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加在一起,就是我喜欢冬天的理由。
今年的魔药学期末考试,对我来说前所未有的轻松,不枉我苦学这么久。奥莉考完之后也说基本上都是会的题目。
考过了这一门,其他科目也变得轻松起来,对我来说简直等于放假。
接近假期的某天,妈妈突然来信说今年他们俩要去深圳旅游,让我一个人待在学校或者去姨妈家里。
我当然选了留校,正好德拉科今年也不回家。
也就是说,我们有一整个寒假的时间可以待在一起!
放假那天,我看着同学们一个个拎着箱子快乐地登上霍格沃兹特快,送别奥莉之后,我双手插着口袋往学校的方向走。
铺天盖地的白色里,有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金发少年在不远处的树下等我,修长的腿交叠,半靠在树干上。
那家伙显然是为了耍帅在刻意凹造型,他不冷吗?嘁,真是臭屁。
我坏心冲到嗓子眼,杖尖轻点,一大捧积雪落到他的头上,然后下一秒我听见了愤怒的叫喊,“林!星!你给我过来!这衣服要多少加隆你知不知道——”
“略略略!傻子才过来!哈哈哈哈,雪顶白鼬——雪顶白鼬!”
我撒腿开溜,他拔腿追来。
霍格沃兹的雪一直下,一直下。
德拉科,属于我们的未来,是不是还有很长很长?
本文完结了
留下长评随机掉落番外
也可以留言想看什么样的番外,也许我会写
第37章 (番外)抬头,看月亮
本篇为22年2月写的新春贺文,因为当时还没完结,所以本篇会有一些bug 凑合着看
1993年的春节似乎与往常不同,红色大盘鞭炮混着汽车吱哇乱响的惊恐叫声响彻天际,到处是红红的碎片随着烟气纷飞,我和小谢还有陆小胖站在一处屋檐下等着这波鞭炮带来的混乱归于平静,哦不,陆小胖这个名字已经不再适合他,这家伙去年就已经减肥成功还追到了自己的梦中青梅,现在两人正穿着红色情侣装耀武扬威地站在我身边,而我穿着鹅黄色的棉袄,站在他们中间像一个锃亮的电灯泡,几千瓦那种。
面对两人精心准备的情侣装扮,我这大早被拉起来随便洗了个脸就出门的形象更显落魄。我挠了挠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我忘了,“诶小螃蟹,你看看我漫画书在不在?”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嗯……那巧克力呢?”她直接让陆小胖把大大的塑料袋摊开在我面前,我胡乱地翻着。
漫画,check!巧克力,check!薯片,check!小滑头,check!摔炮,check!
“老大,你终于少年痴呆啦?”陆无辛贱兮兮的样子倒是没变,“找抽啊?怀念我的铁拳了是不是?”我给了他手臂一下,他的亲亲女友谢子怡在旁边拍着手快乐地喊着:“打得好!打得再响些!”
小谢也就这点爱好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说也要满足她。
在我看到桌上放着的羊皮纸时,我终于意识到我忘了什么,单身太久我忘了我现在有男朋友!
果然那羊皮纸烫的可怕,一窝蜂的消息吵着闹着蹦出来,「早上好啊,小星星——」「还没起床吗?小懒虫。」
「我得看一会书,是你之前跟我说过的《小王子》,还记得吗?你谈及时那痴迷的样子,简直像那是什么美食似的,什么狐狸玫瑰小星球的,偶尔看看麻瓜文学也不错是吗,希望它不会让我失望。」
「我看完了,好吧,我得承认写的还不错,那么你是愿意做我唯一的小玫瑰还是被我驯化的狐狸呢?原谅我先入为主地把自己代入小王子了,不过不管你是玫瑰还是狐狸或者是向日葵巨怪什么的,我希望最后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以及:布雷斯和西奥多来我家了,我们得去打会魁地奇,如果顺利的话半小时就能结束,不顺利的话就请你祝我好运吧幸运星。)」
「你昨天是不是又熬夜了?还是通宵?那该死的麻瓜游戏就那么好玩吗?如果醒了就快回消息,不要让我担心,拜托。」
“拜托”两个字的字迹模糊着,似乎原先被擦过一次,但字迹的主人又斟酌着把它重新写了上去。
「林!星!你最好是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这次不要再想用时差什么的来哄骗我!」
文字改为了语音,幸好我的房间隔音效果好,幸好这不是吼叫信,不然我妈一定会破门而入以为她闺女遭到恐怖袭击了。
「如果我最近做错了什么你应该跟我说而不是这样冷着我,这样是很过分的你明白吗?我最近既没有说血统言论也没有在暗地里诅咒波特,给我一个答复好吗,不然我就要动用这羊皮纸仅限三次的传送法阵来找你了(冒着被你这怪力暴打一顿的风险。)」
好吧,虽然我真的很愧疚,但我得承认我不合时宜地笑出声了。一想到马尔福,哦不现在该叫德拉科,在那头闷闷不乐的可爱模样,我该死的发自内心地自喉咙深处涌上一股想要大笑的欲望。
谨记:在暂时的异地恋中,嬉皮笑脸的道歉是大忌。
