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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我啊![女A男O]——风辞雾隐【完结】

时间:2024-04-29 17:18:08  作者:风辞雾隐【完结】
  反反复复吸了几分钟,矿泉水都用完了。
  谢纯见他脸颊湿漉漉的,唇瓣都被咬破了,忙心疼把人抱在怀里亲亲他毛绒绒的发丝哄道:“不疼了,别怕。”
  闻就被抱得哪儿哪儿都疼,痛苦道:“你……你别抱我……我疼……”
  “哪里?”谢纯松开人,瞧他额头流的血都干了,急得不行,抬手就去解闻就衬衫纽扣:“还有哪儿疼?”
  闻就忙捂着领口,睫毛上还沾着泪水,紧张道:“你不准!”
  “这种时候,别闹,”谢纯抓着他手,无比担忧道:“让我看看。”
  闻就死死捂着领口,鼻头红彤彤的,摇摇头:“不行!”
  “好。”
  她用撕过的衣服给他额头擦擦血,见他缩着脑袋后退,也不强求。
  随后她把不要的东西一一扔了,背着闻就往山下走,按理说山上有蛇,附近的医院应该有血清。
  闻就趴在她宽厚的背上,双手环着她脖颈,穿过不少密林,好半晌才吭声问:“你怎么找来的?”
  “问路。”谢纯淡淡道。
  又踟蹰了片刻,闻就舔舔咬破的唇,犹犹豫豫半晌问:“你……你跟闻衡在后面聊天了么?”
  谢纯顿了下,缓缓道:“聊了。”
  “开心么?”
  “不开心。”
  闻就丧气的“哦”了一声。
  谢纯听他颓丧的叹气声沉默了下道:“闻就,别把我推给别人。”
  闻就:“??”
  闻就:“我那是在帮你啊!你和闻衡那么般配!”
  谢纯停下脚步,扭头跟他四目相对,肃了肃神色道:“我不需要,我只要你。”
  闻就被她看得心脏砰砰直跳,这直球的表白委实要把他给搞傻了,话都到喉咙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恹恹“哦”了一声。
  谢纯继续朝前面走。
  “其实,”闻就挠挠头,勾着她脖颈犹犹豫豫半晌,看着谢纯毛绒绒的脑袋,深吸了口气拿出杀手锏道:“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本书,名字叫《燃烧夏日》,感情线主打破镜重圆,你是女主,闻衡是男主,你们才是天生一对,我是恶毒男配,我注定是要跟你分开的。”
  谢纯是谁?谢纯是他的青梅,他相信她。
  这是个秘密,可是面对谢纯他可以说的,他信任她的。
  “所以,”谢纯脚步缓慢了两分,微微侧头想去看他,终究没去看,嗓音低沉道:“为了拒绝我,你连这种借口都编得出来。”
  真相,原来是这样。
  她并不意外,也不震惊,可是她不要闻就相信那些,不要闻就看到她最糟糕最黑暗的一面。
  闻就见她不相信,举手发誓信誓旦旦道:“真的!我发誓都是真的!”
  “那你说说,我在书里怎么死的?”谢纯提出质疑。
  这倒把闻就问住了,他尴尬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是被你送去喂星兽了,我死了当然不知道你怎么死的,不过我想应该是活到七老八十死的吧。”
  谢纯眼神闪烁,抓着他腿肚的手紧了紧,眉峰微蹙道:“你看你什么也不知道,不是编的是什么?”
  知道,他全部知道,他知道她前世做的所有事情。
  “你不相信就算了!”闻就还想争辩,张张嘴觉得她又不相信,索性不聊这个。
  谢纯沉吟了下道:“我爱你,你就是我的命中注定,其他人,什么都不算。”
  闻就:救救我救救我!救命啊!!
  求求了,女主不要再发疯了!这甜言蜜语攻击,他又不是草木,多少是会心动的,这要怎么甩脱啊!
  作者有话说:
  先更这些。
第29章 29.不是真凶你。
  闻就:太太太太尴尬了!
  尤里斯山脚下附近是联邦帝国第一医院。
  闻就躺在病床上, 身上乱糟糟的伤口和蛇毒都处理过了,这会儿他靠着床榻跟隔壁床的病友啃着鸡脚,喝着饮料, 时不时望见谢纯进进出出处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又是给植物引力请假,又是缴费付款,又是询问医生各种注意事项。
  “你女朋友对你真好。”隔壁病友是右腿轻微骨折, 是个中年大妈,打石膏修养,石膏上画着一堆红色蝴蝶结,等会儿她老伴来接她,她就要出院了。
  她这会儿津津有味吃着鸡脚夸道:“当然, 没有我老伴好。”
  闻就啃着鸡脚,尴尬澄清道:“那不是我女朋友, 是我青梅,我们一起长大呢。”
  “不见得吧?”大妈高深莫测,一眼就瞧出两人猫腻:“她看你的时候,眼神温柔得勒,跟我老伴看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闻就愣住:“是……这样么?”
  这个, 他倒一直没注意过。以前她看他的眼神,不都那样么?
