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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儿，赵晞又坐不住了：“我就在幕布旁边悄悄看一眼，看看座位坐满没，这总没问题了吧。”
说着，她真的跑到幕布那边去了。商维然又按亮手机：“7点37分，果然还是林素素更了解她啊。”
八点准时开场。第一首就是团歌，而且不是别的，正是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主题曲。
当熟悉的前奏响起时，内场和看台都不约而同安静了那么一瞬，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尖叫：“啊啊啊啊！”
然而，当主歌第一句开始时，尖叫立刻停止，紧接着是全场大合唱！
决赛的主题曲，其实粉丝们就已经一起合唱过了。不过，那是属于全体练习生们共同的回忆，而且唱到后面时，很多练习生和粉丝都泣不成声。
而这次，是属于她们九个单独的主题曲。这是她们开启的新征程，所以是微笑着跟粉丝们一起演唱。
在专辑出来前的各个综艺节目中，origin几乎都跳的主题曲。现在成员们只要听到这首歌，立刻触发了肌肉记忆。不管从哪里开始放，她们都能瞬间接上！
唱到最后一段副歌的时候，所有成员们都停下了演唱，而是让观众们合tຊ唱，她们就跟着音乐一齐跳舞。
摄像机拍下了这和谐美好的一幕。当天表演结束后，origin官博发了这一支主题曲的视频，配字：“谢谢你们，从起点一直陪我们一起走。”
看到这一个视频，一个粉丝爆哭：“呜呜呜，明明是那么美好的合唱，为什么我这么想哭？”
这条评论下，有一条评论回复了她：“大概是因为，origin从成立那天，就开始倒计时了。”
看到封面笑哈哈进来看视频的粉丝们，都被这句话刀得不要不要的，哇哇大哭着离开。
第一场就是首都那场。三首团歌过后，就进入了以每个人为主的表演，也就是专辑中每个人为主角的歌曲。当按照倒叙从9到1表演完后，大家纷纷猜测是不是三公其他歌曲时，一段陌生的旋律忽然响了起来。
所有粉丝都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问：这是什么歌？
回答她们的，是舞台上升起的升降台。而正中，一个人正在起舞！
山顶上的粉丝们还在用望远镜和瞄大屏幕，前排的粉丝已经在欢呼起来：“啊啊啊啊，是我家然然啊！”
舞台上，商维然一个甩马尾后，开始了演唱。许多粉丝纷纷点开手机开始听歌识曲，但是全部都没法识别出歌曲。所有人心中都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这该不会是首新歌吧！
唱到副歌的时候，舞台上又升起了两个升降台，大家眼尖地发现那两个人分别是秦思和安潼。两个人也分别完成了自己的part，三个人合作完成了这首歌曲。
歌曲结束之后，商维然气喘吁吁地冲大家道：“这首新歌大家还喜欢吗？”
真是新歌！所有粉丝们都惊呆了，当然惊讶的同时，她们还不忘回答：“好听！”
话音落下，一个女声忽然划破夜空：“还想听！”
一阵善意的笑声中，有人附和：“对，还想听！”
商维然三人笑了笑：“还想听的话，今晚12点，我们音乐软件不见不散！”
啊？今晚？所有粉丝都惊呆了。
沉浸式享受过今晚这一场视听盛宴后，退场出来已经十一点了。粉丝们不约而同没有续摊，而是直接回去了。
有些家远的粉丝一到家就打开电脑，正好赶上12点。然后，她们真的看到一首叫做《sister》的免费歌曲上线了，主唱就是今天那三人，而且，歌曲是三个人一起写的，编曲是林素素，制作人还有颜华。
大家想到了林素素访谈说的那句话。难道这就是她说的意思？居然是免费的单曲吗？这也太惊喜了吧！
蛋让大家惊喜的还在后头。第二场签售会时，有粉丝问林素素明天演唱会还有新单曲吗？林素素满脸微笑：“明天就知道了哦！”
林素素她没有否认！这个粉丝一下台立刻掏出手机发了条微博，立刻许多同好涌入她这条微博的评论区，纷纷问她是大家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这个粉丝都被@怕了，简直欲哭无泪：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第二天的演唱会，来现场看的粉丝比第一场还早来。各类社交软件上粉丝们也实时蹲守着，就等着看今晚有没有。
