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觉得孩子有大出息,一边又不好好教育,整天把人当家里最大的宝贝,要啥给啥,犯错了都不舍得打骂,还要来一句孩子还小,别和孩子计较,人家捧杀也就这样了,就这教育方式,还能有大出息呢?是觉得这种被捧大的熊孩子还能长着长着突然打通任督二脉变成什么精英吗?】虞鱼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其他人不知道魏父是这种教育方式,听到神器说的这些也满脑子疑问。
就这捧杀的养法,得是多么天赋异禀的孩子才能不长歪,还有大出息啊!
这怕是真只有在梦里才有了。
大家看着眼前这对父子,只觉得两个人如今这互殴的样子真是因果报应了,所以这次他们谁也没管父子两个的行为,只继续从父子俩身上拿回自己眼熟的东西,并在对方阻止的时候直接“邦邦”两拳让他们闭嘴。
因为这次宗门大比声势浩大,现场被骗的那几位继父都来了,除去玉米梧宗那个现任,其他七人如今都在场。
魏天华父子两个根本抢不过这七个人,很快他们身上能看的东西基本都被扒干净了。
眼见着这七个人都开始分东西了,一直没有露面的玉米梧宗那个现任也终于忍不住冲了出来,大喊道,“等等,这里面还有我给的灵石呢,要把我的灵石也还给我。”
这一场架其实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为玉米梧宗而起的,虞鱼还以为玉米梧宗那位现任一直没出现是在这风口浪尖上想低调避嫌呢,没想到他却突然在事情看着似乎快要结束的时候冲出来要灵石,她没忍住就看向了那个人。
只见一个一脸着急的人一米六一米七的跑了过来。
【咦?这走路姿势?】虞鱼立即就被这人奇特的走路方式惊了一下,然后她就看见了他头顶的字幕。
【唉?他这一米六一米七是被人打的?怎么就被人打成这样了?】
虞鱼看着疑惑,忍不住盯着字幕继续看,【嚯!抢劫被打的?】
【妈耶,他还抢劫?】
【他们玉米梧宗没钱,为了装大方,向魏天华展示财力,他们就晚上去抢劫赚钱了?】
虞鱼看到这里更迷惑了,【这些人修为也不高啊,这么勇?去抢劫都不怕被抓到的吗?】
大家听到这里也皱了皱眉,看向执法堂的人,也看向了各宗门管事的人,心想:也没听说有什么抢劫的事被报上来啊,难道是怕宗门大比前出现这种事影响不好故意隐瞒了?
有人还多看了万道宗掌门两眼,怀疑是不是他为了面子好看,让人瞒下了这事。
万道宗掌门立即一脸冤枉的摇头。
就在大家将信将疑的时候,就听到神器发出一声惊叹,说道,【妈耶,难怪他们不怕,这个宗门的人绝了,居然全|裸去抢劫,还专门会挑宗门里一些身材好的男修出去,然后专门盯着女修去抢!】
【他们就趁着那些女修看见一个光溜溜的男人下意识闭眼的时候就把人抢了,那些女修甚至都没看清对方的脸,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找人,还怕这种事说出来没人相信。】
大家,“……”
就……一言难尽,确实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的时候,这种事听起来挺难让人相信的,谁能想到有人会想出这种抢劫办法?
