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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穿成对照组后咸鱼了[七零]—— 咸心【完结】

时间:2024-03-23 14:33:19  作者: 咸心【完结】
  他蹙眉走了过来,一看地上扭动的蜈蚣,就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正常来说,蜈蚣是很畏光的,这只蜈蚣却不跑。
  贺景行干脆利落地一脚踩了上去,在地面上碾了碾,出声提醒着:“已经死了。”
  乔珍珍听到声音,这才惊魂未定地睁开了眼睛。看到贺景行,她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
  她伸出一只手,上面还戴着刚刚被她甩得松松垮垮的棉布手套。
  乔珍珍眼巴巴地看着他,长睫毛被泪水沾湿,有气无力地垂着,透着几分可怜。
  贺景行微微别过眼,帮她把手套给摘了下来。
第8章
  贺景行的手指修长,却布满了伤痕和茧子,给乔珍珍摘手套时,有意避开了她嫩生生的手指。
  乔珍珍一脱下手套,便火速逃离了事发地,生怕再看见什么脏东西。
  只要一想到刚刚的情形,她心里就难受得厉害。
  这鬼地方,她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乔珍珍一口气跑到田埂上,小脸煞白,急切地呼唤贺景行:“贺同志,你快来帮帮我!我要洗手!”
  她嫌手脏,娇气地不肯把手放下。
  贺景行把自己刚从河边挑来的水提了过来。
  乔珍珍蹲在田埂上,一连洗了好几遍,柔嫩的掌心都搓到发红了,心里的那股恶心感才慢慢褪去。
  贺景行将棉布手套递给她。
  乔珍珍立马嫌恶地后撤了好几步:“这手套都碰到蜈蚣啦!”
  大小姐不肯伸手接,贺景行只得将手套扔到桶里泡着,问她:“哪些活是你的?”
  乔珍珍控诉道:“大队长说这两亩地的杂草都归我!我现在都恨死他了!”
  贺景行沉默,地里的甜菜还未出苗,完全不需要分辨杂草,像这类的活计,已经非常轻省了。
  可乔珍珍还尤为委屈,抽抽噎噎地蹲在田埂上抹眼泪。
  贺景行不再多说,去帮她拔剩下的那一亩半的杂草。
  他的胳膊结实有力,轻轻松松地就能将杂草连根拔起,效率惊人。
  心有余悸的乔珍珍,压根不可能再下地了。
  她看见贺景行帮她干活,想当然道:“我不白让你干活,等会我给你钱。”
  贺景行身体一顿,直起腰来,牢牢盯住乔珍珍,眸光又黑又沉:“你刚刚这句话,已经足够举报你了。”
  忘记时代背景的乔珍珍:“……我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贺景行这才收回目光,继续干活:“我妹妹这几天吃了你不少东西。”
  这是在解释帮她干活的原因。
  乔珍珍精神恹恹地“噢”了一声,便不吭声了。
  贺景行干起活来就像是个机器人,一薅一个准,似是完全不会累。
  乔珍珍看他干活,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待天色擦黑时,那两亩地的杂草几乎都被料理干净了。
  *
  “乔珍珍——”
  乔珍珍听见有人在喊她,一回身,就看见了正往这边来的宋桂花,忙招手道:“桂花姐,我在这!”
  宋桂花松了口气:“这么晚了,你咋还不回去?我还以为你又摔沟里了!”
  乔珍珍苦着张脸:“我活还没干完。”
  宋桂花沿着小路往上走,还未到乔珍珍跟前,就看见一个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男人身姿颀长挺拔,挑着水,走得又快又稳,一眨眼的工夫,就快消失于菜地紧邻的松树林中。
  因为天色昏暗,她没看清楚人,问:“那是谁?”
  乔珍珍回头时,只隐约看到男人离去的身影,她暗自嘀咕道:“怎么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宋桂花吃惊:“你认识啊?”
  “他就是贺景行,来帮我的。”乔珍珍向宋桂花诉苦道,“你不知道,我之前拔草时,出现了一条好大的蜈蚣!幸亏他从这路过,帮我把蜈蚣给打死了,这活也是他帮我干的。”
  宋桂花看向菜地,杂草都被整齐地推在地里。她去把它们都搬了上来,朝乔珍珍道:“这些草要放到田埂上晒两天,再用火烧。”
  乔珍珍点头,心里还觉得后怕:“今天要没有他,我肯定要被活活吓死!”
