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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穿书后捡了个绝美病秧子——壶温余酒【完结】

时间:2024-03-25 23:11:31  作者:壶温余酒【完结】
第21章 谢承隽的剧情
  舒念绾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人了,那就是深居浅出的谢家小儿子,他上头还有一个大他二十岁的姐姐,可想而知他会有多受重视。
  谢家这一辈只有两个孩子,无论男女都非常宝贝,而男主沈逸深正是他姐姐的儿子,比他小两岁,也就是他的外甥。
  书中对他的介绍就是有钱有权,但是命薄,算个给男女主锦上添花的配角吧。
  二十七岁过完生日那天就死了,身上有暗疾,常年坐轮椅,长相帅气如谪仙下凡,在帝京可谓是只手遮天,和男主的关系也是非常好的,是不是谪仙下凡她不知,反正确实长得很好看。
  对他的煞气倒是比较少介绍,他的剧情也不多,只有两次出场,因为他的师父和女主的师父是认识的,第一次出场就是帮了女主一个忙,给女主造了势。
  第二次就是他死后,二十七岁的葬礼上,有邪道之人想要得到他的尸体,在他的葬礼上那蒙面贼人和男主女主大打出手,男女主始终是男女主,最后当然打败那个人了,为此奠定了男女主在玄学界的重要地位。
  然后就是写他的尸体被许多玄门中人看管起来,毕竟谢家有的是钱,而且玄门的灵绝寺住持还是他的师父。
  主持的法号就是笃一,也就是刚才那个道骨仙风的严肃老人家就是他的师父。
  果然是剧情中的人,一来就碰到好几个了。
  她的眸光忍不住带上同情了,死了还要被惦记,属实挺惨的。
  谢承隽察觉到她的情绪,不懂是因为什么,还有她对自己的名字为什么这么清楚?
  “我的名字,舒念绾。”她也礼貌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舒念绾?
  他反复嚼着这几个字,是哪个舒,哪个念,哪个晚?
  他没问,垂下眼盖住眼里的情绪,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可以借个手机给我打个电话,不好在这里打扰你。”
  “你想走啊?其实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把你带回家吗?”她优雅的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为什么?”谢承隽微微抬眼,对方明艳透着干净的面孔映入他的脑海,他不适应的移开视线。
  只要看着她,脑海里又浮现了刚才看到的白皙。
  “因为我对你的煞气很感兴趣啊!”她也不会告诉对方是因为观他的命运和自己可能会有牵绊。
  说到煞气,他脸色变了,瞳孔微沉,晦涩不明:“我还是回去吧,不好在这里打扰你。”
  煞气?
  他也想不到自己最厌恶的东西会被人感兴趣,这种感觉蔓延在心中有一种言不清的滋味。
  “你想离开,那我也不强求了,不过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这对我来说有点重要。”舒念绾见他一副非常想离开这里的表情,心想她有这么可怕吗?
  谢承隽不解,为什么他的回答会对她很重要,点点头答应了:“你问吧。”
  “你是不是从出生就一直都坐在轮椅上面的?”她想了一下问。
  说到了他的腿,他下意识还是缩了一下搭在轮椅脚踏上的左腿,声音有些抵触:“十岁开始的。”
  要是有别的人在看见了,肯定得稀奇,这嗜血魔王什么时候会有像自卑一样的情绪?
  见他这么反感,她也没再说他的腿了,随后问了别的问题:“你学玄学是不是没有瓶颈的?”
  他深邃的眼眸看着窗外的夜景,轻轻应了声:“嗯。”
  这些问题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能问出来的,下面这句话更加验证了他的想法。
  她欣赏着这个男人完美的侧脸,漂亮的眼眸眯了起来,支着下巴:“有人说过你的命格吗?”
  闻言,刹那间他猛然回过头来,犀利的眼神直直看着她:“你也是学玄学的?”
  男人眼底骤然聚起淡淡的猩红,漆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攫住她,眼底的探究显而易见。
  她反而欣赏着那一双仿佛盖满了星辰大海的眸子,轻笑着点点头:“是呀。”
  这就是他看不出她命格的原因?
  “呵,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问我是什么用意?”他极其不适应,仿佛被她看透了,眼前的神秘女子到底是谁?
第22章 借宿
  然,自己在玄门一界并没有见过她。
  “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想要摆脱早逝的命运吗?”
  她脸上的自信迷了他一瞬,那个问题令他浑身一震。
  内心深处的野兽像是要破笼而出,他深吸一口气,眼里掠过一抹难以捉摸的哀伤,视线落在她身上,无疑这是个外貌气质都很出众的女孩:“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目的?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除了钱还有什么东西?煞气?他自嘲一笑,带着些许悲凉。
  “我没有什么目的啊,只是你这种情况我没见过而已,别误会,我也没想得到你什么。”她最在乎的还是她因为什么来到这里,有句话说到,无论发生什么事,那肯定是因为有它的价值所在。
  那么她来到这里的原因是什么,总要搞清楚,而眼前这个人却好像掌握了些许的契机。
  煞气也是一部分哦!
