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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的马甲又掉了 ——黑白狐狸【完结】

时间:2024-04-17 17:16:16  作者:黑白狐狸【完结】
  容栀找了一条床单披在她身上。
  宁逸媛一言不发。
  陆泽宇站在放置尸体的房间门口,招手叫容栀过来,指着房间对容栀低声说:“你看。”
  房间里有个一人高的衣柜,此刻柜门大开。地上倾倒着一个歪斜的木箱子,刚才听到的巨大声音,应该就是这个箱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从现场痕迹来看,宁逸媛是从衣柜里出来的。她一直都藏在衣柜里。”陆泽宇指着衣柜中某处深色的水渍给容栀看。
  淡淡的尿骚味。
  宁逸媛裹着床单发抖。不知道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容栀把情况告诉江韵、李泽鸣和夏峥嵘,李泽鸣走过去问她:
  “张应锦是你杀的?”
  宁逸媛听到这个名字,瑟缩了一下。她抬起眼睛,昔日形状好看的圆眼睛此刻写满了惊恐。她的眼中有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容栀直觉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容栀制止了李泽鸣,她蹲在宁逸媛的面前,“你遇到了什么?”
  宁逸媛看着容栀,涣散的瞳孔中有了些焦距。她愣愣地看着几个人,终于,仿佛恢复了意识一般,“哇”地大哭起来。
  ……
  江韵、陆泽宇和容栀在后半夜回到了录制综艺的船上,老宋早已经识趣地结束了所有的工作,并把现场的工作人员和素人都赶回了客房。
  好在目前只是拍几名素人女孩的镜头,船上的人并不多,在老宋的刻意遮掩下,没人发现船上少了几个人,大家看了看热闹就回去睡了。
  只有老宋一个人看透了一切,心惊胆战地在甲板上吹风,玩玩手机居然还刷到了船王过世、夏峥嵘继承夏家的新闻。
  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是来做什么的?
  老宋浑身发凉,感觉自己被扯进了什么恐怖的巨大阴谋。但转念一想,小夏总毕竟是最后的赢家,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自己也算跟对了人!
  没听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
  老宋给自己做了一晚上心理建设,好不容易等到几个祖宗回来了,小夏总却不见了踪影。
  老宋的心哇凉哇凉,他脑补了至少五十部夺嫡电影,然后他扑上来就哭:
  “小夏总伤势严重吗?”
  容栀一脸懵逼:“?”
  老宋抓着容栀的衣角:“小夏总在哪个医院,什么时候恢复意识?我去探望他呜呜呜呜……”
  容栀:“??”
  老宋抹眼泪:“小夏总一定是英勇救船王才夺下继承权的,用什么换的?一条胳膊?一条腿?”
  江韵态度温和姿态坚决地把老宋的手从容栀身上拔开:“你想多了,你的小夏总活蹦乱跳。”
  老宋面色一惊,哇哇大哭:“你们安慰我!完啦!我的投资人凶多吉少啦!”
  夏峥嵘刚刚从船王的豪华游轮那边过来,闻言,脸都黑了:
  “哭丧啊你!”
  老宋的哭声卡在喉咙里。
  “你不要在那边处理遗产和后事?”
  “有什么好处理的?”夏峥嵘面色阴霾,“装什么父慈子孝,省省吧。那边吵死了,李泽鸣帮我接待警察,我过来这边躲一躲。”
  说着,他把手上的人提过来:“关好了。”
  “宁逸媛?你怎么不把她交给警察?”
  “交个屁,警察能知道什么。塞拉维尔快把港岛渗透成筛子了,不如自己问。”
  老宋战战兢兢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宋……灿?”
第264章 宋灿?查!
  闻言,几个人老熟人纷纷诧异。
  “你叫她什么?”
  “宋……灿?”老宋说,“她是赵程少爷的那个小情人……”
  容栀拧起眉:“她是赵程的情人不假,但你说她的名字叫宋灿?”
