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祁砚峥他眼底有下意识的讨好,他坐在那就迸发出浓烈的压迫感,双腿随意交叠,指尖的烟冒着红圈。
酒杯满上,黑胡子老外撸了把胡须,笑容有几分怡然,“这次来到港城是有笔生意找祁爷。”
祁砚峥脸色淡漠,低睨他,眼底一片暗色汪洋,背脊往后靠,弹了弹烟灰,并没表现出过多的趣味。
见他不开口,男人和魏清对上一眼,一时间也拿不准他是什么态度。
“打开看看。”
就在俩人眼神交流中,祁砚峥低声发话,男人眼底一亮,将手边的箱子放在桌上。
暗扣被一个个打开,里面是五颜六色包装的食品,游艇上不缺东西,箱子也不需要保管的这么严实。
这里的“食品”不言而喻。
祁砚峥灭掉指尖的烟,眼底漾起圈波澜,嗓音幽森低迷,“你们胆子倒是大。”
魏清收好懒散的坐姿,捏起一包拆开,白色粉末从指尖溢出蔓到地上。
“这些都是上等好货,只要祁爷配合我们出了海关,价格我们五五分。”
他勾唇散漫一笑,“货只多不少。”
国内严禁制毒贩毒,他们这般自信想必是蓄谋已久,或者是从计划打通国内市场就开始了。
祁砚峥轻嗤,“我从不碰走私贩毒这些黑色产业链,魏总不知情?”
室内的空气瞬间变得凝重,魏清和老外对上一眼,要不是海关那边的人被发现,导致这批货发不出去,他们也不会冒险找上祁砚峥。
老外笑声粗狂,手臂上的肌肉块头紧绷,“祁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商人自然以利益为重。”
“要是这批货安全到达美亚,利润有几百倍,祁爷是个优秀的商人,和我们长期合作下去,祁氏的权势可就不止在区区的国内了。”
祁砚峥挑眉,“听起来是件不错的事。”
魏清一听有戏,赶忙给他满上酒,“祁爷在国内权利大,那些个条子不也得听你的,到时候毒品生意在国内流行起来,你们这地段都得镶金。”
祁砚峥盯着酒杯里金黄色的液体,轻轻晃动,在两人炙热的目光下,他举杯,嘴角的笑意森冷莫测,“我考虑考虑。”
老外蹙眉,还想再说什么被魏清拦住,祁砚峥作为祁家家主,权势大,几乎是在港城一手遮天的存在。
手段阴狠毒辣,自然少不了精明的谋略,面对高利润不心动是不可能的,要是轻易答应了,就不是祁爷了。
他这是想获取更高的利润,亦或者是…
魏清敛神,“这样吧,我们四您六,如何?”
这批货是一早就该交货的,要是这回再不成,上头该恼了。
他语气有些许急切,已经自乱阵脚了。
祁砚峥慢条斯理喝了口酒,刚见底魏清立刻殷勤想拿酒给他倒上。
他放下酒杯,沉不见底的黑瞳施加冷戾,“明天给你答复。”
见有希望魏清笑笑,打了个响指,身材婀娜,各类风格的美人从门外进来,衣着都很清凉。
厚重的香水味交叠实在不算好闻,祁砚峥摩挲下板指,被长睫掩住的凤眸涌出几分柔意。
有点想,他家哩哩了。
老外和女伴玩的厉害,喂酒间酒杯打滑,酒液流在男人衣角,染红那块精贵的布料。
女人瞥了眼戾气浓重的男人,缩着脖子有些无措,老外赶忙按着她的头让她道歉。
“祁爷,对不起…!”