  最后一句听完,他的心有些闷闷的。
  “听天由命吧,你......又能改变什么?”他神色冷淡,显然对于她的话不相信,又或者说不敢相信。
  随后装作不在意的打开了充到了电的手机,上面显示几十个未接来电,但都是一个小时前的。
  他回拨了师父的电话。
  舒念绾看着他的反应早有预料,也是,不相信也正常,还是随缘吧,便没有再说话了。
  “喂,你小子终于冒头了?”笃一真人此刻正在回去的路上。
  何必武在副驾驶喝着小酒,闻言笑了笑,能打电话来那就是没事了,这老家伙终于放下心了吧。
  “嗯,师父在哪里?能来接我吗?”男人坐在轮椅上,苍白的手指轻敲着扶手低垂着眼,从容地等待着那边的回话。
  “在......”笃一真人刚想回答,但是想到算到的一卦,改变了话语:“帝京有急事,我和你何叔要回去一趟,都快出城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何必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解地看向他,无声的问:“你干嘛这样说?”
  笃一真人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对着电话讲:“你还是先在你救命恩人那呆一晚吧,那个好心人应该也不会介意的,李特助在处理那一批人,过了今晚我让他接你,先挂了,在开车。”
  谢承隽看着挂掉的电话陷入了沉思,看向舒念绾,对方正在玩手机,低垂的眼眸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似乎看到好笑的事情。
  打了李特助的电话就是正在忙,长能耐了,不知道在和师父搞什么。
  “今晚可以在你这里借宿一下吗,这是酬劳。”他从轮椅的下面拿出了一叠支票,写了一张一百万的,递给她:“就当谢谢你把我带出树林了。”
  舒念绾一脸不客气的收下了,看着上面金额,丝毫不意外,一百万对于眼前的男人来说就是一块钱那么点,看了眼楼梯:“一楼好像只有杂物房,二楼才有客房,你饿吗,需要吃点什么不?”
  “不饿,九点之后我都不吃东西的。”他微微摇头,板着脸拒绝。
  “那就过来电梯这边吧,这么养生,也太老干部了吧?”
  谢承隽滚动着轮椅跟上去,老干部是什么意思?他没说话。
  内心却涌现了刚刚她说的那句话。
  ‘你想改变你早逝的命运吗?’
  她脸上的自信,有种想让人相信她的魔力。
  不过改命真的有人可以吗?
  不可能吧。
  要是可以活着谁想要死,要不是因为他身上的怪病,他父母不会总是被他牵连出事。
  电梯门关上,舒念绾站在他身前,黑色短裙下白嫩的双腿在他眼前晃,他倏然出声:“有外人在你也穿这么少?”
  她回过头来,噗呲一笑:“你保守的样子反差好大,这是我家,你要是敢对我干什么?砰!”
  她做了个手势,“一枪毙了你哦!”
  女孩邪邪一笑,又飒又美。
  男人墨深的瞳仁骤然缩紧,苍白的脸上冰冷无温,幽深的眸子像是点燃了两簇幽火。
  “叮”
  电梯门打开,打断了他们的对视,舒念绾首先走出去。
  “你需要洗澡吗?”
  “不太方便,我和衣睡一夜就行。”
  他转动着轮椅,经过一间房间时,门是打开的,许多钻石摆件在欧式柜子上摆着,星光熠熠的钻石五颜六色,张扬且高贵,就像她一样。
  谢承隽一愣,为什么会想到她。
第23章 生命如秋天的落叶般凋零
  于是他一言不发的向着前面而去,旁边的房间也打开着,一条男士皮带扔在了小客厅的茶几上,旁边还有一条棕红色的领带。
  他转动轮椅的手停滞了一瞬。
  “呐,这间房没有人住过的。”舒念绾推开门,回头见他还停在林至轩的门前,倚在门边上调侃道:“怎么?你想住那?”
  “那是你爸的房间?”他脱口而出就问了这个问题,回过神来面色依旧如常,让人看不出端倪。
  “不是,里面住过鬼你怕吗?”她摇摇头,逗他。
  “有什么好怕的,鬼应该会怕我比较多吧。”他谈笑自若,意有所指。
  鬼会用领带和皮带?
  “那也是,你的龙气这么旺盛。”她对于林至轩是一个字都不想谈,人渣不值得她浪费口水解释。
  她真的都看出来了,谢承隽目光幽幽地看着她的背影,转动着轮椅越过她进了房内,抬眸道谢:“谢谢,我先休息了。”
  “嗯。”她挥挥手。
  “砰”
  门就这样关上了。
  她摇头失笑,为何她有种这个男人是在躲避她的感觉,转身踩着绵软的拖鞋回了房间。
  ......