  说着,容栀用下巴点了点宁逸媛的脸:“你当真认不出她是谁?她只是整了容,不是换了个头啊?”
  老宋迷茫:“我应该认识她吗?”
  老宋把求助的眼神转向了陆泽宇,陆泽宇轻轻咳了一声:“老宋,她是从前那个童星,国民妹妹宁逸媛啊。”
  老宋的眼神更迷茫了:“国民妹妹一年少说有十几个,我怎么记得?是你们韶城本地的小童星吧……国民,好大的口气,营销出来的人气也算人气吗?”
  容栀日常比较忙,根本没有追剧看剧的习惯,也从来不大关注娱乐圈的事情,一直听宁绪反复强调宁逸媛是什么“国民妹妹”,这才误以为宁逸媛有一定的名气。
  “你的意思是,宁逸媛这个人,在娱乐圈基本上查无此人?所以哪怕她改头换面,人们也不会注意到?”
  “当然,娱乐圈出名的就几个,剩下的谁认识。”
  容栀的瞳孔一缩:“那是我想岔了。所以……”她转头看着陆泽宇,“宋灿这个名字怎么来的?身份怎么造的?经了几个人的手?查!”
  陆泽宇显然也想到了,他转身就走:“现在就查!”
  老宋鬼精的一个人,看破不说破,在一旁悠悠补充:“宋灿是宋董事长,宋世任的远房侄女,宋世任带着她,以清纯女星的名义出席了很多饭局,号称拉投资,实际上都知道是宋世任为了自己的事业,用性资源笼络人……以上都是我瞎说的,你们信就信。”
  陆泽宇深深地看了老宋一眼,悄悄问容栀:“这人你从哪找的?”
  容栀也低声说:“是个见风使舵的聪明人,用好了有奇效。”
  陆泽宇从容栀隐晦地比了个大拇指,转身开始打电话。这样的夜晚,不知有多少保家卫国的好儿女要从睡梦中惊醒了。
  前几日破获的塞拉维尔活人实验室就像一根圆木一样沉甸甸地横亘在每个人的心头,陆泽宇的半夜突然调查并未遇到太大阻力。很快,暗夜中,万家沉静的水面下,由血肉之躯组成的巨大护卫机器缓缓转动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夜更深了。
  前半夜还有风,凉飕飕地刮在众人的身上和脸上。等到了凌晨,已经连风都没有了。沉重的夜就像墨黑的沼泽,把所有人都拖了进去。大海就像一口泥泞的井,不知下方有多深,不知这黑暗的深水中有多少张苍白的、仰望的面容。
  “真他妈的热。”夏峥嵘烦躁地点了支烟,他的脚下已经布满了烟头。吸了两口,他有心神不宁地丢掉,“闷得我喘不过气来。”
  海上没有一丝风,也没有一点声响。船王的豪华大船已经被拖走,只剩下夏峥嵘的中型游轮还停滞在海面上。
  老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识趣地说:“要我说,咱们的镜头反正都差不多了,等拍好朝阳的镜头,就可以回去接男嘉宾了。”
  江韵沉默地看着老宋,突然,他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老宋,你是不是心中有很多疑问?”
  老宋吓了一跳,赶忙表忠心:“我哪有什么疑问啊?我就一个拍片的手艺人,靠技术吃饭的,我脑子不灵光,太复杂的工作也担任不了。”
  江韵站起身,电光火石之间,从老宋的身上拽出一把刀,“咣当”一声丢在地上。
  夏峥嵘眼睛一瞪,就要上脚去踢老宋,容栀抢先说:“行了,老宋这把刀一直都揣在身上,揣好几天了,自卫用的。”
  老宋苍白着脸,瞪圆了眼睛:“你一直都知道?”
