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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定被护妻奴攻略——七纸火【完结】

时间:2024-03-24 14:42:36  作者:七纸火【完结】
  乔畔急忙阻止上官亮,“六娘她不会帮你,孟良与她应该是一起。孟良刻意教我认识水萤虫,应该有他的用意。他如今还在安邑城吗?我想亲自去见他。”
  “我已经让阿厉去寻了他的踪迹,阿厉仙力不弱,竟没寻到他的一丝痕迹。看来孟良的仙力,远比我们想得要深。”萧相旬沉声道。
  乔畔拖着沉重的身子,勉强站起身来。“我知道去哪里寻他!哥哥,你帮我准备追风马,我去寻他。”
  上官亮紧忙将她扶稳,心疼道:“你身子还骑不了马,你告诉我去哪里寻他,我帮你去。”
  萧相旬也开口说:“你如果不放心,我陪上官兄一起去,彼此间也好有个照应。”
  就在这时,纳兰宏领着一众侍卫气势凛然将萧相旬拦下,得意道:“萧少城主怕是要失望了,你涉险谋害百姓,这事解释不清,你怕是哪里也去不了!”
  萧相旬眼神阴沉,怒盯纳兰宏。这狐狸尾巴终归是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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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寻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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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儿见纳兰宏来者不善,便只身挡在萧相旬身前,不屑道:“这是在安邑城,哪里轮得到你来做主。”
  纳兰宏见状,非但不气,反而还得意笑起来。
  “凝儿,不许对纳兰公子无理。”南安国面色沉重出现在纳兰宏身后,训斥起凝儿来。
  “父亲!”
  凝儿刚想与南安国分辨,可见他偷偷与自己示意不要惹事,便只好忍气退到一旁。
  南安国来到萧相旬身前,面露为难道:“贤侄,徐老他们认为这炼丹之人,毕竟是你的亲信。如今百姓身陷囹圄,贤侄不妨就留在安邑城,等百姓的毒解了,咱们再从长计议。”
  他又接着对纳兰宏客气说:“萧少城主毕竟在国主身边当差,纳兰公子倒也不必把他当成犯人。不妨让萧少城主住在我南府,一来不会失了国主的面子,二来对徐老他们也能交代。纳兰公子你又意下如何?”
  纳兰宏虽不情愿,可这儿毕竟不是夏邑,这事终归也轮不到他来做主。“南城主考虑周到,我自然不会有异议。”
  “纳兰公子实在通情达理!萧少城主,你对我这个安排,是否有异议?”南安国特意改口唤萧相旬“少城主”,目的是想提醒徐老那些人,萧相旬的身份贵重,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不能轻易说逮捕就逮捕。
  “一切但凭城主安排!”萧相旬恭敬与南安国行了一礼,他清楚如果不是南安国帮其筹谋,纳兰宏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南城主,萧少城主身份贵重,咱们不能怠慢。可阿厉不过一个侍卫,你也要轻易放过吗?我提议,直接将他打入牢狱,南城主也好对百姓有个交代。”纳兰宏见暂时还动不了萧相旬,便打起阿厉的主意。
  “纳兰宏,你不要欺人太甚!”凝儿实在气不过,就想上前与纳兰宏动手。
  萧相旬及时将她拦下,平静道:“我们主仆行得端做的正,自是不怕这些。阿厉,你这几日炼丹也是辛苦,便先去牢狱暂住几日,就全当偷懒放个假。”
  “是,公子!”阿厉躬身与萧相旬拜别后,大方跟南安国离开。
  纳兰宏奸计得逞,也随即得意离开。
  上官亮轻拍萧相旬肩膀,安慰道:“萧兄你放心,牢狱那边全是我的人,他们不会为难阿厉。”
  萧相旬淡淡一笑,“我并不担心阿厉,当务之急还是解毒要紧。畔儿,我暂时不能离开安邑,让上官兄陪你一同去找孟良,我也好安心些。”
  乔畔见事态发展严重,她也不想萧相旬分心担忧自己。她冲上官亮微微一笑,“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畔儿,你身体还能撑住吗?”上官亮见她气虚血弱,担忧道。
  乔畔唇边勾勒出一抹笑,“我只是消耗太多仙气,休息会儿便好。你骑追风马载我,我也费不了太多精神。”
  凝儿不舍抱抱她,“畔儿,你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乔畔点点头,“纳兰泽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哥哥就拜托给你照顾。”
  “你放心去!相旬在南府会一切安好。”
  凝儿话刚说完,侍卫就已将马牵来,乔畔挥挥手与他们道别后,便与上官亮一同骑上追风马。
  上官亮奋力挥动马缰,追风马奔鸣一声后,疾驰在安邑城街道,载着二人出了城。
  “畔儿,我们去哪里寻孟良?”上官亮紧紧护着乔畔,好让她靠在怀里休息会儿。
  乔畔抿了抿唇,试探问他:“上官亮,你有没有怀疑过孟良的身份?”
