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都说出口了,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学长,你在犹豫什么?如果是‘心理疾病’的小毛病,我不在意。如果是……你根本就对我没想法,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是FBI,去东都大学当研究生是为了工作,你没必要为了隐瞒身份再骗我。”
“我们可以分手。”
想到黑发FBI笃定的说什么,“他很爱你”整的她都信了,榴花咬牙切齿,“然后你和你那个好兄弟一起滚蛋,耍人玩很好玩吗!”
话音刚落,一直坐在对面床边低头不知道干什么的阴影在这一刻动了起来。
站起身的学长在黑暗中高的吓人,下一秒,榴花就被推倒在床上,汹涌的亲吻铺天盖地的袭来,本来想伸手搂住对方脖颈的双手像被锁住一样压制在身体两边,榴花的眼睛微微睁大,那个是……
“你感受到了吗?”
学长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厮磨,“我很渴望你。”
细碎的亲吻落下,学长的声音坚定不可质疑:“榴花,分手是不可能的。”
榴花被亲的有些喘,身上的睡衣被退了下去,一双布满枪茧的大手在四处煽风点火。
双臂恢复自由的榴花搂住学长的脖颈,强迫自己忽略作乱的手和手指:“明明是你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想……啊!”
不是,这也太疼了吧。
“需要我停下来吗?”
学长的声音在这一刻居然有几分冷静的味道。
榴花觉得这人有毛病,“不用……不……”
“不用”这个词一出,剩下的话立刻碎裂开来。
她本来想说慢点给她点时间缓缓就行,结果根本就没说出来。
夜色旖旎。
“学长……够了。”
“不。”
沙哑性感的喘息在榴花耳边落下,“还不够。”
……
榴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学长应该是怕打扰到她休息并没有拉开窗帘,只有细细的阳光在窗帘缝隙倾泻,昭告着天色不早了。
榴花把手伸到眼前,总觉得上面还残留着被牙齿啃咬的触感。
开荤的男人有点恐怖,她昨天被折腾来折腾去,后面干脆都有点不清醒了,完全沉沦在欲望之中。
不得不说,确实……挺爽的。
赖了一会儿床,榴花发现她现在躺的是学长的床上。
她自己床上的床单和被单没有了……学长应该是送去楼下换洗,同时申请新床单去了。
完蛋,有点羞耻……
就在此时,客房房门被打开,榴花坐起身,正好看见学长抱着新床单回来。
赤井秀一回来就见到睡的懵懵的榴花穿着宽松的睡衣坐在床上看他。
目光落在榴花锁骨处的红痕,想到那一个个红痕他是怎么制造出来的,眸光暗了暗,“早,榴花。”
——
榴花龇牙咧嘴的叫了一声“早”。
“腿好酸。”
赤井秀一淡淡的说:“你运动太少了。”
喂!
这话榴花不爱听,她蹦下床,酸痛的肌肉向她抗议她这个过大的动作,让榴花一时没站稳。
不是,也太丢人了!
赤井秀一扶了一下额,他昨天做的好像确实有点过分,大步走过去拉起榴花,顺手把换洗的床单被罩放在另一张床上:“不再休息一会儿?”
榴花觉得他们早上的对话好像不太对。
现在不该你侬我侬的在一起贴贴吗?
赤井秀一表示,现在他是“冲矢昴”,易容脸不允许他太冲动。
贴什么贴,贴完被揭穿身份,然后被踹了吗?
这对食髓知味的男人来说,未免太残酷了。
榴花歪头看了眼浑身僵硬的学长,笑着搂住对方的腰,还摸了摸,“学长,你紧张什么,我都不紧张。”
学长的腰精壮劲瘦没有一丝赘肉。上面肌肉线条流畅明显,伸手摸过去,触感极好。
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都代表着其中强大的爆发力。
赤井秀一抓住撩拨的小手,忍不住牙痒痒:“榴花!”