魏清抬下手,嘴角笑意很深,“祁爷,让你秘书带你去房间换件衣服吧。”
在角落的郑书晴脸含羞态,缓缓走近祁砚峥。
第69章 砚峥哥哥,我要…
祁砚峥避开她递过来的手,理了下领口径直向门外走去。
余光都没分她一个,周身气焰却阴冷低沉,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郑书晴望着男人拓拔的背影有些发愣,继而是欣喜涌过心头。
踩着高跟鞋赶忙跟了上去,为他引路,到达二楼房间,她笑着先一步替他打开门,眼底闪动几分势在必得。
祁砚峥凌厉的下颌紧绷,面色稍显不悦,骨节分明的手解开最上方的纽扣,垂眼睥睨着与池哩身穿同类红色礼服的女人。
房间内香味溢出,是一种让女人酥软无力,男人欲罢不能的迷药。
郑书晴见男人站着不动以为他察觉出异样,正要开口。
这时,面色肃冷的男人喉间滚出低低的声音,“进去吧。”
另一边,池哩吃了好几个蛋糕有些口渴,酒保刚好路过。
她拿起饮料,没有防备喝下,在座位上坐了会,她身上有些热,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去卫生间。
摸下发烫的额头,她这是…?
她快速洗了把脸,心尖颤了颤,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步伐有些凌乱,小腹处的燥热几愈蔓延全身,刚踏出洗手间,脖颈一痛。
女孩晕了过去,刚才给她递酒的酒保将她揽进怀里,脸上露出阴险的笑意。
李文海见到祁砚峥时,他脸色沉的吓人,屋内还有女人拍门的声音,语调嗲媚听起来像是难耐饥渴。
他心尖一抖,再看向祁砚峥,“祁爷…”
“哩哩呢?”
祁砚峥揉下眉峰,眼底涌过杀念,魏清竟然敢算计他。
李文海额角直冒汗,“池小姐不见了。”
祁砚峥脸色骤沉,面庞轮廓似被寒霜裹住,眸底惊起怒意,嗜血般恐怖。
面前的人腿在发抖,他看见池小姐进洗手间后就再也没出来,没想到祁爷这边也被使了阴招。
幸好他精明,察觉出不对,还把那女人关来了。
池哩醒来时,脸颊染上媚态粉红,身上似被火焰点燃,热到要将她灼伤。
她被下药了,女孩缩起脚趾将下唇咬破,后脖颈还在发疼,她撑着身子艰难坐起。
却全身发软,无力倒在地面。
门被缓缓打开,随之而来的脚步声悠然沉闷,她看过去。
对上一双宝蓝色眼眸,他的身形并不算陌生,几乎是看这双眼睛,池哩就认出了人。
“你想干什么?”
她嗓音细微,松开的下唇开始流淌鲜血,蜿蜒蔓至脖颈,让雪白的肌理添上几分春色。
魏清喉结上下滚动,眼眸里尽是贪恋,目光如蛇蝎般流连在她身上,让人反胃。
他朝她走去,“宝贝,我可想你很久了。”
祁砚峥是吃的真好,这娇滴滴性感小美人,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极具妖冶的媚眼此刻沾上水汽,女孩倒在地毯上,唇角流着血,如同堕魔的仙子,眼神流露出惊恐无助。
他难耐的喉间发涩,贪婪的目光扫视她的身躯。
池哩不断往后缩想拒绝他的靠近,魏清邪笑,着看她做无用功,漆黑皮鞋一步步靠近,他享受女孩发抖的模样。
池哩害怕极了,体内燥热席卷一切感官,她需要冰冷的东西。
她知道魏清不是什么好人,背部已经抵在冰冷的墙面,她退无可退,看着他解开皮带扣,绝望布满了全身。
“祁砚峥!”
“你要是敢,他不会放过你的!”
她使出全身的力量喊男人的名字,危急时刻脑海冒出的都是男人的身影,她愤愤看向魏清,企图这样能吓退他。
岂料魏清只是挑了下眉,蹲下身子,捏住她小巧光滑的下巴,感叹了句,“真美啊。”
美色当前,魏清也不管得罪祁砚峥会是个什么下场。
他干净利落抽出皮带,大力将人拽起丢在床上,嗓音带着急躁,“大不了那笔生意多给他让利,真当利益至上的祁爷会为你舍弃十几亿的利润吗?”