  上官亮淡定一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既然早就谋划好要下毒,必然不会用真实身份。纳兰泽有胆量派他潜伏在山庄,孟良的身份怕也不会简单。”
  “我们去凌峰谷!”乔畔闭上眼,重重吐出这几个字。
  上官亮神情明显一滞,他握紧缰绳的手不由又紧几分。他也不再多问乔畔,只挥了挥马缰,纵马驰骋在茫茫夜色中。
  南芷凝不放心萧相旬,便与他一同回了南府居住。纳兰宏说是不放心南府安全,也自动请缨搬来同住。南安国不好推辞,只能欣然应允。
  深夜,萧相旬刚打算卧床休息,便听见门外南安国直爽的笑容。“贤侄,你是否已经休息?”
  萧相旬立即开门迎他进来,客气说:“南城主深夜来找相旬,是否有要事相说?”
  南安国眯起眼睛,一脸的慈祥。“贤侄,这里没有外人,我就与你直说。你与凝儿的关系,我也略有耳闻。我就她一个女儿,自是想她寻得一个如意郎君。只是……”
  “南城主,有话直说便好。”今日发生太多事,萧相旬也不想再与他周旋,便直接道。
  南安国也是难得严肃一回,与他分析起朝中形势。“如今朝陵国在国主管辖下,也算是国富民安。可如今朝中形势,想必贤侄你比我清楚。纳兰茂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纳兰宏对凝儿有意追求,这背后也离不开他的示意。”
  南安国从不干涉朝中权利争斗,只一味周旋保全自己。萧相旬见他婉转提醒自己,便直言问他:“南城主,你是想我离凝儿远一些?”
  南安国摇了摇头,眯起眼睛笑说:“我自己的女儿,我哪能不了解。她既然认定你,便是换谁也看不上眼。贤侄,我来是想与你明确表示,以后阳城若有需要安邑城时,我定会亲囊相助。”
  这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包涵了南安国对南芷凝沉甸甸的父爱。纳兰茂一直虎视眈眈盯着国主之位,实力也与姜月寻不相伯仲。倘若他真要逼宫,姜月寻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如今这形势,明哲保身才是上上之举。
  萧相旬觉得南安国投鼠忌器,以为他会反对凝儿与自己一起。可他却低估了一个父亲为女儿的无私付出,那种殚精竭虑,不为人父,永远也体会不到。
  萧相旬站起身,重重与南安国施了大礼。“南城主,晚辈必不辜负您一片苦心。我以性命起誓,此生绝不负凝儿!”
  南安国也站起身,老怀安慰道:“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将凝儿托付你。只是这事,暂时还不宜张扬,我也好从中周旋,与纳兰泽打探夏邑城的情况。”
  萧相旬颔首,“南城主所言甚是,相旬会与凝儿保持距离,不会让人瞧出破绽。”
  南安国见萧相旬一表人才,通情达理,也非常欣慰。“我就不打扰贤侄休息,凝儿那里,我会与她禀明一切,贤侄你就安心在我这里住着。”
  萧相旬亲自送南安国离开,他望着天上那轮满月,不由又想起自己父亲。“现在事情已然变得复杂,怕是朝陵国又要灾祸丛生。父亲,如果你还在,你又该如何解决!”