当林素素为主那首歌唱完，所有人提振了精神，焦急地等待着：有吗有吗？
然后，一片漆黑的舞台中，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这个旋律，又是没有听过的新旋律！来了来了！真的来了！
有些粉丝比较谨慎，还用识曲软件试了试。果然是新歌！于是大家又陷入了新的猜测：今天会是谁唱！
第一句唱腔出来时，大家眼前一亮：这优美的唱腔，是秦思！
果然，灯光亮起的时候，秦思一身仙气飘飘的女装，胳膊轻轻一甩，那神态那身段，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的。
“你指导得不错。”后台，林素素正在等化妆师给自己换妆，一边冲程以盈笑道。
过来探（wan）班（shua）的程以盈笑道：“哪有，明明是师父指导得好。”
她说的师父就是钟老。得知林素素拜了颜华后，钟老还专门来了一趟，争取了一番，然后发现了程以盈正是自己世交的孩子。看到她的身形，钟老小试探了一下，就欢天喜地把程以盈带回去当徒弟了。
这次秦思的中国风歌曲，钟老就远程指导了不少，还派了程以盈过来专门现场指导。这首次亮相，钟老也十分重视，还让程以盈录给她看。
这次的中国风歌曲是秦思和方容合作的，照例是晚上12点免费上线。大家听后都纷纷感叹：原来不一定是三个人的组合啊？
从第三场开始，猜测有没有新歌曲，哪几个人会唱新歌曲，就成了每次巡演的保留节目。讨论度越来越高，很多路人都发现了，于是origin单曲词条上了热搜。
这天肖南的专辑上线，正好看到了这个词条。点进去后，他感叹道：“不愧是origin，居然用小分队形式出免费新单曲。咦，都出了那么多首了！”
正翻书的祁若辰停下了动作，合上书走过来。他点开歌曲详情一一看下来，点开了一首林素素参与演唱的歌曲。
刚听完，他就听见钟誉从远到近的声音：“辰哥！”紧接着钟誉推开门：“我这次参加的音综，据说origin也有人要参加！哈哈哈，可以正面pk了！”
音综吗？祁若辰陷入沉思。
第79章 行程
“你们的演唱会做得不错。每周谁会唱新歌, 现在已经是粉丝们每周的必猜话题了。除了粉丝，其他人也有很多人知道了我们团。一专反响不错，免费单曲又拉了很多路人缘, 基本盘已经拓展开来了, 你们这个想法挺不错的。”这一日的例会上，艺人经纪复盘道。
站在旁边的赵晞轻轻碰了碰林素素的胳膊，用气声低语：“之前她不是反对吗, 说哪有偶像免费发歌的，路人只会免费听歌，粉丝才是主力。怎么这会儿又是另一个说法了？”
察觉到那人看过来, 林素素忙拽了下赵晞的衣袖, 轻摇了下头，却冲赵晞露了个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笑容。
赵导清了清嗓子：“钱哥，演唱会的事情你辛苦了，要不是有你，我们演唱会哪能这么快上线。你这么忙还来参会, 真是让我们十分开心。知道你那边忙得不行，那我们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剩下的事情我来给她们说就行。”
听了赵导的话, 钱哥像是刚喝了温水一样熨帖。他摆摆手, 起身的时候, 还用手掸了掸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公司目前最看重的就是你们，所有资源都向你们倾斜。只要你们发展得好, 我们苦一点累一点也不算什么。行了, 那剩下的就让经纪人给你们说。”
钱哥出去后, 门重新关上的时候，屋内所有人的肩齐齐垮了下来。赵晞拍了拍胸口：“总算是过去了。”
赵导瞪了她一眼：“你还说, 刚刚还敢在钱哥说话的时候说小话，怎么，想上思想教育课？”
赵晞的头连忙摇成拨浪鼓：“不，不想。”
赵导用手中的纸卷轻敲了她的手背：“以后当面认真一点，有什么话下来再说。行了，来说说接下来这周的行程。先说团体的，这周三有一个综艺全员出席，在S市，飞机票我已经给大家定了。然后有两个全员广告，一个是牛奶广告，据说已经跟电视台谈好档期，周三前就要完成，然后还有一个平面广告。除此外还有一个杂志采访，一个杂志插页的拍摄。行程表都在这上面。”
