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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魔尊后被附身了[gb/gbg]——三水铝【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16 23:14:55  作者:三水铝【完结+番外】
  “那我先去准备晚饭。”萧季业见他俩都在干活,离开了厅堂。
  ……
  长秋头靠在桶壁坐在她膝上,手臂垂在她肩上,手指却攥在一起。严宁正抬眸看他,他紧咬下唇努力克制不由自主的声音,水里翻涌的热浪,一阵阵打到他胸前,又传达到他的脑海。
  “喊我。”
  “阿、阿宁……”
  他再度听话地喊着她的名字,嗓音湿糯,水从头发上滴下,混着脸颊上的泪一起落在水里。
  “怎么这么爱哭,长秋。”
  严宁看着他,心中手中满是爱意,这种羞红脸微微落泪的模样,真是好看。
  “不、不是哭,是……”他紧闭眼,喉结滚动,试图正常说话,但水浪一直拍打着他,话说到一半只剩下喟叹和吸气。
  “那是为什么?”严宁明知故问。
  她此时轻柔的嗓音,在长秋心里就像是扰乱神志的咒语,他也在想,自己不是哭那是什么?是……舒服,可他说不出口,就连在脑海中出现这两个字都觉得羞愧难当。
  “师姐,你们在吗?”
  “嗯!”
  萧季业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出现在门外,水中的两人吓了一跳,严宁不由得紧攥住手,长秋在突然刺激下发出一声高吟。
  “长秋师弟?”萧季业似乎听到了。
  严宁平静下来,看向捂住嘴的长秋,此时他红得像水中的熟虾,他这惊怕模样,依旧好看,在这种状况下严宁又来回翻覆,水面波纹涌动。他低哑着嗓子小声乞求,左右为难,“别……别阿宁……”
  “他在叫你,长秋师弟,你不回他,他就要推门了。”严宁看着无所适从也无可奈何的长秋,调笑道。
  果不其然,门外的萧季业又敲门:“师弟你可还好?”
  “我,我没事,在沐浴。”
  “师姐呢?”
  长秋已经尽可能正常说话了,可声音带着喘息和停顿,内心祈求萧季业不要听出来。他看向严宁,她竟然是一脸坏笑不回应,长秋也更加绝望了,因为她加快了速度。
  “嗯……她、她在打坐修炼。”他回道,又低下头向她哀求,“阿宁……求你了。”
  “你今天才恢复身体,可有什么想吃的?”萧季业关切问道。但水面波纹阵阵,长秋无奈极了,拼命向严宁摇头。
  “你不是回答的很好吗?”严宁轻笑,心中闪起一些邪念,她想起上次长秋问炉鼎时的颤抖模样,于是另外一只手从前沿着浑圆的线条移至后方。只挨上,长秋一声克制的呜咽响起,水花飞溅,他全身绷紧,后背反弓颤起来像筛糠一般,头也高高仰起,喉结在面前清晰可见。
  “都可以,师兄做的,都好,等会我去帮忙!”长秋用尽最后的理智大喊,不让自己溢出奇怪的声音,可双齿依旧在打战,因为那股水流在沿着外围次次打圈。
  “好的师弟,等会别忘了叫师姐。”
  “嗯!我会的!”长秋神志混乱,听起来萧季业走了,他转瞬带着颤抖哭了出来。
  “阿宁……”他感觉腰紧绷得快要断了,水也越来越烫,侧过头呜咽,“别……别欺负我了……”
  严宁本就喜欢他含羞带怯的模样,现在雾蒙蒙的桃花眼飞起大片的红,还流着泪哀求,怎么可能放过?手一前一后,水流贴着他又流动起来。
  严宁凑近他轻声安慰:“是你说做什么都可以的,小师弟,就是师姐用来欺负的……”
  长秋放弃了抵抗,除了严宁爱听的声音,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
  终于,无力的他被捞起扔在床上,就像刚从水里救出来,大口呼气,胸膛起伏。脸上挂着不知是泪还是水,他闭眼蜷起身,脑海中一片混乱和羞耻,怎么能碰那里,可自己的反应明明又……
  严宁也好不到哪去,她的头发和衣服也湿透了,扶着床架正在缓和,长秋最后抱得太紧,自己都喘不上气,可要不是这样,他都要沉在水里了。
  她衣服上的水很快变凉,这另她有些不适,总不能这样出去回自己房间,万一施青栾又看见了……
  “你……衣服在哪?”严宁问道。
  “啊?嗯……”长秋从余温中回过神,立马扯过被褥只露出眼睛,他伸出一节手指,指向她身后,“在在……那。”
  “借我穿一下。”她拖着水渍转身走去衣柜前。
  长秋心砰砰作响,她要穿自己的衣服吗?她拿的好像是里衣啊……而且好像再解衣服了……
  突然严宁的后背露了出来,一瞬间,长秋心跳停滞,甚至忘了挡住眼睛。
  纤瘦高挑,背沟明显,却也不是皮包骨头的脆弱感,常年拼命让她的线条保持着有力量的弧度,手臂肩膀也不缺乏肌肉,她微斜着身,隐隐约约可以瞥见前身的一点弧度。
  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其他想法,随着刚才的心跳停止,他的心也坠入了冰湖里。
  因为严宁背上的疤痕交错遍布,十分狰狞,似乎没有一片完整的皮肤,上次见是刚认识她的时候,在那面远远的镜子里,那时看到的只是胸前的疤。
  难怪她以前从来没去过衣服,这是在掩盖自己的伤口,害怕别人的关心。
  在她察觉转身之前,长秋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也是因为自己的眼泪又不受控制。
  “换好了。”
  严宁换好衣服走近,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刚想起长秋还在身后,慌忙转身却见他躲在被子里,没想到这么乖巧。
  “长秋,你可以出来了。”她再次说道,可他还捂在被子里,正准备扯开时,他脑袋冒了出来。
  长秋的头发还湿答答的贴在脸上,眼睛还是这么红,像刚哭完,是自己太过份了么?
