然是要发布二公任务了。”经历过的安潼给林素素科普道，“多半是位置测评了，不然不会这么设置。”
林素素正要问具体是什么设置，导师们都走了进来。林素素看到陆至宁，忽然想起昨晚的那首歌。早上淘汰后找她的人太多，她根本没空，这个结束后她就要去找陆至宁说说。
这回发布人却不是华念星，而是换成了江榕夏。她换上了A班的班服，笑着冲大家道：“相信大家都知道了，我们这会儿要发布的任务就是，第二次公演考核！这一次考核主题是，位置测评！”
果然是位置测评，赵晞和赵水靖期待的目光一下子黯淡了，纷纷看向林素素。
林素素连忙捏着拳头捶了下左胸：“放心，三公，我都记得呢。”
弹幕看到这一幕都笑翻了。
“这两人的表情变化太明显了，就那么想和林素素一组吗？”
“赵水靖虽然外表酷，内心就是一个林素素向日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执念。”
“秦菁高兴的样子也太明显了。女鹅啊，你醒醒啊，你是一个rap担啊！”
“最高兴的还是秦思吧，简直就跟林素素捆绑了。”
现场，江榕夏继续说下去：“这次的歌曲，全在里面。而且，每个人进去后，歌曲位置会重新变动。所以，不要想着提前说好！因为，每一组的组员，你们既是队友，但也是对手。”
林素素周围的人脸色全垮了下去。林素素轻声安慰大家：“大家都唱得很好啊，要相信自己。不用考虑我选什么，选择最适合你们的，才能够展现你们的最棒的一面。”
前排的秦菁耷拉着脑袋，本来想要转过去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想要唱什么风格啊？”
“这也说不准，主要还是看歌。”林素素轻抚了一下她的刘海，“再说，这次我想拿C。刚江老师说了，队友也是对手。跟我一组，不一定是好事。”
大家总算被安抚好了，林素素松了口气，继续听江榕夏说。
“后面有vocal，dance和rap歌曲各四首，歌曲人数4到6人不等，每首歌曲都标注了人数要求。这一次的歌曲，dance组也需要现场演唱，只是考核的是舞蹈。另外，还有一个最大的改变。”江榕夏特意停了一下，“所有歌曲，可以自行改编！”
听到最后一句，林素素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她正想问，前排有人已经问出了口：“是也有x-part的意思吗？”
“vocal组，只要保持曲与词不变，其他部分比如编曲这些都可以变动。Dance组，只要副歌的舞蹈不变，其他部分舞蹈都能改编。Rap组，除了副歌的歌词不变，其他也都可以自行创作。”江榕夏继续丢着重磅炸弹。
可以改编了！林素素眸光灼灼：太好了！
等练习生们兴奋完毕，江榕夏这才继续说下去：“第二次公演是60进35的比赛，所以每个种类的组，票数最高的组全组晋级，第二名的组中票数的两个练习生晋级，第三名的组票数最高的一位练习生晋级，第四名的组全员待定。剩下的名额，票数从高到低依次晋级，到35人截止。”
弹幕议论纷纷。
“这样的话，还是抱好大腿比较重要。”
“人气更重要吧。只要组里有2个大热选手，就有第一的可能。”
“一周能练习好都不错了，还要改编，她们真的可以吗？”
“可以不改编啊，按照原来的来就是了。还是选歌顺序更重要，要是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歌，比如一公秦菁那么出彩，完全有可能逆袭。”
“对哦，到底怎么选歌啊？不会又是抽签吧？”
江榕夏仿佛听见了大家的疑问，接下来就道：“选歌的顺序是，跳主题曲，舞蹈动作错误就停止，倒叙选择。也就是，第一个错的人最后一个选，最后一个错的人第一个选。所有练习生们，下来吧！”
跳主题曲？林素素走到前面，站好时还一脸不解：这能错？
江榕夏微微一笑：“不定速主题曲比赛，现在开始！”
不定速？这是什么东西？林素素还来不及想，前奏已经响起，她立刻抬起了手。
四句结束后，主题曲忽然变成了二倍速。林素素这才明白过来什么叫不定速，一分心，差点儿没跟上，好在肌肉记忆还在，她有惊无险地跟上了。
但是有人没反应过来，一时间就淘汰了四五个。三倍速，四倍速，淘汰的人依次增多。就在林素素卯足了劲儿准备五倍速时，歌曲忽然变慢，竟是变成了0.5倍速。好在她耳朵灵敏，倏地变慢。
见到又一大批人下来，弹幕乐极了：“我就说怎么没有跳主题曲这一part，原来在这里等着。不过瘾，来个10倍吧！”
其他人：“做个人吧！”
第39章 二公选曲二
弹幕也热闹非凡, 全是给自己的pick加油的话语。
“裴姣姣，我最骄傲的初C，冲啊！”
“安潼安潼, 未来长虹！”
“素素！最帅最棒林素素, 唯一真1林素素。”
“前面的，第一句我理解，唯一真1是什么鬼？不是all林吗？”
“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折服于我林的水平吗？”
“好像是这样啊！林素素, fighting！”
弹幕的事情林素素不知道，林素素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已经第五遍了，到底要跳到什么时候？虽然她的耳朵好使, 脑袋也反应得很快, 但是架不住，她没体力了。
