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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逃出层层狗仔追踪了……许闻音感受着久违的阳光，迈步踏入Rhizomatiks公司。
但出乎意料的是，初崎的座位是空的。
“据说她是羽生结弦的女友……上班的时候被偷拍了，现在请假说是躲躲。”项目组里相熟的同事告诉她。
项目组里跟着去Faoi的人只有她一个，所以大家都还不知道许闻音的真实身份，甚至有人问她有没有看到羽生女友真人。
许闻音笑容勉强：“签了保密协议不能说，抱歉啊。”
“呐，这个帖子写了8大羽生女友怀疑对象，你觉得是哪个，就点赞啊！”那人还把帖子怼来她面前。
也是有点好奇，她接过手机，看着帖子里各色美女：羽生的助理、旧日同学、已经退役的花滑女单……手机上方弹出了一个提示框。
“曝！羽生结弦神秘女友身份曝光：来自演艺世家的初崎真由美！”
第87章 粉丝
《曝！羽生结弦神秘女友身份曝光：来自演艺世家的初崎真由美！》
采访的是初崎的闺蜜，一脸“不能多说”的欲言又止。配图是初崎和羽生结弦在小时候比耶的合照，以及近期初崎出行地点的重合。
“难道咱们办公室真的要出一个羽生家的媳妇了？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富太太哦。”周围人小声讨论。
许闻音把手机还给对方：“工作去啦，Mikiko来了。”
Mikiko女魔头踏入办公室，诸人都回到座位上做认真工作状。许闻音被她拉到私人办公室，汇报了一圈近期的工作。
“看来你完全没有被曝光影响嘛，产出还是这么优秀。”Mikiko说着，“考虑要个助理吗？后续都是跑场地和调试灯光的活，女生可能会有点辛苦。”
“我还压不住人，当我助手不一定让别人服气呢。如果有嘴够严的老手，加到我们项目组里来吧？”许闻音没有完全拒绝。灯光设备是太沉重了，而且往往很高，是有些危险的。更重要的是许闻音的经验还是不大够。
许闻音资历还是太浅了，要提拔她也只能过几个项目再说。Mikiko点头：“我去问问真锅大度，项目进到后期了，该多进人了。”
“不过我还想调整一下场地……我觉得东京巨蛋会更适合他。”许闻音小心翼翼地说，“ElevenPlay的场地我觉得蛮好。”
“东京巨蛋是橄榄球场……能办演唱会，但没有办过冰演吧？”这建议提的，Mikiko都皱眉了。
许闻音胸有成竹，打开电脑给她看设计稿：“你看，这个效果……”
她因为参与ElevenPlay的新媒体项目《antiparallel》，认真研究了之前Perfume在东京巨蛋演唱会的效果。如果Perfume能三个人撑满东蛋，羽生结弦一个人可不可以？
将东蛋浇筑成冰场，背后变成三个大屏……她以此为原型，熬夜制作了一个demo。
看完，Mikiko抿唇：“demo一般，但效果想想就会知道有多震撼。你提出这个想法的时间也太晚了！前面所有渲染都是按冰演的冰场大小进行设计的。怎么办，我找真锅大度和结弦开个会？”
每个创意在demo确定后，都要从十几寸的电脑版本，渲染成电影级巨大银幕版本。这个放大的过程需要各个公司携手合作，周期还蛮长的。
几人拉起线上会议，说完这个新想法，公.主号 猫加 书酷 负责多媒体的真锅大度、负责整体统筹的井上隆雄都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想法。几人认真地聊起场地规划和时间。
结弦却摇头否定了：“……感觉太冒险了呢。”
“诶？是吗？”几人都疑惑地看向许闻音。
许闻音歉意地摇摇头：“我也只是试着提出的建议，之前没有跟结弦商量过。”
看来大家都把自己当结弦的传声器了啊……
“但我的确觉得这个噱头不错。当今有资格在东蛋开冰演的，也就只有羽生结弦你一位。这必定会成为冰演历史上划时代的巨作。”讨论至今，真锅大度反而有点舍不得这个想法了。
“……或许可以再晚一点再试东京巨蛋吧。我们先把普通的冰演场地弄一次，这次不是还打算线上转播、影院转播吗？看看反响如何吧。”结弦垂下眼眸，“叠加我最近的绯闻，以及马上要宣布的转职声明……我很担心粉丝的反响。”
“你已经能成功跳完整场冰演了？”许闻音惊喜问道。
整场冰演连续演出，对结弦的体力要求极高，他这段时间一直在仙台冰场攻克体力难题。
“是啊，所以可以召开记者会，发布转职声明了。”羽生结弦看着她，绽放了一个极其温柔的笑容，“我会将东京巨蛋的想法放在后面，为之继续努力的。”
许闻音点点头，露出了然的神情。这是典型的结弦的风格。他总是会树立一个极高的目标，然后一步步验证，信心十足地踏上终点。
谋定而后动……他先通过Faoi验证自己冰演的号召力，再逼自己克服单人跳完整场冰演的体力问题，才会发布正式转职声明。做好了这次个人冰演，他才能坚定往东京巨蛋前进——一步一个脚印，目标，世界第一的冰演。
