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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不打广告？你整整说了三遍地址！赵导气呼呼地抄起手机，打开通讯录，她愣住了：“秦玥！林素素手机号多少来着！”
第53章 直播
跟父母通完话, 林素素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正要把手机还给旁边的工作人员，她忽然想到了支付宝，又收了回来。
正要点开支付宝, 忽然一个不知名手机打了过来。现在的骚扰电话真的很多！她果断挂了, 手指飞快地点进了支付宝。
看到最近的一笔转账金额，林素素嘴角的笑容更灿烂了：陆至宁这个导师不错，他这个朋友更不错, 有眼力见，是个识货的，可以多多合作。她正想着, 手机又来了电话。
想看的已经看到了, 林素素果断关了机。关机界面都还没显示完全，她就已经把手机塞进工作人员手里，瞄了一眼计时秒表：“6分12秒！”
工作人员刚手忙脚乱地接过林素素手机，忽然自己手机响了。看到来点人，工作人员连忙接了起来：“喂, 赵导。”
“林素素呢！把电话给她！”赵导的声音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林素素？工作人员一头雾水，把手机递给林素素：“林素素, 你的电话。”
“我的电话？”林素素已经抱起了商维然给自己的吉他, 一脸警惕地看向工作人员, “我明明关了机！只用了6分12秒！你别想讹我！”
“不是, 这是我的手机。赵导找你。”工作人员清了清嗓子。
“赵导？”林素素忽然严肃脸，“那就更不能接了。不能使用电子产品, 可是写进了练习生守则的, 导演不能带头破坏规矩吧！”
……我的速效救心丸呢！电话那头的赵导捂住胸口：“行了, 别让她接了，告诉她, 不准说店铺名字，也不准再说地址！算了，按免提，我自己给她说。”
免提刚开，林素素正要说话，就听见赵导立刻道：“这是节目安排，不算在使用电子产品中，你的手机使用时间也不会少！不准再说地址，你听到了没！”
林素素一脸无辜：“行吧。那如果我父母没听清楚地址，那我们就只有找乐团……”
“不就是XX区XX街XX号吗！我派人去拉！”赵导喊完这一句，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从牙齿缝挤出一个词，“林素素！”
林素素摊开手：“大家都听见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一个字也没说。”
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声。林素素耸耸肩，冲旁边已经愣住的小伙伴们笑道：“来吧，咱们来直播。”
屏幕前的观众已经快笑死了。有人看到林素素打电话，就预感到了什么，立刻打开了录屏。很久很久以后，林素素凭借这一段，在选秀史上最难管教的学员这一个榜单中，蝉联了很多年的榜首。
虽然大家是练习生，但居然没几个人搞过直播，最有经验的人居然是赵水靖。
见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自己身上，赵水靖清了清嗓子：“来吧，咱们先来调效果。”
赵晞连忙道：“美颜美颜！我看那些主播都会开，你会吗？”
“呵，我怎么可能不会。”赵水靖说着，摸索进了直播界面。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找了一遍，在赵晞“你到底会不会”的质疑中，她终于找到了，果断拉到了最大。
顿时，屏幕中出现了六个蛇精脸！
邱晚的小侄女跌跌撞撞进门来找她，刚被抱起来就看到这个场景，哇的一声就哭了。
被赵晞洗刷了一遍，赵水靖放弃了，果断关掉了效果：“我们每天都在镜头前，大家早都知道我们什么样子了。再说，我们是凭实力的，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干什么！林素素，来battle一下？”
“三公明明都要battle了，还天天喊着battle，吴二四九〇巴一救贰整理本文欢应来裙裙玩我看你的头都要被掰掉了！”赵晞怼了回去，“不如我们来跳舞吧！”
“唱歌一起吧！毕竟我们选的是女团！”安潼提议道。
