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椒白了他一眼,“这书都没人记得了,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元邈凑近她脸颊,热气扑在她脸颊,“那你是想要赖账?”
“嗯。”裴椒赌气地瞥向旁边,久久不闻元邈回话,顿生奇怪,便转过头。
元邈朝着铃兰露出诡异的微笑,让铃兰浑身发毛。
他的手机震动声响起,那手机不知何时放到她左手边的按摩椅上。
这时电视插播一则新闻:顶流元邈承认与音乐家铃兰恋情。
铃兰打开手机,看到主页反复转发着同一条薇博:
元邈v:我愿随君影,白首不相离@裴椒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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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影草就是铃兰,诗歌参考《桃叶歌》,但是《铃兰歌》我原创+瞎编的。
原本的大结局我就想玩这个大的,想让郭贵妃当皇帝,但这样篡改历史不好,所以我改成平行的两个世界。千万不要上升到真历史,本来这篇文也是我为了我喜欢的元稹所写,不要和歪歪文计较(我去掷过几次圣杯,他对我的歪歪没意见。
这篇番外不是真番外,在我预料之外,纯纯为了凑字数,现代文比较好写。最近报税季超忙,我是真没啥时间.....
第一章隐晦地埋了一些梗,但到现在都没有人能看出来,有点郁闷。之前去某地旅游,在那里接触到很多值得社会去关注的点,想写出来尽我所能引起共鸣,但写出来发现好像只有我一人心潮澎湃。后来想想可能是我信息茧房了,我认为很重要事在别人看来不那么重要。
但我想着,能够为社会不被看见的人发声,那便是无愧于天,无愧于心。也许等我死后某一日,或许能成为研究这一个时代的资料呢。
第102章 现代番外:顶流的自我修养1
元邈公布恋情后,记者便日夜蹲守在蹲守在医院附近,等候拍摄两人首次露面的一手新闻。
裴椒出院这日是周末。
裴椒现身时,包着高乔拼贴风格的丝巾,身穿马登刺绣短袖连衣裙,戴着遮盖一半脸颊的方框太阳镜,另一半脸遮着口罩。
她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反观星光熠熠的元邈,穿得倒是格外朴素,只穿着印有代言品牌logo的白色休闲衫,价格成本为零。
记者见他们携手走出院门,便迅速将两人包围。
裴椒面对长枪短炮的摄像机,躲在元邈身后,低下了头。
元邈倒是无畏地上前,从容回答记者的提问,但也并非高调,对于婚期等等安排避而不答。
听到记着询问他们相恋数载,现在选择公开的理由,元邈回答:“她是因为我才会遇到危险,无论是坠河,还是叶酸过敏,又或者遭人投毒,所以我有必要给她交代。”
记者不依不饶:“听这话倒只像是为负责而结婚,这么多年长袍不结婚。”
元邈仍保持偶像的标准微笑,回应道:“我们之间的相处冷暖自知,谢谢关心。”
但铃兰不靠流量吃饭,听到这里,故作疑惑地问道:“男女谈恋爱一定要赶着成婚才正常?结婚又不是他买鞋子,看到好看的试一试,便马上买下来。我也要考虑他能否与我合得来。”
也有记者询问裴椒,“看到你都买了叶酸,是打算奉子成婚?”
裴椒摇头:“他同我说过这件事,子嗣的事不着急,他觉得我不如趁着年轻多拼拼事业。”
元邈感觉到手表震了一下,便与铃兰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他推走铃兰,与记者留下最后一句:“近期裴椒的新作申报了奥斯卡和格莱美最佳电影配乐,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一辆赤铜矿色的行政长车驶向医院,保镖们簇拥着两人上了车。
裴椒扒着车窗口,不住地往车窗外看,沿路尽是举着横幅接送的粉丝。
乍看之下,元邈公开与她的恋情之后,人气非但没地跌落谷底,反而暴涨一波人气。
开车的助理感叹道:“像邈哥这样的不多见,当时裴小姐落水后昏迷,粉丝为千夫所指,主动站出来表示裴小姐遇害另有隐情。真没见过哪个艺人在粉丝闹出事端后,还愿意相信粉丝的清白。”
同车的经纪人瞥向车外,见到不顾酷暑烈日仍兢兢业业地站岗的粉丝,想法并不乐观:“粉丝脱粉具有延后性。现在承认脱粉等于自扇嘴巴,等在过一段,他们一点一点都会走。”
元邈道:“偶像是贩卖梦想,可这梦想就像快餐网文,一部分卖点是爱情,另一部分卖点是在事业上乘风破浪。何不耕耘后者。”
经纪人道:“现在音乐市场不景气,你上次两首歌运气好,恰好在豆豆短视频发酵,但这次回归可不一定。”
他拍了怕元邈的肩膀,“年轻人,总把自己的运气当作是天赋,等大运一过,你才发现人间的功名利禄全都是运气,和个人努力和天赋没有半毛关系。”
那张饱经沧桑的脸漾起苦笑,裴椒能从他脸上的沟壑之中,读出不少艰辛往事。
现在这世道,不要指望人心不变,成婚之后都有半数人离婚,更何况追星呢。
顶级演员日入二百多万当然不怕,可元邈作为音乐人,在城中最好的地段开着一间录音棚,设备皆是瑞士进口,每年光打理录音棚便要耗费数以百万的费用。
外表风光无限,但不得不时常居安思危。
经纪人拿出一门合同,转头塞给元邈,“要不下海演戏吧,双男主的那种,保证不会扑。”
他知道元邈最重视裴椒,也怕裴椒吃醋,特地帮元邈挑了一出双男主,男主没有感情线。
元邈面露难色,他并不打算接下合同。
裴椒夺走剧本,问道:“小心它由于‘技术性原因’下架,你让粉丝去网盘观摩吗?”
