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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都闭嘴给我写计划去！！！先生都去露台打电话安排理子的出国路线了！！！”
“今天就是最后了。”『五条悟』和两个亲友一起躲在薨星宫本殿的附近，“现在想想，我们的计划也太乱来了一些。”
“但是不能叛逃，又要理子合情合理地离开日本……”『家入硝子』沉默了一下，“也就只有假死这个办法了吧？还得卡好时间。”
“不过，时牌在我们手里。”『夏油杰』看了眼『五条悟』捏在手中的时牌，“只要能用时牌解决的问题――现在对我们来说，已经都不算是问题了。”
“悟被伏黑甚尔杀死。”家入硝子的声音从一开始就打开的手机通话里传来，“杰应该快到你们那边了――接下来……”
“啊，只要卡在子弹击碎理子的头颅之前停止时间就可以了。”『五条悟』闭了闭眼，“之后的一切……就交给悟吧。”
“……理子妹妹，我们回去吧。”
夏油杰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随后，时间停摆，万物静止。
等到时间再次流动起来的时候，伏黑甚尔的身上被扔了一具仍然温热的尸体。
天内理子：“你们从哪搞来的这个东西！？”
『夏油杰』：“没有魔法做不到的事情――接下来的一切就都交给悟了。我们已经做完了所有能做的事情了。”
“那我们就告辞了。”五条把天内理子拉进房车，“我先送她们两个去机场。”
“辛苦了，先生。”『五条悟』望向远方，六眼的视野中映照出紫色的咒力，“真是漂亮的颜色啊――murasaki。”
领会了反转术式的五条悟整个人都显得神清气爽――并且精神状态失常。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五条悟扯动嘴角，疯狂地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既然你是禅院家的人，那五条家的术式你也早已知晓。”
“但这一击，即便在五条家也只有极少人才知晓。”五条悟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伏黑甚尔的影像，映入的是更加遥远的景色，“虚式――茈。”
第35章 ４１
现在, 是星浆体任务失败一年后的夏天。
“我最早还以为前辈们真的疯了。”金发的混血儿和黑发的好友并肩走在一起，看向操场的位置，“结果没想到, 原来他们说的都是实话。”
“建人，夏油前辈怎么可能说谎！”黑发的少年对七海建人大声反驳，“前辈们可都是好人――大家都很厉害的！”
“他们很厉害和他们喜欢骗人这点并不互相妨碍……”七海建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拉开袋子, “前辈们休息看起来还要一会，你先拿自己想喝的饮料好了――灰原。”
“预备――”『五条悟』发令, “扔！！！”
围着五条悟的五人把手中的东西统统冲着五条悟扔了过去。
“……这样就算是成功了？”『家入硝子』拍了拍灰, 看着『无下限』将这些东西全部拦截在五条悟的面前, “全自动拦截？”
“嘛嘛，基本算是成功了吧。”五条悟晃了晃手指，看着几人拿走悬停在自己身前的物品，“接下来的课题是别的内容――话说回来, 这一年杰都没怎么和我一起出任务，下个任务我绝对要和杰一起去！！！”
“很遗憾, 这是不可能的。”『五条悟』走了过来,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杰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呢。不过下个任务结束应该就可以一起行动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啊，前辈们结束了。”灰原雄一下就站了起来, “前辈们――我和建人一起去带了饮料过来哦――”
“……多谢，灰原。”夏油杰松了口气，把书夹在腋下向灰原雄的方向走去，“这次的任务怎么样？”
“是个三级咒灵。”七海建人看着夏油杰从塑料袋中拿出一瓶饮料, “是很轻松的任务――不过夏天是咒灵高发期，下一个任务已经安排下来了。”
“对了, 夏油前辈。”灰原雄双眼闪闪发亮地看着夏油杰，“上回前辈借给我看的那本书我已经看完了――里面的内容很有意思，我受益匪浅！！！”
“灰原从那天借回来开始就一直在看。”七海建人看了灰原雄一眼，将易拉罐挡在面前，笑了起来，“他可是读得很认真的呢。”
“下一个任务，是二级咒灵产土神案件吧？”『家入硝子』落在最后，扬声提醒跑在前面的两个亲友，“不要跑那么快――『悟』，『杰』，你们小心一点不要摔了。”
“……我有时候觉得她们两个还真没说错。”家入硝子咬着烟走在边上，“你简直像是妈妈一样在管她们两个呢。”
