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死,我的孩子。”上帝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对她说,“在很久以前我就发现,没人能凌驾于规则之上,我创造了无数个宇宙,然而他们都是一样的,有着相同的规矩与不同的发展,但路西法不同,他是一个变数,于是我创造了他。”
“他渴望打破这些规矩,创造出一个他想象中的世界,但他没有感情,或者说,没有爱……”
瑞贝卡看着他,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她听着他继续说下去,上帝的声音有着无奈,有着怜悯,“再后来诞生了你,孩子。”
“你是最特殊的一个,与其说是我创造的孩子,倒不如说是一个意外,路西法在战争中翅膀上的最后一片白色羽毛落下化为了你,你是变数的变数,是路西法的一部分并不明显的爱,所以我在你身上倾注了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他很清楚我的目的,和你纠缠了很久……”
“并且杀了我无数次。”瑞贝卡面无表情的打断他,嘴角扬着一个冷冰冰的弧度,“对不对?我本以为我只是他的一颗棋子,从出生就是他刻意谋划的,可其实不是,我是你创造的、他的血肉中的一部分,他知道他无法杀死我,就转变了策略,把我当成他养的小动物,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来消解寂寞!现在他决定反过来利用我,把我塑造成他想要的,以此达到他的目的。”
“我的孩子……”上帝张口想要辩解,最终沉默了。
“原来我的名字也是命运的隐喻。”瑞贝卡凄然的笑着。
她后退几步,捂住眼睛试图挡住大片滑落下来的泪水,“婴儿脱离母体独自面对世界,害怕的发出哭声,周围人在笑,没有一个人问过她到底想不想来到这个世界。”
“她经历世间苦难,最终又无可避免的走向死亡,迎接循环,您太残忍了,把我带到这世上,这一生都只为了找到父亲而苦苦挣扎,从前也并没好到哪去,现在却告诉我我的诞生不过是因为路西法!”她的身体像空中颤动翅膀的蝴蝶,摇摇欲坠,视线被泪水模糊,“您太残忍了!”
上帝叹息一声,“孩子,我的孩子,然而存在即合理,瑞贝卡,我们都置身于规则之下,我们的存在也都是注定的,冥冥之中有人告诉我,创造出一个宇宙吧,然后我发现即使是造物者,创造出来的一切也是要遵循规则的。”
“和你说实话吧,孩子,我承认我也有私心,我也想要打破规则,可我渐渐开始害怕,谁也不知道规则消失后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我恨你们!”她低叫道,声音中的怨恨甚至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那次我问路西法,难道你也觉得我的心就不会痛吗?在经历那些不堪的事以后,你觉得善良到底是我的弱点还是优点呢?”
“我恨这我诞生于人世,恨路西法生生世世把我推进泥潭中挣扎,也恨你高高在上的睥睨一切!”
“明明我只是想要平静的生活,只是想和爸爸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孩子。”上帝怜悯的伸出手,轻轻拂过她的眉心。
意识消散前,瑞贝卡听见上帝叹息着。
“去做你想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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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揭晓!
妹是羽毛(好怪
两个人之间大概就是互相填补的拼图,一个的爱多另一个就少,一个善良另一个就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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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考完了!!!!!
今年北京题比去年难呜呜呜,我感觉我上不了大学了
今天搬东西回家真是累死我了要,还摔了一跤呜呜呜,我边走边哭后来,好在人趴地上的时候底下倒地的被褥给我垫了一下,但是腿磕行李箱上了,晚上看已经开始发青了……
标题取的是歌剧《唐吉诃德》里的曲子
《阿尔东莎》
你让我看的天空我永远也摸不着,
一辈子只能在泥地里爬!