第139章
大家看着那个一米六一米七跑过来的男人,只觉得他身上的衣服好像一瞬间就变透明了,都纷纷有点不忍直视的偏了偏视线。
跑过来的人并不知道他们宗门绝密的“挣钱方式”已经暴露了,他感受到气氛不对,还以为他们是看不起自己一直不出现,结果却在这种时候跑出来要灵石,他生怕这些人不把灵石还给他,立即大声说道,“我们给他灵石的时间不长,他应该还没来得及用完,这些灵石都是我多年积攒,还找同门凑了些,我自己被骗倒也算了,但是我不能让我的同门受损失。”
【嚯!找同门一起抢劫都能说成找同门凑了,这春秋笔法算是给他们玩明白了。】
【他们哪里有什么同门受损失了,受损失的只有那些不仅眼睛受到了摧残,钱包还受到了摧残的女修吧。】
大家,“……”
这么一想,那些女修也是真的不容易。
度长临给执法堂长老传音,让他出面问一下有没有被抢劫过的女修在现场。
刚才说让玉米梧宗为君喜的事配合调查,还能冒出魏天华这种人出来反驳。
虽然他说那些话是有私心,但难免不会带动别的人想偏,再加上他们预感君喜这件事可能不简单,所以他们也无法保证会把玉米梧宗的人留在执法堂多久。
要是一时之间查不到证据,他们又一直扣留玉米梧宗的人,到时候难免会有有心人出来搞事。
但若是能有人指证玉米梧宗的人抢劫,双罪并下,事情就好处理的多了。
执法堂长老处理管了各种案子,他一瞬间就明白了度长临的意图,于是他装作仔细辨认眼前这个一米六一米七的男人的样子,突然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掌门,这个男人很像是弟子刚报上来的一个脱衣抢劫案子的人!”
他说完视线在现场环视了一圈,确保在场的人都能听见才说道,“据那个弟子所说,在宗门大比开始之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裸身抢劫的团伙,他们专门在晚上看不清人的角落,盯上落单的女修,□□的突然冲上去,趁着女修以为他们是流氓的时候,出其不意把人家的值钱东西抢了就跑,这人的身形,还有这受伤的脚倒是和其中一个人对上了。”
玉米梧宗的人没想到居然还真有人会把这种事说出去,甚至还认出了自己,他心里一虚,下意识就反驳道,“什么裸身抢劫,我不清楚,你们是不是不想把我的灵石还给我,想欺负我们这些外来的宗门?”
他说着开始往后退,“算了,我知道我们宗门在这里势单力薄,你们不想给就算了,是我们不懂事了,这是我们该给的孝敬。”
他这一番话就差说是度长临他们为了扣下他们宗门的东西故意给他们编造罪名了。
就这倒打一耙的无耻样子倒是让度长临他们更确定了他们宗门确实是个没下限的,绝对做得出来全宗门出动耍流氓式抢劫的事。
于是立即便有看不过眼的受害女修站出来说道,“你不要乱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我就被抢过,这位执法堂长老并没有说错,你的体形确实挺像的。”
执法堂长老说有弟子查到了这件事,就是想让现场可能会有的受害女修不必担心有人不相信她们的话,希望可以诱导他们站出来举报,如今见果真有人站了出来,执法堂长老立即就趁热打铁的问道,“你见过抢劫的人?那你还记得那人有些什么特征吗?”
他们的消息都是从神器那里得到的,实际上根本不清楚抢劫的人具体都是谁,所以要想给人定罪,只能靠受害者更具体的指认。
那女修被这么一问,脸色有点尴尬,说道,“就当时那情况吧,我也没太敢看清,就觉得他皮肤挺白的,哦,那玩意儿上好像还有个青色的胎记。”
大家,“……”
你这还叫没看清呢,连青色胎记都看见了。
大家下意识去看玉米梧宗的人那里,想着:这是扒了检查呢,还是扒了检查呢?
但是玉米梧宗人这么多,有胎记的可能就是这个女修遇到的那一个,总不能把全宗的人一个个扒了检查吧。
还有人觉得现在这氛围,似乎哪里莫名有种熟悉感。
还不等大家想明白这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突然又有一个女修站了出来,对刚才那女修说道,“唉,你也看见青色胎记了,我好像也看见了哎。”
大家,“……”
不是说这些女修都是第一时间闭眼,没看清吗?怎么都看见了那里的青色胎记?
而且不是团伙作案吗?难道这个有胎记的作案频率这么高,这两个女修都遇上了?
执法堂长老咳了一声,问道,“据我们知道的消息,这似乎是一个团伙作案,你们两位看这样子是刚好遇到了同一位犯罪的人?”