  江韵沉声说:“事关重大,你想自卫可以,但一把刀起不到什么效果。丢了吧。”
  老宋也不含糊,直接把刀丢进了海里:“各位爷,我也知道你们这趟是有自己差事的,我不管你们是谁,背后是谁,我保证把片子好好拍出来,给你们打掩护,绝对不乱讲话,成吗?”
  身边传来一声小小的、压抑的惊呼,和扣动牙关的颤抖声。有人竭尽全力地抑制着自己的惊恐,但还是有音节倾泻出来,在人心提得高高的寂静之夜,分外清晰。
  是宁逸媛。
  容栀蹲下身去看,宁逸媛把眼睛闭得死死的,她的脸却没有那么平静,控制不住地抽动着。
  夏峥嵘冷笑一声,刚要出手,就被容栀拦下了。
  “宁逸媛。”容栀的声音在黑夜中冷漠又平静,“无论你说不说,都瞒不住。你太小看现代的刑侦手段了。你信不信,等警察去到现场,都不要二十分钟,就能把你的所作所为都查出来。”
  “如果你自己主动开口,好歹还算是配合工作。这样僵持着,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她蹲了下来,看着宁逸媛:“你以为我们拿你没辙吗?还是说你以为这些人都是什么好人?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还算客气吗?”
  “不说因为我怕你,或者是可怜你,或者是有求于你。”容栀面无表情地说,“都不是。我从头到尾,对你手下留情,只因为你是华国的公民,还是华国的女性公民。我只是对你保持对女性公民的基本尊重罢了。如果你还知道稍微动动脑子,我建议你把事情都说出来。”
  容栀不再说话。沉默了许久,宁逸媛终于忍不住了,她沙哑地开了口:
  “我说了,就能宽大处理?”
  容栀反问:“你看看你自己,你经受的一切,难道是天经地义的?他们就是在伤害你!他们在犯法!难道你还要替他们说话?”
  宁逸媛却说:“我现在这样难道不是你害的?你没有家,没人爱你,你懂什么?”
  江韵刚想开口,就被容栀用眼神制止了。容栀慢慢说:“被人爱就这么重要?”
  宁逸媛睁开眼睛看着她:“被爱的才是女人。”
第265章 张应锦之死
  容栀忍不住笑了:“你是人因为你生下来就是人,你是女人是因为你的生理构造,你是华国公民是因为你出生在华国——这他妈所有的一切和爱不爱的有个一毛钱关系?别人说不爱你你就不是人、不是女人、不是华国公民了?”
  “照你这么说,那些跨性别者还苦苦做什么手术?找个人说我不爱你,就能省下好大一笔钱!照你这么说,不被爱的女人就不是女人,就是男人了?那男人这么不好,你还需要男人的爱?”
  宁逸媛无话可说,转过头去:“你不懂。”
  容栀呸了一声。
  陆泽宇走过来制止炸毛的容栀,悄声道:
  “她已经被塞拉维尔洗脑了,你说了也没用,我们救了好几个被塞拉维尔洗脑的人,基本都是这一套奇怪的逻辑。为了这个奇怪的逻辑,他们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
  容栀看向宁逸媛,重重地叹了口气。
  “宁逸媛,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上一辈的恩怨也好,纠纷也好,现在人已经去世了,多说无益。”
  月光下,宁逸媛骤然睁大了双眼:“什么去世了?”
  容栀心里一沉:“你不知道?”
  陆泽宇走了过来。容栀转身离开,远远听到后面陆泽宇告诉宁逸媛:“伯母已经去世了,节哀。”
  宁逸媛的哭声无力地搅动着泥泞的夜。
  容栀示意老宋,留下陆泽宇和宁逸媛在甲板上。他们两个也算早就认识,问起话来不容易有阻力。其他的人回到了船上的房间。
  ……
  没过多久,陆泽宇进了房间,空调的凉风逸出去,陆泽宇明显打了个冷战:“舒服!”