“等我们完事了,我向他讨你。”
他眉目欢愉,讽刺笑出声,看着在床上发抖带着绝望的女孩,渐渐逼近带着急不可耐的欲望。
池哩红着眼眶,泪珠已经随着下颌滚落,她气到发抖,即使中了药也不想被这下作的男人碰。
牙齿紧紧咬住舌尖,已经溢出血丝。
中了药的缘故,她背上已经湿透了,女孩眼底带着几分决绝。
魏清不理会她最后的挣扎,俯身靠近,就在她闭上眼那刻。
房门被猛的踹开。
与此同时,池哩将床柜上放的酒瓶狠狠朝男人砸去。
耗尽力气,池哩彻底瘫软,手指紧紧揪住床单,看见熟悉的身影,眼眶立刻堆满泪花。
见到人魏清吓的腿都软了,男人面沉如墨,赤红的眼瞳惊现滔天怒光,浑身阴翳暴虐,似地狱出来的刹罗。
“祁爷,你听……”
祁砚峥一脚将他从床上踹开,青筋暴起的手臂横过他面前,他捏住魏清的脖颈狠狠一甩。
重力落地的声音响起,砸在衣柜上的魏清脑袋开花,大片鲜血流出,身后的衣柜更是出现裂痕。
祁砚峥忍住想当面杀人的冲动,声音冰冷森然,“止好血,丢进那间房。”
“十倍药剂!”
见李文海走近,魏清咬着牙手撑在地面,抽出捆在腰腹处的刀直朝他砍去。
在祁砚峥身边没有一个弱的,李文海轻而易举躲开他的攻击,他手被砸在地板,刀面滑落。
李文海半跪在地,牢牢禁锢他俩只手。
祁砚峥站在床边,阴翳的气息骇人深沉。
池哩礼服还在身上,只是略微凌乱,裙子下摆在乱动间往上滑,露出纤细白嫩的大腿根。
裸露在外的身躯由于压抑冒着淡淡的粉,薄汗从香肩滑过。
她眼神迷离染上水雾,眼尾浮起红晕,水汪汪的媚眼直勾人魂魄。
他将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喉结干涩难抑,看她潮红的脸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将人圈在怀里。
池哩闻到那阵冷檀香,依赖的凑近,泪眼朦胧间手抚上他的脸庞,“砚峥哥哥,我难受。”
男人身上冰冷的气息是她现在需要的,像汪泉般让人忍不住想凑近。
太热了,她感觉自己要烧灼了,雪白手臂从西装外套钻出挂在他脖颈处。
祁砚峥看见她手腕处的红痕,眸底顷刻阴戾,克制的按住她乱动的腰,嗓音沙哑,“别乱动。”
“砚峥哥哥,我要…”
第70章 坠欢
面对这勾人的尾音,祁砚峥眸底浪潮翻滚,捏住腰肢的手收紧,将人抱进一间干净的房间。
女孩还在乱动,吵着,“要贴贴,我热。”
“哩哩乖,待会就不热了。”
浴缸里的水一点点蓄满,哗啦的水声伴着女孩娇软的嘤咛,周身气氛升温。
池哩垮坐在男人的腰腹,感觉自己被火烤着变成小火球了,开始伸手拽身上的裙子。
抹胸礼服被弄歪露出雪白的圆润,祁砚峥捏住那只小手,将领带缠绕在上面。
他没中药却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喑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男人轻轻抚摸她的发丝。
池哩没得到纾解,又被绑手,开始猛烈挣扎,手腕处被勒出刺眼的红痕。
她一汪水眸看向他,“你为什么绑住我,我好热要脱衣服。”
女孩举着手腕,往上蹭他冰冷的脸颊,嗓音带着哀求,“松开我,我好难受。”