两人遇到同一个,互相核对一下,倒是有可能知道更为详尽的信息,这样也不必给玉米梧宗全宗门的人都来扒裤子来一个检查了。
毕竟他们最近实在是看了太多被噶下来的蛋了,现在都快发展成看见那个部位就眼睛疼了。
然而,谁知道执法堂长老这话问出来后,后面站出来的那个女修却是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我遇到的那个我感觉好像不是很白,是晒黑了吗?”
大家,“……”
当修士筑基后外貌基本就定型了,虽然不是说完全没有变化,但是短短几个月时间里除非刻意,不然很难有明显的变化。
两位女修又核对了一下彼此遇到那个抢劫犯的时间,间隔就一个月不到,这点时间就更难有变化了。
很显然,两人遇到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哎?这么巧,一个宗门还能找出两个拥有这种特殊部位胎记的人吗?】虞鱼也被眼前这场面搞懵了,她忍不住猜测,【难道这宗门选人时还有什么特殊要求吗?要胎记的才能入选?还是是什么宗门特殊标记?】
大家,“……”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长同样胎记的,而且还是长在那么特殊的地方。
至于特殊标记……
对了,在这个部位的特殊标记!
大家忽然想起了刚被重新带回来送去执法堂还没审完的那些和挖灵根有关的人。
他们那群人就是在这个部位上做了记号的。
现在这个玉米梧宗也在这个部位……
是这个部位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以至于大家都爱在这个地方做点标记,还是这二者其实有什么关联?
大家想到君喜被带下去前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以及他明明在金花宗声称负伤,却又开心为玉米梧宗表演的事,脑中闪过种种猜测。
思绪间,他们忍住了想保养一下眼睛的念头,直接一道剑锋划过,拦住了身残志坚飞快倒腾着一米六一米七的腿想要躲回玉米梧宗的人。
度长临作为一名化神期的剑修,他这一出手,不仅拦住了人,还准确无误的给他下面那一截衣服都裁了。
霎时间,那根有着青色胎记的丁丁便毫无遮掩的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啊!真的有青色胎记唉!”有人下意识就捂住了眼睛,却又不受控制的手指张开了两条大大的缝。
大家,“……”
这遮了个寂寞。
没必要,真没必要,直接看就得了。
不少人都是直接盯着看的,还在研究这胎记是真的还是假的。
玉米梧宗那人被这么多人直勾勾的看着,下意识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有人见状,忍不住说道,“有胆子光着身子抢劫,怎么被看两下就捂起来了呢,合着只敢在女修面前逞威风呢?”
玉米梧宗这人听着这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下意识还想回头往自己宗门那边跑。
玉米梧宗的人此时也意识到大事不好,他们既恨魏天华这个帮倒忙的,又恨这个跳出来要回灵石结果被认出来了的,他们脑子转了转,干脆迎了上去,却是出手直接一刀捅进了奔来的人的腹部,嘴里说着,“我们不知道他居然为了娶亲居然做了这种事,这是我们宗门的耻辱,我们现在就清理门户。”
【有毒吧,这怎么又变成为了娶老婆做的,说的好像你们不娶老婆就不缺钱一样,这不明明是你们一群又穷又要装大方的大聪明想出来的赚钱主意吗?】
虞鱼没忍住,在心里开始吐槽,【没了魏天华这对骗婚的父子,你们不照样打算想办法搞钱吗?】
不过,她说着说着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咦?话说他们这么穷,怎么请的起君喜?金花宗为了请君喜花了好多钱呢?他们难道也能给的起那么多钱?】
【还是他们这方法已经在别的地方实践过了?】
虞鱼看了一眼死去的君喜的尸体。
人死后,头顶的字幕也消失了。
她只能又去看玉米梧宗那边的人,【哈?没给多少钱?君喜主动降价了?他对玉米梧宗爱得这么深沉吗?】
大家,“!!!”
这绝对是有问题!
度长临看向说是清理门户,却更像是灭口的人,没有说话,而是手起剑落,操控着灵力,让剑锋扫过了玉米梧宗的每一个人。
顿时间,一堆毛茸茸的腿以及十几个有着青色胎记的丁丁闪瞎了众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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