  翌日清晨,乔畔他们赶了一晚路,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茶寮,便想停下休息会儿。
  “老板,给我们上一壶茶,再随便来些糕点就好。”上官亮搀扶乔畔坐好,大声与那老板吩咐道。
  “好嘞客官,茶水马上就得!”茶寮老板见有客人来,便麻溜沏好一壶茶,还亲自帮他们斟满。
  乔畔客气与老板致了谢,她刚想端起茶碗饮茶,却被上官亮偷偷拦下。上官亮示意乔畔看向老板的鞋,那是一双习武之人才会穿的虎皮靴。且这鞋要价不菲,不像是开在荒山野岭的茶寮老板所能消费得起。
  上官亮假意与老板寒暄,问他:“老板,你在这里开茶寮,想必生意不错吧!你的茶清香四溢,这是哪里产的茶?”
  上官亮问得突然,那老板显然还没想好应答之策,只好装傻充愣起来。“这茶就是普通的乡野茶,客官可能一时觉得新奇,才会误认为这是好茶。”
  “是嘛!”上官亮轻哼一声,直接将碗里的茶全洒在地。就在茶水接触到地面野草时,野草迸发出呲呲的声响,瞬间被腐蚀殆尽。
  “这可是‘万骨枯’!一两毒药可不下千金。老板还说这茶只是乡野茶。”上官亮站起身,目光冷冽盯着那老板。
  茶寮老板见身份败露,便不再伪装。他将外面罩衣脱下,又从灶台掏出佩剑,拔剑指向他们。“既然被你识破身份,老子就不与你们伪装。有人花钱取你们的项上人头,怪就怪你们太值钱!”
  那刺客说完,便执剑冲向上官亮。刺客的剑招式新奇,速度也极快,上官亮一时没找出破解之法。只见他一边向后退,一边躲闪眼前的利剑。
  就在两人周旋时,乔畔望着桌上的茶水急中生智。她大声叫喊一句,将刺客的注意力引向自己这边。就在刺客转换剑锋,向乔畔袭来之际,乔畔趁其不备,立即将满满一杯茶水,一滴不剩的泼在他身上。
  刺客躲闪不及,全身都被万骨枯腐蚀,痛的倒地哀嚎起来。乔畔见刺客的恐怖样子,吓得她立马将手中的茶碗扔掉。
  上官亮见状放声一笑,打趣起乔畔来。“娘子真是聪慧,我怎么就没想到用这招。”
  乔畔睨了他一眼,不满说:“刚刚好像是我救了你,你还在这里嘲笑我。”
  上官亮紧忙来到她身边,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委屈道:“娘子救命之恩,我实在无以为报。不如,我就以身相许,娘子受累要了我。”
  乔畔无奈笑了笑,她看了眼刺客,问道:“他要怎么处理?就这么放任他不管吗?”
