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威胁上了,单栗扯唇,弧度很浅,将手伸给他,“戴吧。”
乌廉看见她笑险些话筒拿不稳,耳朵更热了,将话筒丢给没说几句话的司仪,拿起戒指就往她手上套。
仪式完成,到扔捧花的环节,乌廉牵着她的手,眼神似有若无的落在前排正十指紧扣的俩人身上。
他轻声道:“扔给池哩”
单栗点头,她还以为他是希望祁砚峥早点把人娶回家。
谁知他下一句就是,“让他知道知道,谁是先结婚的。”
“……”
这也要比?她真不明白这男人哪来的好胜心。
扔捧花的时候池哩没有凑上去抢,只是看着那边热闹的氛围,安静的笑着。
祁砚峥问她,“不抢吗?”
池哩扭过头去,“这么多人,又抢不到。”
“那抢到了呢?”
男人用那双惯有的深情眼眸引诱她,她伸手掐他的脸颊,逗弄,“抢到就嫁给你喽。”
“嘭”
话音刚落,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腿上,她不敢去看,收回手,脸上的笑容僵住。
而她面前这人,摸乱她的发丝,笑的很荡漾,“怎么办,哩哩要嫁给我了。”
他将捧花拿起,塞进她手里面庞上满是宠溺的笑,停不住了。
周围都是掌声,庆祝池哩获得捧花,而她埋在男人怀里,悄悄红了脸。
“这么多人看着,不能赖账。”
池哩耳尖发痒,掐了把他的腹肌,扇动的眼睫都藏着羞赧。
可恶,又让他给得逞了。
婚礼的仪式结束晚宴也开始了,菜品陆续上齐,途中池哩去洗手间。
刚出来时,脚步顿住。
她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女人倚在墙上和她对视,情绪很平淡,浅笑下,直起身子像是刻意在等她出来。
“能聊聊吗?”
露天阳台,清风徐徐飘动发丝,她们对立而坐,这一幕,像是回到那个花店。
池哩盯着手上的水杯,有些恍惚。
“抱歉,之前的事是我骗了你。”
祁砚峥那么精明的人,她的一点变化都会让他生疑,他只是配合着,让她也入局罢了。
“真没想到,你会爱上他。”
李雯雅眸底晦沉,浮起的一丝暗光被压住,指尖捏住桌角像是在极力压抑些什么。
她内心没有面上那般冷静,只是在维持着毫不在意的假象。
虽然不知道她来找她有什么目的,池哩只是轻轻一笑,“没什么不可能的。”
女孩眼中无杂质,干净又带着柔媚,即使锁骨处粉很重,还是隐约能看出点红色印记。
那个男人对她的占有欲,丝毫没变。
顿时,她眉眼划过一丝颓,什么都不想说了,满腹的问题也不想再问了。
待着吹了会风还挺惬意,池哩眯着眸,手机又没带,丝毫不知道某人快找她找疯了。
看见男人满身阴翳的走来,她立马起身,临走前,李雯雅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喜欢上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人,是对的吗?”
她垂着睫,试图在她脸上看出什么。
池哩和男人对视下,似在安抚,又转过头来轻声说:“如果没有打扰他的生活,喜怨自定。”
她抿唇,对上她的眼眸,“但如果伤害了自己,那就是错的。”
与其爱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那倒不如把自己放在第一顺位,谁都不能让自己受伤,再喜欢也不能。
不是自私,是自我保护。
顿时,李雯雅释然一笑,“我知道了。”
看见女孩扑向男人怀里,嘟囔说了几句,他脸上的寒霜尽散,那身的戾气在她靠近时就烟消云散。
转而亲昵的弯腰吻她,一触即离眼神却缠绵相依。
俩人的身影消失,李雯雅独自坐下,撑着头欣赏今晚的夜色。
忽而,门被推开,看见人她恹恹喊了声,“哥。”
李文海轻应,在对面坐下。
见她一脸蔫巴,刚才来时他也撞见了池哩他们,也了解这丫头的心思。
叹口气,“你就是倔,起初都告诉你喜欢上他没结果,祁爷冷血的性子是从小养成的,如果不是池哩,估计那脾性单一辈子都有可能。”
上位者很难爱情事业兼得,他骨子里透着薄凉,不像牧朗那种公子哥爱玩,花天酒地的。
池哩就是在他世界里唯一一朵有颜色的花,从目光落在她身上开始,羁绊就注定产生。
李雯雅见他又开始念叨,揉下太阳穴,“哥,我头疼。”
“每次说这个你就头疼,听说你辞了工作打算去国外走走?”
