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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栀柔也没撒谎，帮裴氏集团拍指尖芭蕾的宣传照.......
也算是舞蹈方面的工作吧。
毕竟是要穿着舞蹈衣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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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能打的车大大减少，楚栀柔打车到裴氏楼下已经是十一点半。
离约定好的时间只有半小时。
她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没赖床，要是十一点出发，估计已经迟到了。
她在门口甩了甩雨伞上的水，进到前台，礼貌的问，“你好，我是来拍指尖芭蕾的，请问应该往哪走呀？”
裴氏的前台不像其他集团那般趾高气昂，反而很平易近人且有礼貌，“是楚小姐吗？”
楚栀柔点点头。
“跟我往这边走吧，张特助交代过了，先进行妆造，等男模特来之后，你们可以先磨合一下。”
楚栀柔嘴角仍旧挂着甜甜的笑，“好的。”
—
妆造很快。
让她换了身缀钻的舞衣，化了个淡妆就算结束了。
她按着要求乖巧的坐在一旁等男模特来。
又是半小时
跟她搭档的男模特来了，她悄咪咪抬眸打量了一番。
宽肩窄腰，性张力满满。
是那种看一眼就会不自觉脸红的好身材。
但他好像脾气不太好，还没完全走近，她就听到他在跟旁边的经纪人发火，
“你们给我接的都是些什么代言啊？让我跟一个什么都没拍摄过的素人搭档，这不是纯纯让她白白蹭我流量吗？！”
原来是在说她，楚栀柔面色讪讪，干脆埋头跟个鸵鸟似的缩小存在感。
“搭档的人呢？”他又在发脾气了。
“这呢这呢！”
楚栀柔只感觉手臂被拽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被提溜起来，直面跟那个脾气差的男模特对上。
她勉强扯出一抹笑，“你好，我是楚栀柔。”
那男模特看的双眼发直，眼前的女孩好纯！
跟他以往那些又妩又媚的女朋友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
他没谈过这么纯的女孩。
那男模特的眼神很炙热，换上了另一副嘴脸，“你好你好，我们先磨合一下，方便等会的拍摄，你看可以吗？”
旁边的小助理撇撇嘴，他说的磨合就是占女模特的便宜。
接着工作的名义，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对方还不能说什么。
“好的。”楚栀柔公事公办的点点头。
小助理拉平的嘴角渐弯出弧度，为自己艺人打掩护，问旁边的工作人员道，“有没有空着的房间给两位模特磨合一下，我怕这里有粉丝要签名，耽误拍摄进度。”
“有的有的。”一侧的小助理刚来，不知道她这话里的内在含义，连忙把他们引到了一个空敞的空房间内。
第35章 一人一张律师函
—
另一边
张特助接到前台的消息立马敲门进了办公室，“总裁，楚小姐来了。”
“嗯，我们去视察拍摄情况。”
张特助眼睁睁看着自家总裁把看到一半的文件合上，拎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往外走。
末了，还提醒自己，“愣着做什么，走啊。”
“哦....哦。”张特助愈发觉得楚栀柔太需要讨好了，讨好这位小同学并不亚于讨好自家总裁。
张特助跟在裴言澈身后，殷切的给他介绍着基本情况，“总裁，指尖芭蕾这款香水是一款斩男香，所以我们采取的拍摄的主题是男女间的性张力拉扯，我们这次请的男模特是zee。”
“zee？”裴言澈总觉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来，不自觉的加快脚步。
“叮咚——”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脑海中好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zee是那个帮傅氏集团拍口红宣传的那个男模特？”
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裴言澈不可能关注到，但上次去喝酒，傅星池絮絮叨叨在自己耳边说了很多遍这个名字。
说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却尽不干人事，老喜欢在拍摄期间去摸女模特，最后每次拍摄都是他亲自去盯，要不是他违约金太贵，早就让他滚了。
“总裁你认识他？”
“叮咚——”
电梯门一开，裴言澈几乎是小跑着离开的。
临走前，张特助还跟自家总裁对视了眼，本来便冷淡的桃花眼像是结了一层薄冰，含着喷薄而出的怒意。
张特助：“..............”
他是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吗？
为什么要这么.....这么看他。
会让他误以为下一秒要失业啊.......
他哆嗦着往电梯外走，人处于极度不安的状态听力好像会变得更为敏锐。
“诶？你说这男模特谁请过来的啊？竟然磨合要一间单独的房间，司马昭之心皆知啊！”
“谁知道呢？估计觉得那女孩不重要吧，我们好好工作，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
“哎呀，我就随便说说。”
..............
