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经历十分传奇的女性,有个明明儿子都上国中还要小孩称呼她姐姐的怪癖。话说回来,新一哥哥,有希子姐姐,这特么差辈了啊!
不过这也是人家的个人兴趣,不需要在意,月野杏点头答应:“嗯,要去就去吧。对了,记得我们约好的——?”
她眨眨眼。
小孩子对保守秘密有种格外的热爱和执着,津美纪眼睛亮晶晶偷笑着给嘴巴拉拉链,“不提及我和惠的来历,不提及姐姐的工作,不提及我们的爸爸!”
“惠?”月野杏转头看向另一个小少年。
伏黑惠对这个流程有些别扭地不情愿,但碍于两个姐姐的眼神攻击,还是单手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这是小酷哥最后的坚持——低声道:“不说来历,不说工作,不说那个混账老爹。”
“虽然你说的没错,但还是不要再这么称呼他了哦。”
月野杏亲亲小孩柔嫩的额头,“被别人听到该说我没教好你们了。”
此言一出,她就拿捏住了惠的死穴,对伏黑惠来说,若是别人说他没有教养那是无所谓的,反正他确实没有人教养,但现在他住在了月野杏的家里,有对方的关爱和教导,某种意义上他的教养跟对方的形象挂上了钩,就不得不在意了。
说那个混账老爹可以,但说月野杏就不行。
毕竟她真的教他了。
于是伏黑惠低下头,让人只能看到那明明柔软却显得扎手的小脑袋,嘟囔道:“以后都不会说了。”
哎哟怎么这么委屈!月野杏“MUA”地亲他一大口,“没事没事,不喜欢他就不喜欢他,等我以后有钱了,就让甚尔那个混蛋给我们惠惠道歉!”
“我也要亲亲!”
津美纪跳起来,“我也要我也要!”
月野杏同样亲了亲小女孩柔软的脸颊,“MUA!”
津美纪捂着脸颊嘻嘻笑起来。
晚上,工藤宅的餐桌上。
工藤新一率先发起攻击:“呐呐,惠,你们杏姐姐这两天一直在忙吗?感觉好久不见她了。”
“嗯,在忙。”小酷哥言简意赅。
“还是之前的事吗?那个研究课题?”少年继续试探。
“应该是吧。”小酷哥不接茬。
气氛有些冷场,津美纪笑眯眯道:“还是之前那些东西吧,我每天见杏姐姐她都拿着那叠纸呢。”
说完,她狡黠地看一眼工藤新一,试图给对方挖坑,童言无忌十分可爱:“新一哥哥是不是真的喜欢杏姐姐啊?我在电视上看到的,男孩子这么关心女孩子就是喜欢的意思哦。”
工藤新一第一反应是——你不是不能看除了动画片以外的电视了吗!小孩子就别看那么多不符合年纪的电视啊!
“诶——?是这样吗?!”
不出意料,就爱看儿子出糗的工藤有希子兴奋起来了,“是这样吗?小新喜欢小杏吗?但是小兰怎么办,啊,这就是传统电视和游戏里的青梅和天降系列吗!”
“哇,温柔可爱的中学生青梅,隔壁的大学生姐姐邻居,和我们帅气充满智慧的小新!啊我该选哪个才好!”
明明已经是妈妈却过分活泼的有希子女士捧着脸,陷入闪亮的幻想中。
“等等——”
工藤新一惊了,工藤新一脸红了,什么青梅天降,什么该选哪个,就算选也不是妈妈选吧!不对不对——他纠正自己的思路,他明明不喜欢月野杏的啊!打听她的事也不是因为喜欢!兰那么好他喜欢了那么多年没有要变的意思啊!
少年锐利的视线对上津美纪古灵精怪的眼神,意识到了这个小女孩很可能是故意的!
是不喜欢他打听月野杏的事所以故意这么说吗?还是真的以小孩的思路这么想的呢?
这样反而更让人在意了啊。毕竟如果真的是故意的,那么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一个小孩子都有这么重的防备心,还防备得如此不引人怀疑呢?
工藤新一决定自己悄悄观察推理。
他再也不要依靠津美纪这个恋爱脑的小女孩了!
作者有话说:
工藤新一:小孩子就别看不符合年纪的电视啊!
江户川柯南:这是人家从电视节目上看到的啦(。
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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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冬至快乐呀!今天吃了饺子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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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线上会议
工藤家的试探被两个小孩挡了回来, 津美纪和惠严格遵守了跟月野杏的约定,不能说的都没有说。
回来后月野杏问过两个小孩在工藤家都发生了什么。
“新一哥哥又问起杏姐姐的事啦, 他想知道姐姐这几天在忙什么。”
津美纪捂着嘴笑起来, “他是不是喜欢杏姐姐啊?”
“当然不是了。”
月野杏揉揉她的头发,“你是不是又这么问他的?”