榴花笑嘻嘻的吐了吐舌头,本来很可爱的动作,赤井秀一脑子中却回忆的是昨夜黑暗中柔软的触感。
真是要命。
“别闹,我先把床单换了。”
学长的声音低了下去,不是平时正常的说话状态,有种低哑的性感。
感受到某处因她乱摸渐渐苏醒的触感,榴花红了脸。
她退开,不再妨碍学长。两个人合作把床单和被罩换了后,榴花问:“今天干什么?”
赤井秀一:“先等FBI那边的消息,看看琴酒有没有其他行动。”
“我们要换地方住吗?”
赤井秀一摇头:“先不换。这里很隐秘,琴酒应该也不知道。换的过程要是被我们不知道的组织外围基层人员发现,反而麻烦。”
那个组织的外围成员有很多,只有极个别的人有指挥权。
朗姆是一个,琴酒是一个。
不管是他,还是波本、基尔,他们这些外部提拔上来的代号,都没有指挥权。也不知道组织到底有多少普通外围成员。
榴花撅了撅嘴:“我那个计划怎么样?不用用吗?”
赤井秀一:“下个月七号那个计划我发给了詹姆斯先生,看他决定。”
詹姆斯是FBI在霓虹活动的总负责人,这种需要大量FBI进行围捕的活动必须经过他批准。
榴花皱眉:“那我们今天就呆在这里等?”
赤井秀一点头:“不止是今天。对了,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拿吃的。”
说完,赤井秀一又出门了。
榴花穿着睡衣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刺眼的阳光让她眯了眯眼。
楼下道路上干干净净,基本上看不见行人,只有偶尔有车辆经过。
这确实是个躲藏的好地方。
赤井秀一把早饭拿回来,两个人吃完早饭后,就暂时没事做了。
榴花在和学长大眼瞪小眼几秒后,“要不然看个电影?”
赤井秀一同意了。
他也得转移些注意力。要不然真的很容易乱想。尤其昨晚他和榴花的关系更亲密了,他现在看到榴花,定力几乎全面溃败。
榴花打开电视,随手调着台,“学长。”
“嗯。”
“你坐那么远干嘛?”
“……”
赤井秀一目光移到盘腿坐在床铱椛上的榴花身上,短裤遮不住的雪白大腿内侧有着几点红痕,他立刻移开目光。
这让他怎么靠近啊,年轻人血气方刚,还是独处的环境,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榴花其实心理也乱糟糟的。
昨晚过去,再和学长独处,她就特别想贴贴。完蛋,她觉得自己有点像发情期的小母猫,就想过去黏黏糊糊。
反正他们今天也不出门也没事,要不然……
不行,这也太破廉耻了!
手里的遥控器按按按,突然,一道让人高亢的呻-吟从电视里传出,榴花按遥控器的手僵住了。
霓虹作为情趣产业大国,酒店电视自然就有某些付费频道。
榴花手忙脚乱的“啪”的把电视关了,第一下还没关掉,在高亢的声音中,她窘迫的按下了关闭。
电视中的声音戛然而止,房间内一片寂静。
完蛋,她都不敢看学长了。
就在这时候,一直坐在距离她挺远地方的学长起身,“我去外面。”
学长的声音明显都和平时不一样了。
榴花咬牙,“你出去干嘛。”
背对着榴花的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过头:“我为什么出去你不明白吗?”
这时候学长的样子危险至极,昨天漆黑的环境隐藏了这份侵略感,但现在是白天,学长的模样清清楚楚。
榴花咬了咬唇:“我不明白。你讨厌我吗?”
“不。”
“那你为什么要躲出去。”
“非得我说的很明白吗?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想伤害你。”
“那学长你也非要我一个女生把话说的很明白吗?我们是情侣,有什么不能做的?”
榴花不甘示弱的仰头看着学长。
赤井秀一回身走回到床边,一只大腿跪在床上,身体前倾,一双墨绿色的眼睛侵略欲望十足。
“榴花,现在是白天。”
榴花被那双眼睛看的身体发软,昨夜的记忆上涌,她舔了舔唇:“白天怎么了,我们今天不是一整天都不需要出门吗?”
