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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车轰鸣着远去，车上传来快乐的欢呼。
被留在原地的夜翼：“……”
快乐是他们的，而可怜的夜翼什么都没有。大蓝鸟沧桑地接通了红罗宾的通信：“小红，我对不起你。”
“夜翼，我很抱歉。”同时，耳机里传来了弟弟的声音，听上去心虚极了
两个人：“啊？”
聪明人聊天就是省事，他们在瞬间就理解了状况。
“你没抢到车。”
“蝙蝠发现了。”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红罗宾幸灾乐祸地开口了：“哦，可怜的晨曦~”
……
“哦呼哦呼！”
我们尚且不知道大难临头，只明白飙蝙蝠车的快感是揍小丑都比不上的。
我欢呼着感受迎面而来的风：“温迪亲爱的，再快点再快点～”
蝙蝠车飙车本来不需要风的助力，毕竟蝙蝠车的性能和它的外表一样酷炫——谁能拒绝蝙蝠车啊！
哦，回到正题，正常飙车是不需要风的。但是我们怕不小心伤到人，所以换了个空旷一点的场地。
——空中。
“好耶！”黄毛们和派蒙快乐极了。
青色的元素力顺应希耶娜的呼唤，将蝙蝠车的速度又提了一个档次。
今天的黑夜有乌云，没有星星可以看，我将蝙蝠车交到小荧甜心的手上后，就低头向下看了。
小迪和凯亚小甜心在加入夜巡的前几天还在用元素力，最近几天就只上拳脚了，就连神之眼都交给我砸核桃了。
哎，看来是想在这边练练身手。
当了魔神之后，我的视力都好了不少，更别说旁边还有一个风神用风辅助——整个哥谭尽收眼底。
啊，头罩在打小混混。
两个弟弟们干翻了五个流氓。
小罗宾和夜翼一起行动。
红罗宾想必应该在蝙蝠洞里指挥。
这样的视野真是太好了。
我一转头甚至还能看到蝙蝠侠那张不高兴的脸，还能正对上那不赞同的眼神。
哦，看呐甜心们，是出现在半空中的蝙蝠侠。
……What？
蝙蝠侠？！
当看到黄毛们和派蒙那惊恐的眼神、温迪甜心那不动声色的暗示……我惊觉那只蝙蝠侠是真的！
恐怖故事：当你偷了蝙蝠车并飙了一段路后，蝙蝠侠站在你身后。
我：现在把锅推到夜翼身上还来得及吗？
这不应该，我只是一个弱小无辜的小女孩。
我朝蝙蝠侠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
……
乖巧的小女孩被两个弟弟训了。
蝙蝠侠知道晨曦的德性，干脆把这事儿告诉她的两个弟弟。看着乖乖听训的奥罗拉，蝙蝠侠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为了不挨训，参与了这次行动的其他人纷纷溜走，只求不要进入迪卢克老爷和凯亚队长的视线里。
黄毛们暗搓搓地躲到了罗宾身后，希望用他那小小但伟岸的身躯帮他们挡一下。
罗宾翻了个白眼：“在背着父亲偷蝙蝠车的时候，你们就该知道有这样的下场。”
荧：“赌一把，朋友。”
空：“输得一塌糊涂，朋友。”
派蒙：“呜哇哇，不要说话，大蝙蝠看过来了。”
而吟游诗人，已经机智地藏到了红头罩的背后。
酷哥不满：“你们偷蝙蝠车不叫我？”
温迪：“……诶嘿？”
至于红罗宾和夜翼……他们虽然偷蝙蝠车未遂，但也接受了惩罚：这一个月，每天都要喝两杯牛奶。
所以，现在的他们正在厨房翻冰箱，试图把牛奶替换成豆浆之类的东西。
当小迪将目光转向黄毛们和温迪甜心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可以溜了。
溜了溜了。
……
厨房。
我抓到了正在捣鼓牛奶的红罗宾和夜翼：“啊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红罗宾举了举手里的牛奶，贿赂我：“请你别说出去，条件夜翼会出的。”
大蓝鸟也不生气，欢快道：“好啊，请你吃麦片。”
那还是算了吧。
我熟练地打开冰箱，把里面的水果和酸奶拿了出来，准备给自己做一份水果捞。
刚把酸奶淋上去，罗宾就来了，我朝他打个招呼：“是什么条件打败了荧和空的少女漫？”甜心们用一系列少女漫换得了罗宾的保护。
但罗宾既然已经出现在这里……
“凯亚小甜心给了你提瓦特上的轻小说？”
罗宾若无其事地接过一碗水果。
好的，他默认了。
