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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惊雀——玫茶肆【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07 23:08:07  作者:玫茶肆【完结+番外】
  “不要跑……”纱漠然一手撑在循霄腿侧,跪在房瓦上,抓握住循霄慌乱逃走的手,抬起下颌吻了上去。
  循霄被纱漠然这一出整得猝不及防,作为一介神仙,他一向清心寡欲,拿刀剑杀人都不曾手抖和害怕,却没想会折在这里。
  “……”
  循霄一手放在纱漠然肩上作势要推开她,谁料纱漠然这会儿酒醉力气大了不少,喘息的片刻,纱漠然将循霄直接扑倒在房瓦上,一手覆上循霄后脑,将人扣了回来。
  纱漠然手上有特制的迷迭香的香味,嘴里的酒味也淡,循霄耳根子几乎红透了,尝着纱漠然身上的酒味,又有着迷迭香醒神,一时间他自己也晕头转向,分不清幻境和现实。
  纱漠然较其他女子而言,她的亲吻几乎是和男子一般霸道,不断在循霄唇齿间擦过。
  ……
  纱漠然扑倒循霄后不知过了多久,后来是循霄小心制止她才及时结束了这场酒后的一时兴起。
  “漠然?”循霄感觉到心口上一沉,纱漠然应当是睡了。
  循霄躺在房瓦上,不知是在回味还是直接呆滞了。
  这些……也是冶心教的吗?
  “……”循霄抱着人起身,前后斟酌了一番,还是用灵力抹去了纱漠然刚才的记忆。
  酒后做的事,不能当真。
  青萝从怡红院里出来,也是觉着人多,回客栈免不得要耽误,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大白天就在屋檐上跑。
  “哟,我来的不是时候?”
  青萝在循霄所在的房檐上落脚,看着他怀里的纱漠然,很容易就想到了别处。
  “并非你想的那样。”循霄每次和别人说话,那嘴上就跟着淬了霜一样,不管什么都说得平平淡淡,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一般。
  青萝看着像是没什么收获,站了半天也没说句话。
  循霄问:“你去了哪里?”
  “怡红院。”青萝抱胸,抬头看着天,“听说编织天下信网的玄机堂在三国都有线人,怡红院人客多,那些皇家贵族的秘密也能听到不少。”
  “听你这话,应当听到了不少消息,有疯魔路入口消息?”
  青萝吐了口气,冷眼瞧了循霄一眼,说:“没有,玄机堂的线人我找不到,银子也不够,掌柜的不肯透露半点。”
  “……”循霄抱起纱漠然,径直朝客栈过去,“吾晚上去。”
  夜里,苍傲人闭门早,除了些做生意的大商户,外边摆小摊的商贩收拾完东西就推着车匆匆跑走。
  这个时候,逛夜市的多是穿着富贵的妇人和小姐,青萝跟在循霄后面,问:“你有什么办法找到玄机堂的线人?”
  “你都说了多是达官贵人去怡红院,自然是去他们那听墙角,趁机抓个人问问。”
  “……”
  青萝顿时被噎住,如果听墙角这么容易,她也不至于白天白忙活那么久。
  和循霄他们一同在怡红院外停下的还有两位公子,青萝看着那二人打扮瞧不出什么端倪,虽然没有和富家公子一样披着千金裘,却也透着贵气。
  那两位公子并未在意他们,提着袍子踏进怡红院。
  循霄耳朵听着脚步声,也提着袍子跟进去。
  青萝变成男相跟进去,“掌柜在二楼,我去抓来。”
  “你这样只会打草惊蛇,刚刚那二人,就跟着他们便可。”循霄很自然在怡红院里走动,院里的姑娘们好像没注意到似的,也没个人拦路。
  青萝和循霄在那二人进去的厢房外站着,青萝用灵力将他们二人隐了身形,惬意靠在门边听着。
  厢房内响起一阵摔杯的声音,只听着一姑娘不断朝地上磕头。
  “公子勿怪……我立刻收拾。”那姑娘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放到托盘上,“奴、奴家告退。”
  那姑娘端着托盘出门,迎面又撞上了另一个粉衣姑娘。
  “若水姐姐。”
  名叫若水的姑娘连正眼都没瞧她,推开厢房门慢慢走进去。
  若水进门,屈膝跪下磕了一下头,道:“玄机堂若水,见过二位公子。”
  站在一边,面容有点凶悍的公子,一副自恃清高的模样,他瞧了一眼若水,问:“公子要你查的事,办得如何了?”
  若水头磕在地上,仍是盯着地面,回答:“若水已传信让人查探,只是还需时间……”
  她没敢抬头,进门前还在其他姑娘面前摆着架子,这会儿就像只受惊的鸟儿,连句话都不敢说错。
  坐在案边的清雅俊秀的公子放下手里观赏的茶杯,沉声问:“那另外一件事呢?要玄机堂查的人,可有下落?”