不愧是世界第一都拿了三次的结弦呢。许闻音和羽生结弦还在目光交流，剩下三个人则彼此对视了一眼：好耶！下一单生意这么快就到手了？
等许闻音从会议室里出来，却惊讶地发现初崎也来上班了。
初崎见到她，目光晦暗不明：“聊聊？”
你有什么能说的？许闻音眨眨眼：“……行。不过我来定时间地点。”
要防备的事情太多了，结弦给许闻音配了一个女性保镖兼司机，这回正好派上用场。酒店里，司机搜完初崎的身，表示没有录音笔，又把她的手提包收在了便携保险箱里——隔音、隔信号。
“你真是防备到指甲缝。”初崎乖乖地配合她，低声抱怨道，“有没有想过我也是受害者？被羽生结弦无端连累，我现在都不敢来上班。”
“没办法，我也不想这样。但保镖是结弦付的钱……”许闻音托腮，抱歉的说，“这场我买单吧，反正刷他的卡。这家下午茶很精美，待会一起拍照——你想找我说什么？”
见许闻音仿佛一个娇养的金丝雀，一点不设防地给她斟茶，初崎也放松了一些。
“你可能在种花家不知道……羽生结弦是个渣男。”初崎一脸“为她好”的表情，一个个猛料往外蹦，“高中的时候，他就让女生为她堕胎了……”
许闻音搅拌着面前的奶茶，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她，还时不时献上一些“居然这样”，“怎么如此”的回应。初崎得到反馈，巴拉巴拉地，把这些年羽生结弦的八卦历数了一遍。
最后她扑闪着眼睛：“这些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就去问他吧！我这里说的好多人都跟他是line好友，查他手机！如果他不给你查，就是心虚了。”
“结弦的确一直不给我看手机。”许闻音蹙眉，把杯子里的调羹一放，目光疑惑，“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因为我也被爆料了啊，这些狗仔真是没底线。如果他公开你的身份，我自然就不用被波及了。”初崎凑近她说道，“但结弦他居然不敢公开你！要知道你只是素人啊，公开无所谓的。他会不会还在劈腿哦……”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许闻音扑闪着眼睛，可怜地看着她。
“查他！我认识一个私家侦探……”初崎掏出一个名片。
两人又絮叨一番侦探的事情，许闻音点点头：“初崎你真是太好了！要不我让这个侦探查查你那位闺蜜吧？这么爆料你，肯定是收了大笔的钱，很好查的。”
“那倒不用了，还是结弦的事情重要点。”初崎眼眸一闪，脸上故作忧愁，“我跟她断绝来往就是了，唉！无妄之灾！”
“你说的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吗？”许闻音再次确认道，“我真的不相信，他对我那么好……还说要娶我呢，我真是被骗得好惨。”
“都是真的！他妈妈和姐姐都知道，你可以跟她们去取证！”听到结弦甚至想娶她，初崎瞳孔张大，语气急促，“不过记得不要把我供出去啊——背后说人坏话不好。”
“那倒是抱歉了，录音里我已经叫了好几次你的名字了。”许闻音托腮，微笑着拿出了录音笔，“你先是打算让闺蜜曝光自己，再撬动我和结弦互相怀疑，之后去拜访他顺路再多出几张照片……以受害者的身份，还能获取羽生家的好感，是这个打算吗？”
“你——你搜我的身，自己却带了录音笔？！”初崎皱眉，手忙脚乱地捏紧了桌布。不该是这样的，许闻音不是个被结弦保护得很好、才出社会的小女生吗？“况且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下次打算做局呢，先跟你家里大人商量一下。”许闻音都不忍心继续套她的话了，她施施然地起身，“这只录音笔我会保留，你如果还想做什么，想象一下我公布录音之后，谁还敢娶你吧。”
“——可明明是我先喜欢他的，我喜欢他喜欢了十年！”面对如此局面，初崎不甘地叫道，“为什么他选择了你而不是我？我才是更适合他的闺秀，连由美妈妈都更喜欢我！”
听她这么说，许闻音回头：“……作为十年的粉丝，你更应该尊重他的选择，希望他得到幸福不是吗？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吧……喜欢一个人，应该会让你变得更好，而不是变成连自己都厌恶的样子。”
晚上她和结弦视频说起他这朵烂桃花，结弦也听得啼笑皆非。
“接下来交给我吧，你不用为这些事情烦心。”他把脸凑得极近，似乎想透过屏幕来吻她，“你穿的什么衣服？”
“喏，你之前给我买的，粉红色睡裙。”许闻音把手机拿远，给他看自己的衣服，“草莓这套。”
夏夜宁静，许闻音穿着吊带睡裙，呼啦啦转了个圈给她看。
“我准备出门训练了。”结弦也拉远镜头，给她看准备好的冰鞋小箱子，又凑近看她，“想抱你。才一天，我就好想你，音音。”