“……所以才会被她们喊爹咪啊。”『家入硝子』无奈地看了家入硝子一眼，朝七海建人的方向挥手，“从性别上来讲应该是爸爸，从其他方面来讲更像妈妈――所以拼在一起就成了‘爹咪’。七海――准备一下直接出发吧，我和你们一起去那边。”
灰原雄：“诶？今天就出发――任务安排时间不是明天？”
七海建人：“二级咒灵应该还不需要『家入』前辈加入吧……不，我明白了――那，几点集合？”
“现在就跟我一起走。”『家入硝子』对着七海建人眨了眨眼，从『五条悟』的手中拿走几张库洛牌，“辅助监督我已经通知好了――早点去现场能早点了解完整的情况。嘛，不过就算『窗』误判等级……只要不是特级咒灵，我都能带你们活着回来就是了。”
“你去换了衣服？”夏油杰坐在自动售货机旁边的长凳上，“悟出去执行单人任务了，我以为你会和『杰』一起去接其他任务――”
“然后好让你偷偷跑出去？”『五条悟』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在夏油杰的身边坐了下来，“我劝你还是停止这种想法吧，反正也没几天的时间就结束了――对了，『硝子』做的这件衣服，好看吗？”
“我才没有那么想，况且还有硝子……”夏油杰失笑，把冰饮塞到『五条悟』的手里，“衣服很漂亮――但是这个天气穿不会嫌热吗？”
“所以我也只打算穿一小段时间――”『五条悟』打开易拉罐，看向骑着摩托出现在门口的金发女性，“因为今天，有很重要的客人会来啊。”
“你――”金发的女性洒脱地摘下头盔，笑着看向夏油杰，“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本次的产土神信仰是由最近发生在当地的一起杀人案件引发的。”五条踩下刹车，关闭发动机，“在此之前，这里从未被观测到出现三级以上的咒灵――这里所祭祀的产土神的形象，是一条白色的大蛇。”
“有那起案件的资料吗？”七海建人关上车门，看向停车场四周绵延不断的青山，“这里的产土神信仰，是大蛇啊。”
“大蛇有什么特殊的吗？”灰原雄看向七海建人，“对于大蛇的祭拜，不是很多地方都存在着吗？”
“但是那些地方对大蛇的祭拜基本上到现在都已经彻底断绝了。”『家入硝子』站在边上啪嗒啪嗒按着手机，“这边的话……虽然祭祀断绝，但大蛇的传说还在居民们之间口口相传――就算不是产土神类型的案件，单以假想的类别来看，这里也已经具备了二级以上咒灵的诞生条件。”
“对大蛇的祭祀，一般是以祈雨为主。”五条把事前收集好的一沓资料递给七海建人，“这是我个人收集的资料――为了达到祈雨的目的，手段无非两种。其一，崇敬神明，祈求愿望得以达成；其二，激怒神明，使其发狂。”
“这个地方的产土神信仰还没有严重消退……”七海建人翻开资料，“是近几十年才停止了正式的祭祀，而非正式非大型非公开的祭祀――恐怕到现在都没有断绝吧。这个咒灵，目前造成的影响是――”
“……这起杀人案件的嫌疑人失踪，近一段时间内进山的人全部失踪――甚至连警方搜集证据的打捞队也失踪了！？”灰原雄凑到七海建人身边一起查看资料，“有说大蛇祭祀的原址在哪里吗？”
“这里。”『家入硝子』伸出手点在一行字上，“我们要准备进山――大蛇祭祀的原址，就是在山里发现尸体的那片湖泊。先去那边看一眼再说吧，所有的事件都不是在镇子上，而是在山里才发生的――山里肯定会有更明显的痕迹。”
“……我还以为日本的咒术界已经疯掉了――”金发的女性将视线移到了『五条悟』身上，“没想到真的是有两个六眼一起出现了啊。”
“六眼是同时只能存在一个的――两个人都有六眼，那就只能都算是不完整的六眼。”『五条悟』直直地看着那人的双眼，“你是――”
“特级咒术师，九十九由基。”九十九由基爽快地在夏油杰的另一侧坐了下来，“这么说的话，你们两个就都知道了吧？”
“啊，一看到你就知道了呢。”『五条悟』双手放在膝上，“毕竟看上去完全和高层那群烂橘子不是一路人――再仔细想一想就该知道你是谁了。”
“对于烂橘子来说和叛逃没什么区别的咒术师……”夏油杰缓缓扭过头看着『五条悟』，“你回去换衣服就是为了等她？”
“啊啦，杰。”『五条悟』戳了戳夏油杰，“不要随便猜测女孩子换衣服的动机――但确实是在等她哦。毕竟悟出去执行单人任务了，这种时候，我是代替那个家伙出来见人的哦。”
“虽然我确实和高专执行的方针完全不是一个路子。”九十九由基翘起腿摊了摊手，“但毕竟听说又有两个特级出现――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空跑回日本来看人的。没想到五条悟居然不在高专啊。”
“悟毕竟是特级，再加上他近期在研究『无下限』的各种用法，基本不会有留在高专里面的时候。”『五条悟』偏过头看向九十九由基，“杰倒是留在高专的时间更多――因为术式的关系，杰最好还是少而精地选择任务。反正其他的任务会有精力过剩的悟一起解决。”
――哈，从五条悟学会反转术式的那天开始，夏油杰就已经开始焦虑两人的差距会越来越大。只是，想起去年在冲绳定下的计划，夏油杰就只能主动拒绝了不少任务，把更多的时间都用在了阅读『五条悟』几人推荐的书本上。
夏油杰：“……路线不同？”