“嗯。”
他低笑,“这样也好,国外花花草草多,采一朵回来。”
李雯雅和他碰杯,笑着,“行,争取让我们家有个混血。”
话已至此,都明白了。
她喜欢他,却从来都没妄想拥有,他矜傲如月,不染纤尘,那就一直做皎皎明月。
第230章 祁色色过生日
“下次不准乱跑”
男人的语气低沉裹着无奈,盯着怀里不安分的姑娘,“手机不拿,还和别人在那卿卿我我。”
“不像话。”
腰间被捏揉,她拍开。
“你在乱说什么?”
池哩轻轻瞪他,他瞎了吧,她和谁卿卿我我了。
祁砚峥继续搂着她往前走,大掌摸上她的小脑袋瓜,“行,算我乱说。”
“本来就是你乱说。”
“嗯,我错了。”
认错太快,给池哩抖乐了,伸出食指戳他的腰,“砚峥哥哥,你怎么这么乖呀。”
祁砚峥任由她闹,腰间那点挠人力度勾的心尖痒,他喉结一滚,忽而圈住她的掌心,蛊惑着,“想看我狂野的一面?”
她抿唇,抽回手指,被这番话搞的心跳快了几分,偏开头,“我一点都不想。”
“哦”
一个很轻的尾音意味不明。
“那昨晚偷摸我腹肌的是谁?”
昨晚池哩去找小圆玩,雨大又恰好来了月事,他就把人给留下。
她难受的紧他也没心思做别的,专心给她揉肚子,到后面阖上眸,隐约感受到腹肌上嫩滑的触感。
很轻的刮了几下,撩拨起来一点都不顾他的感受。
正当他想制止,怀里的人收回手翻过身,耳朵红透。
池哩脸颊瞬间爆红,做坏事被抓包还被说出来,她尴尬的无地自容。
结结巴巴的,“那…那…”
找不出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平时亲我的时候手还不是乱动吗?我就摸你一下怎么了?”
她只是好奇而已。
“好了。”
祁砚峥把人搂紧些,轻声哄,“又没说不让摸,着什么急。”
说着,就将女孩的手牵到里面,大大方方的带她感受。
池哩眼睛眨动,耳尖泛起水盈般的红润,掌心的温度烫手,她明显感受到男人呼吸沉重,她缩下指尖,“我不要摸了。”
祁砚峥也听她的,没带着她继续探索,而是把人拐进一间空房间。
按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门上亲吻,她发丝微乱,空气中涌动的暧昧漂浮,惹人脸红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溢出。
良久,男人放开他的唇,屈指揩掉面上的晶莹,继而唇瓣贴在她锁骨处。
见他又要乱来,池哩去推他,委屈巴巴的,“你住嘴啊。”
她就摸了一会,他就又啃又咬。
他松开,给她有些乱的衣领扯好,看她气喘吁吁的,不过手上的温度倒是暖了。
冬天接吻,也是有好处的。
从这场婚礼结束后,池哩和祁砚峥都没再提抢到捧花的那件事。
但即使结不结婚,在大家眼里他们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偏执深情,一个娇媚似妖,站在一起之间的氛围都是甜的。
犹如神仙眷侣,万般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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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峥的生日是在十二月中旬,他的生日截止到六岁就从未办过。
这次,他都没和池哩提过,像是彻底忘了,但池哩半个月前就在为这事忙活,她先是打算去手工做杯子,一杯子一辈子嘛。
但她手笨,又要求好看,琢磨好几天才做出让自己满意的。
她本意是想弄个宴会,邀请一些朋友来给他庆生,但转念一想,这男人本就不喜热闹,再多人来他也只会顾着和她耳鬓厮磨。
索性省去这步,生日宴就在家里办。
生日这天,池哩让奚园的佣人都放了假,一个人待在那准备生日惊喜。
准备不少食材在厨房,她没打算去买蛋糕,而是自己做,教程都看好几百遍,这次蛋糕胚打的十分完美。
利用一上午的时间去做一个蛋糕,看起来外观也是有模有样的,虽然不能和蛋糕店里的比,但都是满满的爱意,
女孩托着下巴盯着新鲜出炉的蛋糕傻乐,几缕暖阳撒在眼睫,浓密卷翘,忽闪间像极了夏夜蝴蝶煽动的翅膀。
她鼻尖还沾着一点奶油,白皙的脸颊泛起满足的笑意,羞红的小粉云冒在脸颊上,池哩扯唇感叹句,“我真是太棒了。”
蛋糕是彩色调的,蓝粉相接,代表着明媚。
将蛋糕放到冰箱里,池哩躺在沙发上歇了会,昨晚想到今天是祁砚峥的生日,她太激动的睡不着,硬是熬到五点还在看蛋糕的视频,好在还算成功,没有辜负自己的期待。
这会躺在沙发上,池哩困困的,眯起眼睛,定了个闹钟,打算睡一会再忙活。
累坏了祁色色会心疼的。
可不是她想偷懒。
闹钟响,她也没拖沓,干净利落的伸个懒腰,开始准备晚上的烛光晚餐。
吃的她都打算自己做,毕竟祁砚峥什么都不缺,亲手做的肯定把他感动哭。
忙到下午,吃的菜品池哩自己还挺满意的,味道还不错,都放进微波炉里,等祁砚峥回来就可以吃到热乎的。
转眼天就已经黑了,池哩蹙眉看了下时间,别墅还没布置,说是烛光晚餐,总要弄的有氛围点。
这里没有蜡烛和装饰品,池哩打算出去买,但又怕祁砚峥突然回来,于是试探着给他打去电话。
几乎是秒接的。
视频电话,那边的背景依旧是办公室,男人眼睛望向她,不改的热烈。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祁砚峥看着女孩的脸颊,将镜头对上桌面上还剩的几个文件,低声道“忙完这点。”
看她的背景知道是在家,“来看小圆了?”