“对啊!惠就从来不好奇别人的事,新一哥哥总想知道杏姐姐的事难道不是喜欢你吗?”
她都能想象到那个侦探自居的少年会是如何苦恼的表情了, 月野杏给他们解释:“哈哈, 这世上有一种职业叫侦探,他们对万事万物都保持有热烈的好奇心和探索欲。可能我在他们眼中也是一个谜题,这才想要探知真相……”
“然后呢?优作先生有跟你们说什么吗?”她继续问。
津美纪和惠都摇摇头,“没有,都是新一哥哥和有希子姐姐在说,优作先生一直笑着听我们说话哦。”
“唔。”
月野杏不知道工藤优作对她究竟有无怀疑,又是否支持儿子“解开”她这个谜题,只是想着这几天该休息休息, 好让他们别把注意力再放在自己身上。
正好在12月那个线上会议之前她都低调行事好了。
日子过得不紧不慢, 月野家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艾斯每天早出晚归,出一些咒术师或者组织分配的任务,没任务的时候就出去浪荡,反正是不常着家, 彻夜不归也是常有的事。月野杏每天去学校上课,放学后时间来得及就顺路接上两个小孩,来不及就让他们手牵手自己回家。至于罗则每天自习半天实习半天,每天在固定的路线上往返——他已经不再去苏格兰那里, 而是换到某个小型停尸间进行自己的练习了。
总之, 月野杏半点破绽都没打算露给外人。
“嗯, 你在米花车站那里的巷口接我就好。”
“我搬家了。”
“新地址不是不能让你知道, 只是邻居稍微有点麻烦呢。”
换上黑漆漆套装的月野杏对电话那头道。
琴酒低沉含混的声音传来:“麻烦?”
“是啊,是脑子很聪明的一家人,被他们看到你就完蛋了,还是换个地点来得方便。”
“这种事搬家之前就该做好调查吧。”
那头隐约有呼啸的风声过去,似乎琴酒已经在开车路上,叼着烟指点她,“狡兔三窟,你该多备几个安全屋。”
“我可是有光明正大的身份的。”
月野杏耸耸肩,“面上的这个身份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要舍弃掉进入黑暗中呢?”
“已经彻底陷入黑暗的人难不成还期待有再次踏入光明的一天吗?”他的声音嘲讽意味明显。
“当然不。”
月野杏看一眼昏沉的天空,“我只是想站在黄昏接线处罢了。踩在黑暗中,沐浴在夕阳下,那样的日子会轻松许多。”
“呵——属于黑暗的人终究会在黑暗中坠落,别自欺欺人了。”
“都说了我没有哪个意思……”
互不投机半句多,月野杏耸耸肩,并不要求这个彻底沉浸在黑暗里的人能理解自己。
十二月的天格外沉闷,阴云压低,似乎随时可能下起雪来。
月野杏顶着稍长了一些的蓬松黑卷发,裹着黑大衣走在路上,一手举着手机时不时说两句什么。
天空隐隐约约降下星星点点的小雪粒,点缀在那头黑发上,搭配黑白分明的眼,瓷白的肌肤,衬得黑色愈黑而白色愈白。
隔壁工藤宅的主人工藤优作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
“老公?你最近怎么回事,隔壁的小杏有什么问题吗?”有希子问他。
“嗯?”工藤优作回过神来,含糊不清道:“问题也算不上问题,只是就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来说她的身份有些过于丰富了。”
他想起跟警视厅的朋友打听情况时对方ʝƨɢ*说起的“神道背景”,不由微微蹙眉。事实上,在阴阳师和巫女不再流行的现在,似乎一种名为“咒术师”的职业才是人们口中的“神道”,而月野杏和咒术师会有联系是他没想到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新一的好奇心就不太合时宜了,工藤优作认为普通人该对这些拥有“额外力量”的人保持适当的距离,敬而远之。
今天新一回来后就帮他揭晓谜底吧。他想。
月野杏还不知道自己终于摆脱了推理能力一流的工藤父子,她终于到了约定的地方。
阴沉的天气,昏暗的小巷,黑色的保时捷和一身黑大衣叼着白色细烟的男人,压得极低的眉眼比天气还要冷冽。
“来了。”
“嗯。”
月野杏坐上保时捷的后座,闲聊问起:“我记得你身边似乎有个叫伏特加的人,怎么一直没见过?”