于是我拿起笔筒里许久未用的黑色墨水笔郑重地在羊皮纸上写下:「亲爱的德拉科大人(德拉科写的尤其大),对于上次拿时差糊弄你一事我深感抱歉,不过今日的失联确实有原因,(画了三个看烟花的小火柴人)。麻瓜游戏确实好玩,如果有机会我想你也会为马里奥着迷,(此处画了一朵小蘑菇),哦不如今年新年礼物我就送你游戏机怎么样,你会喜欢的,到时候可不要因为玩游戏不理我啊。另外:狐狸和玫瑰都太惨我不喜欢,我是一个坏女巫,我要拔了玫瑰赶走狐狸然后把你带回我的城堡里,如果你爸爸不给我一千亿金加隆我就不放你回去。怎么样,你同意吗小王子?另另外:虽然我爸妈都还算开明,但我想他们不会允许我金屋藏娇的,如果你真的要来,记得带够金加隆,到时候我会带你在中国好好转一圈。(最后用毕加索版的画技画了一双布灵布灵的大眼睛)。」
虽然羊皮纸仍空白一片,但我知道他看见了。上学期的意外互换使我们之间灵魂的联系比起别的个体要更亲密,羊皮小电话(我现在这么叫它)把7779公里的距离缩成了薄薄两张纸。关于羊皮纸,我真得好好感谢布雷斯。
我把手按在纸上感受到魔力丝丝缕缕地渗入其中,追寻着那个大西洋对岸的灵魂。我们之间的联系就像一根细细的肉眼看不见的线,蝴蝶轻轻一扇翅膀就能折断它。
不过我想,蝴蝶不忍扇动翅膀。
“德拉科——”我尽量使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烤熟的半融化棉花糖,对面传来一声轻轻的嗤笑。
“今天我和小谢她们逛街,看到有做糖人的,我就画了一个你。”
“是吗?我想一定很丑吧,以你的水平。”他的声音闷闷的,像是把自己捂在被子里。
“那是你不懂欣赏,不能说是我画的不好!”他说对了,真的很丑。
我听见被子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他翻了个身,然后是他一声长长轻轻的喟叹,“如果现在你在我面前,我真想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你拎起来,然后……”
“然后……”我学着他拖长音的温柔语调。
“然后像打人柳一样把你摔到地上,不过——我会放一个软垫,省得你这狡猾的格兰芬多狮子讹上我。”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轻轻飘过来,痒得我也想跟着发笑。
“那还真是可惜,我这坏蛋竟然错失了讹上马尔福大少爷的机会。”至此,我知道他已经气消了。
“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我环视屋子,被他寄来的礼物塞得满满当当,也幸亏我人缘好才没有招致我妈太强烈的怀疑。德拉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要把我这十三年来他错过的所有生日礼物全都补上,我摸了摸床头那只大泰迪熊的软毛和绿色的小衣服,虽然我都很喜欢啦。
不过……看到角落的芭比娃娃豪华套装时我有点绷不住了,八岁时的生日愿望,我能肯定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知道。显然看见回忆不是我在身体互换时期的专利,德拉科一定也在某种程度上看见了属于我的记忆。
“喜欢呀!不过你想要什么呢德拉科,我能给你什么呢?”为了他我甚至准备动用我存了很多年的小猪存钱罐,呜呜我的小猪猪!
“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就在不久之前。”“嗯?”“我想要我在十一岁就喜欢的女孩成为我的女朋友,现在她已经是了。”
该死的可恶的可爱白鼬!如果现在我的桌肚底下有只偷吃东西的小老鼠(我希望没有),它会看见我的小腿正在无意识地快乐的晃荡,而我脸上正洋溢着一种只有在恋爱中的傻子才有的傻笑。
那种飘飘然的小快乐想要飞出我的身体,不过我捂紧了嘴不让它们跑出来变成我的笑声。
“这么说的话,你从十一岁就开始喜欢我了是吗?请正面回答问题马尔福先生。”
“啊什么?不,我想不是的,我说过这话吗?难道你这小女巫就没有一点被我英俊的外表所吸引吗?承认吧,你在斯内普的课上表现得像个巨怪一样不就是想要和我一起被关禁闭吗?”
“那是因为我是格兰芬多!我敢说如果我是斯莱特林,斯内普可不会这么对我。”
“哦好吧,姑且这么算,那一年级下学期那块牛轧糖饼干又怎么说?请正面回答问题林小姐。”
“那……那是因为我不喜欢牛轧糖饼干。”我这笨嘴!怎么直接把真相说出来了。
果然,那边传来一声怒吼,“你竟然把你不喜欢的……”
我决定先发制人贼喊捉贼,公说公有理婆说我有理,“你竟然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这种小学鸡式的斗嘴,我和他都是个中高手。
两边都陷入了死寂的沉默。敌对多年,我们可以就怎样让对方被扣分想出几十种可行的方案,却不能很快反应出对方的喜好。
“好吧,德拉科,我想我们在某些方面确实对对方缺少了解。”
“好,等一下。”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掀被子穿衣服,我把水笔转的呼呼生风。
“好了,说吧,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嗯嗯?”“我把它们都记下来。”
我也不甘示弱,抽出了一本笔记本。
……
“最喜欢什么动物?”“猫!你呢?”
