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五年前之后,郡主一直都跟随者世子四处游玩,也从中学到了不少,这几次也学着世子处事的方式,调查并非表面看到的事实。
从申时到酉时郡主与悠儿一直在客堂,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看到郡主说所的人出现,茶水也喝了不少,只觉得肚子涨的有难受。
捂着有些难受的肚子,悠儿有点坐立不安,信延也注意到了这点:“你茶水喝多了吧!去吧!我一人在这里无碍。”
去担心郡主一人在此不安心,但也实在是忍不住难受的肚子,脸色透露着尴尬:“我很快就回来。”
说着捂着肚子小跑着没了影,看着离去的背景不禁笑出了声:这人真是,都提醒过她了,还这般不在意,此时还后悔了吧!
悠儿离开没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了客栈,只见他环绕着四周,一副警惕的模样,信延坐在角落里的位置观察着这一切,带着疑惑的自问道:这不是丞相的侄子吗?他怎么紧张兮兮的?
只见他跟掌柜的交头接耳了几句,一旁的店小二去到了掌柜面前,询问着什么,店小二指了指地字号的房间,那不正式自己住的房间吗?难不成……
待掌柜的与丞相侄子去到地字号房时,信延将示意旁边的店小二:“方才来的那位公子是丞相侄子吗?”
“是的,姑娘你…”不知道为何询问起那人的来历,但也不敢多问
信延摇了摇手:“只不过看着像罢了,便想找人证实一下。”
店小二一脸不解的离开:一姑娘家好好的打听这些做什么?那人又不是什么好人,难不成看上他的身份呢?果然有身份的人就是容易吸引人
趁着没人注意,信延偷偷来到地字号房的门口,假装有物品掉落在地,弯腰去捡起,听到了房屋里人的对话。
“肯定就是掉在你们客栈的,怎么就找不到呢?你可知那个玉佩对我有多重要吗?”带着紧张而急燥的口气抱怨着
“公子,这间房方才有人住进来,是不是被她们捡到呢?”掌柜紧张的提醒着
看向掌柜不耐烦的问道:“住在这里的人呢?从你我进来都有一会了,也没看到有来,你是不想负责,故意骗我吗?”
“这我可不敢啊!辛公子,这间房确实是你走后,就有人住进来了,至于去了哪里,我真的无从得知啊!”掌柜见这人抓着自己的衣衫,生怕对他不利,委屈的诉说着
“这个时辰说不定在客堂,你随我去找找她们,看是谁人胆子这么大,捡到别人物品了也敢私吞。”说着抓着掌柜衣衫除了房门
听到里面的人要出来了,急忙转身准备离开,却转到了一个人的胸怀中,还不会和里面的人是一起的吧!正当她忐忑不安之时,抬起头便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随后被护着来到了隔壁房间。
“少将军?你怎么在这里?一直跟随与我?”惊讶与他的出现,还没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拉开与她的距离,不自然的说道:“从雷公子那边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我也是刚才才来,见你在隔壁房外鬼鬼祟祟的。正想询问,不料…”
见他不自在的模样,也让自己有意无意的拉开距离:“方才也要谢谢你,不然就被隔壁的人发现了。”
不知道这人为何对自己,总是忽近忽远的:“你是在帮林公子的兄长申冤?不然为何……”
“林尹公子在鑫州之时,对我也照顾有加,此时他蒙受不明之冤,我自然要帮他查清楚,在景州发生这事,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一脸认真得看向他
谁知道她一向好打抱不平,此时也并不是因为这一点吧!要不是是那人的兄长,也不会如此紧张,还要冒着风险,刚才如果没弄错的吧!只怕那人是丞相侄子辛公子吧!
“是吗?如是常人遇到这事,郡主也会如此紧张吗?微臣只记得郡主是遇事就躲在世子身后的人,如今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到底是受何人所影响呢?”想起她娇滴滴的模样,不知何时变得这般逞强
不想与人回忆往事,面临着那样的事,怎还能想以前一样呢?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做着了解自己的模样,让人充满着厌恶。
“少将军,如无其他事,我先告辞了,谢谢你方才帮了我,但你我之间并无其他情谊,不要装作很了解我的模样,那样只会让我对你产生厌恶感。”说着离开了房间
来到房外,往客堂走去之时,发现悠儿正被辛公子盘问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来到他身后冷声问道:“辛公子这是在做什么,怎么盘问起我的人来呢?”
转头看向信延,恭敬的说道:“我也无意为难郡主的人,只是我听店小二说你们住在地字号房,想问问悠儿有没有看到一个玉佩,那个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
冷笑着说道:“既然你知道是我们住在地字号房,你觉得我会贪图你的玉佩吗?你这么盘问我王爷府的人,你是目中无人吗?”