赤井秀一的目光移到榴花红润的唇上,他确实很想要了。
他回身去翻找行李箱。在收拾榴花东西的时候,他顺便也带了几件换洗的。在箱子里找出了一件黑衬衫,用匕首一割一扯,“撕拉”撕扯声响,一条黑色的长条带子出现在他的手中。
赤井秀一拿着那条黑色衬衫布条,回到床边,用刚才同样的姿势问:“收拾衣服的时候我没带领带,白天的话得用这个,你确定?”
榴花看了看撕扯出毛边的黑色衬衫布条,又看了看表情严肃不容任何玩笑的学长。
明明周围空荡荡的,她却有种被逼到角落包围感。
一只大腿单膝跪在床边上的学长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目光锐利,紧紧锁定她这个猎物。
榴花咬了咬唇点头:“我说过,没关系。”
有关系,她就不会问出那句“做么”。
既然决定做了,那就不会在意这个。
就当情趣了。
随着榴花点头,赤井秀一抖开黑色的衬衫布条,把布条蒙在了榴花的眼睛上。
眼睛蒙住的榴花,鼻头,红润的嘴唇在黑色布条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小巧。精致的诱人。
赤井秀一拿下易-容-面具,这个他一大早恢复的装扮,再次作废。
和昨夜漆黑根本看不清榴花模样的初次比,这次能清楚看清榴花的赤井秀一虔诚的落下细吻。
如果说昨夜是狂风暴雨,那么这个白天就是轻风细雨了。
当然,仅限于前菜。
接下来整整两天,他们都腻在床上。
想要了就做,不做的时候就贴在一起亲亲。
榴花几次想要抓下布条都被阻止了。
“别拿下来,榴花,就这样,就先这样。”
“这样我怎么去洗手间去洗澡啊!”
“有我在不是吗?”
“有你在也太羞耻了啊!学长!”
榴花觉得她好像也跟着变态了。
不愧是近墨者黑。
当她在浴室里被学长一寸寸清洗,特别是某个部位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
“糟糕!”
榴花伸手就要摘眼睛上的布条,赤井秀一被吓一跳,连忙抓住了作乱的手。
“怎么了?”
“你没戴那个啊!”
赤井秀一反应了一秒,继续手上的动作。
看着他的东西被引导出来,被热水冲散,声音沙哑:“没关系。有孩子的话,就生下来。”
“不是你生,你说的轻松!”
“但紧急避孕药是处方药,只有医院能买。榴花不想要我们的小孩吗?”
“我们的小孩……”
倒也不是不可以。
学长长的那么帅,她也挺好看的,他们的小孩一定很漂亮。
就算将来她和学长分手,有个漂亮小孩当人生礼物也不错。
“算了,交给上帝。”
榴花想的很开,她对这段关系一直都是觉得是个礼物,一个长相符合她心意的男人,对她也好,身为FBI至少人品正义感不用担心。
他们就算将来因为异地因为种种原因分手,榴花都不觉得遗憾。
因为她很确定,她后半生的人生一直在霓虹公务员系统里沉浮的话,不会遇见更好的了。
那么生一个漂亮的孩子没什么。
生活压力会有点大,但再大她曾经不也挺过来了。
她会给那个孩子全部都爱。
“不过,后面你得用。”
她又不是在备孕,交给上帝是把昨晚和今天白天交给上帝。
赤井秀一“嗯”了一声。
他没多想,觉得榴花还年轻不想当妈妈很正常。
就像榴花说的,交给上帝。有那就好,到时候他要是不幸被榴花踹了,有个孩子还能当链接的纽带……
怎么说的他好像有点蠢蠢欲动了。
不过,榴花接下来都很坚决。
哪怕她一直被黑布条蒙着眼睛,都很坚持这个。
当第三天,他们该换地方了,榴花摘下布条的时候,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忍不住捂住脸,不是,这两天过的也太破下限,太淫-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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