  该暴躁就暴躁,该冷酷就冷酷, 重逢后面对作为金主爸爸的他, 好像是温柔了一点点。
  “那你呢?”大妈八卦兮兮问。
  闻就一脸茫然:“什么”
  “你喜不喜欢她啊?”
  “我……我觉得她应该跟别的Omega在一起。”
  “请我吃鸡脚的是你,我问的是你, 喜欢不喜欢你青梅。”
  “我……没有想过。”
  大妈轻叹了声, 又拿起一只鸡脚啃了口, 问:“那你们分开的时候,你会想她么?”
  闻就摸摸下巴回忆了下,眉眼弯弯道:“分开那几年我有想啊,我次次想她都想掐死她,暴打她一顿。”
  “??”大妈短暂疑惑,不禁好笑,又问:“那你会不会觉得离不开她?”
  闻就自信满满,拍拍胸脯表示:“怎么可能?我才不会觉得离不开她呢!我很独立的!”
  “你这还挺难判断。”
  “嗯哼。”
  “你要不,跟别的Alpha约会试试。”
  “跟别的Alpha约会?”
  “试试呗,反正就请别的Alpha喝喝饮料,看看电影。”
  “没必要吧……”
  “傻孩子!你怎么一点年轻人的勇气都没有,想当初我跟我老伴也是青梅竹马,我发现我喜欢我老伴坐了五个小时的火车去他们学校表白,问他要不要异地恋,谈恋爱嘛,是需要冲动的。”
  闻就啃着鸡脚错愕道:“勇气?冲动?”
  “瞧你这样就是不敢谈恋爱的!”大妈嗔了他一眼,以一副过来人口吻笑道:“喜欢当然要牢牢抓住啊,可不能当鸵鸟啊,万一以后遇不着这么喜欢的,错过了多可惜。”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都是次要的,要是喜欢一个人,天王老子来了都喜欢,要是不喜欢一个人,就是天王老子逼着喜欢,咱也不喜欢。年轻人,缺乏勇气可不行哦,畏畏缩缩可干不成事情的。”
  闻就拍手称好,被她的豪气干云折服,跟大妈干了干鸡脚,十分赞同:
  “对对对,要是喜欢一个人,天王老子来了都喜欢!”
  “干!回去试试。”大妈怂恿道。
  闻就听听故事还行,真轮到自己就畏缩,干笑敷衍道:“好啊,我回去……试试。”
  等谢纯处理完一干事宜回来,闻桑和闻衡赶来医院,恰巧大妈出院,被她老伴接走了。
  随后程蔓菁和闻竞泽心急火燎跑到医院,在门口望见躺在床上伤痕累累的闻就。
  程蔓菁眼眶顷刻间红了,三步并两步跑过去抱住呆呆愣愣的闻就,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一颗颗砸在闻就头顶发丝,颤着声音道:“小九,我吓死我了……妈妈好想你,要不是我逼问闻桑……我都不知道你进医院了……”
  闻竞泽看他憔悴模样,久久不见,眼睛不免酸涩。
  这兔崽子!就知道让他们担心!
  闻就鼻尖酸涩,胸腔里像大雨过境般湿漉漉的,不经意觑见闻衡阴郁黑沉的脸。
  伸出欲拥抱程蔓菁的手僵在半空,他喉咙里那句“妈”被碾碎了,咬着唇瓣心里如窟窿般呼啦啦吹着冷风。
  全部,都还给闻衡了。
  爸爸妈妈,姐姐,都不是他的家人了。
  是闻衡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个……闻阿姨,你好啊。”他冲忧心忡忡的闻竞泽打了个哈哈,喊道:“闻叔叔,好久不见。”
  每句话,每个字都十分艰难。
  艰难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小九?”
  程蔓菁眼泪挂在眉睫,盈盈水眸一哭便是梨花带雨。
  她稍稍松开他,那句“闻阿姨”活像一把刀把她刺伤了,她满是心痛看着他难过道:“我是妈妈啊,妈妈每天每天都很想你……是妈妈不好,没注意到你不开心,小九,你喊妈妈啊……”
  从小到大,小九就是他们的贴心小棉袄。
  虽然小九偶尔突发奇想,闯祸不少,那些都无伤大雅。他是她的乖乖宝贝,在无数过往的日子里陪伴她,安慰她,甜甜喊她“妈妈”,笑得灿烂又明亮,早就是她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闻阿姨,我不是你们儿子啊,”闻就挠挠头,躲闪开她泪眼朦胧满是悲伤的眼,他低着头缓缓陈述道:“我不能喊乱喊的,这样不好。”
  “你还没原谅闻衡是不是?”程蔓菁活像兜头一盆水浇下来,透心凉。
  闻就搅着手指,薄唇抿了抿,抬眼望着她语调清晰道:“你误会了,我本来就不是你们的儿子,我很感激闻阿姨闻叔叔十几年对我的养育之恩,我父母早就过世了,我本来就该回到属于我自己的位置上,闻阿姨,闻叔叔,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
  程蔓菁眼前一花,差点晕过去。
  得亏闻竞泽眼疾手快将娇妻搂住,凝重看了眼为难的闻就问:“小九,你还会回家看我们么?”