我假惺惺地怜悯了一下被两个弟弟训的甜心们，然后很快就把他们抛到脑后。
我钻研新吃法，希望和璃月的香菱一样，在奇思妙想和实践中得到好吃的新菜品。
所以……“你们说，酸奶加花生油加醋配水果，会不会很好吃？”
“No——！”反对的声音真大。
我遗憾地放弃了自己的奇思妙想。
“我都快回提瓦特了，你们就让让我吧？”
红罗宾冷酷无情：“除非你自己吃。”
罗宾冷笑着：“呵。”
夜翼大惊：“What！？你要回去了？！”
巴巴托斯在上，可算有人注意到重点了，我欣慰地点点头。
我温柔地轻笑：“是啊，在离别之前，我想为你们做道菜……可惜你们似乎并不想品尝。”
“哦……”夜翼心都要碎了，“可怜的小奥罗拉……”
然后，情感充沛的大哥毅然决然地端过了那份水果捞，飞快吃了一口。
在红罗宾和罗宾看勇士的目光里，大蓝鸟愉悦道：“是酸奶还有草莓酱。”才不是花生油配醋。
两只弟弟将信将疑地试了一口。
“呕！”
该死的夜翼/格雷森，就是花生油配醋！
我哈哈大笑，乐得见他们互相伤害。
……
我们四个屑人一致决定，要让红头罩试试这种新奇的搭配。
“Hello～”夜翼飞奔过去和红头罩打招呼，直接挡住了他的逃跑路线，用大哥结实的臂膀给了弟弟一个拥抱，“夜宵时间到。”
红罗宾和罗宾默契地一个接一个扑了上去，压制住破口大骂的酷哥。
而我，拿着一碗水果，一个勺子，对着酷哥嘿嘿嘿笑了。
“呕呕呕！”
不久后，我们如愿听到了红头罩的干呕声。
因为不能浪费事物，被管家侠盯着吃完一碗花生油配醋水果的我们，很乐观地想。
红头罩理所当然的很生气。
于是我故技重施：“看在我快要回提瓦特的份上，你就让让我吧。”
最后，大蓝鸟跳出来了，语气凄凄：“小奥罗拉已经很可怜了，头罩你就让让她吧。”
红头罩：“……”
妥了，我深深地明白，直到我回提瓦特，这蝙蝠洞里都有我造作的余地。
……
在之后的半个月里，黄毛们疯狂赚钱，派蒙疯狂吃吃吃，两个弟弟们身手更加矫健，温迪亲爱的时常与各地的风对话。
而我，坏事做尽，一句“快回提瓦特了你就让让我”，成功得罪了所有人，除了迪克·格雷森。
他就像一只鸟妈妈一样，想给予我在哥谭最后的温暖。
嗯，良心有点痛，但一想到有的人想干掉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真的很爽……
我们待在哥谭的最后一天，大家若有所感，纷纷停下手里的事务，聚集到韦恩家来送我。
我一个个抱过去。
最后，我们笑着和他们说了再见。
“再见。”
元素力包裹住他们，随即，他们消失在原地。
“哦，奥罗拉……”迪克失落地吸吸鼻子，翻开手机，“我们可以给她做一本相册。”
“咔嚓。”提摩西拍下这一幕。
杰森毫不留情地大笑出声。
达米安让提摩西把照片发他一份：“哈，愚蠢的格雷森。”
迪克有点茫然：“嗯？”
好心的提摩西提醒他：“奥罗拉说的是再见。”
她说的是“我快回提瓦特了，你们让让我”，而不是“我不回来了”。
完美的文字游戏，但他们也没想到，迪克居然真的会被一个小话术绕这么久。
当然了，没人去提醒他，在他骗着自家弟弟吃下花生油配醋水果捞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被弟弟们怜悯的资格。
布鲁斯忍俊不禁——他为自己的孩子们的友好相处感到开心。
迪克笑叹：“奥罗拉那个小混蛋。”
好吧，看在大家都很开心的份上，原谅你啦。
第44章 风神的一天
风神巴巴托斯向来是提瓦特上自由的代表，提瓦特各地都有着属于自由的诗歌。
最好的吟游诗人会出现在各个角落，吟唱着、歌颂着……所有的故事、所有的传奇皆被他传唱。
他携风而来，如风般自由，带着风离去。
或者说，他就是一缕风。
风神巴巴托斯，随心而动，顺风而行。
世人难以想象，这样的神明也因一丝牵挂而停留。
但是，吟游诗人却说：那如何算是停留？
巴巴托斯随心而动，而希耶娜又何尝不算他的意愿呢？
风永远不会停留，它只是稍微有所偏爱。
……好吧，比稍微多很多。
但是——“每天的清晨，为希耶娜摘下一朵塞西莉亚花，为可爱的希耶娜歌唱，跟着最漂亮的女孩子胡闹，这又怎能说我不是快乐的呢？”
吟游诗人这般说着，翠色的眼睛眨啊眨，语气欢快极了。
……
风神原本的一天是：醒来，与生灵们欢唱，和微风交换故事，将长诗传唱，去各地欣赏风景，偶尔和老友相聚。