“高专执行的是对症疗法。”九十九由基回答，“而我信奉的是原因疗法――我在海外就是为了实践原因疗法的可行性哦。”
夏油杰：“对症……和原因？”
外面树上的蝉鸣声却在这时突然变大。
“……如果把整个世界看成人体，那咒灵就是癌细胞，咒术师就是对癌细胞特攻免疫细胞。”『五条悟』叹了口气，收回目光，“祓除咒灵，等于对症治病；九十九女士的原因疗法，指的是，从根本上斩断癌细胞出现在人体里的可能――也就是说，斩断咒灵出现的可能。”
“不是猎杀咒灵，而是要创造一个没有咒灵的新世界。”
“回答正确。”九十九由基赞赏地看着『五条悟』，“有两个方法可以达成这个目标，一种是创造全人类无咒力的世界；另一种则是教会普通人控制咒力的方法。”
“第一种的话，实例就是禅院家的那个反向天与咒缚。”『五条悟』看了夏油杰一眼，“杀死星浆体的伏黑甚尔。”
第36章 ４２
“但是天与咒缚的诞生本就具有极大的随机性――更何况是反向天与咒缚。”『五条悟』收回目光,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所以，我想――你应该选择的是第二种方法吧？”
“但是, 恕我直言。”『五条悟』视线锐利地看着九十九由基，“以一人之力执行的原因疗法――在成果上，是比不过对症疗法的。”
丛生的杂草被走在最前的『家入硝子』踩倒，被废弃的祭祀场地终于出现在了一行人的眼前。
“这片湖泊……”七海建人看到眼前的景象, 浑身一震，“怎么会有这么多咒力残秽！！！”
“我们还特地选了无人踏足的路线……”五条皱眉, “但是, 除了这里以外――”
“在我们来的路上, 没有看到很明显与这里类似的咒力残秽。”灰原雄看了眼挂在树枝上的垃圾，“就算单看环境来说――附近的人是把垃圾都扔在这里了吗？”
“不，一般来说会是登山客留下的比较多……”『家入硝子』伸手拎起一个沾满了泥土的包装袋，“我看看, 保质期是――先生！最近失踪的那队登山客是几号失踪的！？”
“6号。”五条站在边上，看着三人四处查看湖泊附近的情况, “怎么了吗？”
“……按失踪时间来说, 那几个登山客多半应该已经死了。”『家入硝子』的视线越过湖面，落在对面那座长满青苔的废弃庙宇上面，“不出意外的话, 这里就是那只咒灵的老巢――可以放下『帐』了。”
“全体，准备祓除。”
“那我就先走一步。”五条点了点头，后退几步开始诵念咒文，“『由暗而生, 暗中至暗；污浊残秽，尽数祓除』。”
黑色的结界在五条的面前落下, 这时，五条的手机响了起来，跳出了一条信息――
五条看在到那条信息之后，骤然色变。
“……不管看到几次还是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七海建人了眼变身结束的『家入硝子』，转过头看着面色难看的灰原雄，“灰原，你没事吧？”
“『帐』放下之后，这片湖泊的气味……”灰原雄看着甚至已经泛起绿色的湖水，“变得更臭了――”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蛇鳞摩擦土壤的声音。
“要来了。”『家入硝子』的手中出现了Gardenia Tact，“你们应该都听到大蛇的声音了吧？”
大蛇吐信的嘶嘶声环绕在三人身边，无孔不入地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话说回来，『家入』前辈。”七海建人握紧了手中的咒具，“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任务资料中，事件起因，会写是由那件杀人案引发的？”
巨大的蛇形咒灵出现在了三人的眼前―耽美文言情文肉文都在疼训裙以呜二齐⑤儿爸幺，十入我们看更.多文哦。―雪白到甚至在发光的身躯，以及一双充满了恶意，还有怒火的猩红色眼睛。
“……杰不能来也太遗憾了。”『家入硝子』看着大蛇，语气微妙地停顿了一下，“难得有这么好看的咒灵。至于七海你的问题――还记得我们在上山前都说过些什么吗？”
大蛇发出嘶吼，张开血盆大口向着『家入硝子』的位置咬去。
“哎呀哎呀……”『家入硝子』跳到空中看着发狂的白色大蛇，“这算是被激怒过度了吗？”
“灰原！”七海建人拽着灰原雄就地一滚躲过大蛇的攻击，“这个产土神――”
“杀人案发生的第二天，这里下了大雨。”灰原雄睁大眼睛看着大蛇散发着白光的鳞片从眼前掠过，“祈雨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供奉神明，祈求愿望能够被达成；另一种则是激怒神明，引起神明发狂……”
“……大蛇在发怒。”七海建人深吸一口气，开始公开自己的术式，“我的术式是，在将对象长度划分的时候，比例为七比三的那一点强行变为弱点――可以划分的不止身高和臂展，头部，躯干，上臂等部分都可指定为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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