  几个人都有些倦色在脸上,陆泽宇也就长话短说。
  “宁逸媛被陈立元安排着从韶城离开后,就获得了‘宋灿’的新身份,一应俱全。身份是宋世任给她办的。至于宋世任本人是不是塞拉维尔,宋世任究竟是参与其中,还是不知情,目前还在调查中。”
  “宋世任先把宁逸媛介绍给夏启宗,夏启宗没看上。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赵程对宁逸媛很感兴趣,她就跟在赵程的身边。”
  “夏启宗是杀了陈寒梅的男人吗?”容栀直接问。
  “很遗憾,不是。”陆泽宇说,“我们比对过夏启宗的声线和讲话习惯,不是他。而且,据我所知,夏启宗虽然和陈立元是多年好友,但他本人并不是塞拉维尔。”
  夏峥嵘说:“衰仔宗不是。我老豆向来很抗拒这些,他不敢。”
  他喘了口气又说:“不过我伪造了一些衰仔参与塞拉维尔的证据给老豆。他和塞拉维尔来往那么密切,说他不是,谁信?”
  几个人都没接话,夏峥嵘有些尴尬。
  陆泽宇清了清嗓子:“你们听我说完呀,关于张应锦的死。”
  老宋小心翼翼:“这是我能听的吗?”
  江韵手里转着一把小巧的黑色手枪,不知在想什么。老宋看见江韵手里的枪,咽了口唾沫,闭嘴了。
  “宁逸媛做了赵程的情妇以后,张应锦不知怎么的就知道了这回事。她冲过去暴打了宁逸媛一顿以后,和赵程产生了纠纷,扬言要和赵程解除婚约,撕掉赵程的伪装,让赵家人睁大眼睛看看赵程是个什么货色。”
  “赵程是个什么货色?”夏峥嵘贱兮兮地问。
  “我们前几天破获了一处塞拉维尔的实验室。”江韵沉声说,“全部在用活人做实验。比如,将一批活人的手冻死以后,再分批放入不同温度、不同介质的溶剂中治疗……巧的是,赵程名下的实验室发布过关于人体冻伤疗法的成果。”
  “还有活人解剖、活人耐压力、活人传染病实验,等等。”江韵并未多说,“内容过于血腥残忍,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种真实存在的实验就不拿出来说了。有心的话,你可以自己去图书馆查阅相关资料。”
  夏峥嵘用手机查了一下赵程资助的实验室发布的成果,联想到这些统统用活人做实验,然后几欲作呕。
  “糟糕的是,赵程的实验资助行为,代表的是夏启宗。也就是说,无论夏启宗知情与否,这件事情都与他脱不开干系了。”
  “光是捉奸,张应锦就敢以嫖娼的名义叫来警察,还录下视频,这种不管不顾曝光的行为不仅仅威胁到了赵程,同样威胁到了夏启宗。”
  “所以,就在这个注定不平静的夜晚,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张应锦收到了船王的请帖。”
  “宁逸媛也被赵程带上了船,在张应锦面前,赵程故意与宁逸媛亲热,刺激张应锦。气愤之下,张应锦果然饮了大量的酒,并泼了宁逸媛满头满身的酒水。趁着宁逸媛去客房换衣服的机会,张应锦跟了过去,对宁逸媛进行了一番折磨。”
  容栀皱眉:“赵程做的错事,为什么最后变成了女人为难女人?”
  “那不然呢?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明显宁逸媛比赵程好拿捏啊。而且张家有求于赵家,宁逸媛算老几?”
  容栀无话可说。
  “赵程并没有管宁逸媛的死活,张应锦把宁逸媛折磨够呛,趁着她晕倒,把她塞进了衣柜里。张应锦毒瘾发作,自己在客房里给自己来了几针,加上酒水上头,就这样,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老宋直接说:“陆少,我觉得,您说得不对。”
  对上陆泽宇的眼神,老宋咽了口唾沫还是说下去:“您说张应锦小姐自己给自己来了几针这事,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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