“那，哪首歌呢？”第一次加入的程以盈还有些拘谨。
大家提了几首，总有人反对。一首没听过的林素素开了口：“不如，让大家点歌？”
“好好好，这个好！”秦思连忙点头，“那我们怎么选呢？”
“喊三二一截个图，然后从上到下第三首？”赵水靖还是更有经验。
大家果断同意。于是所有眼睛都看向赵水靖。截图完成后，赵水靖刚看了一眼，就抬起头：“不用看了，所有人都说的同一首歌。”
“哪首？”
“恭喜发财！”
林素素立刻笑开了眼：“好，就这个！寓意好，大家也开心！”最重要的是，她会弹！
深深感慨了一遍林素素就是来磨练自己的，赵导顺了好一会儿的气，这才点开直播。
听到里面传来的喜庆音乐，赵导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看到练习生们拿着帕子扭秧歌的模样，赵导整个人麻了：这就是她选的新时代偶像？
如果林素素听到这个问题，她有一句话想说：嗯，怎么不算呢？
当晚的直播十分欢乐，大家从恭喜发财到好运来，最后还唱了难忘今宵，林素素一首接一首地弹，开始是吉他，后面嫌弃不够热闹，换成了电子琴。程以盈还拿来了镲，哐哐哐哐十分精神！大家载歌载舞，这不比春晚热闹？
几乎所有的直播间都这么热闹。A市的酒店里，裴姣姣看着她们直播间里面不断上涨的人数，嘴唇都咬出了牙印。看着刷得根本看不清的弹幕，裴姣姣抹抹胸口：直播间几乎只有年轻人，她后天要上的音综可是要上星的，到时候，自己的基本盘就不一样了！林素素，三公一定会赢你！
并不知道千里之外还有人在惦记着她，林素素现在惦记的只有乐器。第二天一早，林素素在健身房一边做运动，还一边往落地窗看去。
不知道看了多少次，邵教练假装生气，林素素才集中精力，专注在面前的事情上。
心里想着这件事，她午饭都没吃好。吃完往回走的路上，秦玥气喘吁吁地跑来：“林素素，你的乐器马上到了，走，去点点！”
林素素心神一震，立刻呼唤小伙伴们一起去了。
来的是一辆小厢式车，卸货的地方就在门口不远，林素素她们人又多，所以好多蹲守的粉丝都看到了。很多照片上了微博和豆某：“林素素组新消息，疑用会多种乐器！”
开头几楼都是猜测，黑粉立刻点了进来：“借那么多乐器，显摆自己人缘好？还是做样子呢？”
粉丝马上反驳：“一公她可是吹了笛子，昨天直播也弹了吉他和电子琴。”
“呵，会这三样，就要吹什么都会？人设立得太过，小心翻车！”
粉丝一边举报一边回怼。虽然那个人最后被撕走了，大家心里也有些惴惴：这么多乐器，素素真会吗？
“全会？那是当然，不可能的。”林素素刷刷几个大字，“但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
看着林素素把招兼职的通知贴到楼梯口，大家都欲言又止：上面写着费用由节目组付，真的不会把赵导气出好歹吗tຊ？
听到秦玥的回报，赵导已经不生气了，反而好奇起来：“那，有人去应聘吗？”
秦玥清了清嗓子：“还真有。不光有练习生，舞美的小五居然会长笛，也去帮着录了一段。”
“有说改成什么风格了？”赵导有些好奇。
秦玥仔细回忆了一下：“说好像还是以前的风格。”
那就是嫌层次不够？赵导想起林素素说的乐团，或者，是嫌不够恢宏大气？
不过，想到这里，赵导就又在心里叹了口气。每一公歌曲太多了，原本合作的音乐总监忙不过来，只得找外面工作室。就这么样的编曲，那工作室也是一拖再拖，拖到最后一天早上，才匆匆交稿。就这，编曲费还要的不少。或者，可以让林素素加入后面的编曲？
再等等，等明晚一公正片播出，看看效果如何。
林素素自打有了乐器，就全情投入到了编曲中。不得不说，钱还是有用，看看，她居然真把会那些乐器的人给找齐了。之前两公她就用合成器合成了些音乐，这首歌，她总算有了点儿发挥余地。
虽然每个乐器部分都不多，但是整体的协调安排，林素素思考了一个晚上，总算有了初稿。录制过程中，她又有新的想法，往往又要推翻或者重录。把其他人的部分录完，都到了一公播出的时间了。
今天又有reaction，林素素只得带起mp4去了活动室。
看了好一会儿，林素素什么都没看进去，决定借口去洗手间，溜出去听一下效果。她刚溜到洗手间门口，就听见有两个人说：“裴姣姣那个音综，是不是也是今天这个时候直播？”
“对啊对啊，我还奇怪呢，怎么会撞档期？这不是自己跟自己打擂台吗？”
的确有点儿奇怪。不过，今天本来就是更新的日子吧，总不能是裴姣姣得罪了赵导？林素素听了一耳朵，就抛之脑后。
而此时，《天音无缝》的直播现场，裴姣姣挺直脊背坐在沙发上，脸都要笑僵了。