“他的忠诚虽然毫无疑问,但不够聪明,不适合知道你的身份。”琴酒并没有隐瞒。
“那就委屈琴酒先生总是当我的司机了。”
挑衅地朝后视镜里的眼睛笑了笑,月野杏故意招惹他。
“呵,夏布利小姐太客气了,这是我的荣幸。”
琴酒嘲讽的语气跟他话里的内容实在不够搭,甚至让人起鸡皮疙瘩——月野杏闭上嘴。
黑色的老爷车压着最快速度离开东京,奔驰在乡野的公路上,一段时间后终于抵达了那位先生坐落在鸟取县的乡下别墅。
这次倒是没有人蒙她的眼睛,月野杏若有所思,不过与其说那个老头子信任自己,她更愿意相信这栋别墅根本不是他日常会住的那栋,因此可以大方展示在她面前。
佯装信任。
月野杏心里冷笑着。
别墅很安静,安静到皮靴磕在地上的声音都在空旷的空间内循环往复。她和琴酒一前一后地走着,步伐不快,没多会走到了别墅一楼一个不显眼的房间门口。
“叩叩”
琴酒敲门的动作很恭敬,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放低了身段,头也低了一个小小的角度,“先生,我将夏布利小姐带来了。”
“进来吧,琴酒,夏布利,我的孩子们!”
老头子的声音还是那么令人作呕地亲近。
月野杏心里发呕,跟在琴酒后面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跟门板极其不符的房间。
外面看上去其貌不扬,好像一个不重要的小杂间,里面的空间却足够宽大,甚至装修得金碧辉煌。地道的欧式装潢风格,让人进来的一瞬还以为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书房——古典繁复的壁炉,主调金色的波斯地毯,祖母绿和白色搭配的墙壁、沙发、茶几,大幅绘制在墙壁上的油画墙画,华丽明亮的水晶灯。
在这样华丽的会客厅内,一身黑漆漆的琴酒脱帽行礼,“好久不见,先生。”
“好久不见,琴酒。”
老头子乐呵呵地好像一个就不见孙子的老头,那笑容神奇地中和了他五官的阴鸷。
月野杏心想——演技真不错,那些二三流的偶像可比得上他如此自然不做作甚至能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幻演技。
随后她敷衍地弯了弯腰,“BOSS。”
“你也可以像琴酒那样称呼我,我的夏布利,你的称呼太有距离感了。”老头子依旧笑眯眯地说。
嘁,月野杏一边心里警惕,一边表现得足够“听话”——她不太想惹来对方过多的关注——顺水推舟道:“先生。”
“这就对了。”
老头子坐在豪华却不显得暴发户的单人沙发里,“坐下吧,孩子们。”
琴酒坐在靠近老头子那边的单人沙发。
月野杏选了一个离他们都不算近的地方,大衣扣子没解,手套没摘,黑马靴还套在裤子上,就这么坐下,吊儿郎当看不出半点尊重。
“想必你们都很清楚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老头没有拖延太长时间,选择单刀直入进入话题,“线上的会议主要提及今年的大小事,以及夏布利的继任者身份的肯定……这是给你们的通讯器和平板,再等一段时间就能开始了。”
“喝点什么?我让人送进来。”
他又问起。
琴酒:“一杯冰美式就好。”
月野杏没有拒绝:“红茶。”
老头摇了摇桌面上的银铃,很快就有一个盲眼的男人走进来。
“一杯冰美式,两杯红茶。”
“好的先生。”
等待的时间不算漫长,月野杏在这种不算安全的环境中总是十分有耐心,并不显得焦躁。
她戴着皮手套的手捏上瓷白茶具的纤细把手,抿一口氤氲着热气和香气的红茶,眉眼低垂,笼罩在一片朦胧中。
刨除喝茶的地点让人不愉快这点,单说这杯茶本身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月野杏呼出一口气,肺腑都暖融融的,没有了冬季的寒冷。
三点整,会议开始。
三人戴上耳机,除了老头子本人用的是台式电脑一样的大屏幕,琴酒和月野杏用的都是便携的小屏,分散在别墅内部不同房间内,以免互相影响。
月野杏百无聊赖坐在另一间房间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红茶,观察所谓会议的进程。
这场会议是不露脸的,大家都是统一的小黑人形象——十分有犯罪分子的自觉了——谁说话就会显示谁的代号和形象,唯一暴露各人的只有声音,至于是否连声音都经过修饰就是个未知数了。
她没有出言,专注于收集所有上台面的人的代号。
贝尔摩德、科涅克、格拉帕、卡莎萨……
主要发言的都是这些人,说明他们的身份要比其他代号的要高吗?月野杏一边听一边思考。
先说到的果然是爱尔兰是卧底这件令人震惊的事,一个卧底,混到了掌管一地分部的高度,别说老头子本人了,下面的人都觉得丢脸至极。
“要我说这件事贝尔摩德得负百分之八十的责任,爱尔兰的事不仅该交给她负责,还得对她做出点惩罚吧?”
发言的是科涅克,似乎很贝尔摩德有旧怨,恶意十分明显。
贝尔摩德的声音听起来是一个御姐,声调冷冷的,“爱尔兰属于行动组负责人,而且和波特互相监督,我只不过是坐在上面统领他们,百分之八十可不敢当。至于惩罚,boss做出什么惩罚我自然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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