“嗯。”
池哩点点头,而后笑了声,“要不,你晚点回吧?”
霸总不都是工作堆积如山吗?
怎么他每天七点就下班。
祁砚峥勾唇,半阖眸,纤长的眼睫覆盖而下,眼角的黑痣被阴影遮挡,“不让我回去,家里藏人了?”
好一顿污蔑,池哩噘嘴,可怜巴巴的皱着脸,“砚峥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想人家呢。”
“我那么爱你,你这么说哩哩心痛。”
女孩眨巴水眸,委屈的神色楚楚可怜,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可爱的让他忍不住,扯开领带,翻滚浓雾的黑眸幽沉,喉间干涩一片。
他的嗓音喑哑到极致,“哩哩,你是想被我弄吗?”
第231章 宝宝,该吃正餐了
这人总是爱语出惊人。
池哩说不过他,气鼓鼓的命令,“晚点回来!”
接着,电话挂断,她悠哉的出门去,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男人会不答应。
这不,刚到超市,手机就响起他的消息。
祁砚峥:「晚点是几点?」
她翘唇,「我让你回你再回。」
真是有恃无恐,被宠的彻底骑在他头上了,祁砚峥低笑,自甘堕落的回:「遵命。」
等彻底把一切都布置好,池哩关掉灯,餐桌那里是一片金色的暖光,蜡烛烧灼着,桌上还有花瓣,她还在椅背系上生日快乐的红色飘带。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男主了。
池哩窝在漆黑的沙发那边,将自己缩起来,看眼手机估计人也快到了。
黑央央一片的别墅还是让人心底有点怵的,直到门外传来车辆引擎声,她心跳如鼓。
很快门被推开,男人脚步缓缓,一步步走向那片被精心布置过的地方。
从她让他晚回家开始他就察觉出不对,想看她作什么妖,没想到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盯着餐桌上那个笑脸蛋糕,做的不算精美但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猝然,腰被环住,蜜香扑鼻,女孩软绵绵的悄音,“祁砚峥,生日快乐!”
他扬唇,从眉目到面庞都是欢愉,转过身将她抱住,“辛苦了。”
桌上一堆好吃的,肯定累坏他的哩哩了。
“不辛苦,你生日,许个愿吧。”
祁砚峥垂睫,盯着女孩美艳的脸颊,微红的粉云软软的,像点上了胭脂般娇嫩。
他忍不住亲了亲,“我的愿望…”
池哩伸手抵住他的唇,“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踮脚遮住他的双眸,“你在心里默念,我们家峥峥的愿望都会实现的。”
这个称呼…他在心里叹息,拿她没办法。
过了几秒,他说:“好了。”
池哩拿开手,嘟囔,“这么快。”
“嗯,愿望就一个。”
炙热的对视,爱意绵软,上勾的眼尾似带着蛊,她溺在那双深情偏执的眼眸中,似也懂了。
晃下他的手臂,“吹蜡烛吧。”
看着她精心准备的蛋糕,耳边响起在女孩不着调的生日歌,在她唱到最后一句,祁砚峥俯身,吹灭蜡烛,配合她完成这个幼稚的形式。
接着,起身堵住她的唇。
女孩被抱上桌,后脖颈覆上温热的大掌,顺着他的动作脖颈微微后仰。
他撬开牙关,痴缠着,猝然,舌尖相碰,女孩试探性的一勾,他呼吸凌乱迎来狂风暴雨。
腰间掐住的那只手青筋胀起,女孩修长的脖颈微微发颤,直到承受不住,她伸手推他。
“别…别亲了”
有气无力的音调泛着丝丝哑味,她脸颊酡红,两条腿晃动下,指尖挨到男人的裤腿,脖颈是他炙热的呼吸,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祁砚峥在她脖颈停留了一会,才慢慢起身移开,松开了桎梏,池哩立刻跳下桌,刚接触地面腿有点软,还是往后靠着他才撑住。
头顶响起一声低笑,她恼的跺他一脚,“你笑什么,还不是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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