有太多的畜/生在玩弄我侮辱我,
谁有你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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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失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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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
——《约翰福音》3章16节
她死了
麦考夫抱着刚刚被洗干净的孩子,沉默的站在窗边,窗外原本的电闪雷鸣此刻悉数退去,他看向远处天边的一抹亮光。
——黎明乍现
怀里的孩子闭着双眼,是个健康的男孩,她给这孩子早早的取好了戴恩的名字,这样的促狭,仿佛是她命运的隐喻,可惜夏洛克不是拉尔夫,她也从没爱过任何人,他将那孩子给一旁的护士抱走,律师匆匆赶来,将她的遗嘱给他。
朗姆洛很想抽支烟,但看到他怀中小小的一团,又放弃了,转而去给斯塔克打电话。
遗嘱是早早立好的了,瑞贝卡很早以前就意识到她是活不了了,上东区的房子给了托尼,名下的流动资金通通捐给基金会去做慈善了,不动产便留给了那孩子。
肯辛顿宫花园再也不会亮起灯了
麦考夫想
盘踞在大英帝国几十年的魔咒就此烟消云散,只剩一片荒芜。
属于巴斯的时代结束了
……
九头蛇总部
原本正常的指针忽然开始左右起伏,负责实验的博士皱起眉,几次调试后不但没有恢复,反而更加剧烈。
玻璃器皿碎了一地,报警器响的让人心慌,梅勒博士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惊讶的看着原本因为确认失败而即将被销毁的实验体睁开眼睛,从地上慢慢坐起。
她对着他神情惊疑不定的领袖露出一个笑容。
“哥哥……”
……
没人能搞清楚她是怎样复活的,反正他们的领袖对自己的“妹妹”毫不怀疑,他只是看她一眼,便知道自己的小妹妹回来了。八一司扒以六就六③
“你克隆了我吗?”趁着他们对她抽完血的间隙,瑞贝卡问,她注意到他的脸不再是之前见到的红骷髅的样子,而是他本来的面孔,但她并没有问。
“……”施密特难得的心虚,他点点头,“妹妹,我只是……”
她却甜甜的笑了,亲昵的伸出一只手拉他,“没关系,总比又变成一个小婴儿强。”
“不过我不喜欢这具身体。”她打了个哈欠,声音因为困意而愈发的小,手从他的掌心慢慢抽离,“好累。”
“……”
这具身体孱弱无力,显然是有些缺陷的,瑞贝卡扶着墙壁慢慢的往前走,仅仅是走了这样几步,不过四五米的距离,她感受着心脏不规律的跳动。
似乎心脏也不怎么好……
她不知道这是规则对她的打压还是因为克隆体的缺陷,但是仔细想想似乎又是一样的,因为这具身体、她,都是违背了自然法则出生的,既不是从母体中孕育的胎儿,也不是上帝的造物,这是违反了规则的,她隐隐约约领悟到这一点。
和她从前的那具健康的身体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瑞贝卡的心情也慢慢沉下去,她有些怏怏不乐的抬起头,思索着是回去还是再往前走走。
好在没过几秒钟她就很敏锐的听见门把的转动声,于是毫不犹豫的,慢悠悠的坐了下去。
“瑞贝卡?”施密特很快看见了她,心脏骤然一紧,快步走过来把她抱起,确定了她没有受伤以后才放下心,“怎么了?”
“走不动。”她低声说,脸上有几分不正常的红晕,眼尾的一抹红色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一如幼时离开孤儿院的那个晚上般依赖,“哥哥,我没有力气了,这具身体没有力气。”
他的手收紧了几分,又怕弄疼她,放轻了声音和力道,说,“好,哥哥知道了。”
“哥哥会解决的。”
从前她被小巷里的混混骚扰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你总是失约。”她像是撒娇一般的,声音近乎是呜咽的对他说,却让施密特一愣。
“不会了。”他低声唤她,眼底依稀可以辨出柔情的色彩,他的脸上浮现出类似于痛苦的神情,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金色发丝,“妹妹,我向你发誓。”
瑞贝卡不再言语,有点倦意的闭上眼。
……
接下来的日子里很无聊,施密特每天都挤出时间来看她,带她在基地里转转,基地里有很多九头蛇特工或是些其它方面的工作者,但都不太敢看她,因为他们危险的上司就跟在她身旁,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自从她“复活”以来,他就很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她,仿佛是对待稀世珍宝一样的态度,连握着她的手的力道都是那样轻,不知道为什么,瑞贝卡从这之中感受到一种微妙而又扭曲的快意,每一次针头扎进皮肉,她总是抬眼去看他,用那双可怜无辜至极的湿润的蓝色眼眸,带着哭腔娇声叫他。
“哥哥,好疼……”
她看着他脸上也露出痛苦的表情,仿佛也感同身受一样,于是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忍不住充满恶意的笑了一下,也许施密特早就发现她的刻意报复,也许他真的很心疼自责,但他都只是微微收紧了抱着她的力道,垂下眼帘,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对她说。
“哥哥知道。”
在外面他才大发雷霆。
“你们怎么这么没用!那些问题难道不能靠血清弥补吗?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没有研究好吗?”施密特忍不住焦躁的踱步,“我要你们想出办法来!不然就去训练场当靶子。”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沉了下去,但其中的愤怒与杀意却真真切切的传到众人的脑子里。
在这样的死亡高压下,瑞贝卡的身体是有在好转的,但就她自己来看,一个四面漏风的破风箱,无论怎么填补,也终究是会有缺憾的。
“哥哥,抱。”她张开双臂,被施密特迎面以一个极轻柔的力道抱起来,像抱个孩子一样,瑞贝卡忍不住这样想,“我想你了。”
金发的姑娘有着纯洁的蓝色眼眸,叫人难以怀疑她话的真伪性,施密特也是如此,他忍不住微微翘起嘴唇,“是吗?”