现在的张特助腿都在抖。
完了完了........
他不会真的失业吧.....
下一秒他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撒腿就往拍摄棚那跑。
等他气喘吁吁的跑到门口，里面已经乱做一团了。
工作人员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个劲的往张特助身边涌，七嘴八舌道：
“张特助，张特助，你快去看看。”
“总裁....总裁他，他冲进去就打人。”
“那男模特被他摁在地上揍。”
...........
张特助越听眼睛便睁的越大，来不及作回答，立马往里走。
他得去踹那男模特两下，看看能不能在自家总裁面前挽回点形象。
扣点奖金就行，别把他辞了啊.....
他好不容易才进的裴氏啊！
张特助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脚下再次提速，从人群外围硬生生挤到了最前沿。
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熨烫的一丝不苟的西服被总裁扯的凌乱，领带松垮垮的挂在脖间，扣子也崩坏了几颗，也不管有多少人在看，无形象的一拳又一拳施加在那男模特的脸上。
男模特的小助理想劝，触及到他漆黑眼眸时又怯懦的退到一侧，唇瓣嗫嚅把到嘴的话重新咽下去。
张特助眼神转了转，又去打量楚栀柔。
她妆造还是好的，脸上也没有挂泪。
好像没什么事情。
张特助瞬间松了口气，往楚栀柔那移动了点，再次确认，“抱歉楚小姐，是我们裴氏的失误，你没事吧？”
楚栀柔摇摇头，“裴老师他.....他怎么了？”
“呃.......”张特助无措的挠挠头，找了个蹩脚到底的借口，“估计是看他不爽，听说他老喜欢趁拍摄的时候占女模特便宜。”
“裴老师。”楚栀柔有些懂了，小声叫了声，男人没反应，她便上前一步，扯了扯男人的袖子，再次出声，“裴老师.....”
这次裴言澈听见了，松开拎着男模特的领子，收敛起脸上的戾气才转头去看小姑娘。
“他没对我动手动脚。”楚栀柔解释，手还小心翼翼的揪着他袖口。
裴言澈张了张口，还是没告诉小姑娘。
他们处于的是一个半透明的舞蹈室，单向玻璃，是从外面能看清里面，当时师傅装反了，没什么大事也就没再去换。
他当时走近时，小姑娘是背对着那男模特的，没人在，他便用用那种下流的眼神一寸寸逡巡着看她，甚至伸手准备把爪子落在她臀上。
“嗯，没事就好。”裴言澈咽了咽喉咙，“是我冲动了。”
直觉告诉张特助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但他也不敢说，一心试图隐匿在人群中。
怕什么就来什么，他正一步步往后退，裴言澈就盯上了他，“张特助，联系法务部给他发律师函。”
“啊？”张特助满脸愁容。
总裁啊！是你不顾三七二十把人家打了一顿，人家还没给你发律师函，你就先给他发上了。
“诶诶诶！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人群中响起一道中年妇女的声音。
是这个男模特的经纪人。
“哪个天杀的打的？”她就是去外面接了个电话，赚钱的宝贝就被打成了这样，怎么可能不生气。
“李...李姐。”小助理哆哆嗦嗦的喊了句。
被喊作李姐的中年妇女狠狠剜了小助理一眼，“你死人？看到有坏种打人，不会拦着？给你发工资是让你来吃白饭的？！”
裴言澈嗤笑出声，指了指抱在一起的两人，对着张特助说，“这两人一人一张律师函。”
张特助：“…………..”
第37章 环着她，捏住手腕
“人呢！拍摄的人都去哪了？”
这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妥当，那边脾气大的摄影师就开始吵了。
他是行业内第一梯队的摄影师，脾气古怪，但因为拍出来的东西实在太出片，这种古怪的脾气被别人亲切的称为有个性。
要是拍摄的时间内不按照他的安排来，他不但会骂模特，说不定一气之下还会直接离开拍摄现场。
现在的张特助格外后悔，为什么要把这尊大佛请过来。
他应该坚定的认同自家总裁说的话，好的产品不在于任何形式的营销，而应该是口口相传。
“人到底去哪了？”
“还拍不拍了？”
张特助正纠结着要不要出去解释一下，那脾气古怪的摄影师就从摄影棚顺着人流来到了空教室。
“都围在这干嘛？你俩拍照去啊！”薛摄指了指楚栀柔又指了指她身边的裴言澈。
看他们俩定在原地不动，他这火气又噌蹭蹭往上冒，“听不懂人话？我时间很宝贵，快点出去拍摄。”
“我能拍？”裴言澈没生气，指了指自己，声线平平。
“能啊，怎么不能？”薛摄上下打量了裴言澈一番，“拍的是指尖芭蕾对吧？”
张特助接话：“对，拍的是指尖芭蕾。”
“那别废话了，去摄影棚。”薛摄留下这句话便走出了人群，嘴里还念念有词，“真挤死我了，一股人肉味。”
众人：“...............”