  “这……”若水前后思量着要怎么开口,还是说,“近日得来消息,雪原发现了一白发人影,我们无法断定,是不是公子要找的人。”
  站着的公子抢先说:“那人呢?抓回来看看不就是了。”
  “郁,不得乱说。”坐着的人撇头与他对视了一眼,解释说,“玄机堂只负责搜集信息,其他的只能让我们自己来。若水姑娘,辛苦,我们今日就告辞了。”
  那公子衣摆轻扫过若水身旁,直到听到厢房门关上,若水才回过神,喘了几口气。
  青萝觉着腰疼,对循霄说:“听了半天跟打哑谜一般,什么雪原白发人影?修炼成人形的白狐还差不多。干脆抓了这姑娘拷问。”
  “不可。”循霄往楼下走去,“玄机堂也有高手,你若是得罪了,怕是还没找到锦溪,你就已经先走了。”
  “你从刚来时就要跟着那两个奇怪的人,你在打什么算盘?”
  “越是奇怪的人越能套到消息。”
  怡红院内某一厢房。
  与若水看了一眼的那姑娘跪在地上,狡黠笑着,道:“公子,奴家看得真切,那房中的人就是战郁将军。”
  那名被叫为“公子”的男人手里拿着弓,抽了支箭瞄准角落里站成一队头顶苹果的几个汉子。
  他歪了歪头,不耐烦喊:“站稳点,想被射穿吗?”
第11章 昭安公主(二)
  那几个汉子被他气势吓到,都顺从地站着不动。
  那一箭穿过他们头上的苹果,箭头稳稳插进了墙缝里。
  汉子们终于是得到了放松,然而还没多久的功夫,一个苹果就滚到了射箭的公子的脚边。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苹果,用脚拨了拨,发现还是完好无损的。
  “滚出来!”他突然换了副凶恶的表情,脖颈下青筋暴起,冲着那几个糙汉子喊,“谁掉的!滚出来!”
  “小、小人……”那群汉子里爬出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没用的废物。”那人单手抽出一支弓箭,连弓都不屑拉,完全使着臂力将箭射了出去。
  一时之间,鲜血迸溅,跪在地上的姑娘看着地上淌着的血,越发抖得厉害。
  “战郁人呢?还在怡红院?”
  后面的侍从低声答:“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属下问了,的确是约见了若水姑娘。”
  “哦?怡红院的头牌,想不到他好的是这口。”男人把弓箭放回箭匣,吩咐道,“拿些钱给掌柜的,好好派人盯着若水和战郁,查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
  那姑娘叩着头等人发话,却只听那公子冷冷说道:“把她……带回府上,本王今天心情好,你可识趣点。”
  后面的几个侍卫抓起地上的姑娘,跟在他后面。
  -
  怡红院拐角一仗外,战郁看着眼前的公子停下,自己跟着也警醒回头看了两眼。
  “难道是魏尚书的人?”
  战郁手放在腰侧的剑柄上,看到循霄同恢复女相的青萝从人群里走出来。
  玄衣公子注意力放在了循霄瞎了的双眼上,他挡到战郁面前,眼睛向斜后方看了一下,说:“大庭广众下不宜动手,先问问底细。”
  看着战郁做出要拔剑的姿势,青萝握着伞柄也随时准备迎敌。
  玄衣公子重新撇过头,脸上有了点淡淡的笑意,“公子刚才在怡红院就跟着我们,是有何事?”
  循霄嘴角上扬,行了一礼,答:“家中小妹被人抓走,听闻玄机堂线人搜罗信息倒也可信,我们初来乍到,身上银两也不够,还望公子海涵。”
  玄衣公子剑眉凌冽,看着应当不是好相处的人,不过他说起话来,倒是有些反差。
  “在下沈家公子,沈辞。”沈辞两手抱拳,跟着介绍,“旁边这位是战郁,公子应当听过。”
  “太傅之子,我等定然知道。吾、在下循霄,这位是小妹的阿姊,青萝。”
  沈辞拱手,那剑眉稍皱,说:“我看两位打扮不像是苍傲人,也不似其他两国,莫非是某派弟子?”
  一块玉牌被举到沈辞面前,来的人眸中柔意淡去,那隐着森寒的眸子与沈辞漆黑如深潭的眼底对视上,竟都觉得互相看不透。
  “断枉山弟子下山游访,请公子勿要为难。”纱漠然嗓音低哑,带着刚清醒的一丝惰懒。
  沈辞勾笑,确认了一眼纱漠然举出来的玉牌,拍了拍手,“原来是断枉山的几位道长,是我等怠慢了,可有住处?若是方便,叫郁公子安排也行。”
  循霄低声道谢:“那有劳沈公子和郁公子,若是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们几位也会出份力。”
  战郁将他们带到了战府的一处别院,这地方离战府也不远,虽然常年空置,但也请了人打理,还算干净。
  院子中种了一株梅花树,这个时节还没见着花苞,地上树叶倒是掉了不少。
  战郁遣退下人们去厨房做些菜招待贵客,还一边引着他们在院子里到处熟悉。
  “这是圣上赐我的一处私宅,因为家中长辈身体不好也就没有搬来住,几位若不嫌弃,尽管住着就行。”
  三国对仙家的人都会很客气,但也没想出手这么大方。
  青萝观察四处的构造,也并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他们的热情倒是让人起疑得很。
  传闻苍傲战郁将军杀伐果断,为人也有些刻薄,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另有所图。
  沈辞两手背在身后,说:“在下先走了,郁的家仆照顾人很周全,听说诸位想求见玄机堂,我也会帮忙引见,诸位等我消息便是。”
  循霄:“恕在下无礼,听沈公子和玄机堂的人对话,可是在找什么人?”