  程蔓菁稍稍恢复清醒,眼泪婆娑,捂着唇眼底满是希冀。
  “我会的,”闻就咧嘴一笑,五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心脏像被石块填满紧紧的,“上次不是约好下周五聚聚么?我下周五就去看你们。”
  程蔓菁和闻竞泽稍稍欣慰。
  闻衡面色稍霁,心情始终乱糟糟的,恨只恨派去的人没把闻就右手弄骨折!
  “那个,时间不早了,”闻就抬眼看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秒都难以再维持下去,毫不犹豫下逐客令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女朋友谢纯会照顾我的。”
  程蔓菁依依不舍:“我可以帮忙照顾你。”
  “闻阿姨,医生说阿就需要静养,不适合几个人照顾。”谢纯适时出声。
  “我……”程蔓菁着急望向闻竞泽。
  闻竞泽拍拍娇妻肩膀,安抚性笑笑,冲谢纯道:“既然如此,我们改日再来,你好好照顾小九。”
  这谢纯跟小九是一起长大的,外冷内热,又深知小九习性,信得过。
  目前小九排斥他们,得一步步来,不能操之过急。
  程蔓菁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没说,推开闻竞泽抱抱闻就,怜爱道:“乖宝,快点好起来。”
  “……嗯,”闻就僵了僵身子,勉强扯出一抹笑道:“我会的。”
  等一群人离开后。
  谢纯削好苹果递给闻就,看他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笑道:“吃点东西。”
  “不吃,”闻就胸口闷闷的,别开眼望向窗户,眼眶逐渐红了起来,硬邦邦拒绝道:“吃饱了。”
  “想喝饮料么?”她望着他闷闷不乐的后脑勺,在病榻边坐下,将手搭在他肩膀上道:“我去买。”
  闻就不知道怎么愈发烦躁难受,活像浑身上下灌满了铅块,扭头恶狠狠瞪她,凶巴巴低吼:“你有完没完!谁要吃东西?谁稀罕喝饮料?你对我这么好做什么?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喜欢你!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会喜欢你!”
  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也不想听任何人说话。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谢纯撵走,把谢纯撵得远远的。
  谢纯呼吸像冰刺般划过心脏,五指蜷曲着握成拳头,死死盯着他。
  什么叫做不会喜欢她?
  “滚啊!”闻就抓过枕头朝她砸去,口出恶言吼道:“我不想再看到你!”
  谢纯眼里蕴含着层层叠叠怒意,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走。
  闻就昂着头瞪着她,一点都不害怕。
  谢纯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咬着后槽牙一言不发,拳头骤然砸到墙上,发出“铿”的一声,留下鲜红的血痕。
  “你好样的!”她咬牙切齿,自嘲笑了下,豁然起身朝外面走,病房门关上时“轰然”作响,仿佛要碎裂掉般。
  走了。
  都走了。
  闻就全身仿似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在病床上。
  他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让被子彻底裹住身子,蜷缩着身子压着嗓音抽泣着,黑暗不断滋长,孤独寂寞蔓延的无边无际。
  以前在孤儿院,他无父无母,从没体会过亲情。
  重生在闻就身上,程蔓菁和闻竞泽给予他太多,从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到帮他收拾烂摊子。
  每次活动、家长会、汇演、比赛……于他而言重要的时刻,他们为他骄傲,为他鼓掌,为他呐喊,疼他爱他,让他也像曾羡慕过的孩子般拥有撒娇、耍赖、撒泼的权利,每次胡闹,他们都是他坚强的后盾。
  如果没有得到过,他不会难过。
  可是那些共度的时光切切实实存在过,拥有过,放不下,解不开。
  他该好好拥抱爸爸妈妈,告诉他们,在无数个在外漂泊的日子里,他好想好想他们。
  他不想生疏地喊阿姨和叔叔,也想钻到程蔓菁怀里撒娇哭诉,像小时候一般佯装不懂事,可是他不能那样,他不是,他不配,他不能这样去破坏他们原本安静的家庭。
  闻就哭得脸颊湿漉漉的,咸咸的。
  被子骤然被掀开,明亮天光洒落下来,他像被脱掉龟壳的小乌龟般委屈不已,泪眼朦胧望着站在床榻边去而复返的谢纯,毫无顾忌将头埋在被子里继续哭着。
  床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床榻塌陷了下。
  随后他被拥入个温暖的怀抱,宽厚的手掌轻轻拍拍他后背,像哄小孩般,头顶响起低低的嗓音道:“宝贝,我没有怪你……阿姨和叔叔,也没有怪你。”
  那瞬间闻就想都没想,像踩到他心底最深处那根弦。
  他双手紧紧圈住她,像找到救命稻草般将头埋在她怀里,眼泪流得更凶,断断续续道:“谢、谢纯……呜呜呜……我……我没有……没有不要爸爸妈妈……我不是……不是要真的凶你……”
  “嗯。”
  谢纯轻轻拍着他后背,亲亲他额头,浑身释放着温和的信息素将他小心包裹起来。
  一摔门离开,她就隐隐察觉不对劲。
  闻就性子温和开朗,哪里这般色厉内荏跟她吵过架,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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