知道裴言澈有洁癖的张特助往他那靠了靠，硬着头皮好心提醒，“总裁，拍摄的尺度挺大的。”
裴言澈气笑了。
拍摄尺度挺大的，然后还给小姑娘找了这么个人渣来配合拍摄。
他定定神，冰冷的眼神扫过，张特助只感觉自家总裁想把他肢解开，自己主动领罚，“总裁，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职责失误，我......我......”
他咬咬牙，下定决心，“我这个月的奖金不要了。”
裴言澈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看的他直打哆嗦。
这....这惩罚少了？
“三个月。”
“嗯，下不为例。”
张特助：“..............”
“走吧，去拍摄。”裴言澈把小姑娘搁在手腕处的西装外套拿起，披在了她肩上。
楚栀柔有些乱，跟在他身边问，“裴老师，是你跟我一起拍吗？”
“对。”裴言澈温柔看着身侧的姑娘，唇角勾了勾，“既然摄影师说我也能拍，总不能让小栀柔白来一趟，对吧？”
“哦....哦。”楚栀柔不再去看他，脸热热的，越过他，比他更快一步到了摄影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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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棚的场景布置的很齐全，有舞蹈室，也有客厅，还有卧室.....？
楚栀柔好奇的看来看去，还没懂这么布置的原理，薛摄就问话了，“诶？小姑娘第一次拍这种？”
楚栀柔点点头。
薛摄看她这么乖，倒是收敛了点脾气，“去换衣间把打底袜和舞蹈鞋脱了，穿拖鞋就行。”
“好。”楚栀柔虽然不懂他这么安排的原因，但她照着做就行。
楚栀柔换完，裴言澈也换了身西服。
纯白色的。
照理说纯白色的西服应当是特别难驾驭的套装，稍不小心就会显脏显黑。
但裴言澈他天生冷白皮，白色的西服倒更衬他。
“那个...裴总是吧？”薛摄还算尊重，“把你西装外套解开，然后那女孩，走过去，先拍几张看看效果。”
楚栀柔温温吞吞的走过去，乖巧的站在裴言澈旁边，中间像是隔了一条鸿沟。
薛摄把着摄像机的手一顿，脸一下子全黑了，也顾不得来拍摄人的身份，直接道，“会不会拍？！一个动作都不会摆？中间空的这么大是准备让我站是吗！！！”
楚栀柔顿感压迫感，就像是高中教导主任站在你面前唾沫星子横飞。
她小步的挪了挪。
这下她跟裴言澈身子贴住了，但也仅仅是贴住，没有任何的肢体动作。
裴言澈的手懒散的搭在高脚椅杯上，楚栀柔则是局促的摆在身前。
薛摄再次心梗，明明两人的脸都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偏偏拍照跟根木头似的。
他气的猛抓头发，“裴总，你坐在高脚椅上，一只脚搭在下面的踩脚地方，另一只脚随意落在地上，来！你，站到他腿间去。”
两人照着他的指示做。
从摄影机间看，还是不熟。
薛摄：“.............”
“诶嘿！我就不信这邪。”他直接脱了鞋上去，站近了指导，“裴总你从背后环住，双手轻轻捏着她手腕，可以有点小动作，下巴搁在她肩上。”
话音落，裴言澈没动。
薛摄：“动啊！”
在一旁的张特助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总裁可从来没被这么吼过，会不会一个激动........
他不敢想。
“栀柔，可以吗？”对于薛摄的暴躁式动作指导，他其实没生气，心里还有点暗爽，但他不能薛摄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还是得问问小姑娘的意见。
第38章 踩他皮鞋上
“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薛摄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照裴言澈的话问了句脸上上已然飘起薄红的姑娘，“小丫头，成不成？”
“听您的。”楚栀柔冲他扬了个甜软软的笑。
原因无他，薛摄的骂人能力实在是太强了，动不动就让她勾连起初高中的教导主任。
她正想法子把往些年被教导主任支配的恐惧从脑子中甩出去，后背就贴上了温热宽厚的胸膛，暧昧掺杂进空气，不受控地发酵，丝丝缕缕向外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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