瑞贝卡点点头,她这些天精力充沛了许多,至少可以正常的走路而不喘气了,“哥哥,你陪我好不好?”
“好。”施密特抱着她,往办公室走,“在办公室等我一会好吗?”
她乖乖的被他抱在怀里,昏昏欲睡的打着哈欠,但她不想睡觉,只是闭上了眼睛,瑞贝卡其实不知道该和施密特说什么,按理来说他们之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无论是兄妹还是情人,都是七十多年前的事了,她有时候也不愿意想起,只是还别扭的如鲠在喉。
“其实后来飞机到了美国。”她忽然说。
施密特反应了一下,意识到她说的是过去,沉默着没有应答,瑞贝卡便又自顾自的说着,“我本来想自杀的,结果路上遇到了史蒂夫·罗杰斯,他真的很爱多管闲事。”
“我不喜欢他,莫名其妙的就不喜欢。”她的脑袋贴着他的胸膛,两只手轻轻的抓着他的衣领,抬头看着他,“可他其实是个好人的 ,比起他,我不是应该更恨你才是吗?”
他心脏一紧,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最后松开,“对不起,妹妹。”
她没有回答,等他终于鼓起勇气低头看她时,她已经睡着了
他看了她许久,手臂小心翼翼的收紧,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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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头发会让人快乐!本来想染奶茶白金色,没想到Tony让我染了粉棕色,贼好看!
而且头发还是很顺,有光泽,我真的很快乐,完全没有翻车
高考前是五一染的黄马,现在是粉马了!
戴恩是《荆棘鸟》里女主和拉尔夫神父的孩子,里面的的原话就是“从上帝那偷来的这个孩子”
第54章 训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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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头蛇的生活其实并不是很糟
施密特有时候会在确认她身体支持的情况下带她出去走走,谁能想到这么多年了九头蛇的总部还在德国呢,瑞贝卡逛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看着周围早已日新月异的建筑,有时候也觉得时间过的飞快。
但更多的时候她还是在基地里晃悠,不过时间不长,因为定期注射的药物的副作用,一天中的很大一部分时间她都处于一个昏昏欲睡的状态。
瑞贝卡拢紧身上的外套,顺着走廊去施密特的办公室。
才过转角就看见朗姆洛低着头出来
“该死的美国队长。”他烦躁的踢了一脚墙角的花盆。
“这里什么时候有花的?”
旁边的同事沉默的低着头,朗姆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花盆骨碌碌的滚到一双黑色拖鞋前。
基地里还有人穿拖鞋?
他向上看去,笔直纤细的两条腿,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那张化成灰他都忘不了的熟悉面孔正用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他。
朗姆洛的表情也变得一言难尽起来,他也许是激动她还活着,也许是觉得自己亲眼看着烧成灰的人又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有些惊悚,但他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就听见身后的门把转动的声音。
“哥哥。”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小声叫起来,小跑着扑进红骷髅大人的怀里,搂着他的领袖的腰,然后侧着脸又看向他,“他把我的花踢倒了。”
他叫红骷髅大人哥哥,朗姆洛瞪大了眼睛,觉得这世界真是活见鬼了,以至于等他反应过来她在告黑状时已经晚了。
后者闻言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拍了拍她的后背,原本在办公室时听到神盾局那的坏消息时的愤怒通通不见,语气宠溺又无奈的对她说,“好了,让朗姆洛摆好了不就行了。”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勉勉强强吧。”
瑞贝卡被他揽着往里走,转过身时还不忘对他做个鬼脸。
“……”朗姆洛内心多么波涛汹涌的情绪,此刻也只化为了一声
“fuck——”
“我感觉这世界真奇怪。”他一般把花盆归回原位,一边对同伴说。
同伴耸了耸肩,“谁说不是呢。”
“她叫大人哥哥?”
“我们到别处去说…”
……
“睡得不好吗?”他担忧的看着她,“是做噩梦了还是不舒服。”
瑞贝卡摇摇头,“只是睡的有点不安稳。”
施密特这才微微放下心,半是无奈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叹了一口气,“我真不放心你一个人……”
“只是你们都不放心我罢了。”她柔柔的说,很早以前他就发现她说出口的话越冷漠声音就越柔和,“其实是你们需要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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