  “你别忘了,他成分不好。”宋桂花冷不丁说道。
  乔珍珍愣了一瞬,才反驳道:“是他爹被定性成坏分子,又不关他的事。况且……他和他妹妹人都很好,经常帮助我,我觉得他爹可能也不是什么坏人。”
  乔珍珍话里话外都是对坏分子一家的维护,这在当下,是惊世骇俗的。
  只是因她人长得漂亮,平日性子又跳脱,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倒也并不出奇。
  饶是如此,宋桂花还是受到了一定的冲击,被乔珍珍给说懵了。
  乔珍珍拉住宋桂花的胳膊,语气渐缓:“桂花姐,他救过我的命,而你是我的好朋友,你以后不许再这样说他了……”
  宋桂花想着老贺头这些年一直挺安分守己的,虽说是坏分子,但她还真没见过他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乔珍珍几次得了他们家的帮助,为他们说话,也在情理之中。
  宋桂花点头答应,乔珍珍立马就高兴了。
  只是这个话题到底敏感,两人很快就另外起了话茬。
  而在不远处的松树林中,贺景行攥紧手中的棉质手套,他的耳力极好,将乔珍珍刚刚的话一字不落地全听见了。
  他想起妹妹前两天说过的话。
  “他们都不跟我玩,只有珍珍姐和我说话。她从来不嫌弃我,给我好吃的,还帮我编花环!”
  说到这里,她很沮丧:“石头他们也都很喜欢她,她笑起来可漂亮了。我们每天都抢着帮她干活,可我太小了,总是抢不过他们。”
  贺景行当时不明白,现在却有些懂了。
  拥有那样一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人心软。她若是肯再说些好听的话,立马就会哄得人什么事都愿意为她做了。
  *
  乔珍珍回来得晚,匆匆解决完晚饭后,赶忙去澡堂洗澡。
  她今天在地里忙了一天,出了不少汗,全身上下都是臭的。明明手臂都酸得抬不动了,还坚持着把头发也给洗了。
  从澡堂出来后,其他知青都已经上炕,只是还未睡觉,在聊队里的事。
  乔珍珍在桌前擦头发,宿舍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乔玉兰打着手电筒进来,正好和乔珍珍打了个照面。
  自从上次她当众向乔珍珍道歉后,她每天早出晚归,两人虽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极少碰面,难得的相安无事。
  此时看到乔珍珍,乔玉兰没想到短短几日,她脸上的伤口就已经大好。结的痂都已脱落,只留下一些颜色浅淡的疤。
  而在昏暗的烛光下,她脸上那一点点的痕迹也完全看不见了,反倒更加显露出她五官的优越之处。
  饶是身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中,乔珍珍就那么轻巧地随便一坐,便清绝脱俗,把所有人都衬成了陪衬。
  乔玉兰心中嫉恨不已,她从乔珍珍这里获得的气运,全都换成了美貌值。
  她也确实白了,气质也变好了,可只要乔珍珍脸上的伤一好,照旧能将她比下去!
  乔玉兰正泄气时,郑丽丽突然问她:“玉兰,你这几天去哪了?”
  乔玉兰立马瞄了一眼又开始照起了镜子的乔珍珍,想到周河,她自觉扳回了一城:“我跟周组长在商量下次开会学习的事情。”
  周河是知青们的组长,农闲时的政治学习,主要由他来负责。
  乔珍珍闻言,不屑地撇了撇嘴,明明就是去给周河献殷勤了!
  乔珍珍回忆了下剧情,男女主正式在一起,是大学时候的事情。
  不过乔玉兰现在不予保留地付出,已经打动了周河,两人只是还未捅破那层窗户纸,处于暧昧之中。
  但这并不关她的事,乔珍珍就想着怎么轻松地度过这段艰苦的知青生活。
  *
  之后几天,乔珍珍依旧是负责除草。
  贺谨言每天上午都会来找她,顺便帮她干一点活。
  乔珍珍趁机投喂,贺景行不收她的谢礼,也不要她的钱,她就每天把他妹妹给喂得饱饱的!
  贺谨言要是不肯吃,乔珍珍就偷偷告诉她:“你看我这么多活,我一个人根本干不完。你要是吃了我的东西,你哥哥知道了,肯定要来帮我做事。”
  乔珍珍自有一套蛊惑的说辞:“你吃得越多,就越能帮助我!”
