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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把自己上交秦始皇——鸦泉【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14:49:33  作者:鸦泉【完结+番外】
  悠闲地嚼着小食,喝口水,欣赏远处的山丘,近处的草皮,和天上的云……
  “你们可要尝一尝?”一刻钟后,大秦仙使很懂礼地客气一句。
  “不必!”性情急躁的乌孙翎侯压抑着暴躁,急速回绝。
  “这样啊。”然后就继续慢慢悠悠地嚼着肉干,看山看云,不时喝口水。
  一刻钟。
  两刻钟。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还请大秦仙使快些。”一个乌孙翎侯开口催促。
  大秦仙使收回看远山的视线,不急不缓道:“如你们所见,正在收拾拔营呢。只是吃穿住用的东西太多,扎营、拔营都麻烦得很,哪里是说走就能走的呢?”
  有另一个翎侯却道:“无妨,慢慢来。”
  然后得到先前催促的翎侯,不满地瞪视。
  大秦仙使继续看山看草又看云。
  一刻钟。
  两刻钟。
  又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拔个营耗费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磨磨叽叽的!
  这都日中了!
  就在乌孙翎侯四个都快等不下去时,终于:“仙使,拔营完毕。”
  “那就走吧。”岁月静好的大秦仙使,从毯席上站起身。
  却半晌没挪腿。
  在急性的一个乌孙翎侯开口催促前,赧然道:“腿脚麻了。”
  最终在方岩的搀扶下,又在扶苏的助力下,才终于骑
  上马背。
  “诸位久等,还请前面带路。”
  “驾!”乌孙翎侯在前带路,一万乌孙骑兵松散地将两千八百大秦黑骑包围着前进。
  因为拖拖拉拉太久,把乌孙翎侯们等得急了,说走直接转头就走,扫都没扫一眼大秦驻扎过的营地,是否留下记号信息之类。
  以为之后就是急速飞驰,转瞬便抵达乌孙王庭了?
  那必然不能够的。
  大秦仙使一身繁复华服,根本不能像胡服那样方便骑马,骑着马也不能全速奔跑,只能驱马小跑。
  而且在骑马一刻钟后,就停下歇息了。
  “本使不擅骑马,磨得腿疼,颠得腰疼,容本使稍缓片刻。”
  他也不下马歇息,而是勒停马儿,站在原地缓一缓。
  #他都没下马就苦苦支撑着在马背上缓缓,他已经很努力了!#
  然后这一缓就是小半刻钟。
  在乌孙翎侯越来越焦躁的神情下,坚强地重新驱马前进。
  乌孙翎侯们:他们是不是太苛刻了?毕竟大秦仙使看上去身娇体弱,骑马奔驰确实难为他了。
  然后他们很快就为自己的通情达理而恨不得自扇嘴巴!
  因为一刻钟后,大秦仙使他又停下歇息了!
  小半刻钟后,重新出发。
  一刻钟后,再次停下。
  “大秦仙使,你能否快些!都日跌时刻了,再不快些,天黑都赶不到王庭!”
  大秦仙使他很委屈:“你们不知道,本使就只能走这么快!不然你们以为,我们为何走了六七日,都没走出乌孙地界啊!”
  乌孙翎侯们:他们还真知道,因为走得慢,还时常迷路辨不清方向。
  周邈就是赌乌孙人既然都不知道邻居月氏已灭,那就更不可能知道他们之前的行进速度。
  这时的交通不便,信息闭塞,也不是说说而已。
  果然,他赌对了。
  乌孙或许尾随监视过他们几日了,但更多的前情却并不知道。
  ……
  等到达乌孙王庭时,已经黄昏时分。
  季秋九月的黄昏,天色已经开始昏暗。
  同是游牧部族,乌
  孙王庭与月氏王庭大同小异,都是一大片帐篷区域,外面是分割圈起来,关着牛羊的牧场。
  大秦仙使率领三千精骑到达,天色却已晚,入睡的时候了,不应再交际见客。
  而且看大秦仙使那被颠得快散架的模样,恐怕坐都坐不住了。
  于是一个乌孙翎侯在去禀报过乌孙昆弥后,就带领大秦仙使到指定地盘扎营歇息。
  三千大秦精骑,与乌孙王庭的三万骑兵相比,数目上劣势明显,没有胜算。
  但若偷袭,也能制造出不小的麻烦。
  而且说是赴宴作客,便没有把客人的兵马剿了兵械、牵走马匹的道理。
  所以这安顿扎营的位置,距离王帐不能近,怕袭杀昆弥。也不能远到王庭外几里地去,不然一溜烟就跑了。
  最终安排在帐篷区组成的王庭外围。
  向内是成片的帐篷,且是乌孙勇士们集中的地块,向外还有巡逻警戒的乌孙勇士。
  这安排可说是思虑周全。
  大秦仙使:啊对对对!
  然后当晚月黑风高时,大秦的营地中就溜出去两个人影,外围巡逻警戒的乌孙勇士毫无所觉。
  半个时辰后,又悄无声息地返回。
  其实也不怪乌孙不谨慎,草原上多野狼,黑夜中又不辨方向,一两个人谁能在夜晚的草原上行走呢?