终于，在第六遍开头变速成三倍的时候，林素素的手都仿佛灌了铅一般，根本抬不起来了。她果断停了下来, 站在原地，撑着双膝,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呼吸的时候, 她也没有忘记观察。剩下的人, 只有A班和几个B班的舞担, 大概还有十个上下，她已经很满意了。
看到林素素停下, 弹幕又开始嘲她体力不行, 怎么能进行唱跳。此时的林粉早已不是之前那稀稀拉拉的几个, 很多慕强tຊ的人都入了林素素的坑。林粉直接素质三连：没看初舞台？没看再评级舞台？没看一公？
林素素下台时，早早下来的秦思和秦菁她们一人安慰了几句, 连赵水靖也憋出了一句：“你比赵晞一个舞担还跳得久。”
因此，赵水靖收获了赵晞一个白眼：“我那就是一时间走神。等着，三公的舞蹈，我会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帮你抠！”
林素素却没多大感觉。对于她来说，歌曲虽然重要，但并不是那么重要。毕竟，她以前也不光编自己创作的曲，也会编很多其他人的作曲，也拯救了很多普通曲子，成为了大热曲子。只要不是塞给她一首中国风，让她编成暗黑版就行了。
林素素保温杯里的水都喝了一小半了，最终结果才出来，安潼获得了第一，裴姣姣屈居第二。
弹幕又开始唱衰：“还是主推呢，居然输给了回锅肉。”
“这是比综合实力，又不是只比跳舞。”
“裴粉这会儿就比综合实力了，跟林素素比的时候你们就疯狂狙别人舞蹈，真是双标啊！”
“别拉踩我素素子，她早就在休息了，跟此事无关。”
裴姣姣虽然不甘，也只得下去了。安潼却被江榕夏留了下来，甚至还贴心地等她稍稍平复呼吸，才笑道：“安潼，你可以第一个选择歌曲了。”
安潼说了句谢谢，拖着沉重的腿往里走去。主题曲本就不简单，突然开始连续跳10遍，哪怕是练习多年的她，也有些受不了了。
这边，秦思好奇道：“安潼会选择什么舞蹈风格呢？”
林素素旋上保温杯盖子：“我记得她好像所有舞种都擅长，上一场是复古迪斯科，我猜这一次，应该是一个偏酷炫的，说不定是街舞。”
赵晞双眼一亮：“街舞好，我也想选街舞。”
刚被呛过声的赵水靖：“你上一场不就是街舞？又跳？”
赵晞一手叉腰，歪着头：“赵水靖，你是不是要跟我作对！”
“我就是实话实说罢了。”赵水靖一脸不解。
秦思一脸担忧地拉拉林素素袖子：“她们两个怎么又吵起来了，不会打起来吧？”
“不会。”林素素胸有成竹，“有一种CP，叫相爱相杀。”
很快，里面传来铃声。江榕夏喊了裴姣姣上台。不知是怎么回事，她进去之前，还特意回了下头。
林素素正在老神在在地琢磨邮箱那首曲子，忽然对上裴姣姣目光，还愣了一下，心底忽然浮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她该不会，选择vocal吧？
这个念头刚浮现，林素素又觉得自己简直是异想天开：谁都知道裴姣姣是舞担，她唱歌虽然算不上差，但也就是偶像及格的水平。她干嘛要选vocal，难不成是为了跟自己正面pk？那她肯定是疯了。
选歌其实很快，每个人也就是两三分钟。林素素上台前，江榕夏正实时更新了一下进度：“目前，三大种类的每首歌都还有空位，但是有些歌曲剩下的空位已经不多了。大家一定要谨慎选择啊。”
旁边的练习生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转头看到排60位的夏书在看书，伸头看了一眼。这一扫，她看到一个标题：离散函数的定义域……每个字她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仿佛天书一般。她不禁浮起敬佩：这就是大佬吗？恐怖如斯！
压根没抬头的夏书，十分自然地抬了抬黑框眼镜，继续看下去：谨慎和选择，这两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林素素走进通道，迎面而来就是墙。左边是选择的屏幕，右边是通道。不过通道尽头又被一面墙挡着，并不能看到已经选择的人。看来，节目组是要把神秘保持到底了。
林素素走向左边的屏幕。这时候，屏幕分成了三格，每一格都有四首歌的歌名。面前的桌子上立着一个标志牌，用醒目的字写着：选歌须知。
林素素一目十行地看了下来，大概意思就是，歌曲亮着就表示还有空位，可以戴耳机试听歌曲。所有歌曲只能选择一首，选定不可更改。选择完毕后，从通道过去，在自己选择的歌曲名前排队站好。
面前的12首歌都还亮着，果然是都可以选择。林素素压根儿没看舞蹈和rap歌曲，位置测评，自然要测评自己最拿手的位置。
她从上到下，依次看了四首歌曲的名字，果然一首都没听过。好在有试听，林素素十分自然地去摘耳机。
取下耳机时，她发现耳机线都还没拆开。难道前面的人都没听就选了吗？可真虎啊。林素素解开线戴上耳机，还一边如此想着。
此时的主直播间镜头是对准选歌人的。看到林素素动作，直播间观众纷纷嘲起来：“不是吧，这四首都是大热曲，林素素居然还要听？”
“一公的歌曲就重新做了编曲，她听听编曲怎么了？”
“不是说了可以自己编吗？这是不敢了？”
“素素子一公都敢加笛子，还自己写和声，有什么不敢的。自己编也要找一首有想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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