身边的选手一个个上去，随机选人配对，可是有人都被选了第三回了，一个选她的都没有。
好不容易轮到她上台了，她立刻按照之前公司商议好的，选了一个男团出道的前辈。
不知道怎么的，分给她的居然是首慢歌。她这两天练了好久，没有一次不破音，无奈之下只得降key，还垫了音。
好在这次没有破音。由于只飞行一期，她理所当然没有组队成功。
下来还麦时，调音师努努嘴。裴姣姣放好道谢后转身，刚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嗤笑：“还说会来个唱功好的大热选手，结果突然换人不说，这原key上不去还要重新写和声，还要录垫音，音垫得都快听不见原声了。啧啧。”
裴姣姣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可她只能假装没听见，越走越快，想要快速逃离这里。
第54章 酒窝
时间依旧如常, 转眼来到了周日，也就是播出的第二天下午。
“有没有觉得，最近好安静祥和？”练习室里, 正逢休息时间, 赵晞忽然开口。
赵水靖瘫在地上，难得没呛声：“是安静了很多。”
正在喝水的苏语柠：嗯？还有不安静祥和的时候？
安潼松了松鞋带，让脚趾也放松下：“的确。”
苏语柠瞬间有些尴尬：啊, 自己妹妹之前还参与过B班争吵，对安潼来说，最近的确很祥和。不对, 应该道个歉？
“不用放在心上, 事情已经过去了，本来也不是你在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安潼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转头冲她说道，“再说, 你这次还给我投票了，证明你是个有格局的人, 那干嘛还在乎这些事。”
见话说开, 苏语柠也不扭捏了。她坐直身体, 冲安潼伸出手：“我再怎么也是姐姐, 在外也该约束一下的，这句抱歉还是要说的。别的也不多扯了, 那就, 不打不相识？”
安潼握住她的手, 笑道：“不打不相识！”
苏语柠笑着点头，正要说话, 表情忽然顿住。安潼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怎么了？”
苏语柠一脸惊喜：“我才发现，安潼你笑起来居然有酒窝！”
赵水靖一骨碌翻起来：“真的吗？我看看我看看！”
在旁边擦拭小提琴的林素素幽幽道：“看安潼的干嘛。赵水靖你对着镜子笑笑，你就能看到了，比安潼的酒窝还深呢。”
赵水靖扒拉安潼的动作停下。旁边的赵晞立刻来了兴趣，扑了过去：“什么，赵水靖你也有酒窝！来来来，快笑一个！”
“别扒拉我，你自己不也有吗！”赵水靖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飞扑而来的赵晞压住了。
赵晞双手双脚并用：“我那个都看腻了。但是你这个酷姐的还没见过！你笑一个嘛！”
“安潼不也是酷姐！看她的！”
“都逃不掉，一个一个来啊！”
练习室立刻上演了一番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的争斗。而挑起一切的林素素微微一笑，给唯一没有参与的秦思交代了一句，背起小提琴往外走去，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深藏功与名。
这边争论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赵水靖理理乱掉的头发，想起了罪魁祸首：“林素素呢？”
秦思托腮：“她去录伴奏了。”
赵水靖呲了下牙，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哼！这会儿暂时放过她，明天她过来，我一定要看看她的酒窝！”
弹幕都快笑疯了。
“林素素才是幕后大boss啊！”
“难以想象酷姐的酒窝！大家都是粉丝了，能不能别那么见外，一人血书我也想看！”
“二人血书！别管甜姐酷姐，我都要！”
“三人血书！还有，难道只有我好奇，为什么林素素会知道赵水靖笑起来有酒窝吗？”
其他人：卧槽，真相帝？
铜铃cp粉：“啊啊啊啊！妈妈我搞到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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