祁砚峥忍耐着,额角的青筋肿胀,浑身血液变的滚烫,他环住女孩抱着一起坐进浴缸,她坐在他腿上,平面的水由于动作溢出浴缸。
池哩泡着水老实了一会,没多久燥热又再次席卷,小脸已经红透。
她仰着脑袋贴上他的脸,微偏头,唇瓣相碰,她也没动就一直贴在那y。
她在闹,男人闷-哼一声,按住她的腰肢不准她乱动。
“乖,再忍忍。”
魏清下的药是从美亚那边带来的,无药可解,只能靠强大的意志力或男人。
池哩现在是不清醒的状态,他不想她醒来后后悔,所以不想趁人之危,极力去压制内心深处的欲望。
可她不肯,绵软的唇瓣像找到诀窍,舌尖偷偷溜进去,她的主动让他理智彻底崩塌。
维持最后一丝清醒,他看着女孩,阻止她继续探索未知的领域。
池哩面色酡红,那点刺激神经的感觉又消失不见。
她像个找不到玩具的小孩,眼泪夺眶而出,疯狂敲打水面。
挣扎间,手腕束缚的黑色领带飘落在水面,红色裙摆吊挂在浴缸边缘。
她嫩白手指紧紧拽住他的领口,“你别躲,我*吃。”
她眼神失焦,磕磕绊绊才找到红唇,青涩的吻更是撩人,祁砚峥浑身被惹的滚烫,比她好不了多少。
他索性不再抵挡,扣住她的脑袋,吻的凶猛激烈,女孩声音酥软。
像是舒服了。
她被吻的迷迷糊糊还主动回应,这个吻注定变的漫长。
祁砚峥欲火焚身,喉结疯狂滚动,白色衬衫湿润贴在轮廓硬朗的身躯,红裙飘落在潮湿地面。
冰冷与火热…
雪白精美的身躯缠在身上,只剩最后一层束缚。
祁砚峥忍了忍,粗喘着气,修长的手指绕着粉红耳朵的轮廓,最后捏住粉嫩耳垂。
他声音沙哑,“哩哩,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池哩晕乎乎的,身体很软,只知道依附着他,舒服的感觉没了,她蹙起眉尖,往他胸膛靠近,唇瓣贴在上面,“你为什么停了”
她不满的**,祁砚峥下颌紧绷,眸底深沉赤红。
放过她,是不可能的了。
被水溅湿的镜面上…
*
朦雾间,他睁眼,看着她眼神迷离,沉沦着给他炙热的回应。
女孩颤抖的雪白身躯在水中暴露出艳丽的粉,他满眼阴翳,在她美丽的画卷作乱。
池哩疼的发抖,眼角的汗水被男人吻住,一个个红印盖在她身上。
他们肌理相贴,紧紧缠绕着。
不知过了多久,浴缸里的水花不断溅出,地面银白水珠印着缠绵-交织的男女。
满室旖旎,窗边的月亮羞红了脸。
祁砚峥将女孩抱出,给了这么多次,药效已经解了,池哩虚弱的瘫在他怀里,耳边是他粗重带欲的呼吸声
她靠在肌肉紧绷的胸膛上,脸色媚红,如同园中开的最娇艳的玫瑰。
女孩咬住下唇,这会清明些有点不好意思,按住他作乱的手,“别...”
祁砚峥眉眼带着未褪去的色欲,含住滚动水珠的耳垂,热气拂过,喑哑的声线含着低笑,“宝宝--了,分点给哥哥?”
池哩脖颈无力的颤抖,娇魅的水眸望向他,她手被牵着放在他脖颈处,脚踝更是被握的很紧。
她羞,室内只开了一盏灯,能清晰看清他眼尾下的黑痣变的性感,尤其是那双不掩欢愉的黑眸,瞧的人浑身酥麻,就这样被勾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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