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拱手说道:“郡主严重了,在下并无此意,只是找悠儿姑娘了解些情况罢了,还请郡主息怒。”
“既如此还不赶紧给我滚开,难得在客栈想清闲着,还要看到你这样的人,真是晦气。”说着坐在旁边的方桌,无视着旁边之人
被郡主说的下不来台,尴尬的说道:“在下这就离开,绝不打扰郡主雅兴。”
说着灰着脸正准备离开,却看到了少将军立在众人一旁,一脸担忧的看着郡主的方向。此时便来了兴致。
“少将军。”拱手对着众人中的人呼喊着
想着方才让自己难堪,这下定要好好把刚才受到的轻蔑,替自己争取一下脸面,不然以后哪还有脸面。
“少将军好兴致,方才才在郡主府中赴宴,此时与郡主又出现在这里,这让人不想误会都难啊!”抓住讽刺的机会不想错过
悠儿也没想到少将军会出现在此地,看着郡主像是在确认着什么,上前说道:“辛公子还是不要乱加揣测,我与郡主听闻林莹兄长,在客栈出了事,想来调查清楚而已,至于少将军为何在此,这得要问他本人。”
“悠儿姑娘,有些事情并不是做为丫鬟就能说清楚的事,本少爷劝你还是不要干涉主子的事,她们自己都没有解释,你一个丫鬟急着解释是为何?”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与刚才完全不一样
早就料到这人看到他也出现在这里,肯定会无中生有,也不示弱的说道:“辛公子也不要胡乱污蔑别人了,今日你与相府的大小姐出现在客栈是为何?不要说她与林尹结识,只怕林公子都不敢这么说。”
听到信延说起他与相府大小姐,本想着看热闹的人,此时脸色铁青,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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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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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莹迷迷糊糊醒来,坐起身摸着有些酸疼的脖颈处,不知道这人为何要将自己打晕,此时房外冷清清的,与清晨之时,完全是两中对比。
“小棱子…”看屋外是否有人,轻声呼喊着
守候在外的柳侍卫听到屋里人的声音,急忙推开房门,拱手道:“林公子喊小棱子是有何事,我可以代劳。”
看着从外屋走进来的人:“我兄长出事,你们为何要阻拦我?郡主呢?此时是何时辰?”
犹豫了一会道:“现在是戌时,郡主此时可能还在客栈,有悠儿陪着,不会有事的。”
站起身有些不悦的说道:“你为何不去保护郡主?此时守在这里又有何用,带我去客栈。”
少将军看着郡主不怒自威的模样,先一步说道:“辛公子只怕是误会了,郡马酒力不胜,此时在王爷府休息,郡主助他查兄长之事,我身为她的义兄,自然不能让她出差池,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吧!”
“倒是你,离开王爷府来到这客栈是为何?难不成辛公子风流成性,与相好的相约此处?”一副冷淡脸庞不客气的说着
信延随后说道:“只怕并不是与相好的约在此处,而且嫉妒与林公子,发现他兄长在此,故意使坏吧!”
辛公子冷哼一声:“明明是你们不够光明正大,还要污蔑我,我虽风流成性,倒不会约在这显眼的地方。再者说来,林公子的兄长我并不认得,有何使坏之说?”
“他兄长你确实是不认得,但丞相大小姐你不会不认得吧!我是不知为何她为何来此,但我再房间里发现了一样物品,方才你去找的只怕也是这个吧?”说着从手帕中拿出一块玉佩
惊讶与这块玉佩怎么会在她手中,故作正经的说道:“你怎么会有这样一块玉佩?”
“方才我也说了,你去地字号房间也是为了去找这个,不然为何那般紧张。”说着一脸严厉的看着他
刚才问询她们之时也说没看到这块玉佩,此时又不知道从哪得到的:“这块玉佩虽与我的相似,但也不能证明是我的,郡主非要这样污蔑我,我也是莫口难辨呢!”
“那将你的玉佩拿出来一看,不就知道这块是不是只是与你的相似了,如你没有来过这里,方才怎么见你那么紧张呢?”看着他有些慌张的眼神
知道她们已经怀疑自己了,此时又不能证明自己没有来过,怕把事情闹大的人心虚的说道:“郡主,我确实是来过这个客栈,但也是因为我酒水喝多了,才想着来稍作歇息,你也知道丞相一向不喜别人喝酒,我此时寄住与他府上,自然不敢回府呢!”
“那你是一直住在地字号房,没有离开过?”少将军见这个怕事之人带着藐视的眼神看向他
“我喝的有些醉了,我也记不清了。直到他们有人说出事了,才酒醒了一些。”说着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郡主回想着他说的话,发觉这里面的漏洞太大了,离开王爷府之时,他根本就没有喝酒,怎么会喝醉,这点明显说谎了,要让他说实话,只怕还是得从别处入手才行。
“郡主、少将军?你们在此是?”虽然知道她在查询兄长的事,还是明知故问起来
听到来人的询问,郡主看到林莹和柳侍卫一同来到了这里,看了看身后的人:“郡…林公子你怎么来了,柳侍卫他…”
见他对自己称呼的转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奇怪她看起来怎么有些不自在:“郡主,之前的事柳侍卫已经告知我了,只是不知道我兄长的事查的怎么样的?我此时可不可以见见我兄长?”