  她轻抚着脸颊轻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没有不舒服。”长秋凝视回道,心中的怜爱让他忘记了之前的羞耻感。
  她穿着自己的白色里衣,腰间袖口更显空荡,头发因为湿透了,取了发冠散落下来,也有种美人的柔弱感。
  他接着说,“阿宁很好看,很温柔。”
  严宁见他如此回答,抬起手臂看了看,“是吗,你也穿衣服吧,估计要吃饭了。”
  待长秋整理好仪容,严宁准备先回隔壁换回自己的衣服,刚开门又被长秋披了件他的外衣,下摆嵌着细细的金丝树叶。
  可刚打开门,就撞见了端着案盘的萧季业。
  “师姐你修炼好了?感觉怎……”
  萧季业见严宁头发是湿的,还穿着长秋的衣服,可刚才……不是长秋在洗澡么?他连忙止住嘴,“我先去送菜。”
  严宁见萧季业上下打量落荒而逃,她竟也红了脸要去换衣服,却被长秋拽住手。
  “这样好看。”长秋也有一丝坏笑,“而且阿宁,脸红了。”话落,他牵着严宁去往厅堂。
  “松、松手。”
  “不松。”
  怎么这么快就学坏了!严宁看着高兴的长秋想。
  “哇!师姐,你穿的是长秋的衣服吗?很好看啊!”赵念双抬头就看见长秋和严宁进门,两人都是一身白色。
  “嗯,是我的,我也觉得阿宁很好看。”长秋赞同点头。
  “嗯嗯嗯。”严宁被这一打量脸颊涨热,她连忙坐下,拿起茶杯开始喝水,躲避目光。但长秋宽大的衣服确实舒适又柔软,他的气息紧紧包裹着自己。
  “小师弟!小师弟啊!终于见到你了!”施青栾突然从门外冲进来,直奔长秋而去,立刻抱住他,“呜呜呜……你太惨了。”
  长秋拍了拍施青栾的背,哑着嗓子说:“师父我没事,你抱得太紧了呃……”
  “呜呜……不对!”施青栾突然推开他,在他周身轻嗅,又凑到严宁身边,在她身旁也不断吸鼻。
  “走开。”严宁用茶杯推开他,一脸嫌弃,不知道他闻见什么了。
  赵念双也在空气中乱嗅:“什么?有什么味道吗?”
  “你们之前干嘛了?”施青栾收回身,试图回想,毕竟他是医仙,没有什么味道是他不记得的呀?
  “我洗澡,阿宁在修炼……”长秋结结巴巴红了脸,心想,他说的不会是那个味道吧……方才都弄到水里了。
  “洗澡?修炼?双修!?”施青栾大喊,一脸鄙夷,“啧,难怪两人一个味,她还穿你的衣服,小师弟你怎么一出来就被推、唔唔!”
  “咳!咳咳!”严宁一口水喷了出来。
  “不是不是!师父!别说了!”长秋臊红了脸,立马捂住施青栾的嘴。
  严宁轻轻嗅了下,果然……那浴桶里都是长秋被她弄出来的……
  “哎呀!这菜快凉了,师父我们先吃饭吧?”萧季业见状打岔说道,挽救了严宁和长秋被施青栾无情揭发的尴尬情绪。
  ……
  夜暗了下来,桌上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严宁在桌前与长秋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
  严宁道:“我们过几天准备去仙云宗找徐明非。”
  “师父,我也想回家看看,出来这么多年,除了写信,好久没见过我爹了……”赵念双犹豫说道,也看了萧季业一眼。
  “那你呢?”施青栾巡视了一圈放下筷子,问向没说打算的萧季业。
  结果显而易见,萧季业支支吾吾,“我……我也好久没见母亲了,师妹我跟你一起回去。”
  这样一来,凌风轩又没有人了,只剩施青栾。
  “哎呀,放心老头,我就是回去看看,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好不好?”赵念双连忙安慰。
  “你们啊!”施青栾啧啧,又转了语气,重新拿起筷子,“挺好!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做!”