说话间，每个人都接到了自己的行程单。赵导适时解释：“刚刚说的团体行程是划了线的，其他就是个人或者小分队行程。”
林素素看着满满当当的行程表，只觉得头疼：不想看，她只想下班。
“不要偷懒，快看看。如果有什么问题，现在就跟我说，不然我就照这个回复各个公司部门了。”赵导叮嘱道。
林素素只得看了起来。越看她就越是难过：这天只能睡六个小时。这天更惨，还要连夜赶路，她在飞机上从来睡不着的。哎！
就在此时，赵导忽然开口：“对了，下下周五有个音综，邀请我们团一个人参与录制。怎么样，谁想去？”
“哪种音综？”赵晞好奇地问道。
赵导笑道：“就是竞技tຊ类的传统音综，每场有排名，末位淘汰。”
赵晞在嘴边做了个拉链拉上的动作：“这种节目，跟我这个舞担没有关系。”
“你啊，好好练习vocal。你看素素都减了多少了，你也像她一样，有老师专门教学，要好好进步才行！”赵导又提点了她一番，转头看向林素素，“林素素，怎么样，想参加吗？节目组说了，绝无黑幕，能待几期是几期。”
当然是，不想去啊。林素素沉吟了下：“我还要帮她们把后面两首单曲做好呢。”
“如果是这样，就参加一期吧，也不耽误事。”赵导劝说道。
“那不行！”林素素一脸凛然，“既然代表origin去参加了，怎么能第一期就淘汰？”她顿了顿：“至少也要待到第二期！”
周围的人都怔了下，随即爆笑起来。赵导眼泪都笑出来了，指着她道：“那就你去。”
不，拒绝加班！林素素正要说话，忽然感觉到手机震动了一下，来了一条微信。她点开一看，立刻开口道：“赵导，实在不行，下周五我父母有安排。上周就给我说让我把那天行程空出来，我差点儿忘了。我那天要请一天假。”
这还是林素素第一次请假。想到林素素确实是这几个人里面最累的，不光有行程还有制作，她也有些不忍：“行吧，那你办完事，周六签售会别迟到。让小路跟着你。”
“不用不用，我回家呢，不用助理跟着。我爸妈也要来看演唱会，到时候我们一起过来。”林素素连忙推辞。开玩笑，好不容易有一天自由，她可不想又被人跟着。
赵导只得应下，又转头看向傅云意：“云意，下周五你……”
傅云意推了推没有镜片的黑框眼镜：“不巧，那天我家也有事。”
赵导眉一蹙，看向商维然：“你不会也有事吧。”
商维然摇摇头，随即打了个哈欠：“不过，我最近觉得心口有点儿不舒服。”
“我也是。”“我也……”团里其他人纷纷开口。最老实的秦思看到所有人都说了，挠了挠头：“我……下周正好期末考试。”
赵导叹了口气：“行吧，知道你们忙，那这个行程我就推了吧。其他行程有问题再找我。”说着，她好像生怕她们会叫住自己，走得飞快。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九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笑意，随即泛上深深的疲惫：好累！
她们人气高，所以行程很多，基本没有休息时间，连睡个懒觉都是奢侈。这会儿夏天都过了一半了，距离她们出道也快一年了。巡演结束后，又是将单曲集合的二专，以及三专。三专过后，又是二巡。而二巡的最后一场，就是告别演唱会了。
以为时间还很长，但这样一想，她们已经成团一年了，剩下的相处时间也不多了。许是被这样的情绪感染，这几天林素素都有些down，舞台上和镜头前还好，一下来整个人都安静了。
有成员发现了，秦思是跟林素素关系最好的，悄悄问了问林素素。林素素摇了摇头，只说有点累，周五在家休息下就好。
秦思看林素素好像确实没啥事的模样，也不好多问，只是晚上缩短了学习时间，让林素素能早些休息。
转眼就到了说好请假的中午。林父林母说是下午两点来接她，林素素趁着早上有空，回了一趟学校。
她本来就在艺术学院，老师知道她出道，也给她开了绿灯，只要考试能通过，平时课程可以缺席。林素素过来顺便考了一个试，出来的时候，倒是遇到了两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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