少将军说道:“此时可能不宜去见,如我没猜错的话,只怕明天丞相就要找你去府上一聚了。”
“为何?明明是我兄长被污蔑了,难不成问题出在兄长身上?”不理解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叹了口气:“虽然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但你兄长没有任何庇护,他心里有气不发泄在你兄长身上,又怎么会罢休呢?”
“这也太荒唐了,赵公子做出那样的事是事实,我兄长又做错了什么呢?为了报复我,污蔑我兄长受牢狱之灾,这件事情我不能就此不管。”说着有些激动起来
一旁的辛公子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唯唯诺诺的说道:“郡…郡主,我可以离开了吗?”
“此事你也并没有撇清关系,日后只怕还要劳烦辛公子,配合我们将此事查清才是。”少将军话中有话的提醒着他
似笑非笑的说道:“那是自然。”
看着离开人的背影,不解的问道:“他怎么也会在这里,难不成他与此事有关?”
少将军看了看周围:“此地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先去天字号吧!”
众人来到天字号房后,郡主说道:“我们来到客栈从店小二那边得知,你兄长是住在这个房间的,虽然这个房间被伪装成丞相大小姐被…,实则并不是这里。”
“你发现了什么,怎么会这么说?”林莹焦急的询问着
少将军见她带着一丝肯定的模样:“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林公子,也知道丞相与林莹公子有过节,所以就来了一桩栽赃陷害。”
郡主点了点头:“虽然现在没有证据,也没有人证,事情看起来确实是这样,这样的说服力并帮不到林公子。”
想起她刚才拿出的玉佩:“那你方才的玉佩不是他的,是何人的。怎么会让他误以为是他的?”
“这个…这个玉佩,今日我本来是想还给丞相的,毕竟是那个人的物品,我不想留有这样的物件在身边。”说着不自然的看向林莹
此时满脑子都是兄长的事,哪里还留意到这样的事情,自顾自的说道:“没有证据没有人证,这样根本就不能为兄长洗清冤情,被我害成这样,我怎么跟爹娘说才好。”
已经慌乱的人让人看得有些心烦:“你先冷静点,不要自乱阵脚可好,以往你对事情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不要让帮你的人分心可好。”
少将军拍了拍郡主的肩膀摇了摇头:“林公子这样是能让人理解的,也正如郡主说的那样,不要让帮你的人看到你这般模样,此事我也会帮忙的。”
发现柳侍卫从刚才就没了人影,还以为是守在屋外了,打开房门也没有看到,看向郡主问道:“柳侍卫不在屋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走到悠儿身边:“我让柳侍卫跟着其中一个店小二了。”
要不是悠儿问起还真没人发现柳侍卫的行踪,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郡主不会这样的安排。
“此时已经亥时了,我们不回王爷府吗?”看了看窗外,悠儿不禁问道
郡主看了看林莹摇了摇头:“此时还是不回府了,回去了兄长也会问东问西的,就不要让他伤神了,待会要劳驾少将军给个传话给王爷府,今日…”
“我知道了,待会我去一趟王爷府,好让王妃放心,那…此时也不早了,我先离开了。”说着离开房间犹豫了一下转身离开
悠儿看着郡主似乎想说着什么,又欲言又止,见她这模样:“你有话与我说?”
“那今日就在客栈住下,郡主此时是不是该就寝呢?”说着看了看坐在方桌边的人
悠儿这明显的提醒郡主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含义,想着这样单独相处有些羞涩:“林公子,亥时了,该就寝了。”
在发愣的林莹反应过来:“那…我去找店小二再备一件房。”
听到再备一间房郡主脸一下就沉了:“不用了,隔壁地字号房之前我与悠儿住下了。”
“那…你与悠儿在这个房间,我去隔壁房,有何事敲墙壁就可。”说着准备离开房间
悠儿叫状轻咳一声道:“林公子,我是丫鬟可不敢主子一间房,也并不是要跟你抢一个房间,那个…我先去隔壁房间了。”
就这样眼看着悠儿离开了房间,留下两人一脸尴尬的模样:“那…郡主你睡床榻,我趴在方桌上应付一晚就好。”
“这天气这么寒冷,只怕会感染风寒的,如你有所顾虑我,那让店小二再多拿些衾过来就好,铺一张在地上,再盖一张。”说着准备走出房门
连忙上前说道:“郡主这些事还是我来吧!你先去休息。”
就这样,一人睡在床榻上,一人打铺睡在地上,一时间两人都没有主动打破这寂静的气氛,直到林莹翻身看了看床榻上的人,轻声问道:“郡主可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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