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秋眨了眨眼,认真说:“伤了得用愈合剂的。”他说着挣开严宁,趁她发愣,解开了她腰带的锁扣,还试图拉下拉链,他的手若有若无的碰到那里。
??!!
“不用!”严宁扯着裤腰在床上后蹬几步,捂着身下大声喊,慌乱喘了几口气后,声音低下来,“真不用,这都是小伤,我们回去,回去就好了。”
“不行。”沈长秋膝行过来,抿唇看她。
“真没事,”严宁呼出一口气,反过来哄他,“你看,就是一点点血丝,现在已经好了。”
“不,我们都好好地,只有你受伤了,离回去起码还有八小时呢,”沈长秋举着愈合剂,红着眼说:“不想让你带着伤回去。”
严宁内心吞吐一口气,这一幕的无可奈何似乎有些熟悉,他这样生气委屈又强硬的模样,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哦,严宁想起来了,是第一天搬到她家时,沈长秋看到她脚腕受伤时,死命扯着她的裤腿非要给她冰敷,不让就哭。
那时候,严宁招架不住,现在,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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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番外二-我变O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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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爱了。
沈长秋双颊发酸。
沈长秋本来还庆幸见到真的“她”,没有那夜掌心里那么大,可变化的速度也太快了,刚唅进嘴里,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立刻涨大了一圈。
但严宁也不想这样,光沈长秋吞吐的景象已经足够让她头昏脑热,他这样趴在下方,嘴里的,确实有点像变大了的自己……感受也是足够火热。
“沈……沈……”严宁说出不话,五指揷到他发间仰头眯眼,他柔软的发丝里浮出了汗。
“唔……嗯?”沈长秋应了声,张着唇抬头看严宁。
他眼睫毛上的泪珠滚了下来,他这样,看起来还是人畜无害的小兔子,但完了,严宁下意识一頂。
“咳!咳咳……”沈长秋吐出来,移到一边咳得满面通红,口水从他红润的唇边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嗒,断了。
严宁理智的弦也断了,猛地反扑上去。
沈长秋开始后悔,因为她太霸道,那只挠人的小黑猫变成了一只发狂的小野狼,连啃带咬的同时,沈长秋的衣服阻挡了她肆无忌惮的双手,她气恼一声,直接跪起身,将沈长秋深衣领向两边撕开。
撕拉,沈长秋像一个被暴力拆开的礼物,无助地躺在碎裂的蓬松白纱里,上身点点红痕,缎面裙摆堆在腰间,被捏红的他水光淋漓,红得发紫,內裤早已经挂在一只脚踝上。
严宁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和上次一样,膝盖卡进他腿间,将他一抬,一頂,沈长秋两条长长的腿折在空中,再一次扑下去,啃上他身前的红点。
“呃……”沈长秋微痛拧起腰,他一叫唤,薄荷似乎是雪崩一样扑面而来,尽管他打了抑制剂,但浓度如此夸张的信息素还是让他头晕目眩,他用手背捂住嘴,想保持清醒。
他不出声,严宁似乎是不乐意了,向上一爬,又去亲他的喉结,吞吐时,十分性感的喉结。
“不……阿宁……唔……”
这里太脆弱,沈长秋慌乱呻.吟,张大口呼吸,薄荷信息素侵入了他整个肺部,严宁的“她”也停在熟透的入口处蠢蠢欲动。
沈长秋成功将严宁引燃了,只差最后一步,但还是避免不了对未知的慌张,他前事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处理,Omega直接来,真的可以吗?况且她还……还……那么大。
没关系,肯定可以的,沈长秋内心给自己鼓励,他想要的,是最后的那种感受。
“沈长秋……我……”严宁手撑在他两侧,发红的脸全是汗,别扭道:“还是……算了吧?”
她竟然还在犹豫。
“阿宁,”沈长秋立刻环住她的后颈,长睫毛扑扇,像是在求她,“你真的不想试试我吗?我很热的……”
“我……你……”严宁怔住,像是被这句话蛊惑,身体缓缓向前,頂了进去。
“……”
“……”
一瞬间,两人同时闭上变得迷离的眼,都抖了起来。她真的又大了一圈,沈长秋右手扶在她肩上,攥不紧的手指也在颤。
“沈、沈长秋……你……”严宁吐出来的气断断续续,“你放松,别、别动了!”
“我没动……”沈长秋瑟瑟发抖,挤出几个又细又弱的字。他哪里敢动,再往里,感觉就要死了。
“我是说你那……”严宁垂下头,无奈说,“你太……紧了……别夾了……”
她说什么?