  若是骑马,十人以上结伴同行,勉强还能在夜晚的草原过夜。
  但一旦骑马出去,必定弄出动静,惊动巡逻警戒的乌孙勇士。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大秦仙使在外还有一队两百多的人马,又正好这两天就是约定的归期。
  ……
  原定昨日下午晡时开始的宴会,因大秦仙使的迟到而取消,改期今日早晨。
  结果大秦仙使因昨日鞍马劳顿,今早食时根本没起得来!
  等到日头高升起来后,才自行起灶生火煮饭吃了,又梳洗、换衣,打整妥当时,就已到日中时分了。
  理所应当地,早宴变成午宴。
  午宴就午宴吧,总算是能开始了。
  大秦仙使周邈,始皇帝长公子扶苏,并将军章邯、仙武侯英布,仙使座下童子韩信和项籍,外加随侍
  仙使的方岩与燕,带着八十武士,前往王帐赴宴。
  “你们就止步于此吧。”
  八十武士止步帐外。
  周邈一行则步入王帐。
  根据脚隔着毡毯踩在地上的脚感,就知毯下草皮新鲜,这王帐及整个王庭都是新近迁徙驻扎于此的。
  常常迁徙的王帐,内部自然也没什么好看的。
  周邈进入王帐后就在帐中站定,双臂半抬微垂,神情冷肃、隐含怒气,全无抬手行礼的意思。
  只得扶苏出面交际道:“吾等得乌孙昆弥邀请作客,又得设宴款待,不胜荣幸。”
  “扶苏公子客气。大秦仙使及诸位客人,请入座。”乌孙昆弥伸手一指,是右边席位。
  客气相邀的月氏让他们坐左边位,胁迫拘押的乌孙,让他们坐右边位。
  周邈:你们真是会装。
  周邈声都懒得吱声,理所当然地到右首位坐下,扶苏、英布、章邯依次落座,韩信、项籍、方岩和燕照旧侍立身后。
  此时王帐中,左边前后两列,坐着包括昨天见过的四名翎侯在内的乌孙贵族近二十人。
  右边一列,坐着大秦仙使周邈一行,后半截席位空置。
  气氛算不上融洽。
  上首的乌孙昆弥开口,先道:“大秦仙使见谅,因为实在是想与你见上一面,才叫人前去相请,若有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从入帐一来,周邈一字未说,此时仍旧一言不发。
  扶苏代为应对道:“乌孙昆弥若真心相邀,那吾等也是真心赴宴,未有需要见谅的地方。”
  不软不硬的一个钉子回敬后,就默契地结束了开场白寒暄。
  毕竟都心照不宣的事了,谁也不会以为一句话就能成为好友。
  “上酒肉!”
  有络绎不绝的女奴入帐来,给每桌端上宴会的酒肉。
  哦,果然是熟悉的宴会食物,大块大块的炖煮羊肉和牛肉,以及马肉。
  还有一壶酒,倒在碗中,像放了十天半月后的稀粥。
  完全没有胃口呢。
  周邈索性作愤恨状,扭头向上首,冷怒问道:“我大秦使团呢?”
  “岂有使团不知生死
  ,我等却在这里吃肉喝酒的道理!”
  “不见我大秦使团全部人员,本使绝不会沾你乌孙的一滴酒、吃一口肉!”
  从端上来时起,果真看都没再多看一眼面前的酒肉。
  “去请大秦使团来。”
  乌孙昆弥扬声朝帐外吩咐道。
  周邈暗自…也不用暗自警惕了,乌孙昆弥一直都心怀不轨。
  席位的安排,叫大秦使团过来,都只是企图博得他好感,或让他放松戒备的伎俩罢了。
  在大秦使团到来之前,周邈又再次闭口不言起来。
  乌孙昆弥无论是招呼吃喝,还是交谈询问,都由扶苏代为应酬交际。
  只是也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得很明显。
  不过等到大秦使团入帐后,仙使周邈的神色明显可见地有所好转。
  “甘上卿,终于再见到你们了。”扶苏率先道。也是确认了这些人确实是甘罗率领的大秦使团。
  “甘上卿,你们可还好?”周邈担心地询问。
  其中为首的一个比始皇陛下稍小两三岁的中年男子,胡子拉碴,面容憔悴。
  闻言上前一步揖道:“蒙仙使和长公子挂念,臣等虽身在乌孙,常念咸阳故土,惭愧不能完成陛下旨令,不得自由,茶饭不思。”
  “但也没性命大碍。”
  周邈:甘罗,你这张嘴,是怎么做到泯然众人的?
  自然是因为陛下既已决定起用他甘罗出使西域,那便不能再低调隐忍了。
  “本使都知道。”仙使周邈神态愠怒,几欲咬牙切齿道:“甘上卿,你们受苦了。”
  “我使团还有一名佐使甘岁,他在何处!?”周邈又怒而责问。
  “在主人家里作客,却乱跑乱逛,大约是在草原上走丢了。”
  乌孙昆弥敷衍一句,神色变换,凶恶倨傲显露,显然也是不打算装了。
  周邈:“你们!”