她把剧本退回经纪人,又问:“还有别的本?我不介意他在影视作品里组什么cp,挣钱只要不违法、不违道德,没什么好可耻的。”
经纪人又拿出两个剧本,“第一部 是新锐体裁的大制作电影,第二部是社会性体裁的小成本电影。”
元邈和裴椒两人粗略地翻着两部剧本,期间并未相互交流。
经纪人歪着脖子,看铃兰看得认真,便说道:“既然嫂子不介意,那我建议元邈选择第一部 ,编剧出名,依托顶级小说ip,导演制作过不少叫好叫座的电影,女主得到国际电影节影后,资方为顶级财团,这戏怎么也不会扑。”
裴椒指了指第二部 的剧本,“这电影体裁更有意思,关注孤寡独居老人的现状,更具有社会意义。”
经纪人:“导演是新人,女主名不见经传,看这个名字也不够高端大气,可能扑得无声无息。”
裴椒:“巴赫的《马太受难曲》也需要门德尔松将它带到人前。莫言的小说偏向口语,直到获得海外认可才被文坛所推崇。作为拥有话语权的公众人物,不是应该尽自己所能为社会底层群体发声吗?”
“这电影赚不了两个钱,到时候电影扑街了,他以后喝西北风去,你来养活他啊。”经纪人哭丧着脸。
裴椒没说话,点了点头。
这看着有点装腔作势。
但经纪人想了想,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她家族背景较深,母亲在墨晏集团担任董事,叔父住在长安西街。
经纪人无话可言,把手中剧本往手边波多尔色的皮座一扔,“元邈,后半生是想做个小白脸,还是要巩固住顶流的地位,你自己决定吧。”
元邈不假思索,接过裴椒手中的剧本,“在当今社会,公众人物在我们国家比科学家、学者收入更高,理应利用影响力,担负起引导社会的责任。”
“理想主义者元邈,你先日入二百万再说。”经纪人气得跺脚,恨不得一会儿去川菜馆点一盘子剁“椒”鱼头。
这顿争议没能持续多久,以裴椒的胜利宣布告终。
但元邈给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他打算参与综艺暂时巩固住人气,又透过好友崔思齐介绍,得到综艺的合约。
经纪人想了想,元邈的决定还算是差强人意,他把每日中午吃的剁椒鱼头停了,解放了自己的舌头。
元邈即将参加的综艺名为《戏中戏》,主题是沉浸式剧本杀。节目刚一官宣,便引发互联网的大量关注。
这是元邈第一次参加综艺,除音乐以外,元邈从未涉及影视或者综艺等行当,在业内始终保持神秘感。
元邈自然知道做综艺净赚较多,还能提升商业价值,但当初为了保护裴椒,他不肯将私生活在公众面前展示,生怕眼尖的粉丝发现蛛丝马迹。
但走到今天这步,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和裴椒已经要结婚了,总不能瞒一辈子吧。
薇博发出去后,瞬间引上热搜词,得到“爆”的后缀。紧接着他瞧见特别关注出现了一个红点。
翻开特别关注页,才发现原来是裴椒转发了这条薇博,不过只有短短的一行单词:Repost
裴椒的薇博由公司打理,大多数只更新演出和作品动态,掺杂一些任务博,唯独元邈官宣恋爱的那日破例转发了一下。
但只有短短的一个字:好e
节目第一期的剧本是【宝物上交国家】,由常驻嘉宾与飞行嘉宾一起护送宝物到临时搭建的皇宫。但常驻嘉宾和飞行嘉宾之间有两名江洋大盗,试图盗走宝物远走高飞。
刚到节目录制现场,主持人安排元邈去卡片池抽取自己的角色,之后将角色卡片展示给摄像头。
元邈分配的角色为护宝人。
抽完角色后,元邈坐在等候室內,坐等其他嘉宾的到来,这些嘉宾元邈多数原先未曾见过,他不好开口置喙别人的事,便站在旁边绿叶似的衬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导演通知节目组邀请的一位飞行嘉宾,刚从国外飞过来,可能会有点迟到。
元邈倒也无所谓再多等会儿,负责节目调度的崔思齐递给他一瓶水,“这位嘉宾是临时加进去的,等下她出场,这节目第一期收视肯定会同时段第一。”
元邈没把崔思齐的夸口放在心上,呆呆地看着门口,思绪早就飞到今日去德国巡演的裴椒。
这个时间是德国的晚上,裴椒应该已经完成了演出,回到酒店里睡了。
大门处传来响动,众人看向大门,猜测是最后一位嘉宾即将到来。
随后大门慢慢敞开,裴椒扶着门侧,向演播室内探头。
她一身淡雅的白色刺绣蓬裙,头发直垂在贴面的两耳后,举手投足间带着仙气,宛如高岭之花。
元邈看到门口是裴椒的时候,不禁愣了愣,诸位嘉宾们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他。
不知是谁用力向前推了一下元邈后背,元邈踉踉跄跄地上前,面对着裴椒显得有些生涩,问了一句:“累了么?”