“我也想你。”她的指尖停在他脸上的痣上，像是能抚摸到他的皮肤。月色柔美，虽然相隔遥远，但彼此的心仿佛紧紧相连。
“哦对了，有空记得帮我看看宣布转职的声明，草稿我发你了。”提到转职，羽生结弦眼角都低垂了。
“……要不我还是回去仙台陪你吧？”事到临头，许闻音发现自己根本难以离开他，“Mikiko镇场，想必你的冰演质量有保证的。”
“我来东京发布转职声明吧。但可能得等热度稍微消下去一些，所以还要一点时间。”他克制自己的情绪，冲她一笑，“时间已经很晚了，夜猫猫是不是该睡觉了？”
接下来的每一天，结弦都用视频跟她保持着交流。
“非要听着我滑冰的声音才睡得着吗？你等等，我进电梯了……今天的温度比较高，冰的声音会棉一点。脆一点棉一点的声音你都喜欢？你就是想找借口不挂视频吧。”
“……充足的睡眠才会有健康的体魄哦，你的体质很敏感，一熬夜第二天黑眼圈就很明显……用滤镜？等我到东京，会认真检查你的黑眼圈的。”
“哦，你到时候也要检查我的肌肉？……我会好好吃饭的啦，妈妈监督我吃饭，比你还严格。不过偶尔会想念你做的红烧牛肉，很独特的口味……沙绫说，为了扩大CP粉的规模，她已经开始发布小作文了……”
“我到冰场了，你睡着了吗？”
他絮絮叨叨地跟她说着日常的种种，声音清润而温柔，听着有一股安心的感觉。亮着的手机屏旁边，许闻音已经闭上了眼睛。
“小懒猫……睡着了吧？”羽生结弦看屏幕里已经是暗暗的天花板了，自觉放小了声音。他的气音酥麻麻的，像一个夏夜的轻吻，“那我去滑冰了哦，3，2，1……”
冰场内，刀刃划过冰面，发出沙沙的声音。许闻音睡得正香，却突然惊醒。
视频里是半亮着灯的深夜冰场，看不到结弦的声影。她一阵心悸，不由呼喊着：“结弦！结弦！”
冰场的声音太安静了。没有冰的声音，也没有他播放音乐的声音……夜深了，她颤抖的手挂断电话，拨打了接送他的司机的电话：“麻烦去看看冰场里出什么事了！”
第88章 发布会
冰面上，羽生结弦身着一身黑色的训练装，正全神贯注地练习着跳跃。他的动作流畅而优雅，每一个转身都显得轻盈而精准。
热身完毕，他又继续试了试4A——他打算在冰演中给观众show一下4A。最高难度的跳跃尝试中，他的着陆出现了微小的失误。瞬间，结弦的身影从空中摔倒在冰面上，发出了轻微的撞击声。
但深夜的场馆空无一人……羽生结弦尝试站起，但右脚脚踝还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手机在冰场另一头，根本找不到人来帮忙……
看来拒绝了妈妈的深夜陪伴，还是需要有个助理在场边看着。结弦叹息着，把右脚贴在冰上，希望冷敷一下能缓解一些。
不过片刻，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司机冲进了冰场：“羽生选手——羽生先生，您怎么样了？”
“还好，应该没有骨折，是扭伤。”不过扭伤得比较重，他有点担心自己脆弱的韧带。
司机受过培训，知道怎么操作。他换好冰场边的工作人员专供的防滑鞋，小心翼翼地来扶结弦。
到场边，结弦把冰鞋脱下，习惯性地复位完右脚脚踝，揉了揉。不过是些微的肿起，感觉都不用冰敷。小伤。他想着，又重新缠上绷带，打算继续练习。
“许闻音小姐说，不可以继续上冰，你现在需要休息。”司机局促地搓着手，传着话。
“她走之前这么嘱咐你了？”结弦惊讶地笑道。
“她……刚刚说的。”司机迟疑地说了实话。
“刚刚？”结弦试图站起去拿手机，脚碰到地面，疼痛让他不禁面色扭曲了一瞬。
司机帮忙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视频电话里，许闻音睡眼惺忪，但眼神中透着关切：“怎么样？没事吧？”
结弦轻声安慰她：“别担心，只是简单的扭伤。”
试图减轻她的担忧，他微笑着补充道：“我已经习惯了，这在训练中很常见。”
“你刚经过六月高强度的Faoi冰演，结弦，你的身体已经是在疲惫状态了。”许闻音小心地避开“竞技”一类他会敏感的词语，“接下来需要一直保持滑完整场冰演的体力，锻炼量不小，你不能给身体太大负担。”
“……好嘛，我回去休息，做做陆地训练。”长篇大论的小猫咪，结弦能领会她的意思，“你是不是其实一直没睡，才发现我摔倒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突然惊醒的。”许闻音笑道，“可能是心灵感应吧。”
被许闻音督促，他只能提前结束今天的训练。在line上找沙绫和由美妈妈确认了他没有问题，在家里有被好好照顾着，还在坚持锻炼，以后上冰会安排助理陪同……许闻音才勉强放下心来，继续干活。
这么辛苦才做出来的《Prologue》，一定要大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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