沈长秋瞪大眼欲哭无泪,喘了几口气才说:“是你、是你太大了。”
严宁一听,倒吸了口冷气。
“嗯?!”沈长秋绝望地呜咽了一声,觉得自己像是被充满气的气球,他想放松,但是放松不下来。
严宁愣了好一会,像是投降般,直接趴在沈长秋身上小口呼着长气。
”阿宁……“沈长秋一动,她也一抖。
“别说话了……”她埋在他颈侧,“我缓一缓。”
两小时后,沈长秋懊悔不已,他跪在凌乱的床上哭着想爬走,但严宁又拽着他的脚踝拖回来,双手掐住腰,将他重新抬起跪在床上。
沈长秋早就要不省人事了,乌黑的头发像是被水淋过,他大声哭喊:“阿宁,真的……求你了,你能……嗯!”
他求饶的话还没说完,撑床的手一软,脑袋贴着床,严宁又抓住他左右的手腕,将他拽在半空,他腰塌下去向后反折,头后仰顿在半空,濕漉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上下翻飞,喉间的呻.吟无力,一次比一次破碎。
在漆黑星空的衬托下,沈长秋白得发光。
“是你之前勾引我的……沈长秋。”严宁喘着气,盯着他浪打似的臋肉,还有深深脊沟下一节节明显的脊骨,“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沈长秋无言以对,他内心想反驳些什么,但根本说不出话,他哪里知道她第一次有了这种真的道具,竟然会这么的持.久,仿佛要把他弄死在这里。
真的要死了,这才过了多久,他又要不行了。“不,不要……阿宁……”沈长秋挣扎扭动,开始剧烈发抖,下一刻他嗓子像是被锁住,呜呜后一点声都没了,只剩啪啪的撞击。
这是沈长秋临近峰值的表现,严宁看着他僵住的身体,涨红的皮肤,加快了頂撞的速度。
一次一次,沈长秋后背反弓到极致,甚至快要看到他沾泪的睫毛,严宁再次頂向前,“啊!”他冲破桎梏,叫了一声后,浑身过电似的上下起伏。
“阿宁……”他背在身后的五指在空中捞着什么。
严宁松开他的手腕,他跌了下去,身后两瓣一撅一撅的上下抖动,中间蹂.躏得一塌糊涂。
他又哭了,哭中“哈哈”喘气。
好了,可以了,严宁想。
她扑上沈长秋的后背,吻住他的后颈,打算对他进行临时标记,结束这一场闹剧,可沈长秋震颤中浑身一僵,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自己急忙翻了回来,双腿重新抱住了她。
“你……”严宁很惊讶,“你不是不行了吗?”
“我是不行了……两个小时了,”沈长秋哭着说,甚至还委屈的抽噎,他仰头质问:“你为什么不永久标记我?”
“啊?”严宁木讷,她一直忍着没有释放,因为她的快乐本就不在于此。
沈长秋哭得稀里哗啦:“你知道的,omega一生只能被一个人永久标记,他就永远都是她的了,我想要这样,我想被标记,我想记住这种感受……阿宁,就当我们不能离开这里了,永久标记我吧,好不好?”
沈长秋泪眼朦胧,严宁没想到,他能把这种事说的这么纯洁动听,而且……他想要的,不是单方面的过程,是想要最后的归属。
标记他。
不是临时,而是永久。
这是他飘荡一生,一直追求的归属感和安全感,自己怎么能不懂呢?
“对不起,沈长秋。”严宁抹开他脸上的眼泪,跟着他又哭又笑,轻轻地,她在外蹭动,“最后一次,好吗?”
“嗯。”沈长秋连连点头。
这一次,沈长秋一直看着他,尽管脑海已经被疯狂的快.感占据,尽管眼神迷离到失去焦点,舌尖跟着口水落在唇外,他也一直一直仰头望着她。
直到严宁的呼吸开始发乱,频率开始下意识加快,沈长秋意识到某些事快要来了。
新一轮頂撞,严宁毫不留情。
“嗯?!”沈长秋哭腔大喊了一声,身体里有一处被她頂开了,沈长秋酸软中想起来,那是omega的生.殖腔。
只有在这里,Alpha才能对Omega进行永久标记,也意味着,如果他们真的走不了,他就要留在这,给她生孩子了。
他一开始,竟然想过这个问题的。
他是愿意的。
“沈长秋……我很爱你。”严宁也意识到她頂开的是什么,一次一次,在浑身过电的状态下,她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完全頂了进去。
“阿宁……”沈长秋只能叫出她的名字了,意识瘫软,耳边轰隆作响,全身似乎只能感受到鼓动的心跳。
不,还有身体里的她。
成.结标记的时间很久,严宁抱着他一次次打冷颤,沈长秋却感到一阵阵发烫,但烫过之后,身体里像是流淌着清冷的薄荷,她的信息素透过身体,通过血液,从生.殖腔蔓延到了沈长秋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处都透着她的气息。
仿佛身体里有她的一部分,沈长秋如愿被她彻底拥有,如愿得到了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终于,只剩喘息,两个人互相拥抱,陷入了甜腻的昏沉中。
再醒来,窗外星星划过的线条变慢,飞船已经脱离光速航行,正在减速。
沈长秋醒来了,严宁正看着他,掌心放在他脸颊上,沈长秋露出甜甜的笑容。
“警告!警告!”