裴椒地说道:“不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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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说教有点多,因为是在凑字数,临场瞎编的QAQ
第103章 现代番外:顶流的自我修养2
元邈凑近裴椒耳边,悄咪咪说着些私房话,裴椒偶尔红着脸,羞涩地笑了笑。
四台机位正对着他们两人,但他们的声音没有收入摄像机里,这可急坏现场的实习pd。
崔思齐站在摄像机后面,倒是抬手拦住打算上前的实习pd,嘘了一声,在纸上写下。
“观众都喜欢挖暗糖,这颗糖来之太易,观众会觉得不够珍贵。”
元邈向裴椒介绍了其他嘉宾,常驻嘉宾分别是反派专业户杨贤,导演朱碧琳,豆音网红晨悟,喜剧演员程钧;飞行嘉宾除去铃兰以外,是在互联网小有名气的富三代陆煜昶。
嘉宾们各自进入化妆间,根据节目组安排的身份换好了演出服。元邈的角色是宰相,而裴椒得到的角色是公主。
各位嘉宾坐在各自提前站在预定的位置,等候崔思齐发号施令开机。
“Action”
香烟袅袅的画楼之上,富家千金晨悟轻倚阑干,摆弄着手中的绣球,哀怨地念叨着:“杨家有娇女,容华若桃李,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世家纨绔为我争破头,可惜我的一寸相思寄了人。1”
晨悟望向楼下眺望,口中喃喃:“这不,蓦然回首,那人便在街角寂寥处。”
元邈在街上漫不经心地踱步,路过画楼的时候,天上落下一枚绣球,他慌忙闪身。
绣球与他擦身而过,砸到了地上。
绣球轻若羽毛般坠地,旁边围观的白衣纨绔程钧夸张地哆嗦一声,堵着耳,蹙着眉,表现得仿佛一颗铅球落地。
元邈顺着他继续演:“郎君,借问您掉的铅球吗?”
程钧显然被元邈配合而感到意外,木然地摇头,捡起地上绣球,指了指在画楼之上瞭望的女子,“是晨悟娘子抛的绣球。”
元邈抬头,顺着程钧的目光望过去。
晨悟拿着帕子,故作娇羞:“牵牛织女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人生达命岂暇愁,何不赏花登高楼?2”
没过多久,元邈和程钧走进高楼入口。
晨悟心花怒放,把衣服捋平整后,便站在楼梯口等候两人的到来。
元邈上了楼,不等晨悟开口,严肃地说:“根据刑法第二百九十一条之二规定,从高空抛掷用品,情节严重的,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3”
话音刚落,镜头怼向晨悟的脸,晨悟凹圆嘴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瞬间石化了。不久后,她嬉皮笑脸地对元邈说:“元相公太无情了,你的家仆还拿着我的绣球呢。”
元邈瞥了一眼程钧,很快回答:“他不是家仆,首富程家的三公子。我瞧着他不错,心宽体胖,老实巴交的,不用继承家业,不必为家族事务操心,你眼光真不错。”
他说完还不忘竖起大拇指,再扎心补充一句:“祝百年好合。等下代我向九千岁问好。”
晨悟嘟囔着脸,两颊鼓鼓的像一只河豚,“我爹他自然很好.......欸,元邈,你别走啊。”
镜头再切到元邈的方向,发现他已经下了楼。
程钧:“元相公这是去了哪里?”
晨悟感慨:“恨妾春心错寄,君心犹萦于凤阁。”
程钧笑哈哈地挠头,“凤阁凤阁,对,现在是女皇登基第二年,中书省改做凤阁,元邈是凤阁鸾台平章事。他一心搞事业,姻缘都不要了。”
“你这粗鄙白丁,懂个什么?”晨悟白了他一眼,哀怨道:“他是为了凤阁里面的那位凤凰。”
公主裴椒梳起百合髻,头扎着珠钗步摇,慢慢朝画楼走来,转头问旁边的九千岁杨贤:“前面为何这么热闹?”
杨贤吊着嗓子,向裴家介绍:“前面是奴才的小女抛绣球招亲。”
“你女儿?我倒是听过太阳的后裔,第一次听说太监的后裔?”裴椒挑眉,狐疑地打量着杨贤。
杨贤喜滋滋地翘起兰花指,“这您有所不知,郑和十二岁净身进宫,最后不还是有后裔四百余人吗?我这女儿是从我哥哥那里过继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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