  贺谨言听进去了,每次一看到她哥,便如数家珍地告诉他,她今天又吃了珍珍姐什么东西。
  贺景行教育她,不许她听乔珍珍胡说八道。她在家的时候还答应得好好的,可一碰到乔珍珍,三言两语的,就又倒戈了。
  因为有这个墙头草妹妹,贺景行每天天黑前,都要去给乔珍珍收尾。
  他干活利索,半小时的活,比乔珍珍一整天干的还多。
  因为有贺景行暗中相助,乔珍珍的日子又舒坦起来。她如今也学聪明了,做事只做七八分。
  大队长倒是试图循序渐进地给她加任务,可乔珍珍完全不接招,每天就只完成那一亩半地。
  大队长一说她,她便摘手套,展示自己手上的水泡:“我这只手都不能使力了,一碰它就疼。我是真尽力了,每天都是最后一个回宿舍,都影响到其他人休息了。”
  大队长找了老半天,才从她白皙修长的指节上找到那两个芝麻点大的水泡。
  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你工作没完成,我得扣你工分。”
  旁人得知要扣公分,定是要又哭又闹,可乔珍珍却异常配合,赞同道:“大队长做事一向公平公正,我没有任何意见。”
  大队长因她态度良好,最后还是通融了一下,将记分册上的四改成了五。
第9章
  乔珍珍也不是故意糊弄大队长。
  作为一名养尊处优多年的富二代,陡然让她任劳任怨,显然是不现实的。
  蜈蚣事件过后,她还愿意下地,已经是史无前例地在配合大队长的工作了。
  不过她目前还有些心有余悸,拔草前,必须要拿棍子在草堆里打上一打,然后边打边念:“各路蜈蚣虫子,速速退让,不要以为我好欺负,我背后有人,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
  说这话时,她的表情格外凶横。
  贺景行看破了她的外强中干,也终于明白了她干活为什么这么慢吞吞的原因。
  因乔珍珍这一长串流程,她每天干不了多少活,几乎都是贺景行在给她收拾。
  乔珍珍也不好意思只逮着贺景行一个人薅,可她唯一还算亲近的朋友,也就是宋桂花和丁小霞两人了。
  但她们平日自己也要下地,干完一天活回来后,基本没有余力再给她帮忙了。
  乔珍珍也没胆子找外人,上次贺景行特意提醒过她,用食物换取劳动力的行为,在当前环境下,是很危险的。
  一旦有人上纲上线,在外面乱说,她就攀扯不清楚了。
  乔珍珍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贺景行最可靠。
  他嘴巴严,平日在村里也很低调,每次过来给她收尾,都是等天黑了再来,干完活后,人又默默走了。
  他帮乔珍珍干了一个多星期的活,两人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乔珍珍觉得,要不是因为他妹妹的缘故,他压根不会搭理她。
  *
  四月中旬,乔珍珍被大队长调回了知青的队伍,开始跟大家一块干活。
  众人看到乔珍珍回来,都惊叹她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直没有出现什么意外,还能走能跳的。
  大家都说,乔珍珍身上的霉运消失了。
  其实乔珍珍心里明白得很,她没出事,是因为乔玉兰这段时间没有朝她下手。
  至于原因,乔珍珍联系书中的剧情,大概猜到是因为她所倚仗的那个福运系统没有能量了。
  原身上次在山里出事,乔玉兰当时还在村子里,两人相隔那么远,乔玉兰要想针对她,估计是用光了系统仅剩的能量。
  而她现在要想获得能量,只能等乔珍珍自个倒霉,她还必须及时接触她的身体,否则收集不了她的气运。
  乔珍珍知道系统的短板,对她自是十分防备,回到宿舍后,压根不让她靠近自己。
  乔玉兰没办法下手,两人便僵持着在这了。
  *
  早上,乔珍珍费劲巴拉地扛上了锄头,跟着宋桂花她们下地。
  到了地里,她压根不会使力,一锄头下去,连个坑都没有。
  一上午,乔珍珍都在蒙混,老早就开始盼着吃午饭。
  眼看快到晌午时,大路上有人喊她。
  “乔珍珍!乔珍珍!乔珍珍在这里不?”
  地里干活的村民们齐齐看去,就见县城的投递员骑着单车,正找乔珍珍。
  乔珍珍立马放下锄头,喊道:“我在这!”
  投递员早就认识她了:“你爹又给你寄东西了,快上来拿。”
  顶着众人羡慕的目光,乔珍珍穿过田地,往大路上走。
  投递员把一个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的麻袋递给了她,上面还写了某某面粉。
  他还得给其他的村子送信,把东西送到后,就又骑车走了。
  乔父寄来的东西还挺重,乔珍珍抱着麻袋,不知道要不要先把东西送回去。
  这里距离她们知青宿舍还挺远,又快中午吃饭了,她不想多跑一趟。
  可她现在也不想回去干活,索性装作等不及的样子,在大路上就拆起了麻袋。
  里面装满了东西,乔珍珍大概翻了翻,有两罐麦乳精,七八个肉罐头,一袋子糖;一块的确良的布,一套军装,
  还有一个羊绒帽?
  乔珍珍奇怪,这都四月了,好端端的,寄个帽子给她干嘛?
  她刚拿起帽子,一抖,一张纸条就飘了出来。
  上面写着:自讨苦吃,头破就戴帽。
  乔珍珍:……
  这显然是乔父针对她上次那封电报的回信,乔珍珍后来一直在等他的电报,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原来乔父是在这等着她呢!
  看来乔父也不是毫无原则地疼女儿,是真想让闺女在乡下吃够苦头,不过嘴硬心软,还是送来了不少补身体的好东西。
  乔珍珍回城的希望落空,再看那一麻袋东西,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她沉重地抱着麻袋回了地里,她这一磨蹭,就到了吃饭时间,队员们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吃饭说话。
  知青们也都拿出自己的饭盒,坐在树底下躲太阳,男女知青相隔得不远。
  乔玉兰拿着自己的饭盒,主动坐到了周河旁边,还分了一个自己的粗面馍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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