  不等多言,乌孙昆弥就直截了当道:
  “大秦仙使,我远在乌孙,都听闻你神通广大,尤其一门炼盐神通,可炼海水为盐,炼苦涩粗盐为咸鲜精盐。”
  “不知可否传给乌孙?”
  周邈脑中回想一下盐矿大
  致分布图,没在现在的乌孙游牧范围内,对应上一个盐湖或岩盐矿。
  “乌孙境内无盐可炼,你们学去又有何用?”
  乌孙昆弥倨傲一笑:“乌孙没有,月氏境内的西部高地内却多盐湖。”
  月氏境内西部高地内……哦,柴达木盆地一带啊,那确实是盐湖遍布,盐湖盐矿储量达中华大地总量百分之八十。
  盐大致分湖盐、岩(井)盐、海盐,湖盐在西北部,岩盐在中部,海盐则在东部沿海。在后世,岩盐和井盐在盐中占比最大,湖盐、海盐较少。
  但中部的岩盐一般深埋在百米至三千米的地下,开采难度大。西部的湖盐集中在青藏高原上的柴达木盆地一带,制盐和运输都不便。
  放眼现在,也唯有海盐最易得,因此他才建议建海盐场。
  其中湖盐也有例外,那就是闻名数千年的‘解盐’,即山西运城盐湖,现在的河东郡盐池,较为方便开采。
  而事实上,河东郡的盐池,也实行了盐田法晒盐,只是‘垦畦浇晒’的场地有限,产量不及海盐场。
  周邈思维发散时,正好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却叫乌孙昆弥误会了,“大秦仙使,你是在轻视我乌孙,觉得乌孙不能打败月氏,夺得盐湖?”
  周邈:虽然但是,你现在要打败的对象换了,不再是月氏,换成大秦了。
  你那么有信心,能打赢始皇帝陛下?
  不是他看不起人,是你们都是弟弟弟弟!
  感觉时机似乎不够成熟,周邈不欲立即激怒他,却也不能昧良心。
  只能换话题再问:“除了炼盐神通,你们还要什么条件,才会放我们走?”
  乌孙昆弥见大秦仙使为求脱身,似乎能满足他们的其他条件。
  便也道:“还要你们马背上的物事。”
  高桥马鞍、双边马镫和马蹄铁,骑兵的大杀器。
  这乌孙昆弥观察敏锐,眼光也不错啊。
  周邈:“昆弥既然看上了,那想必是近看观察过了,一眼便能学去,何需知会索要?”
  抢难道比偷更高尚吗?
  乌孙昆弥:“乌孙并无炼铁的技艺,而且你们的兵刃也锋利无比,想来炼铁技艺极为
  高超。想来也是仙使带给大秦的吧?”
  周邈:哟,野心不小啊。
  “所以乌孙昆弥,真正想要的是大秦绝密的炼铁技艺?”周邈猛地站起,怒目道:“乌孙昆弥,你别太得寸进尺!”
  炼铁,与铁农具和铁兵器关联。炼铁技艺,也就在一定程度上关乎一国的耕、战。耕战得力,则国家强盛。
  “我们知道,炼铁技艺对一国的重要。”大秦仙使的表现,显然大秦确实拥有极高超的炼铁技艺。
  乌孙昆弥笑得是势在必得,“但相比一个神通广大的仙使,区区炼铁技艺这死物,便又无足轻重了不是吗?”
  仙使被如此逼迫,甘罗作为使团主使,正欲发挥他的辩口利辞助力仙使,就被同席的章邯借调整坐姿,蹬了一脚制止。
  砰!
  仙使周邈猛地掀翻面前的酒肉,一步踏出席位。
  怒极而大声斥道:“听乌孙昆弥之意,是要将本使,如先前我大秦使团一般,拘禁在乌孙了?”
  “况你得了炼铁技艺,不是还没铁矿吗?那是不是要大秦割一个带铁矿的城邑给乌孙?”
  “有了铁矿,又没有炼铁的炭,没有炼铁的工匠,那是不是又要割两座城邑并城中黔首给乌孙?”
  “今日见着大秦有好东西,明日是不是乌孙就要也有?”
  “今日割一城,明日割一城,是不是干脆把大秦都割给你,你入主中原才最好!?”
  在此期间,周邈脚下步步紧逼,逼问上首的乌孙昆弥。
  十五岁的年岁,七尺出头的身高,放在中原也达到平均身高了。但在有白种人血统,先天高大的乌孙人面前,就又显得矮小了。
  加上一路以来,大秦仙使表现的身娇体弱,他的逼近有让帐中乌孙人升起警惕,但着实不多。
  况且在五步之外,周邈便又站定,再无逼近之意。
  但在周邈的连番逼问之后,乌孙昆弥露出一个凶恶又贪婪的笑容:“亦未尝不可。”
  你乌孙昆弥,想坐始皇陛下的位子?
  “乌孙昆弥,你们就如一头永远喂不饱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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