风神拥有爱人后的一天：醒来，摘一朵塞西莉亚花，放在希耶娜床头。
与生灵微风们欢唱、交换故事、赞美希耶娜。
传唱长诗，给希耶娜讲故事，和希耶娜一起欣赏风景，和希耶娜一起偷（划掉）喝酒……偶尔与希耶娜一起去看望老朋友。
但是在今天，巴巴托斯可能要稍微改一下行程了。
看着面前两位虎视眈眈的青年，吟游诗人苦恼地挠挠头，徒劳地用面具遮住了脸，希望他们能当做没看见。
“嗯，听我解释？”
两位青年：“呵。”
他们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吟游诗人运起风就跑。
事情要追溯到昨天晚上——
……
希耶娜从哥谭回来后，就好像炫了十只魔神一样，严重消化不良。哥谭是位慈母，而有一种饿叫你妈妈觉得你饿。
哥谭慷慨地给自家在异世界的孩子送了能量，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家崽刚成年不久，甚至才消化完之前的余粮。
这一顿下来，差点没把希耶娜喂吐。
要不是希耶娜自身条件过得去，可能还真的承受不住，那毕竟是一个世界的馈赠。
所以，温迪担心希耶娜的身体，准备去璃月再让白术医师开点药。
而希耶娜……
一想到那苦到小乌龟都喝不下的黑色药汁，她脸都绿了。
爱人软下眉眼，软着声音，可怜兮兮地扯住他的小披风：“温迪亲爱的，能不能不要喝药啊，那东西不下饭。”
“可是希耶娜，”他低头，正对上那双漂亮的红眼睛，“这样硬撑着对身体不好啦。”
“我会给你准备糖果，”风神轻声哄着，突然笑着眨了一下眼，“还会给你好多好多吻哦~”
栗色长发披散着，漂亮的脸蛋忽然凑近，因为不适而微白的唇印上了巴巴托斯的唇角。
女孩勾住他的脖子，含糊地说：“甜心，你笑起来真可爱。”
希耶娜双眼含笑，将他轻轻往下拉，抬头吻了吻他的眼角，喃喃低语：“甜心，你的眼睛也好看……”
她反手将温迪压在床上，双腿叉开跪坐在吟游诗人的腰上。栗色的长发及腰，在希耶娜双手撑着爱人胸膛时，顺着她的手臂蹭过他的脸颊。
哪怕是这样一个被桎梏的姿态，风神巴巴托斯依旧不觉得自己被“停留”了……他很轻很轻地叹气，语气带着点可爱的埋怨：“希耶娜，先去看医生嘛~”
摇摇头，粉白的指尖一点一点地抚过他的眼角，希耶娜缓缓低下头，长发将他们的动静掩盖：“不，温迪亲爱的，我想做一点更重要的事情。”
嗯，把温迪亲爱的做累，这样不就能阻止他去不卜庐拿药了吗？
当然了，这个目的不是怕喝药啊，她是无所谓的，主要是她的两个弟弟吧，赚钱养家不容易，就不用把这钱花到这方面了。
她是真的无所谓的，主要是怕弟弟们太辛苦，你想想看，小迪那面瘫脸还不是被生活磋磨的，凯亚小甜心那黑皮还不是大太阳晒的。
不然还能是天生的吗？！
作为姐姐，我还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天生的吗？
这么想着，我心安理得地弯腰低头，吻住了温迪的唇：软的，还有苹果酒的味道。
……
在我陷入这漩涡前，我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会让人的感官变得如此混乱。
还是说，这是魔神专属……？
墨绿的纹路嚣张地爬上我的脖颈，并逐渐向上蔓延——这与我的心情有关。
我呼出一口气，轻轻以指尖抬起巴巴托斯的下巴，我又一次吻了他的唇。
腰间的手轻柔地捏住我的一缕头发。
“希耶娜……”耳边传来风的叹息。
我笑了一下，舔了舔他那被我咬破的唇角，声音断断续续：“我很、抱歉……但是，甜心……”
我轻轻喘了一声，语气甜蜜：“原谅我吧，求求你啦~”
“希耶娜……”在撒娇啊。
他笑着吻上了爱人的眼角，亦如爱人对他那样珍惜。
混乱与风交融，欢愉与暧昧是最好的伴奏。墨绿的纹路被一一亲吻，风神的头发已经散开。栗色长发与渐变的发交织，缠得越来越紧。
……
以上，便是温迪对昨晚的回忆。也正是昨晚的事，导致了今早的这场景。
巴巴托斯起床，想为恋人摘上一朵塞西莉亚花。
“啊哦。”
混沌之魔神出身哥谭，哥谭的义警们普遍拥有着远超常人的控制欲，希耶娜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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