整个空间充斥了危险的红色,冰冷的机械女声重复播报。
“战舰已被锁定!战舰已被锁定!"
沈长秋抬头,方才静谧的星空被玻璃视窗上各种看不懂的图形代替,但有一张图近似于雷达,航线远处出现几个红色的小点,他们的战舰正在朝红点移去。
不!不是几个!新一轮雷达探测,是密密麻麻的一群!
沈长秋发愣之际,严宁已经跳下了床,按开舱壁给沈长秋扔了一套白色的船员服。
“快穿上。”她冷静说,又在墙上按了一个按钮,边穿裤子边问:“罗斯,什么情况?”
“赛洛塔被摧毁了一半,目前僵持,“罗斯的声音传了过来,”看来罗伯特佩兹誓死要杀你,他动用神翼号,比你卖给我的边际号更快,已经在半小时之前到达了。”
神翼号?
“先开启自动防护,飞船全力减速。”严宁利落穿好衣服。
“少将,对方起码三十艘,你确定要打吗?”罗斯随意说,军人出生的他,听起来并没有任何慌张。
沈长秋和严宁急匆匆奔去指挥室,飞船内部的红光还在闪烁,神翼号是赛洛塔正在研发的顶级飞船,与正在投入实战的边际号相比,火力与航行速度更优越,但目前只有一艘,还是半成品状态。
如果没有这艘神翼号,剩下的二十九艘只是圣地附近的普通巡航机,根本不是他们这艘中级战舰边际号的对手。
沈长秋和严宁一进指挥室,罗斯正盯着显示器,他向后瞥了换衣服的沈长秋一眼,好像是笑了一下,正色道:“他们等我们很久了,就像那句亚洲人的古语,守株待兔。”
“姐姐!现在怎么办?”沫沫回头跑过来。
她身边的赵远见也很紧张,除了叶青文,只有他端着一杯云菲舒塔正小口喝着,这个口味,很像咖啡。
“哎呀,”叶青文放下杯子,“你们听我的,主角光环。”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沫沫回头说,“你不知道坐以待毙吗?”
“别管他,”严宁瞥了一眼叶青文,握住沫沫的手,“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我们先——”
“没机会了。”罗斯这才回头,指着前方不稳点闪烁的光点,“圣地现在很不稳定,似乎随时都要消失,更重要的是……后方追赶的战舰将在半小时后到达,到时候……”
不用罗斯多说,到时候就是前后夹击,瓮中捉鳖。
那现在没得选了。
沈长秋和严宁一并看去,远处的圣地像一个巨型光盘,空间折射环绕着一圈神圣的光芒,若不是探测数据显示没有温度,它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在燃烧的太阳。
但光线时暗时亮,数据显示,圣地的质量在极具减少,而圣地化作的白色背景板上,肉眼可见一排密密麻麻的飞船。
如果圣地真的消失,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何时了,可战舰只有一艘,这里还有一个不相干的本地人。
“罗斯,你坐战斗机离开吧。”严宁犹豫。
每艘中级战舰都配备十艘小型战斗机,手动操作,机动性高,用做灵活作战、骚扰、侦查等任务。
罗斯却摇摇头,“不,刚才我探测过,圣地附近没有艾玛的踪迹,我想,她可能正如这位可爱的女士所说,你们来我们的世界,而她,去你们的世界了。”
方才八小时中,沫沫向罗斯讲述了他们只有男女性别的世界,虽并没有达到完全的平等,但经过不断斗争,大部分人都在为自由和平等努力。
虽有阴暗,但这已经比这个恶臭的星际联邦好太多,那就像古老传说中的田园时代。
科技到底带来了什么?
罗斯反省自己,更加敬佩严宁,她一出现,就不顾性命,为omega争取自由和平等。
罗斯想好了,“你们的世界,听起来很美好,但她也应该回家。”
“嘀嘀嘀。”
半透明信息窗上出现了一行字,沈长秋和严宁走近一看,是“请求通话”的字样。
严宁走近一步,冷目点开。
“你!”罗伯特佩兹的全息影像霎时出现在空中,他好像是指着严宁,“你已经走投无路了!你来圣地,究竟要做什么?你是想毁了它吗!?你对它做了什么!!”
罗伯特佩兹神情愤怒,眼神充满了杀戮的欲望。
“我不想毁了它,我们只是想回家。”严宁平静说。
“回家?”罗伯特脸颊松垮的皮在抽搐,“你以为我会信这种托词?你这个堕落的alpha,竟然跟那些低级的omega混在一起,妄图毁了圣地,毁了赛洛塔!?你太丢我们alpha的脸面了!我对你太失望了!今天,你必须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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