  上官亮轻蔑瞥了一眼刺客,不在意说:“他也算自食恶果!万骨枯药如其名,只要沾染上,这全身上下就别想有一处好地方。就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咱们赶路要紧。”
  乔畔无奈点了点头,便与上官亮跃上马,极速向凌峰谷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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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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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府正厅,乌泱泱坐了一群人,徐老,刘老等一众德高望重的族老全聚在此,纳兰泽两兄弟也在旁与他们一起,想要公审萧相旬。南安国眉眼皱成一团,正费心与他们周旋。
  “亮儿已然去外寻解药,咱们不妨等他回来再议。况且,萧少城主在国主身边当差,公然审讯怕是不妥啊!”南安国装作胆小怕事的小心样,无论他们如何施压,都绝不松口。
  徐老声色俱厉,继续向南安国施压。
  “他固然在朝中当差,可百姓还眼巴巴等着我们的交代。亮儿能寻得解药回来固然好,可萧相旬下毒谋害百姓,简直是恶劣至极,就这么不了了之,你怎配当这一城之主。”
  “徐老凭什么认定是我下毒谋害百姓?杀人见血,捉贼拿赃,现在连百姓身中何毒都没搞清,徐老这么说也未免太武断!”萧相旬昂首阔步走进正厅,他自信与众人施了一礼,面色从容道。
  纳兰宏见萧相旬依旧气定神闲,实在忍不住鄙夷他一眼,刚想站起身与他争辩,就被纳兰泽的威严吓得缩了回去。
  徐老处事不惊,态度严肃道:“萧少城主说我武断,那你倒是说说,这下毒之人又是如何将毒下入丹药之中。萧少城主是出了名的敏锐,能有人在你眼下来去自由下毒,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萧相旬将手背在身后,随后便在正厅踱步,假装思索起来。在他路过纳兰宏身前时,突然停下脚步,目光锐利死死盯着他。
  纳兰宏心虚,被他这副看透一切的眼神吓到,不由打个寒颤。“你有病啊!你盯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下毒陷害你。”纳兰宏神情紧张,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萧相旬不由轻蔑一笑,他将目光从纳兰宏身上收回后,故意大声喊道:“看来纳兰公子也觉得我是被人陷害,相旬在此多谢纳兰公子信任。”
  纳兰宏被萧相旬摆了一道,自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无奈他嘴实在太快,这话说出了口,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与萧相旬辩驳,气的他连忙直跺脚。
  纳兰泽在旁沉着开了口:“萧公子人品贵重,我与他行事多年,自是了解他的品行。可正如徐老所说,百姓那里我们应当有所交代。萧公子既然堂堂正正,不妨就大方接受徐老的提议,也省的南城主左右为难。”
  萧相旬放声一笑,反问起纳兰泽:“纳兰公子,倘若有嫌疑的不止我一人,却只公审我自己,是否又有失公正?”
  “那是自然!萧公子如此问,难不成是抓住了下毒之人?”纳兰泽疑惑道。
  萧相旬淡定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我在事情发生后,仔细排查了那几日山庄所有的出入人口,还真让我发现了蛛丝马迹。”
  徐老闻言,也好奇问他:“萧少城主发现了什么证据?今日正好族老都在这里,有什么事也好一起帮你参谋参谋。”
  萧相旬双手作揖,客气回徐老:“是这样的,在经过我仔细排查后,竟然发现有人在炼丹那几日,频繁出入无忧山庄。据侍卫说,他还有一日去了炼丹室参观,而阿厉又恰好在用午膳,炼丹室无人值守。”
  “哦!那人究竟是谁?”徐老显然也提起了兴趣,语气也比从前柔和许多。
  萧相旬嘴角一凛,大声唤出那人名字:“此人正是纳兰宏的近身侍卫,墨堂。”
  纳兰宏急忙站起身来,怒说:“你放屁!”
  纳兰泽训斥道:“宏儿坐下,不可对萧公子无理。萧公子,你请继续。”
  萧相旬颔首,继续道:“墨堂那几日经常替纳兰公子送礼物与南小姐,这点婢女小莲可以作证。”
  “小莲供词提过,墨堂那日照旧去山庄送礼,正巧在丹药房外碰到彼此。墨堂借口想要参观,便与小莲一同进了丹药房。不巧,小莲有事要先离开,至于墨堂又是何时离开,她便不知了!”
  徐老听完萧相旬的话,沉思好久才开口:“墨堂何在?我们不能只听你一人之言,也要问过他之后,再做定夺。”
  纳兰宏眼神闪烁,明显想要掩饰自己的紧张。纳兰泽见他这副心虚样,就知萧相旬所言非虚。他站起身,恭敬回徐老话:“事情发生后,我便派他回了夏邑寻访名医。”
  “二公子,你又是否派墨堂去过无忧山庄?”徐老严肃道。
  纳兰宏恍惚站起身,支支吾吾道:“我是派墨堂去无忧山庄,可他绝没有下毒谋害,还请徐老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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