  “……”沈辞那一瞬间,眼里闪过一股杀意,他背后的手在衣袖上摩挲了一下,然后解释,“在下早年间曾漂泊于雪原,被一个被称作雪原巫女的人救下,但后来我曾无数次再前往雪原,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了。”
  青萝嗤笑,在一边的石桌旁坐下,“什么雪原巫女?只怕她不是人,是只幻化成人形的雪狐。”
  沈辞也稍加思索了一下,最后拱手道别,“此事我自有分寸,待玄机堂帮我找到要找的人,我自会帮诸位引见,告辞。”
  战郁转身跟上去,看到刚消失一会儿的纱漠然就扶着一个满脸憔悴的女人慢慢走过来。
  “姑娘,这位又是?”战郁看沈辞停下,然后指了指霜儿姑娘。
  霜儿头上缠着一圈白纱布,后背的伤许是来的路上撕裂了,本来干净的衣服又染上了不少血迹。
  沈辞抬眼瞧了瞧,霜儿面露难色,将脸埋了下去。
  “给她请大夫看看。”沈辞吩咐完下人,继续抬脚走,脸色瞬间阴沉下去,“派些人盯着,这几人不简单。”
  战郁牵了绑在树边的马,也怀疑说:“刚刚那姑娘的伤……应当是箭伤,而且射箭人箭法也当不错,是个苦命丫头。”
  沈辞听着他分析一通,脸上笑意收敛,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你怀疑是神无期?”
  “我哪敢怀疑三皇子?”战郁语气散漫,说话轻飘飘的,“我只怀疑荣王。”
  那二位公子刚走不久,偏寓居就来了位郎中。
  郎中隔着纱帐仔细替霜儿把脉,而后在白纸上写下了方子:“这位姑娘天生体弱,几乎是吹不得风的,为何会跑到外面还被人射了一箭?”
  纱漠然上前一步接过药方瞧了瞧,继而看着纱帐里的霜儿,冷言说:“大夫瞧病就不要多问了。”
  郎中知道这些人当是江湖中人,他自然没胆子敢惹,完成了管事的交代的就匆匆背起药箱离开。
  循霄和青萝在旁厅站了一会儿,二人表情都不是很好,一看就知道他们已经争论过一番了。
  “都说了去绑了那个若水,现在还要等那个沈辞那边完事,我家主人可等不了那么久。”
  循霄扶着一张椅子坐下,说:“你以为……吾说要助他们一臂之力只是随口说说?”
  “……刚刚那二人的态度你就算看不见也应该清楚了,他们不愿意透露半点。”青萝抱臂,眼里含着一股怨气,“除了玄机堂,这江湖上就没其他搜罗信息的部门了?”
  循霄耳朵听声很敏感,察觉到外面有人听墙角,手指就在空中画了几笔,开了个小的隔声结界。
  青萝往门缝射出了一个眼神,苦苦一笑,“你有心帮他们,他们却不怎么领情?还是杀了吧。”
  “……”循霄再次抬手在空中写了几笔,青萝看他那画的符有些眼熟,但也来不及打断。
  那封传灵信飘出去,循霄面容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嘴角却是溢出了猩红的鲜血。
  青萝攥紧拳头,大喊:“你不要活了么!传灵信以你现在的灵力,根本传不出去!”
  “吾早就不想独活了。”
  “你……”青萝不知怎的就生出一股气来,上前揪起循霄的衣襟勒住他,“你我的旧账还未了结,你就想这么死了?你不怕死,那纱漠然呢?”
  青萝狡黠一笑,终于看到了循霄脸上出现了细微表情变化。
  “纱漠然是谁?你比我清楚!”
  循霄语气生硬,一转话题,“芙蓉城,春风拂柳,找扶苏。”
  春风拂柳倒是个鲜少有人知道的密探出入的茶馆,天下之事,只需一杯茶就能娓娓道来。
  就算是玄机堂的密探,也会有出入过,但是茶馆的主人脾气不大好,交换情报也极其昂贵,若非东家出价高,也没人去。
  青萝双目骤然一沉,嘴角冷漠的抿了抿,“你现在还有什么能与他交换的?芙蓉城也不安全,那里是连皇帝都管不了的地方。”
  “霄公子。”纱漠然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正撞见他们好像要动手的场面。
  纱漠然喝道:“青萝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青萝撒手,瞟了一眼循霄,答:“替你教训一下这个不惜命的混蛋。”
  纱漠然疾步上前,先将药放在一边,抓起循霄的一只手就去摸脉门。
  循霄的气息依旧不太平稳,本就是靠灵力护住心脉稳住气息,这会儿灵力所剩不多,真的就快到气绝人亡了。
  “灵力……我将我的灵力输予你。”纱漠然抬掌与循霄一掌相并,将自身灵力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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