“龙!”“嘿德拉科你知道吗,有种生物叫龙猫!”“龙猫?有意思。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啊这是不是也想太远了?我摸了摸下巴,“眼睛最好像我。”“为什么?!我的眼睛不好看吗?”“也不是不好看,不过我的更大点。”“那鼻子像我好了,我的鼻子高。”
零点到了,窗外整齐地响起了烟花的咻咻声和鞭炮的噼里啪啦,我拉开窗帘,满天绚烂倒映进我的眼里。星星很亮,月亮也很亮,我男朋友的脑门也很亮。
“啊,我猜,你那边零点了吧。”他似乎是伸了个懒腰。
“对呀,我今年的新年愿望还没许呢。”
“准备许什么愿?”
“不告诉你,愿望说出来就不灵啦。”
圣诞的时候德拉科被我一问就直接说出了他的圣诞愿望,很朴素,竟然只是希望他在乎的人都能平安快乐。“那我是你在乎的人吗?德拉科。”“当然是啊,笨蛋。”不管是对死对头的在乎还是对恋人的在乎。
他为我拂去发上落的雪,那天的雪真美啊,可我的眼中只看见面前的他,眼里那抹灰蓝。
德拉科,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我告诉他,我可以许一个圣诞愿望,一个新年愿望,可以把他的那份也捎上,他半信半疑地答应了,还要笑我幼稚。
爱吃糖的幼稚鬼,竟然笑我幼稚!
我睁开眼,烟花仍在夜空中绚烂。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抬头,看月亮。”
我以为他会像我的恶俗幻想里一样骑着飞天扫把突然降临在我面前,结果等了半天一根扫把毛也没看见。“???”
也许他在那头看到了我的满头问号。“你不是说过,月亮在你们那边代表思念嘛?”
犹如醍醐灌顶,我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在每封来信的最后都画上一个大大的圆,我还以为是他最新练的签名。
原来每个圆圈,都是一句“I miss you.”。
I miss you.
“我也想你。”
我听见那头低低的笑声了,压抑着喜悦还要故作高雅霸道。“我命令你,以后的每年都要陪我过。”
“好。”
现在的永远就是永远。
也许难忘的不是烟花本身,是陪你一起看烟花的人。
第38章 (番外)一个俗气但完美的番外
“恶——克鲁克山,快吐出来!好猫猫,别再往下吞了!”
霍格沃兹某个僻静的小道上,我拍着克鲁克山的背,试图让这只笨重的大黄猫把它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喵呜——”它满足地舔舔爪子,又呼噜着蹭蹭我的大腿,还以为我在帮助它消化。
我欲哭无泪,使劲掰开它的猫嘴,一根老鼠毛都看不见了。“不是吧?!你真吃了?我说猫爷,克鲁克山大哥,我怎么跟罗恩解释啊?”
罗恩的老鼠斑斑失踪了,他坚持认为这一定是克鲁克山干的,但因为有我的证词和赫敏的极力否认,这件事不了了之。
罗恩和克鲁克山还有赫敏闹了一段时间别扭也就罢了,出于愧疚,我给罗恩买了只新的小仓鼠,赫敏给他买了只新猫头鹰。罗恩有了新宠,也就渐渐把斑斑的死抛到脑后了。
三年级第二学期快结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阿兹卡班的所有摄魂怪都离奇消失了,但是里面的囚犯却无一人逃离。
听说有一种无形的强大的结界将他们困在了里面,魔法部的人查了很久也没查出什么,有人说那似乎是中国那边的法术。
中国修炼体系太多,没有统一的官方组织,一时要找也没有头绪,于是这事魔法部只好先吃下闷亏。
傲罗司和魔法部紧急拨了一批人出来去当阿兹卡班的守卫,奈何时间有限,人手不够,只好下令处死包括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在内的数十名十恶不赦的食死徒。
这些食死徒被处死之后,他们的家产也被抄查,发现的黑魔法物品通通销毁或是被收入魔法部保管。
卢修斯马尔福被吓得赶紧跟伏地魔这一阵营撇清干系,连夜给魔法部捐了一笔巨款,投资了许多项目,恨不得把底裤都拿出来自证清白。
经此一事,英国内外的食死徒气焰大有被扑灭之势,剩下的人基本掀不起什么风浪,许多年都风平浪静。
听到这件事时,我的右眼皮狠狠跳了跳,直觉和推断都告诉我这事绝对和某位杨姓老头有关,但他仍然只是派那只大信鸽给我送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
三年级升四年级的暑假,我提前一个星期来到对角巷住下,和德拉科天天腻在一起,十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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