  一夜无眠,天还没亮,早上五点多她就醒了,叫了个外卖匆匆忙忙的吃完就上楼了。
  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干净整洁的客房只有一张床、床头柜、台灯,装潢柔美。
  一声细微的声响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乍一听是隔壁的关门声。
  谢承隽在陌生的环境里睡得不好,整夜做梦,梦里光怪陆离,此刻醒来却只记得梦见了那个肆意又迷人的女孩子。
  内容却忘记了。
  一夜的借宿,让他睡得很不安稳,修长的手指瞅了瞅头发,慢条斯理地拿过电话打给李特助。
  “李特助这么忙,连接电话都没时间,那现在办完事了吗?”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朦胧,其中携裹的威严冷冽让还没睡醒的李特助瞬间惶恐地从床上弹起来。
  显然这是在质问昨天没有来接他的事情,爷到底是被什么人救了,为什么小师父会这么在意?
  李特助恭敬又诚恳的回话:“爷,真的不关我的事,是小师父说你还是先不要回来的好。”
  “他说在找你的生机,现在有点头绪了,不如爷先在那边呆着,况且现在的人都在找爷你想要拿到昆仑镜,所以我觉得小师父的决定是对的。”
  “所以你就能违背我的意愿?”谢承隽深邃的黑眸看着窗外的小花园,满地金黄色的落叶,秋天的到来,万物凋零,是不是有一天他也会这样......
  李特助小声的反驳:“爷,要是你心里是不愿意的,我真的能勉强得了吗?”
  小师父看来说的很对,只要是一线生机,他豁出一条命也要守住。
  谢承隽第一次知道自己严肃的助理能这么伶牙俐齿,师父昨天的态度都在提醒着他一件事......
  想着他看向紧闭的房门,像是透过欧式木门看见了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
  是因为她的原因?
  他并不想怀着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目的待在她身边。
  薄唇微启,不容拒绝道:“我不想说第二遍,马上过来。”
  李特助不敢再说什么了:“我知道了爷,小师父那边......”
  “这就不用你管了,那些人现在在哪里?”他说到那些人三个字带着嗜血的杀气,为了一个镜子,把玄门搞得天翻地覆,看来现在的人真是从骨子里就坏了,那他不介意让他们全都为犯下的罪孽赎罪。
  “走了,看见何会长和小师父来了之后就迅速撤离了,但是应该在别的地方监视着爷,你还是要回来吗?”
第24章 离开
  “他们敢正面来吗?”谢承隽捏了捏眉心:“你现在过来吧。”
  听李特助应了声“好”,他就挂了电话,把定位发了过去,便下了床,自己坐上了轮椅就去了洗漱间。
  看着镜中墨发凌乱,脸色病态般透白,衣物微皱的自己,眼眸幽暗的像一潭深井,默默调高了轮椅的角度,利落的整理起来,这些事情他做的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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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念绾正在房间里面画着自己惦记了一晚的画,手上的画笔渐渐描绘出了昨晚看到带着残缺和堕落之美的画面。
  凌乱凋零的树叶、残缺的月亮、月下坐轮椅酣睡的病态美人成为了焦点,鬼斧神工的精致五官,闭着眼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整幅画强烈的对比度透着真实之感,然而在画的下方颤颤巍巍的举着一只手,像是在求救,像是想要救赎,鲜明感很强烈......
  还有一些地方还没铺完色,所以看上去还不是很完美。
  她盘膝坐在地毯上,紫色的裙摆铺在地上,左手拿着颜料,右手拿着画笔,正画的入神。
  “叩叩”
  门被敲响了。
  “进来吧。”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说了句:“门没锁。”
  下一刻,男人推门坐着轮椅进来。
  看见坐在地上画画的她,显然有些意外,这么早,原来是起来画画了吗?
  半响,他开口道:“我要走了,跟你说一声。”
  “好的,楼下的保温瓶有粥,你要是饿了就吃了再走吧。”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原本遮住眉眼的刘海撩了起来,右眼角露出了一颗红色的小点点,哇喔,原来那里还有一颗美人痣!
  她迅速回过头来,加上了,啊啊啊,更加好看了。
  以至于谢承隽以为她不想看见自己,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应该是了。
  “那我不打扰你了。”说完就沉默地转动的轮椅离开了。
  楼下。
  他看着餐桌上面深红色的保温杯,过去才拿起,门铃就响了,他转动着轮椅过去,开了门。
  李特助一脸激动地进来:“爷,你身体还好吗?”
  谢承隽阴沉着脸,怎么来的这么快,不爽道:“我是八十岁老头吗?一见面问我这个问题?”
  吓的李特助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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