  “那你准备干什么?”严宁问道。
  施青栾说道:“闭关吧,还不是因为你,这几个月把我累的,刚好休息休息,参悟一下人生。”
  他像是想起什么,指着一旁分好的草药又道:“还有,走之前这几天,你跟小师弟把那边的药丸做好。”
  “好的,医仙师父。”长秋立刻回答。
  严宁见长秋这么快就答应,不解道,“做什么用?”
  “哪那么多问题,当然给我赔钱用!草药!药柜!还有你送出去的银子!统统都得还!”施青栾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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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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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施青栾骂骂咧咧的晚饭过后,长秋和严宁收拾完碗碟从伙房出来,当然,长秋没让她做任何事,只让她坐在一边看他洗碗。
  冬日夜晚寒冷,其他三人也都回了房间,灯还亮着。
  他们走得很慢,刚到严宁房门前,长秋也没止步,各自都有一些纠结。
  长秋是想和严宁每时每刻在一起的,可之前都是那样之后浑浑噩噩一起睡着的,今天已经跟她做过那些事了……而且凌风轩有自己的房间,医仙师父也还在,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床湿了还不能睡人。”严宁在他背后平静道。
  长秋停住脚,夜色里半垂着的眼听到后睁得圆圆的,心中升起一些雀跃,嘴角立刻勾起,但又很不好意思,不敢确定是不是要一起睡的意思。
  “那我……”他扭捏回头,双手躲在袖袍下紧攥,刚准备开口,施青栾带着呵欠开了门,他慌忙改口,“我、我换一下就行!”
  他头也不回的跑进自己房门,抵在门板上,像做了坏事一般心跳加速。
  “哟,他们师姐,怎么一个人呢?”施青栾不正经的声音响起。
  “看什么看,还不滚去睡觉!”严宁朝施青栾冷喝,随即“哐”一声用力关了门。
  “哎哟呵,我又没惹你。”
  长秋听到施青栾嘟囔走近,他刚走到门前时,朝关着的门内刻意说道:“小师弟哎,你大师姐不开心啊。”话音刚落,他带着大笑走开了。
  她不开心,是生气了吗?
  长秋纠结看向一旁没收拾的浴桶,地面的水渍,还有乱糟糟的床。但现在再过去,会不会很奇怪,她会不会已经要睡了……
  他怅然坐在还有些潮湿的床,一抬眼,就看到自己的衣柜,还有她换下来的衣服。
  好像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他连走带跑过去收拾。
  可刚一打开门,严宁还穿着白色的里衣停在门前。
  “我来拿衣服。”她眼神犹豫说道,又问向长秋,“你要去哪?”
  “我的床湿了不能睡人。”长秋抬起手,手里是他整理好的衣服。
  两人愣住片刻,都笑了出来,还是一起把他的房间收拾干净,才去了严宁房间。
  夜深了,她单手撑着头支起身子,和面前侧躺的长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没有坏心思作祟,也少了些放纵后的疲惫和暧昧,这么躺着倒也很放松惬意。
  不过她的手在他腰上来来回回,细腰至臀部之间的手感与弧度实在令她欲罢不能。
  可长秋心里忐忑极了,她的手每每滑到身后的时候,都忍不住收紧身体,今天下午前后都被她抚摸……那时候更像是要死了,现在回想起来浑身发麻。晚上还要再来一遍么……不不,那种地方怎么好再被摸的。
  他正胡思乱想,严宁的手又滑到圆润处,他不禁打了个冷战,脸却烧了起来。
  “怎么了?”严宁见他一抖,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他收起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想起之前说的话题,“阿宁,我们之后还会回来吗?”
  “当然会的,长秋,这是家……”
  严宁呢喃回道,只是希望他们能早点回来,再多点时间就好了。如此想时,眼神落回他微红的脸颊上,她问道:“嗯?脸怎么红了?”
  “啊?啊……我……”长秋这下不知怎么解释,眼睛看向高处。
  严宁又试探性把手放在腰上,见他又抖了一下抿住唇,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但她又向后沿着臀移到了他的腿.根。
  “别别别!”他收紧腰夹紧身子叫起来,又连忙捂住嘴,眼睛忐忑乱转。
  另外一边还住着人,夜晚太安静了,一点动静就格外清楚。
  “别乱想,放心……”她笑起来,左手食指正准备点上他的鼻尖时,被他握住。
  “有伤,阿宁。”他轻呼开口。
  那是今天给他恢复身体时取血划的,又被水泡过,这会还没结痂。
  微风吹上手指,严宁抬眼看去,长秋湿润的眼眸有些难过,可这不过是一道很小的伤口罢了。她刚想说没事,带伤的指尖却被长秋含在口中,他柔软的舌抵在指腹的伤口上轻轻舔舐。
  呼吸停滞,血涌上头顶,严宁有些头晕眼花,她抽开被含住的手。
  “这样真的不疼,我小时候都这样。”长秋很认真。
  他总这样无意识撩拨,勾起兴致,但确实太晚,而且今天已经欺负过他了。
  严宁呼了口气翻过身平躺,“睡觉了,不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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